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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马追上了刘雅兰。
似乎有一场好戏要看。如果能不被夜兰算计在其中,尹箢摸了摸下巴,那看戏她还是蛮乐意的。
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夜兰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刘雅兰的马臀上。怒骂道:“还不去把球抢回来。你是纵马在这里吃草吗?”这球场上的确绿草如茵啊。被夜兰这么的讽刺众贵女都笑出了声来。
但是变故总是在眨眼间就可以发生了的。
许是刘雅兰胯下的那匹马因为刘雅兰之前被尹箢打了一球棍,刘雅兰跌下马来的时候也是受惊了。被这鞭子猛然的一抽,这胯下的马儿就跟发了疯似的跑起来。
“救……”只喊出了一字。刘雅兰就再次被疯马甩落在地了。
一来是马儿突然的往前跑,她的腰收到了拉扯,痛得刘雅兰连缰绳都抓不紧了。二来实在是这马的力气太大,刘雅兰被一下子甩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来着。
这原本就受伤严重的腰肢这一次是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刘雅兰白眼一番,竟然给痛晕了过去!
“夜姑娘,你竟然将刘贵女抽得晕了过去,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尹箢这一嗓子喊得响亮,因为发生的太快,很多人并没有及时的看到,但是尹箢的这一嗓子都让大家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了,就是夜兰将刘雅兰抽晕了过去。
一时间贵女们纷纷下马,去查看倒地昏迷的刘雅兰。
尹箢的那嗓子,夜兰也是准确无误的听到了耳朵里。等到她也下了马,站在尹箢边上的时候,她才不大不小但是同样不卑不亢的声音说道:“我刚才抽打的分明是刘贵女的马儿,怎么又会抽到刘贵女的身上去了。温宜县主莫不是眼睛不好吧!”
“我隔得那么远,看岔了也是有的事,不过为何夜姑娘要拿鞭子抽打刘贵女的马呢,马球赛中可是禁忌抽打对手的马匹的,难道夜姑娘多年不在这贵女圈子里混了,连这点小规矩都记不住了?”尹箢有些凉凉的说道。
夜兰觉得尹箢真的是不放过每一个可以奚落她的机会啊。但是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她点了点头对尹箢说道:“我见刘贵女纵马吃草,生怕比赛输了,才会心急至此。不知者无罪,还请诸位不要责怪我才是。”
尹箢见夜兰的反应倒也是机敏。
她伸出纤纤细指对夜兰说道:“你要解释的不应该是我们,而应该是被你连累的刘贵女才是,刘贵女今日两次从马上摔下,可是都痛得昏过去了。”看着躺在地上的刘雅兰,刚才竟被大家给遗忘了。
不过尹箢见刘雅兰的眼皮在不停的动着,想来应该是在装晕。可能被甩下马的时候痛得晕了过去,现在醒了为了避开这一系列的事就在此装晕吧。
尹箢自然是懒得拆穿她的。
但是除了尹箢,想拆穿刘雅兰这些小伎俩的人比比皆是,首当其冲的就是夜兰了。她冲着刘雅兰就说道:“不知道刘贵女的伤势是否真的是这么的严重,不会刚才被温宜县主打中,为了顾及双方的面子才忍着不说,现在再次摔下马来引发了旧伤吧!”
尹箢觉得夜兰能这么说,脑子似乎长了一点,她也就跟着点了点头。
不过夜兰倒是没想到她为了对付尹箢的一席话会得到尹箢的认同。但即使尹箢那么的配合,只是为了找回今日堕了的面子,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尹箢的。
“来几个婆子,将刘贵女带下去验验伤啊。”夜兰见刘雅兰装得认真,就一口气的说了出来。刚才刘雅兰可是一直拒绝被验伤的,她就不信到了这一会儿她还不醒来。
果然,配合着夜兰的话音落下,刘雅兰幽幽转醒。她装作一副受了惊瑟瑟发抖的样子说道:“刚才马儿发疯将我甩到地上,现在这是怎么了。”
听到刘雅兰的话,大家根本就不想搭理她,装晕装的那么差劲还想继续糊弄人,这怎么可能啊。
“婆子还是照旧给我过来带刘贵女去验伤。”夜兰看着刘雅兰的神情,简直是恨不得将她吃了的好。今日若不是她,丢面子的可就是尹箢了!
