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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出在咱们这边,所以,咱们还是要继续查这针的下落的。另外,你把今日在场的人滤一遍,尤其是站在多罗小将身边的这些。另外,毒解不了的话,让太医用一些普通的解毒药试试,或者针灸刺穴什么的。咱们该做的这些,总是要做的。”
“是,属下明白。圣上刚刚的意思,还是会介入调查的。至于咱们这边的庆祝活动是否有必要继续进行,却是没再说。王爷您看——”天狼问道。
“圣上没说,那就继续好了。如果说,因为这事儿咱们整个庆祝活动都取消,那也是打咱们胡山的脸。有圣上在这里坐镇,咱们也正好看看,是谁不让咱们消停。”
天狼点了点头,“另外,我今儿派回去的人回话说,穆旦确实知道了萧兰的事情,不过只摔了一个茶杯,并没有其他动作。还有就是,图娅回了娘家。”
景皓“嗯”了一声,“看着点吧,总比突然跳出来再咬一口的好。我总感觉,这情势越来越复杂了。”
半夜里,多罗小将的身子发起热来。几位御医、太医斟酌着给用药,直到天亮烧才退下去。瑾妃那边得了信儿,早膳过后就要往王帐这边来。不过好巧不巧,正与萧兰碰个正着,一时间火星撞地球,直把皇帝都招了过来。
萧兰这几日又开始了给皇后请安,请安过后,还不待上马车就遇见了瑾妃。
瑾妃着急弟弟的安危,本不欲节外生枝,只是看得萧兰一身大红色,总觉得无比碍眼。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险些成了和她平起平坐的宫妃!果然萧家就没一个好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 惩罚
萧兰看到瑾妃匆匆而过,便草草地行了个礼,哪知道瑾妃人都抬脚走了,可没两步又停了下来,就把她这不耐烦又不屑的脸色和那敷衍的动作看了个正着。不想当初她用来惩治林雨的招儿,这次让瑾妃就给用到了她的身上。
“本宫就说,旁支就是旁支,离家族越来越远,这礼教上差得也就不是一星半点儿!郡君早些日子教训别人学规矩的时候不是挺懂的吗?怎么这会儿到了自己就做得这般敷衍?亏了郡君还****到皇后娘娘那里学规矩,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娘娘就是这么教的呢!还是说,郡君自己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可以把别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瑾妃也是大家族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又入宫几年,什么事儿也都经历了,加之她想来伶牙俐齿,想要堵人家的嘴,自然能把对方说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昨儿因为自己弟弟的事儿,也是憋闷的不行。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比赛的时候出了那事儿?而且御医已经说了,很有可能就是在和萧家人的对决时中的暗算。两人都是家族里的佼佼者,又是这样单轮淘汰的比赛,谁都想打败对方,最后进入前三。若真是用了什么手段,她可是信的,只是没有什么证据罢了。昨儿夜里皇帝歇在她那儿,也说萧家很有可疑,加之这些日子皇帝对萧兰明显的厌恶,瑾妃自然要冲着她发泄心中的这股恶气。
萧兰虽然口齿不如人家,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让瑾妃这么一说,她实在是告状都告不了。她也明白,多罗家的人这是想拿她当萧家人出气呢。可是这又能怎样?瑾妃也说的清清楚楚,她是萧家旁支,所以萧家也不会为了她再和多罗家杠上。这亏她是吃定了!她这会儿也算体验到了林雨那时憋闷的感觉了。
瑾妃和萧兰不同。萧兰那时候只是郡君,但是因为实在是喜欢景皓,所以不得不顾忌景皓的面子。因此就算再想找茬,也就是找那些奴才的,根本伤不到林雨分毫。可是瑾妃对她就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了,一个郡君在瑾妃的眼里什么也不算,就连她身边的女官品级都比郡君要高,所以这巴掌可就实实在在落在了萧兰的脸上了。
