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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忧愁的是,肖承乾说带我们去什么地方,结果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剩下我们该去什么地方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白袍人出现了,脚步还有些匆忙,找到我们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肖承乾并不是这样就走了,而还是安排了一个人带领我们去到该去的地方。
接下来,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以说是一路无话的,那个白袍人顺利把我们带到了帐篷的中心处。
在这里,有一个单独隔离出来的特别的地方,和其它地方不同,它全是用厚实的木板隔离的,倒像是帐篷之内一个单独的房屋。
在这之外,有许多白袍人来回的走动忙碌着,显得很是匆忙的来来去去。
这个白袍人只是把我们带到了房间的门口,就离去了。。。留下我和正川哥,在这样一个地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接着,我们应该做什么?
“来了,就进来吧。”却在这个时候,房间之内传来一个声音,正是昨天那个承真姑姑的声音。
我倒是没有感觉,她既然这样说了,我就径直的推门进去,倒是正川哥在我身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好厉害的灵觉。”
相比于外面那一副忙碌的样子,房间之内就很安静。
我们甚至望了几眼,才发现坐在桌子背后的承真姑姑,只因为在桌子前,有一个巨大的类似于‘模型’的东西挡住了我们。
那个‘模型’有些怪异,只是一眼瞄去,就觉得地形复杂之极,有水,有悬崖,有瀑布,甚至有城市。。。而且还是古城。
我实在想不通,华夏什么地方有这样一个古城的存在,按照华夏人的性格,怕就是这奇特的地形都会成为旅游胜地。
而在这模型之上,还有着复杂的阵法布置,我和正川哥只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绝对是阵法的布置。。。但绝对也和我们山门的阵法传承大不相同,为了相互印证,对于别的传承的阵法,我们也偶有涉猎。
也只是这一眼,我和正川哥就认出了,这应该相字一脉,关于风水的大阵。
当然,这个风水就不是普通人所理解的风水了,什么布置好风水,让自己运气变得好一些。。。这种风水大阵事关地理,镇地脉,镇气场,甚至可以改变山水气流的走向等等,等等。。。简而言之,就是这方面的高人,可以保住一个地方,也可以利用风水逐渐的毁灭一个地方。
这方面的高人是很‘可怕’的,但这方面的传承也少,能成为高人的也是寥寥。
和我们山门传承的阵法是完全的不同,甚至师父也曾对这种真正的风水阵心生向往之。
入这间屋子的时候,承真姑姑就隐藏在这样一个模型之后,看着它,在思索着什么。。。所以,我和正川哥看不见她也是正常的。
“愣着做什么?坐过来吧。”她似乎不太愿意我和正川哥的目光多在这个模型之上停留,招呼了我们一句。
对于阵法方面,正川哥比我‘痴’,在我都大大咧咧的坐了过去的时候,正川哥的目光依旧恋恋不舍的在那个模型上停留了一会儿。
直到承真姑姑再次催促的时候,他才在我旁边坐定了。
房间内多了我们两个人,依旧很安静,重点在于承真姑姑在打量我们,我们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啪’是承真姑姑放下了手中的笔,没有任何铺垫的,她就直接说到:“昨天,我就看你们两个有趣。今日再看,觉得更加有趣了。”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我们有趣在哪里了?
能够通过面相看出一个人怎么样的,在这个世间恐怕就只有相字脉的高人,通过这个房间的模型,我越发的肯定,眼前这个看年纪不过三十的女人,绝对是相字脉的高人。
想着,就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学海无涯,何况于道家五脉?更是博大精深,我惊叹于她的年轻以及她的成就。
但口中还是下意识的问到:“哪里有趣了?”
“就有趣在这个时代,你们应该不会寂寞才是。”承真姑姑的语言风格好像一直如此,简单,直接,丝毫不拖泥带水。
但她也不想多说这个话题,反而是把话锋一转,说到:“按照你们的情况,昨天被发现的当时,就应该被送出这个鬼市,而我却留了你们一夜,并且给了你们这个和我谈话的机会,知道是为什么吗?”
