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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会如你所愿的!”
令万俟兄妹感到惊讶的是,他们费了那么多心思,蒋立志根本不理他们,但是他们刚刚投递了拜帖,跟着蒋世勋就吩咐一路放行,让他们很顺利地上了山。
整个督军官邸就像是一个依山而建的山寨一样,往山上去就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一连过了十来道岗哨才到了督军官邸门口。想到不进了门之后并没有到达正楼,迎面一大片玫瑰花圃,这个时节居然还有花在枝头,一个穿着锦缎旗袍的妇人正带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荡秋千。外面这么冷,小女孩却咯咯笑得很开心。
万俟景涵和万俟景渝对望了一眼,均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边,也不便过去打招呼,只径直跟着领路的副官往里面走。
那副官将他们带到一间花厅,便出去了,不一会儿有佣人来给他们上了茶。万俟景渝问:“督军什么时候才有空见我们?”
“这个我并不知道,督军在开会呢。”佣人放下茶盏便出去了。
两人一直坐到杯子里的茶水凉透了,也没有见到一个人来。过了一会儿,已经到了中午了,远远地闻到不知什么地方飘来的饭菜香味,兄妹俩顿时感到饥肠辘辘。万俟景渝不禁抱怨:“这都到了吃饭时间了,怎么连个人影儿也没有!”
“再等等吧!”万俟景涵虽然也不满,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她虽这样说着,却走到门口去看,长廊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倒是能看到不远处的哨兵。万俟景渝刚刚几次想要跑过去问,都被她拦住。初次见面,她不想给人不稳重的印象。
事实证明万俟景涵所想的没错,片刻之后便来了一个副官,说督军请他们共进午餐。
万俟兄妹顿时受宠若惊,他们想不到蒋督军竟然这样和蔼。饭后蒋世勋又请他们品尝了甜点,这才谈到了正题:“我听说莞南的军饷有一半是出自万俟家?”
万俟景渝呵呵笑:“一半是有点夸张了,不过我的爷爷跟慕帅的父亲是八拜之交,我父亲跟慕帅关系也是非常好,所以每年上缴的税收确实能够开支一部分军饷……”
蒋世勋点点头:“如此说来慕帅能成事,多亏了你们万俟家?”
“也不能这么说,慕帅是个很让人钦服的人……”
蒋世勋哈哈大笑:“既然你们跟慕家的关系这么好,今日来拜访本督,又是什么意思呢?”他虽然笑着,语气却冷凝了几分。
“是这样的!小妹跟慕七爷自小定亲,但是这阵子七爷却迷上了一个姓云的女子,小妹心中不服,就想来这个女子的家乡看看,不料却听人传言,这姓云的女子原来跟蒋少帅也有一些关系,这才贸然登门。”
万俟景渝斟酌着措辞,蒋世勋却冷笑了一声:“既然这样,你们不是应该到慕君彦或者慕帅面前去说才是吗?难不成是看我们笑话来了!”
万俟景渝陪着笑脸:“怎么能呢!我们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带给督军您!我刚刚得到消息,那姓云的女子此刻就在家中!”
蒋世勋能够在这位置上这么久,自然不是好相与的,脸上笑容一凝:“你们是想借我的刀去杀人?”
“不敢不敢!”万俟景渝陪着笑,“我们在闵州没有什么人可依靠的,唯有督军您……我们愿出一百万……”
(未完待续。)
chapter84 针锋相对(爆更求订+6)
梓谣有些想不通,她这些天并没有出过门,为何消息会走漏了出去。不过幸好他们早有准备,梓谣的东西一直放在一只小箱子里没有拿出来,这时候得到了消息,随手一拎就走了。
“小姐,侧门被封了,我们从后门走!”就在素雪进来报告消息的时候,阿华已经等在了外面,并且将外面的情况都摸清楚了,云家花园很大,蒋督军带的人并不多,一时半会儿,后门那边并没有人。
梓谣点点头,叮嘱君怡:“你先去我妈妈那里,不要让他们看出端倪。”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梓谣抱了抱她,又回头交待素雪:“我走了之后,你暗中查一查采买上的人,尤其是厨房里那几个婆子!”