萧兰就这么生生地挨了十个巴掌,又切切实实的被罚跪了一整天,直到夕阳西下,才木着双腿被人扶了起来。没有一个人给她讲情,而她的脸上亦是十分平静。
且说瑾妃处理了萧兰,心里总算是出了那么一口恶气。到了王帐这边,直接就去了多罗小将的屋子。
多罗小将比之昨天的脸色要差了许多,躺在炕上,嘴唇也干了许多。
多罗夫人拿着帕子,一点一点地替他沾着嘴唇。见到瑾妃来了,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一早上就听说了,发了一夜的高烧,这会儿怎么样了?”瑾妃坐在旁边,心疼地抚摸着弟弟的额头。
“昨儿烧的都说胡话了,我这心啊,阿泰从小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儿,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呢?”她这儿子,从小就跟小牛犊子似的,从来不生病,结果这一下子好玄吓得她没命。
瑾妃示意女官给多罗夫人递帕子,擦眼泪,自己则接替了刚刚多罗夫人的活儿,给多罗小将蘸嘴唇。
“这是有人看咱们多罗家风头正好,想要打压咱们呢。圣上说了,这件事不会轻易过去的。何况这里还有伯父在,就算是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揭过去的。”
“你说,这事儿是萧家干的吗?”多罗夫人声音有些哆嗦,不仅因为这事儿还不确定,更是因为萧家在胡山根深树茂,几乎历任皇后、历任太师都是萧家的人。
“要说军中,萧家还不敢这么快对咱们使绊子。虽然萧家那青年也算是个英才,可等到他能真正参与到军政大权的时候,还早着呢,不太可能现在就对咱们下手。所以我想,大约是我连累了弟弟吧。”说着,她也有些想哭。
多罗夫人见状,赶紧把御医和奴才等都请了出去,唯独他们母女和一些心腹之人留在了屋里。
瑾妃年少,进宫服侍一个年过四十的半大老头子,就算是皇帝,可也是比她父亲年岁还大的。平时疼她还好些,可是也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就算是普通人也不可能天天就在后院儿里围着女人转,更何况是一国之君?所以一次两次的,娇宠自己,但这不代表她就有了长期跋扈的资本。所以难免有些时候,受了气还要往肚子里咽。后宫中一后二妃三权鼎立,谁都不愿、也不敢轻易打破这个平衡,因为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这次——
“那两个人我相信都是有这个心的。自打来了科勒尔,圣上几乎去女儿帐里最多,加之咱们这阵子和科勒尔走得近,她们也该知道咱们的打算。所以想要先下手为强也是不足为奇。要说原来,我也不相信他们敢下这个手,可是近来萧兰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萧家竟然还想把她塞到科勒尔,也就是说,她们到底还是不愿意放弃这块肥肉的。咱们拉拢耶律青,瑜妃又拉拢林雨。三方之中,本来萧家是最有成算的,如今却变成了咱们。所以,她们才会出此下策吧!但是瑜妃,我真不相信她手下有这等厉害的角色。所以,我还是觉得萧家的嫌疑最大。”
后宫之斗,就是朝堂之斗。不是多罗家拱手把女儿送入宫中,实在是宫中也需要有这样一个女人来权衡家族的势力。道理她们都懂,可是真放到了自己身上,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为娘真希望你们姐弟没这么优秀,我也能少担惊受怕一些。你在宫中过得艰难,如今你弟弟又这样——”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娘亲这是哪里话。若真不这么优秀,下一任家主又怎么会轮到咱们家来做?所以咱们还是盼着阿泰快些好起来才是。”说着,瑾妃又摸了摸自己弟弟的额头。(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一章 母女
家主意味着什么,母女两个都是心照不宣。只是,能不能成为下一任家主,还在躺着的这个人身上。
“自打昨儿阿泰昏迷便没有吃东西了吧?”
“是啊,平日里能吃好些,这会儿除了喝药,就只能喝些牛奶。”多罗夫人不住地擦着眼泪。
“御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来解药?那些太医有没有给什么意见?”