其实这件事情,在之前,我们就通过那个‘多嘴’的白袍人得知了,就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机会,还能被带来这个大帐篷的。
从那白袍人字里行间,话里的意思来看,能来这里的,或许都有机会,入得真正的鬼市。
但原因,我和正川哥是真不知道的,面对承真姑姑的话,我们只得摇头。
“第一,你们的确是被讹诈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主持这个鬼市,心中确实是有愧的。当这件事情出于某些原因,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处理,甚至不能大张旗鼓的处理。我在想用一个合适的方式来化解这件事情,不想因此扩大了因果。”
说话间,承真姑姑从办公桌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打开来,里面是一叠红红的钞票。
只是看一眼,就绝对不会少于8000块钱。
面对她这样的处理方式,我和正川哥暂时都没有发表意见,只因为这重点本身不是钱,而是被骗的感受很不好。
但承真姑姑给出的态度很诚恳了,我们再因此纠缠也显得很没有道理。
可是,我们想留在鬼市。。。所以,对于桌上的那叠钱,我们只好不表态。
承真姑姑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谈,而是继续说到:“第二,我倒是的确有一些相人之术。昨天很抱歉,擅自说你像我一个故人,只不过从你的面相之上,我除了看见了早夭之相,也同样看见了和他一样的某种东西,要担某种大任。另外你。。。”
承真姑姑一扬眉,说的是正川哥。
只是简短的一句话:“眼中有藏有宿慧。”
这确实让我和正川哥震惊了,这哪里只是一些相人之术,这分明就是高人。
而被人看透的感觉很不好,我不由得挪动了一下身体,不太想与眼前这个女人面对。。。
她却是一笑,仿佛再一次的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到:“是否怕自己被我看穿?不用想的那么厉害。。。我实话说,若能能看穿,今日也不会特别的见你们一次。只因为,我好奇,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若说全无背景,是不可能的,我好奇你们的师承?”
第四十九章 内市的令牌
这倒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好奇我们师承的?
我和正川哥面面相觑,从没有想过一旦有人问起,我们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即便,正川哥的心愿是一心想重振山门,也不知道我们的山门究竟是什么山门?师父走时匆匆,连这个都舍不得给我和正川哥说明。
想来,这也是心酸。
可看在承真姑姑眼里却成了另外一重意思,她扬眉:“怎么?你们不愿意?”
“不,不是。。。”我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到,但接下来该怎么说,却是不知道。
承真姑姑拿起了一支笔,在手中转动,无奈且真诚的说到:“这件事情,说我好奇,是一个原因。实际上,我也是有心给你们一个留在鬼市的机会。”
“这话?”正川哥皱眉问到。
这一天发生的种种,就算我和正川哥再傻,也嗅出了其中的味道,这一次的鬼市不寻常,至少那种感觉是异常的防备。
“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感觉到了,这一次的鬼市并不寻常。”说话间,承真姑姑似乎有些疲惫,伸手揉了揉眉心,英气勃勃的眉眼之间也透出了一丝疲惫,然后才说到:“就如这位小兄弟。。。。”
她指的是我,我赶紧接了一句我的名字:“叶正凌。”
“对,就正如叶正凌小兄弟所说,鬼市既然是一个市场,何以要限制种种呢?就像曾经的鬼市,无论是正道邪派,有山门传承的,还是流浪的修者,不也是一样在一起的交易吗?虽然不见得所有人能进入那核心的地方,但大抵上也是为了给大家提供一个方便。”
“就像雪山一脉曾经的鬼市,那是真正的顶级鬼市。之所以设定门槛,也是因为容纳不下天下英雄,加上所交易之物,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购买。。。避免一些纯粹只是看热闹的,也是为了能够很好的维护秩序。”