“我知道了小姐!你快走吧!”
“嗯,把我回来过的痕迹都抹掉,不管他们问什么,一口咬定不知道。”
素雪答应着,有听见门口阿华催促:“快点,小姐,时间不多了!”
梓谣将箱子交给阿华,跟着他往后门走去。云家的后门其实是一个荒僻的菜园子,先前老太爷在的时候,有个姨奶奶很喜欢种菜,在这边开辟了菜园子,但是现在府上人不多,有些时蔬自己也长不了,而且到了冬季庄子上也会定时送过来,别的时候到外面买买就好了。因此这边已经荒废了下来。
这扇后门在很早以前就被封了起来,此处并无人把守,而在外面也看不出这里曾经有一扇门。不过因为早做了安排,墙边靠着一架梯子,阿华先护送着梓谣爬过了梯子,外面陈之平带着人接应。阿华爬上了围墙之后,将梯子抽走了。
两辆车先后开走,梓谣在车上问:“没有人过来吗?”
陈之平跟她同坐一辆车:“过来了两个,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陈之平点头,梓谣又问:“怎么解决的?”
“我们有人把他们引开了。”
“哦。”梓谣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他们这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把那两个人给弄死了,那就麻烦了。
此时,蒋督军已经带着人坐在了云家的正厅里,看着站了满院子的云家家丁仆人,开口道:“云家的下人都在这儿了?”
“都在这儿了。”云德开很是不高兴,黑着脸道:“不知道督军亲自前来,意欲何为?”
蒋世勋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我听人举报说令爱回来了,所以想来会会!”
云德开冷哼了一声:“那个孽障,要是敢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蒋世勋冷笑了一声,缓缓往院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跟在身旁的白副官:“你去问问,他们当中有谁看见云小姐在家里住过,看见了的奖励十块大洋!若是说谎,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云德开亦冷笑一声:“蒋督军这是收买他们说谎吗?你看,若是说看见了,就能领十块钱大洋,若是说没看见,就要被割舌头!傻子才会说没看见!”
他站在一众家丁奴仆面前,朗声说道:“蒋督军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
家丁们齐声答:“听到了!”
“很好!”云德开道,“现在督军要给你们每人发十个大洋!若是谁敢说没看到小姐,领不到大洋,不用等督军来割他的舌头,我现在就给割了!这智商太丢我云家的脸了!不配做我云家的人!”
“是!”下面应声若雷。
“云德开!”蒋世勋顿时脸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地道。
“蒋督军,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吩咐下去了,蒋督军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免得这群蠢货等会儿问话的时候出了岔子,我老云家丢不起这个人!”
“很好!”蒋世勋忍住想要拍桌子的冲动,冷声道:“云家的下人很是齐心啊,这样问自然问不出来什么的,本督今天就不问了,你让他们散了吧!”
云德开故作为难道:“蒋督军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他们可都巴巴地等着呢!”
“哼哼!云会长果然是雁过都要拔根毛啊!要不然云会长替我垫了这笔钱?”
云德开面露难色:“蒋督军真会说笑,你也知道华商会刚刚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我们云家首当其冲啊,这个时候正是年关,****难捱,就是我们公司,也是在拆东墙补西墙,哪里有什么多余的钱来给这些下人啊!”
蒋世勋想不到云德开这么滑头,看来不来点硬的是不行了,这把老骨头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哭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你们云家一百万大洋拿不出来!”他说着摆摆手,敲定了一般,“就这么决定了,给你十天时间,给我筹一百万大洋的军饷!”
云德开知道若是论强硬自己肯定是硬不过这些土匪的,连忙赔笑道:“蒋督军,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
“谁跟你开玩笑!现在外有列强虎视眈眈,内有莞军,我们总要做些准备!就这么说定了,十日后你送到我那里,或者我亲自到你府上来取!”蒋世勋说罢一挥手,“走!”
