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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打了他胸口一拳,他一怔,摸上胸口匆匆低下脸,我笑道,“说不定有更好的女孩儿在等你?诶~~那个侍官大人不错哦~~~~”我打趣怀幽,怀幽有些着急:“女皇陛下不要误会!怀幽与她毫无瓜葛!”他发急地解释。
他越急,我越觉好玩,用手戳他身体:“别不好意思嘛~~~虽然她是孤皇少司的人,但你可以用你的爱去感化她啊~~让她做我的人~~~”
怀幽的脸瞬即沉下:“女皇陛下,您该就寝了!”怀幽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
“哟呵!命令起我来了?”我站起身,怀幽立刻后背发紧。虽然他比我高,但是,他低头哈腰。
我双手背在身后朝他迈进,他紧绷身体一步步后退,我上前一步,他局促地后退一步,宛若我在调,,戏他。
我站定在他身前,他转开脸不看我,耳根在月光中清晰地泛红。
我左看看,他转向右,我右看看,他又转向左。
“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
他忽然对我大大一拜:“奴才也是担心女皇陛下的身体,请女皇陛下就寝!”他切切的语气中,是满满的真情。
第五十五章 不能再睡一起
第五十五章
我点点头:“好吧,我听你话,睡觉去。”
“呼——”怀幽长舒了一口气,我立刻坏坏说道:“但你要跟我一起。”
“咳咳咳咳……”登时,怀幽在夜风中猛烈地咳嗽,咳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我笑着拍他后背,“怀幽,你在想什么坏事情?我是让你也去安歇,不必值夜。”
“咳咳咳……”怀幽继续咳嗽着。
这一晚,我睡了自下山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感觉腿上重重的,想抬腿,抬不起,后背也热热的,我慢慢醒来,看见了雪白的,微微透明的纱帐,和一条横在我肩膀上的手臂。
我登时一惊,往下摸了摸,果然某个人的大腿正横在我身上。
“瑾崋!”我厉声一喝,微微一动,登时,全身僵硬,后腰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了!
“恩……”身后传来初醒的呢喃,紧跟着,就听见某人大喊起来:“啊——啊——”他惊跳起来,连连后退,我坐起身瞪他时,他正好一脚踩空摔下了床。
“扑通!”
“啊!”
连同纱帐一起卷落,卷了他一身。
我站起来,高高站在床上俯看他,他满脸通红不敢看我:“对,对不起。”
殿门一扇扇打开,怀幽带着小云他们匆匆入内。
“女皇陛下,出什么事了?”怀幽急急进来,走过满面通红摔落在床下的瑾崋,他雪白的睡袍因为摔落时动作凌乱而散开,露出了他紧致雪白的大腿。
桃香她们想看不敢看地偷瞄瑾崋,脸红窃笑。
怀幽微微皱眉,带出疑惑,走到我身前:“女皇陛下没事吧。”
我正想说话,瑾崋忽然在床边跳起,红着脸甩手指我:“巫心玉!你不要碰我!”
我登时一口气塞在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想咽又咽不下!我巫心玉第一次被恶人先告状!还得配合他演戏,笑眯眯看他:“摸摸又怎么了?你可是我的男人!”
瑾崋星眸水灵灵颤动,脸已经红到脖颈,继续指着我:“再碰我杀了你!”
“瑾崋公子!”怀幽忽然威严耳语,颔首朝向瑾崋,“请慎言。”
瑾崋甩开脸,脸红地可以掐出血来。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早上举旗也是常有之事,但能不能离我远点!
不知道他自己察觉了没有!
“桃香,小云,你们带瑾崋公子先去更衣。”怀幽不疾不徐地命令,我现在好像狠狠踹瑾崋几脚,偏偏我还要背下这下。。流的名声,继续坏坏地笑看桃香和小云带入屏风后的瑾崋。
屏风之后人影晃动,桃香和小云一下子被瑾崋推出:“我会自己穿!不用你们!”