说到这里,承真姑姑看了我们一眼。
而我和正川哥都表示理解,她所说的鬼市才是我们认为应该有的模式,就算核心的,顶级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参加,但主旨还是遵循着市场为方便大家的主旨。
至于想要去参加顶级的,核心的,她就算没有明说,也能感觉有一种各凭本事争取的味道。
“但这一次的鬼市却是不同了,皆因为时代变了,对于身份不明的人,我们不敢轻易的放进鬼市。加上鬼市本身现在也存在隐患。。。”说话间,承真姑姑皱起了眉头,看样子是真的为此而忧虑。
我和正川哥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都在静待承真姑姑的下文。
却不想,她的神情却恢复了正常,语速比较快的对我们说到:“这中间涉及了很多事情,对于修者圈子里的很多人还是秘密,我也不能透露太多。简而言之,这一次鬼市不同寻常之处也是在于门槛。这个门槛就是要知所来之人的背景。”
“这种情况,除了给已知的各个山门发去鬼市的特殊令牌以外,也有一些别的办法来补救,毕竟隐世的修者和门派那么多,所以,只要有一个身世可查之人,能够担保介绍,也是可以给予令牌的。但这样,我也知道,不能做到面面俱到。”
“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
说到这里,承真姑姑望着我和正川哥也是有些抱歉的意思。
“按照常规的处理,昨天我就应该问你们有没有相熟之人,毕竟如果是在这圈子里只要稍有名望的门派,传承我们都有发去令牌,圈子也只有那么大。你们没有说出,就应该被遣送出去。”
“但我又看你们不凡,说不定是哪个不愿意说出师承的隐世门派。。。就把你们带来了这里。毕竟,这样的事情,在这些年的鬼市当中,也是时有发生的。”
说到这里,承真姑姑闭口不言了。
她的意思已经说的非常清楚,如果我和正川哥说不出一个身世背景,就算是她,也不能轻易的放我们参加到真正的鬼市。
可是我们要说什么?山门是已知的曾经遭遇大难,连大门门匾都被毁去。。。。但我又被逼得急了,只能脱口而出:“我们是传承自一个牛逼师门。”
“啥?”承真姑姑有些傻眼,这是什么山门?她以为我只是形容一下,还在静待我的下文。
我已经急得舌头都打结了,只能再次强调:“就是牛逼师门。”
‘啪嗒’,这一下承真姑姑手中转动的笔也掉在了桌子上:“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师弟他的确不是开玩笑。”在这个时候正川哥也接口说到:“我山门是一个以阵法传承为主的山门,但在数百年前曾经遭遇了大难,连山门的名字都跟随着被毁去。从此,或者是为了记住这段耻辱,我山门的人再不提山门的名字,至少传承到我们这一代,没有提起过山门的名字。师父只是说,我们山门的传承很牛逼,师弟他从小就一口一个听师父说咱们是牛逼的师门。。。所以。。。”正川哥说到这里轻轻握住了拳头,也是说不下去了。
毕竟,山门是他最大的心事。
而在正川哥说起这番话的时候,承真姑姑一直在打量着我们的神情。
估计她也没有想到我们会有这般遭遇,显得整个人都有些沉吟。
正川哥稍许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到:“承真姑姑,而且我们也无法证明我们的身世。因为,大难以后,山门败落,到了我们这一代,就只有我和师弟,还有师父三人。”
“到了如今,师父也是远走到一个我和师弟不能触及的地方,我们更加是。。。”说到这里,正川哥或许是想起了师父,有些哽咽。
却不想,这番话,却让承真姑姑莫名的呆住了,望向这个房间的窗外,整整是两,三分钟没有说话。
而这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呢?无非就是帐篷,还有忙忙碌碌的白袍人,可是承真姑姑硬是望着外边,就这么出神了两三分钟。
等她转过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可是,她一个低头,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
接着,她非常利落的从抽屉里摸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