“等等!”门口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蒋督军大驾光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进来的是云梓骞,脸上的笑容透着冷冽,“蒋督军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哼,少在这里花言巧语!十日之后我若是没看到钱,到时候你们是拿纺织厂做抵押还是拿这幢宅子抵押,事先商量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
云德开将事情的始末给云梓骞悄声说了一遍,这些日子,云德开病重,云家公司里的事情都是云梓骞在打理。云德开除了商会的事情,基本上不出去。现在商会已经选举了乐正梅的父亲为副会长,大有将云德开架空的意思,云德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云梓骞听了之后,含笑道:“蒋督军,您也知道眼下的局势,一百万一下子确实拿不出来,您就算拆了这宅子也卖不出什么价钱,不如这样,您看可好?”
(未完待续。)
chapter85 达成协议(爆更求订+7)
蒋世勋冷脸站着,但是至少没有立刻拂袖而去,云梓骞觉得,相比于这幢宅子,他还是更想要那一百万的,加上上一次他们合作比较愉快,蒋世勋心里已经对他产生了信任。
这便是时机!而商人最擅长的就是抓住时机!
云梓骞让下人给蒋世勋重新换上了今年新上的秋茶,慎重地将他请到客厅里。落座之后才说道:“督军,此事事关重大,但是若是成功了,得利最多的人还是您啊!”
蒋世勋不置可否,但是表情已经比刚才松动了许多。
云梓骞打蛇随棍上:“我知道蒋督军等着钱发军饷,我们云家也需要一笔钱周转,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要蒋督军一纸文书,我将其中的百分之四十抽成给蒋督军,我们云家得百分之二十,另外百分之四十需要孝敬闵州的大小官员以及各国使馆,你看怎么样?”
蒋世勋挑了挑嘴角,端起茶杯那盖子宽着茶叶:“你说到现在还没有说到重点!你要的是什么东西?若是我做不到的你趁早歇了这个心思!”
云梓骞笑了一声:“在这闵州城,我不信还有督军您做不到的事!”一顶高帽子先戴上去。
蒋世勋突然福至心灵,将茶盏往桌上一放:“你若是说的是卫良港码头,那就不用谈了!”他说着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云梓骞噌的一下也站起身来,抢在蒋世勋前面将他拦住:“怎么就不用谈了?难道别人想得,督军您就想不得?”
说起这件事,蒋世勋也十分恼恨,当初是北华政府直接签署的合同,而且是撇开他们在一条游轮上决定的,据说合同签署了之后,拿到修筑权的夏家人连带着合同一起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这份合同落在什么人手上尚且不知道,若是他贸然行事,到时候被外国人揪着了小辫子,说不定会被弹劾。
闵州富庶,虽然他在军饷上也能够自给自足,但是在兵力上到底没办法跟北华的其他几个军阀想比。闵州无险可守,谁想要荡平闵州,那便是分分钟的事。
云梓骞注意到他脸上忽而尴尬,忽而恼恨,忽而又不甘,再次开口说道:“蒋督军是怕干涉到了别人的利益,引起别人的不满?但是美、英、法和东莱,无论哪一方得到了修筑权,其他几方一样都会不满,我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狗咬狗,最后坐收渔人之利?”
蒋世勋听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不禁再次坐了下来,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要怎么坐收渔人之利?”
云梓骞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图纸,这是卫良港码头的设计草图:“蒋督军有所不知,我原来就是学建筑的,后来父亲希望有人能够继承家业,这才改学了商学。”
他顿了顿,将卫良港码头的主要架构以及所需材料、所需设备一一讲个蒋世勋听,末了之后说道:“他们都道蒋督军不懂码头建筑的构造原理,蒋督军不如组织他们开个投标会,让他们每家出一份设计图,我可以保证,我的设计图是最合理的,没有之一!到时候,蒋督军就以这份设计图作为参考,如果您信得过我,可以请我去共同评审,如果他们的设计图比不上我这份,那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