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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看着宁弦意,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宁弦意,你知道不知道,你对我的喜欢,来的莫名其妙!”
宁弦意羞赧的低下头,“我对你一见钟情嘛,有人告诉我说,一定要死缠烂打,先下手为强……所以……对不起,我是不是对你的生活造成了什么样的困扰啊?灵犀啊,我是真的喜欢你,非常喜欢的非常你……我想和你度过余生,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宁弦意说完后,从包里拿了一枚戒指,一下跪在灵犀的面前。
“你看,我早就把戒指买了,好多次都想要告白,但怕你会觉得我像个疯子,灵犀,我真的不是疯子,我只是……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我……我为了你,愿意变成一个疯子。”
宁弦意手中的那枚戒指,造型独特,戒指上的钻石,在餐厅那束温暖的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
灵犀的心,几乎都动摇了,她听见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答应他。
答应他。
答应他。
那三个字,混合着她的心跳,变得急促而耀眼。
宁弦意见灵犀迟迟没有接过戒指,心里知道,自己还是操之太急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的。”
灵犀笑了笑,主动的伸出手。
宁弦意欣喜若狂的看着灵犀那纤纤玉手,连忙手忙脚乱的将戒指戴在灵犀的手指上。
“我……好开心,好高兴。”
宁弦意一下将灵犀抱在怀里,在空中转了几圈,那一种欣喜,是完完全全没有关系用语言形容的。
灵犀的身体,陡然腾在半空之中,他道,“行了,你放我下来吧,我一会面该糊了……”
宁弦意像是把灵犀当成小公主似的搁到餐椅上,自个拿着筷子,小心翼翼的夹着面条,喂着灵犀。
“我自己来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宁弦意那会同意,“我知道你不是三岁小孩子,我是三岁小孩子行了吧?我就喜欢喂你,我就喜欢把你当成小公主。”
幸福来的太突然,宁弦意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怎么就那么好的运气啊。
“这是我之前给你准备的睡衣,你先洗澡吧。那个,你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也不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我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的,我害怕当着你的面,我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宁弦意说完后,便替灵犀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小跑到自己的卧室,疯狂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就好似在撒欢一样。
灵犀看着那一扇关上的房门,内心浴室处,突地涌出一丝的感慨,宁弦意,像是太阳,温暖的照耀着她冰冷的人生,看着宁弦意的笑脸,她也好想任性恣意这么一回。
灵犀洗了一个澡,换上睡意后,才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那些都是女孩常用的护肤品。
灵犀保养了之后,便上了床。
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灵犀还是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睡着,她的心,其实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心宽。
对于灵犀来说,白御泽的下场,当然是越惨越好。
只是,如今白御泽,有了宁弦意插手,她反而做事的时候,有些束手束脚。
灵犀犹豫了一下,决定从白御泽的父母入手,白家父母现在虽然住回了以前的别墅,可到底是生活质量一落千丈,她就不相信了,发这两人没有怨言。
尤其是白母,她完完全全可以离婚之后,再婚的,白母这些年当了那么多年的富贵太太,保养的自然不差啊。
灵犀的脑海里,很快便有了自己的打算。
一夜好眠,一夜无梦,灵犀醒过来之后,便看见宁弦意那一张放大的俊脸,星眸剑眉,带着一股深深的爱意。
“你……一晚上没有睡吗?”
宁弦意点头,“对呀,我害怕我自己是在做梦,一觉睡醒后,你就不在了!”
灵犀无奈抚额,她将自己的手,递到了宁弦意的面前,让宁弦意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这不是梦,我在。”
宁弦意点头,“灵犀,你睡着的样子真美,像天使。”
“你不困吗?”
灵犀看了一眼床上的时间,才五点多一点。
“困,可我怕我睡着之后,再醒过来,你就不在我身边了。”
“傻啊,过来睡吧。”
灵犀把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宁弦意空出一些位置。
“那你睡我旁边吧。”
宁弦意可怜巴巴的看着灵犀,“我不上来,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
“你确定不上来吗?”灵犀敛住神色。
宁弦意像猫儿似的,一下跳到床~上,将钻进了被子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仿佛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似的。
第2287章 暖男总裁VS冰山校花【21】
宁弦意上了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他是真的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有做。
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灵犀看着宁弦意那长长的睫毛,心里叹息,唉,自己怎么就心软了呢?
昨晚才求婚,今天早上就同床共枕,这速度快的简直就像是在坐火箭似的。
灵犀本来想起床,可宁弦意的手,像一只钢铁手臂一样,搭在她的腰上,她连动都不能动。
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灵犀睡着不久,宁弦意睁开眼睛,看向灵犀的侧脸,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在他的身边,没有什么比他在她的身边,更让人觉得开心幸福了……
……
……
白御泽出事的消息,传到白家父母的耳朵时里,两人都震惊了,震惊之余过后,便是相互指责。
“你看看你,你生的这是一个什么儿子,以前的时候,出了事,还有我们担着,现在我们……”
白母听见白父这么一说,气的拿过一边的花瓶,狠狠的砸到地上,“所以,怪我咯?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早干嘛去了,子不教,父之过,说来说去,你儿子还不是随的你,不学无术,不求上进,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白父见白母这么一说,也气的跳脚。
“什么叫傻了眼,才会嫁给我,说的我多想娶你似的,当初要不是你,我早就和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了……”
白母嘲讽的笑道,“哟,还初恋情人呢?得了吧,你初恋情人知道你破产后,应该还庆幸没有嫁给你呢!以前公婆在的时候,有公婆给你支着,公婆走了之后,你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还初恋情人?人家把你当冤大头呢!”