“有御医在,太医不过是给打个下手而已。我瞧着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除了刚开始的时候科勒尔这边的太医给搭脉瞧了,后来下结论的还是御医。所以我说女儿,你也不用太自责,如果没有你的面子,圣上也不会把御医调过来。要是指望这些太医,你弟弟就指不定熬到什么时候了。而且你知道么,昨儿科勒尔的那个老太医,竟然说什么不知道是什么毒,吃些普通的解毒药总归是没错的。这可真不是他们自家人,谁不知道‘是药三分毒’,要是给阿泰用坏了,出了事情,他们能负责吗?”说起这事儿,多罗夫人又是满腹的怨气。谁的孩子谁心疼啊!“反正我是信不过太医的,好在有御医,我也松了口气。只盼着阿泰早些醒过来,咱们就搬回去住。”
“母亲你糊涂了!”瑾妃立即阻止道,不自觉地也加重了语气,不再撒娇似的叫“母亲”。“阿泰这罪因何而招?不就是因为咱们和科勒尔关系近了才惹人嫉妒的吗?现在阿泰虽然病着,可是咱们可是占着着天时地利呢!娘你多叫耶律青过来走动,等阿泰醒来,也多让两人相处,这事情不就成了吗?原本咱们还要费尽心思做的,如今可不就近水楼台了吗?”
“可是——”多罗夫人的眼泪有些掉不下来了,她也明白瑾妃说的有道理,可是,“可是阿泰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娘你这个时候切莫感情用事。何况,这事儿目前来看,和科勒尔这边也没太大关系。人家既然尽心尽力地帮咱们想解决的办法,咱们就都乐呵呵收着,别让人觉得咱们高傲、不近人情。何况,耶律青嫁给谁,这决定权还是在王爷手里。若是您在这儿哪一步惹了人家不满意,那咱们岂不得不偿失了?”
“娘知道了。”多罗夫人擦了擦眼泪。“那你接下来预备怎么办?皇后那边,你要是真的出手,不就被瑜妃钻了空子?”眼下大家都互相防备着,谁都不愿意先踏出那一步。
“咱们现在得了圣上的帮忙,所以在圣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范围内,小些动作谁也不会追究,可是大了就谁都不敢保证了。”于是瑾妃就把刚刚处置萧兰的事儿和多罗夫人说了一下,“反正圣上也厌恶了她,萧家又不能为她出头,就用这事儿打萧家的脸好了,别以为谁都是好欺负的!”
“你这么说,我心里也宽慰了不少。只盼着你弟弟快些醒过来,然后那些个害你弟弟的人也早些抓起来。”多罗夫人道。
这边她们母女俩说着话,景皓那边也下了早朝。
早朝难免议了一下多罗小将中毒的事情,大家又是一番争执,最后还是说,事情发生在王帐这边,应该由科勒尔这边继续追查,皇上的人只能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
之后又提及圣驾回銮的事情,这事儿一个接着一个,皇帝便决定暂时还在科勒尔呆着,等此间的事情平息了再走。
最激烈的讨论还是在科勒尔的安全问题上。
这次是多罗小将在众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情。得亏这是伤的多罗小将,这如果伤的是皇帝——那结果真是不敢想象了。
于是,天狼又出来,把昨夜和景皓商量的如何加强安全防控的问题又说了一遍,大家再三讨论,最后才下了决定。这一番折腾下来,早膳的时间也都过了。
前脚刚散朝,乌兰郡君被瑾妃掌嘴又罚跪的事儿就传了过来。
萧兰跪的地方是出入金帐范围的必经之地,所以奴才给他回这个话,也就是给他提醒来的。
景皓点了点头,莫说他这会儿已经知道了萧兰跪在那里,就是不知道,他也是要从那里走的。更何况这会儿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他若从别的小路回去,指不定又给人送了多少谈资与笑料了。不过及早知道也好,免得到时候尴尬。
景皓与天狼等人如平常一样地往外走,只是萧兰那身惹火的红是怎么也忽略不掉的。她挺直地跪在那里,眼眸低垂,丝毫不以旁边的种种为杵。
若是没有前些天的龌蹉,景皓觉得,他心里必定会心疼她的。毕竟儿时的交情在那儿。只是如今,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回不去了。
萧兰跪的地方不是正中,可也十分显眼,来来回回的人,她自然也看得清楚。
见到景皓来了,她先是本能地放松,可是反应过来之后,也跪得笔直,直到景皓到地近前了,她才跪拜道:“科勒尔王爷安好。”
景皓停了下来,看着萧兰,把心中的情绪都压了下去,然后开口道:“乌兰郡君免礼。”这个过程让人觉得,两人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点头之交罢了。
萧兰直起身子,饶是她再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