在床边只有我和怀幽时,我郁闷地沉下脸,怀幽看我面色微露深思,但只是低下脸,没有说任何话语。
早上的事在提醒我,瑾崋真的对我不设防了,这是好事。但坏事是他的睡相可见明显很差,睡着睡着滚过来,和我一起睡了。
有的人就喜欢扎堆,明明睡着,也会摸着有人的地方去。
我郁闷地走在荷花已经凋零的荷花池边,沉沉凝望池水,清澈的池水中,可见莲蓬一株株在水中摇曳。
“女皇陛下,是不是瑾崋公子睡相不好,惊扰了女皇陛下?”怀幽静静地问。
我心中微微一动,细看怀幽,他依然颔首在旁,镇定如常。他垂落在脸边的两缕长发和丝绦一起随风轻扬。
“你看出来了?”我不禁有些佩服怀幽,他是如何知道的?
身边只有怀幽,其余奴才远远跟随。
“女皇陛下是不会摸瑾崋公子的。”他幽幽地答,俊秀的脸因他的细致缜密而多了一分特殊的魅力。
我扬唇而笑,坏坏看怀幽:“怀幽,是不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个外侍官倾心于你?”
怀幽在我的话音中面色微变,竟是带出一分烦躁来。
“女皇陛下不要再开怀幽玩笑了。”他忽然变得正经严肃,我立刻捏他脸:“怀幽真好玩。”
“女皇陛下,莫要消遣怀幽。”他被我逗地着急起来,想阻止我,又不敢。怀幽被宫规束缚太久,恪守本分,不会像瑾崋反抗我。
所以,怀幽绝对好欺负。
一边戏弄怀幽一边向前,已经来到昨晚的凉亭,却看见孤皇少司不知何时坐于亭中,正手执黑子微笑下棋。
孤皇少司倒是听话,真的来报到了。
我放过怀幽入亭,倒是怀幽有些紧张,看了亭中棋盘一眼目露自责,他在怪自己没有收走棋盘。
我笑着跑进凉亭,坐在孤皇少司对面,双手支脸:“乌冬面也爱下棋?”
孤皇少司并未看我,而是手执黑子依旧微笑地看落棋盘:“心玉下了一手好棋。”
我怕扫了一眼棋盘,昨晚应该落黑子的地方已经被孤皇少司慢慢补齐。我笑了:“乌冬面也不差,能补上。”
“啪”他放落黑子,摇了摇头:“果然还是输了。”
“那再来一盘?”我开始掳棋盘,“昨晚我一个人下闷死了。”
“且慢。”孤皇少司轻叩我的手腕,“如此好棋掳了可惜。”
“所以那就再下一盘啊。”我笑得阳光灿烂,天真无邪。
他看了看我,柔情似水的眸中露出丝丝宠溺,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说罢,他放开了我的手腕,我们一起拣出黑白棋。
我与孤皇少司在亭中继续下棋。我时而托腮,时而得意,时而哭丧,时而耍赖。怀幽始终静静站在一旁,只有荷风微微扬起他的衣摆和发丝。
“不可以放在这儿!”我再次耍赖,孤皇少司无奈的笑了笑,放在别处。
“这还差不多。”我嘻嘻笑着,纯真无赖。
孤皇少司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我该处理公务了。”他要走,我立刻趴在棋盘上撒娇:“不嘛不嘛~~再来一盘~~”
孤皇少司面露为难:“心玉,我已经陪你多下几盘了。”
“最后一盘,我保证。”我竖起食指。
孤皇少司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最后一盘。”
“嘿嘿,乌冬面对我最好了。”孤皇少司,你就乖乖在这里陪我下棋,家里那只孤皇泗海晚一点疗伤死不了~~~
第五十六章 怀幽,侍寝
谢谢大家关心,无良是自身免疫系统的病,所以。。。。你们懂的。。。一开始想喝鸡汤也喝不进去,只能吃一点流质稀粥,今天终于可是吃一点点饭了!我会好起来的!我还没写孤皇泗海的h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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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煌泗海的伤对孤皇少司的影响,也是巨大的。连女皇继位大典也全权交给了左相梁秋瑛。
自从入宫以来,孤皇少司从未安排我与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甚至是宫内各局司长,侍官,大侍官正式见面。
按照常规,他们应该在第一时刻来见我,否则,就是欺君之罪,可诛九族。
但是,现在,宫中的主人不是我。孤皇少司或许连让我会面各侍官,司局的念想也从未有过。
夜晚,浴殿戏水。
宫女们很欢乐,我放了个球在水中:“来来来,我们一起打球。”
“是~~女皇陛下~~~”
我贪玩在宫中也已是出了名。因为我整天和美少年们一起玩,所以现在宫女们也会有意无意地往我身边靠近,因为那样我会带着她们一起玩。
曼妙的少女们纷纷下水,环肥燕瘦,峰峦叠张,肚兜明艳,各色深线。
清澈的池水因为女孩们的加入而被搅得波澜不定,一派**。
今晚随我来浴殿的是桃香和兰馨,我让她们也脱了衣下来,她们可爱的小脸蛋儿上也立刻洋溢快乐的笑容。
“哈哈哈哈——”
“啊~~~~~”
“不要~~~~~”
“咯咯咯咯~~~~~~”
整个浴殿少女娇滴滴的笑声让浴殿外的那些正常的男侍们足够春心荡漾,欲血沸腾!今晚不知何处又要春音起了。
“女皇陛下!小心街球!”
