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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这些布头可都是好料子剩下的；我们进料子可是用了不少的本钱。本来我们就赚不了什么钱；再送人；这一家老小可吃什么啊。”何娘子的表情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娘子家原来这么苦啊；既然掌柜的要把这些布头送给我们；这样吧；你的绣鞋我们就不收钱了；也送给你了。”墨兰此刻像是被他们夫妻二人所感动了似的。一脸同情的说着。
“绣鞋？什么绣鞋？”何掌柜不解。皱眉看向了自家的娘子。
“是这样的；我家亲戚从京城给带回了最新的鞋样子；并用绸缎给我做了双绣鞋；那知道今天让方夫人的二小姐看上了；非要买；我就便宜卖给她了；方夫人又订了三双。然后娘子也订了一双。”墨兰脆生生的对掌柜的解释。
“哦？最新的鞋样！一双多少银子？样式好看吗？“何掌柜一脸的兴趣，追问着。
“还行吧；一双三两。”何娘子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很好看；方夫人和二小姐一眼就相中了呢；我不卖；她们还不依呢；二小姐还说穿着它要夺什么魁呢。”墨兰像是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东西不好；小脸一脸的认真，极力争辩着。
“这么好？怎么不多定几双啊。”何掌柜不解自家娘子的做法。是了；说完他才猛然想起；娘子这订一双的目的怕就是为了鞋样子吧。
第二十六章 目的达成
“既然兰姑娘都把绣鞋相送了；那这些布头送给你们就是。”想通了这点的何掌柜也不好说自家娘子什么。只有送点东西给人家了。
咦；这个掌柜的还算不错；比他娘子强多了。
“既然掌柜的这么好；兰兰也不是不知恩的人；我把鞋样子告诉你好了。除了方夫人那三双；以后别人再买就只有找掌柜的和娘子了。”墨兰刚说完就迎上了大伯娘不解的眼神。
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而是笑着看着何掌柜。
“这；这个；使不得。”何掌柜惊了下后急忙的摆手推辞。
“掌柜要是不要我的鞋样子；那我就不收你的布头了。奶教过；不能白占人便宜。”墨兰把小脸一板佯装气愤的说道。
“兰姑娘既然是好心；当家的就收下便是了。只是兰姑娘既然要送我们鞋样子；可不能藏私啊。”何娘子怕掌柜的再推迟，急忙的开口了。
“那是当然的。我们农家人最是诚实了。”墨兰把头抬的高高的。脸上的神色甚是神气。
“掌柜的；你附耳过来。我只告诉你；这样就不怕被人偷听拉。”墨兰衣服神秘的模样；悄声的对着何掌柜的说。
“哼。”何娘子哼了声；把脸转到了一边；她心里很气；不过为了得到鞋样子；她就不计较了。
只见墨兰一阵耳语；何掌柜不断的点头；她说的简单明了；何掌柜也听的清楚。
“好了；我说完了。掌柜的明白了吗？”墨兰煞有介事的询问道。
“掌柜的；都懂了吗？要是不明白的地方你可要问清楚啊。”何娘子急的直追问；生怕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地方不清楚明白的。
“我又不是孩子；自然是都听清楚了。谢谢兰姑娘了。”掌柜的先是不悦的看了自家的娘子一眼；然后向墨兰道谢。
“不用谢。我是看掌柜的人好所以才告诉你的。你不是也送了我布头吗？”墨兰咪咪的笑；心说我才是赚的最大的那个人好不。
“兰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仗义；在下佩服。只是这布头有些多。不知你们如何搬走呢？要不要我找伙计帮帮你们？”何掌柜得到了鞋样；此时很是热心。
“那真是太好了。掌柜的你人这么好；下次我有新东西一定还送到你这里来。”墨兰高兴的拍着小巴掌。有免费的劳力啊；干嘛不用啊。她心里很兴奋。
“兰姑娘不用客气；我这就去喊伙计给你搬去；只是你可有什么地方搁置它们？”何掌柜的看着小姑娘那兴奋的模样也满意的笑了。
“有的有的。掌柜的不用担心了。”墨兰急忙点头。然后把和老刘头约定的地方说了出来。
就这样几袋的布头被搬到了和老何头约定好的地方。
临走时墨兰高声的对何娘子道：“娘子既然会了鞋样子；那我们就不帮着娘子做鞋了；好几双鞋要做；太赶了。希望娘子别见怪啊”