白父赤红着双眸,走到白母的面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掐啊,你有本事就掐死我,你别以为我娘家没人,你要是敢掐死我,我娘家人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母将自己的脖子伸到白父的面前,白父恶从心底来,他狠狠的掐住白母的脖子,用力,再用力。
白母的脖子,是那么的软,那么的纤细,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折断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白父醒了过来,白母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老婆,对不起!”
白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把自己关到进卧室里,颤巍巍的打了报警电话。
十多分钟后,警察来了,白母开的门,警察一看见白母脖子上的乌黑青紫,便眼眸一沉,一进客厅,又看见地上花瓶的残骸,看向白父的眼神,就更是……多了几份深沉。
“是你报的警吗?”
白母点头,“对,他家暴我!麻烦您们帮我取证,谢谢!”
人嘛,大部分的时候,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
此时也不例外啊,白母的脖子上,那多吓人啊!
“警察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白父这会也有点害怕了。
白母冷声道,“是啊,我是应该感谢你没有掐死我,姓白的,我们离婚吧!稍后会有律师全权跟踪处理这件事情。”
白父讷讷的看着白母,白母脖子上那一圈乌黑青紫是那么的明显,本来警察们之所以过来,是还想要劝一劝的。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嘛。
可看这架势,完全是不需要再劝的。
警官们做了笔录,又调查取证之后,方才离开,他们离开的同时,白母也跟着离开了。
白母刚和白父闹腾的时候吧,胆子还有点大,直到她的脖子被白父掐住的时候,白母才知道,原来啊,男人心狠起来,是那么的可怕,她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次日,白母去了戒毒所。
白母带了一些东西给白御泽,白御泽一看见白母,便扑了过来,戒毒所的日子,简直不是人呆的。
“妈,你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吧,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会被他们活活的给折磨死的。"
白母看向白御泽,这是她的儿子,早些年,他意气风发,而如今,他变得颓废的像一个乞丐。
“阿泽,妈妈今天来看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和你爸准备离婚了。”
白母解开脖子上的丝巾,露出被白父掐的乌紫的脖子。
“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稍后他们检查之后,便会给你,你自个留着,以后的日子,就只能你自己好好的啦。照顾好自己。”
白御泽苦笑的看着白母,“离婚就离婚呗,不用在这个时候打什么温情牌,你和他,从我有记忆开始不都各玩各的嘛,其实和离婚也没有区别,好了,以后也不用来看我了,你再婚的时候,也不用通知我,从今天开始,你就当作没有我这个儿子,我呢也就当作,没有你这个妈……没有他那个爸……走吧。”
白母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是她的儿子。
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会就这么狠心?
但是……她的人生,还那么长,她还有那么长的人生,她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浪费自己的时间。
“那你自己保重。”
白母走了,白御泽也走了,白御泽知道,从此以后,他就是真正的一个人了。
没有家。
没有爸爸。
没有妈妈。
没有朋友。
世界如此之大,他将一无所有。
白御泽在戒毒所里呆了好几个月,出来之后,外面的一切,都变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邀请白御泽去国外发展。
金发碧眼的男人,也愿意替白御泽支付一大笔的违约金,白御泽便和金发碧眼的男人来到了国外,白御泽起初以为,外面的世界,遍地是黄金,可到了国外之后,他才发现,他上当受骗了。
金发碧眼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伯爵。
他见东窗事发,便将白御泽囚禁在自己别墅里,日日夜夜,照顾的精细无比。
直到白御泽又恢复到以前的那一种精致的样貌。
此时的白御泽,却又比以前多了一些气质,那一种忧郁的气质,让人欲罢不能。
“泽,你真是上天的宠儿,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2288章 暖男总裁VS冰山校花【22】
白御泽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金发碧眼的男人,将白御泽带到一座金碧辉煌的会所里。
白御泽走进去后,便有人给他洗澡,理发,直到白御泽喝了一杯水后,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下面,将是我们今晚最后的一件拍品,来自东方的忧郁王子。”
男人的话音刚落,舞台上的人,便推了一只推车过来,推车上,隐隐约约的仿佛看见是一座牢笼。
只见笼罩在铁笼上面的黑布一点一点的拉起来的时候,便看见牢笼里面的那个男人。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狗链,狗链的一头,栓在铁笼的栏杆上,他的全身,没有一丁点的布料。
白御泽睁开眼睛时,便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这个笼子是特制的,看起来好像是一只关押大型犬只的铁笼。
舞台上,耀眼的光芒,刺的白御泽有一阵短暂的失明。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看向舞台的下面,舞台下面,空无一人。
白御泽只能看见一面的玻璃墙幕,他不知道的是,那一面一面的玻璃墙的后面,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
小房间里,坐着一些人,这些人,把他当作货物似的打量着。
“第68号房,出价一万美元。”
“第52号房,出价一万五美元。”
主持人的声音,在白御泽的耳边响起,他以前虽然不学无术,却也参加了好些拍卖行的拍卖。
一种巨大的耻辱感,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