侍女们已经和我玩在了一块儿,在这里,我们都只是青春少女。
“你们可要小心罗~~”我拿起球,对着对面的女孩们,她们立刻逃开。
“啊~~~~又是女皇陛下发球了,快跑啊~~~”
“女皇陛下饶命~~~不要打我了~~~”
“女皇陛下你最好了~~~”
小丫头们一个个开始拍马屁的拍马屁,求饶的求饶。
我坏坏一笑:“来罗!”球立刻从手中扔出,登时像一群小白鹅惊得四处飞起,雪白的衣袖飘飘,胸前玉兔乱跳。
“啊~~~~~~”
“哈哈哈,哈哈哈,瞧她们吓的。女皇陛下真厉害,每次球都能打好几个。”兰馨崇拜地看我。
“就是啊,女皇陛下平时总是被怀主子看得牢牢的,我们都无法靠近呢!”桃香撅起小嘴,表现出浓浓的“醋意。”
我笑了:“我真的每天只跟你们的怀主子在一起吗?”
“是怀主子紧跟女皇陛下您!”桃香不开心地叉腰,“只要怀主子跟着您,我们就没办法靠近您,跟您玩了?女皇陛下,不如您放怀主子几天假吧,我们一定也能把您照顾地好好哦的,好不好嘛~~~~”小丫头们围了上来,真的大着胆子上来摇晃我手臂跟我撒娇。
我被一群小丫头围在中间,看着她们渴求的目光,心里也是一阵暗笑。
她们哪知怀幽紧跟我,可是孤皇少司的命令。这倒是把孤皇少司的人给分出来了。这些小宫女都是些可爱腻人的丫头。
“你们成何体统!”忽然间,严肃的厉喝从浴池上方而来,我心中一愣,是怀幽的生硬。
登时,小宫女们立刻都规规矩矩低下头站在水中,不敢吭声。
忽然平静下来的水面上,倒映出了怀幽绛紫色侍官官服。他目不斜视,也不俯视,似是刻意回避池中**,目视前方,面色发沉:“你们这群丫头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太久没人受罚已经不知宫中规矩,放肆二字怎么写?!”
小宫女们一听,紧张地越发低下脸:“怀侍官大人,奴婢知错了……”
“还不上来!”
“是……”
小宫女们一个个不舍地爬上了浴池,我笑着咬唇看怀幽,这怀幽,明明正经如同君子,我沐浴之时从不敢闯入。今天倒是有胆子进来了。看来小宫女们太过吵闹,让他也忍无可忍。
怀幽虽然一直目视前方,但他第六感一直很好,似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脖子僵硬了一下,脸也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然后,他僵着脖子转身,侧身立在浴池边,向前微微一礼:“女皇陛下,您该就寝了。”与训斥桃香她们的声音完全不同,柔声细语,温润如苏。主仆的身份让我与他,总是有一段我并不想要的距离。
说罢,他直接提袍离开,桃香她们狠狠瞪了他背影一眼,匆匆服侍我更衣。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盯着紧跟凤架边的怀幽,他也感觉到了,所以走路的姿势一直僵硬,偶尔,像是寒毛战栗一样激灵了一下。他在害怕,怕我又对他做什么,让他为难,让他无能为力。
我在想,如果怀幽知道我要让他做什么,他现在估计就吓地跑远了。
回到寝殿后,瑾崋已经自觉在床上装睡了,怀幽帮我铺好床,看了瑾崋背影一眼,不动声色地放落纱帐,然后对我恭敬一礼:“女皇陛下,请安歇。”
这是他每一天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