气的何娘子心口起伏；嘴角直抽搐。心里一直暗骂着墨兰。
略过何娘子如何的生气不提；但说墨兰她们的运气不错；在原地没等一会；老何头赶着牛车就到了；车上放着几个牛皮纸包；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刘叔；你回来了；事办好了啊？”刘氏同老刘头打着招呼。
“办好了；长海家里的；你这是？”老刘头看着地上的几个麻袋不解。
“这是布庄交给我们的活计；要我大伯娘帮着做点东西。”墨兰抢先回答了。
“哦哦；长海家里的就是能干。”老刘头那黝黑的面容咧开了笑容；然后对刘氏伸出了大拇指。
“刘爷爷；你看这么多袋子；一会人多了不好坐。要不等我们去买些东西后；你就直接送我们回去吧。钱我们多给。”墨兰和老刘头打着商量。
“这可不行；不是银钱的问题；都是乡亲；我把大家送到的时间讲好的在这里等；时间不到我不能走。要不她们怎么回去啊。”老刘头神色一整；拒绝了墨兰的提议。
“哦；那就等吧。我和大伯娘要去买东西。刘爷爷帮我们看着这些麻袋行吗？”墨兰无奈；心说这老刘头还挺守信用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让他帮她们看袋子了。
“这有啥不行的；你们只管去就是了。东西就交给我好了。”老刘头憨厚的一笑；拍着胸口答应了。
墨兰和刘氏一起先去买好了丝线；然后她又拉刘氏走进了家面馆。本来依刘氏是舍不得进来的；但看墨兰那兴奋的模样；她狠狠心就带墨兰进来了。
也许是饭点；面馆的生意很好。等了好一会墨兰才和刘氏等到张空桌。
“二位客官要吃点什么？”搭着条毛巾的小二过来边擦桌子边询问着。
“这里都卖什么呀；小二哥给我们说说呗。”
“好咧；我们这里卖云吞面；大肉面；清汤面；肉丝面；打卤面；还有馒头和肉包子。不知道客官想吃点什么？”小二说的详细。
“面多少钱一碗？”墨兰问。
“肉的八文；素的五文。”店小二答得流利。
“那包子和馒头呢？”
“大肉包子二文一个；素包子三文两个；馒头一文一个。”
“我要两个肉包子；两个素包子。一碗肉丝面。”墨兰听完后点了餐。
“好咧；马上来。”店小二说完又高声喊：“肉包子；素包子各两个；肉丝面一碗。”喊完后；小二说了声客官稍等；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墨兰打量着穿流不息的客人；看来这个面馆是中下阶层的。进来的人看打扮没有几个富贵的。也是呢；有钱人都是去酒楼；那里会来这里呢。
“兰兰你要的太多了。我们吃不了那么多的。”刘氏轻声说着墨兰。
“多吗？没事；吃不完带回家去。”墨兰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带回去怕是没有我们大房的什么事了。”刘氏的声音很低。脸也因说出这句话有些红。
咦；大伯娘不傻啊。竟然知道带回去吃食；恐怕大房是吃不到的。那她们为什么一直这样让这二房呢？墨兰心里想着，却没有接话。
不一会面和包子上来了；墨兰先看了看面；细细的面条；里面飘着几根肉丝；还有几根青菜。看那样子也就一般。
墨兰把面推给了刘氏；刘氏又推了回来；让墨兰吃。
无奈墨兰挑了跟面尝了起来。面味足；任性一般；她又尝了口汤；带着浓厚的面味；不鲜亮。有点咸。
虽然这东西对于原来的墨兰算是难得的美味；但现在她也就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大伯娘吃吧；兰兰想吃包子。”墨兰把面推给了刘氏；然后拿起了个素包子吃了起来。那个样子；孩子气十足。
是罗卜味的；里面除了葱花就没有别的了；只吃了一口；墨兰便放下了；皱眉；难吃。
她又拿起了一个肉包子；恩；大葱猪肉的；咬了一口；挺香；在吃两口就觉得腻了；墨兰看了看馅；肥多瘦少；怪不得让人觉得香呢。不过吃多了也腻。但是对于肚里没有油水的中下层来说还是很香的。
墨兰把一个肉包子吃完了；没办法；她饿呀；来到这里好些天了；她的肚子里半点油水也无；眼前的肉包子虽然一般；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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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买肉