刘雅兰既然刚才会为了夜兰的一句话转醒,又怎么会轻易的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呢。她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腰上已经是伤上加伤了,去检查肯定能看到一大片的青紫色呢。想到要被人穿成无法生育,刘雅兰简直要哭了。
她带着求饶的目光看着夜兰说道:“夜姑娘,我不要去检查,我能不能不去啊。这么多人我怎么好意思,再说着草真的很软和,不信你摔一次马就知道了。”
越是慌张就越容易出错,刘雅兰最后说出的这句话真的让人啼笑皆非。
有那个傻子会闲着没事去摔马玩,难道只是为了证明这草地够不够软?
“带下去好好检查吧,否则刘大人要是知道了要心疼爱女的。”夜兰毫不留情的说道,刘雅兰那求饶的目光似乎被她摒弃在视线之外似的。
刘雅兰一个人哪是这五大三粗的婆子的对手,她一下子就被拖走了,不过再这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尹箢。但只见尹箢含笑,似乎丁点没有要出手搭救的样子。
她内心几乎绝望了,但是她不明白尹箢为什么会如此。
检查不过半刻钟就好了,回来的婆子带着夸张的语气动作说道:“刘贵女身上可是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淤青呢,这腰不好好的将养着,肯定要落下病的。”
刘雅兰也在丫头的搀扶下回来了,就怕自己不在发生什么控制之外的事情,果然一来就听到了这个妇人的话。
她非常愤怒的朝这个妇人的脸上甩去了一巴掌:“你这腌臜婆子说的惯是什么混话,本小姐身上这点伤竟被你夸大成如此,不过将养个几日就好了。你这样是挑拨我和温宜县主还有夜姑娘的感情。”
虽然刘雅兰忧心,但是尹箢却是无意。她站了出来笑笑说道:“谁说刘贵女身上这伤和我有关啊!”
大家不禁都露出了吃惊之色,这拳头大小的淤青,可不就是马球棍打出来的印子吗?这哪里还能抵赖呢!
尹箢接着说道,“刚才开始之前,刘贵女分明说身上没事的。难道你们觉得一介贵女能说谎,分明是刚才她被摔下马的时候,手上的马球棍被压在了腰下才会如此的!”
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但是之前没事的话的确是刘雅兰说的,现在也没有人具体看到刘雅兰摔倒的一刻马球球杆是不是在她身下的。
“夜姑娘,你就瞧着我好欺负才抽打我的马儿是不是?莫非是觉得我无人做主了,待我回宫之后马上就禀告了欣嫔娘娘,让她去太后那里为我告上一状!”见尹箢责任丢的飞快,刘雅兰就盯上了夜兰。
夜兰可是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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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厉害不厉害
日子在夏蝉聒噪中一日日的溜走了。
尹箢除了在闺房里绣点小物件,平时就是和尹恬斗斗嘴,左右也觉着无趣,怎么不是过日子呢。只不过,最近金艾妍在尹箢的面前倒是出现的比较多,让尹箢不想注意到都不行了。
是日,在蝉鸣中的天气依旧闷得可以。
尹箢身着一件浅绿色的薄纱衣,倚靠在榻上看着一本游记,瞧起来有些慵懒舒适的模样。饶是有奂禾在一旁拿着绣花的团扇儿扇着,尹箢感觉后背有些湿热的难受,不由的呢喃了句:“这时要是有一碗冰镇酸梅汤,那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姑娘要喝让厨房去做便是,姑娘可是县主呢!”纷禾在一旁应道,说着就要推搡着身边的小丫鬟去厨房里端那冰镇酸梅汤去了。
人还未走出房门,就听尹箢说道:“等会儿!”