“兰兰；你为什么要把鞋样子告诉掌柜的；以后我们不做了吗？”刘氏把声音压的低低的；询问着墨兰。
终于忍不住问了呢；墨兰心说，然后她喝了口面汤；打了个饱嗝。
“大伯娘觉得何娘子她买了我们一双鞋后；我们的鞋样还能保密？”
刘氏听后一愣；是啊。她们的鞋样是新奇；可是要做并不难；何娘子为什么只要她们一双鞋？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做生意的人还真是精明啊。
刘氏有些气馁；她还打算趁着鞋新颖赚些银子；好让家里的生活过的好些呢；这下子没戏了。
“伯娘不急；绣鞋我们不做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做别的啊。”墨兰看刘氏那泄气的样子；小脸一笑；急忙安慰她。
“哦？我们还可以做什么啊。”刘氏听了墨兰的话立马有了精神；鞋样子就是兰丫头想出来的；说不定她还有别的注意。
“我还没有想好；到家好好看看在说吧；另外除了做方夫人那三双鞋外；别的布都不要动；伯娘你一定要对大家说这些布是别人交给你做活计用的。”墨兰一脸严肃的叮嘱着刘氏。
“恩；我知道；要是不这样说；怕是我们手里剩不下什么。”刘氏垂着眼睑说。
还行；不算包子。没软弱到家。墨兰心内点头；其实她压根就没有打算长久做绣鞋的生意；那东西只占个新奇；几天仿品就出来了；到时间就不值钱了；所以不如把鞋样子送人；换来布头；她能做更多的东西。
再说那样的鞋子虽然漂亮；但她更爱镂空样式的鞋子；等自己以后一定做出镂空的鞋子出来穿穿。
还有自己的主要心思还是在大山和田地里；用新奇的鞋样子换钱是前期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自己没有资金呢；所以只有空手套白狼了。
刘氏把面吃了；但包子她没有动；喊来活计；让他包了带上。
“小二哥；再来二十个肉包子我们带走。”墨兰的话刚一出口就吓了刘氏一跳。
“兰兰要这么多做什么？”
“带回家大家都尝尝。”
“这也太多了吧。”刘氏有些舍不得。脸上有些犹疑。
“多？不多到时间谁知道我们大房抢的上不？”墨兰的话虽然说的直白但却让刘氏无法反驳。
不一会她们带着包好的包子；走出了面馆。
两人街上走着；墨兰看到家店铺；“回春堂”三个鎏金大字做的招牌闪闪发光；一看就知道是药铺。
“伯娘等我下；我进去问点事就出来。”墨兰同刘氏说了声；然后飞快的跑进了药铺。
“哎；你去药铺干什么？慢点。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样毛躁。”刘氏一脸无奈的在后面喊着。
“小二哥；你们收婆婆丁吗？”墨兰进去后；嘻嘻一笑；问迎接客人的店小二。
“去去；小丫头出去玩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跑这里来捣乱；婆婆丁那种狗都不吃的野菜；跑到药铺来问收不收；穷疯了吧。”小二一脸的鄙夷；赶着墨兰。
“不收就不收呗；凶什么。”墨兰嘟囔着；嘴里和小二磨蹭着；慢慢往外走去；不过她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即使小二赶她；她也没有觉得难堪。反正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卖婆婆丁。
墨兰走了出来；看到刘氏正站在药铺外的一个角落里等她；她跑到刘氏身边甜甜一笑；然后说：“伯娘走吧；我问完了。”
“你这丫头跑那么快；你要问什么啊？”刘氏埋怨着墨兰乱跑。
“等会再告诉你；你领我去卖菜卖肉的地方吧。”墨兰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但她自己不知道卖肉和菜的地方；只得求助刘氏。
刘氏停住了脚步；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墨兰问：“去那里做什么？家里有菜；至于肉；不是我们这个家吃的起的。”
“伯娘；我刚进药铺是问大夫了；大夫告诉我说；大伯的病；不能吃鸡蛋；身体一定要有营养；要给他吃瘦肉；还有面食；这样大伯才不会常犯病；身体才能慢慢养好。”墨兰神色认真的盯着刘氏；缓慢的说着她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