尹箢心里倒是极想喝那冰镇酸梅汤,但是这天气如此的闷热,她也不想为了一碗冰镇酸梅汤生出来事端,只好说道:“夏日里冰贵,府上的冰块早就是有定数的。咱们一日里已经领了一块冰放在屋里了,午后也喝了一碗酸梅汤了,就不好再要了。”
纷禾听尹箢这么说,不由的撇撇嘴说道:“午后的那碗只能叫酸梅汤,不能叫冰镇酸梅汤了。分到咱们这儿里头都没有冰了,若不是姑娘赏下一碗,我不尝还真不知道呢。
尹箢见纷禾那么忿忿不平的样子,心中也只得是无奈不已。
“算了。这都是小事。况且咱们女儿家的吃多了冰伤身子呢,冰镇酸梅汤也不宜多饮,姑且就算了吧。”尹箢真的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啊,她只是一时口快,就导致纷禾为自己而感到气愤。
听了尹箢的宽慰,纷禾还是说道:“就姑娘心宽,也不想着自己是个县主的身份呢,岂能由着底下这帮子人乱来啊。要我说,姑娘就是厉害的时候厉害,不厉害的时候吃亏了也不知道。”
尹箢听了心里生出几分笑意。“那你说我究竟是厉害好还是不厉害好啊?”
“那姑娘当然是一直厉害着好。将那些个坏心眼的都打得落花流水才好哩。”纷禾也不是那等不长心眼的,既然尹箢不想在冰镇酸梅汤上说下去了,她也就及时的住嘴了。这能在尹箢身前讨巧的话,她也是欢欢喜喜的说出口。
果然。尹箢听了这话。忍不住讲书遮在唇边。只是露出的眉眼却是弯了。
就连在边上的奂禾也是脸上沾染了笑意。
就在这是一个粉衣裳的丫鬟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温宜县主和各位姐姐笑什么哩?说出来也让奴婢凑个乐啊。”
见到来人。尹箢的眉头蹙了蹙,这倒是个眼生的丫鬟。
“奴婢认得,这是在大厨房里干活的春娟,她娘是上灶的婆子呢!”纷禾凑近了尹箢的耳边说道,看到这个小丫鬟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进来了,眼里有着一些不高兴。要是窦妈妈在的话,这样不懂规矩的丫鬟就该罚了。
纷禾留意到的事,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是留意到了的。
尹箢将手里的游记从眼前挪开,刚才人来了的声音她是听到了,但是对于礼数不周的人她是有几分不想搭理,许是在窦妈妈的教导下,尹箢才生了这个习惯。但是想到纷禾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几句话,她就只好的细看来人。
这小丫鬟穿得倒是府里丫鬟的打扮,只是拿有些凸出来的肚子,和那白胖胖的爪子显露了她不同于常人的出生。
既是在厨房里工作的,而且还是在她娘的手下,这滋润的日子是可想而知的。尹箢觉得如若不是原则性的事,厨房里的人不得罪还是别得罪吧。
就在尹箢思索间,小丫鬟已经走到了尹箢的跟前,将托盘举到尹箢的身前说道:“八小姐,这是表姑娘让奴婢给您端来的冰镇酸梅汤。这天气炎热,表姑娘待您可真是一片心意那,望把小姐明白表姑娘的一片苦心啊。”
尹箢看着那碗泛着紫色的酸梅汤,里面还漂浮着些许冰碴子,这倒是名副其实的酸梅汤啊。只是金艾妍这样一个外人的身份都有酸梅汤可以享用,未必太不寻常了,所以这酸梅汤必然是使了银子换来的。
“表姑娘这一片心我怎么好意思接受呢,这酸梅汤还是端回去吧!”尹箢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的接受了。别人想送礼,那接不接受也得看她的心情了的。
“这……这怎么使得了,表姑娘好歹也是尹箢的长辈,有句话不是说长辈赐下的东西是不能拒绝的吗?”春娟收了金艾妍的银子,是必定要把东西送到的。只要尹箢收下了,那喝不喝就不管她的事了。
但是现在问题是尹箢根本就不收啊,春娟一时间就急的一头汗都出来了。
尹箢心内发笑,看来这冰镇酸梅汤不但是金艾妍使了银子的,就是这送汤的小丫鬟也是使了银子的。但是她偏偏就不能让她那么轻易的如愿,她坐起身子说道:“你想说的是长辈赐,不敢辞吧。不过表姑娘她又算是我哪门子的长辈呢?嗯?”
这最后的一声“嗯?”简直将尹箢的一身霸气都给表露出来了。
春娟吓得腿肚一软,差点连托盘里的酸梅汤都倒了出来。她还是强趁着心神说道:“那好歹也是表小姐的一片心意啊……”
“心意?她可给祖母送去了,若是祖母都没有,我这里可不敢收她的一片心意啊。”尹箢的头微微的颔着,虽然看起来眉眼温婉,但绝对不是那起子好想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