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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祖父……？”纲手一喜。
水户点点头：“所以你不用太伤心，柱间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赌。对手……换成镜罢了。”
……
小半个时辰后，精神冲击渐渐平息。
精神空间中。
“嘿嘿，六道老儿，这次再让你轻易跑掉，我就是个瓜皮！”
六道仙人静静盘坐半空，茫然无语。
我就是试探着抢一下千手柱间灵魂，你至于连他都不要了，就死命把我拽进来？
有必要吗？！
ps：（活久见第四卷明天也要结束了，x羊不瞎几把水了。此时我的心中十分复杂，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大家投点月票吧！）
第145章 真丢人
熟悉的精神空间，熟悉的精神交锋。
宇智波镜从茶楼走出，见此场景微露茫然，差点以为自己喝可乐喝醉了……
六道仙人套路都没换，突然撤消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防护，不过这次正彦可不会收手……
就在精神冲击即将攻击到毫无防备的六道仙人身上时，他轻叹一声，仙人权杖杵地，印有六个红色勾玉的白衣飘荡，再次开启了身周防御。
正彦嘿笑道：“我以为你真不怕死呢？有本事就别防御，这种招数用一次也就罢了，想让本仙人上当两次，你把我当瓜皮？”
就算阴间真的崩溃，实力越强的人灵魂存活时间也越长吧？我起码能把想要的灵魂收回一半，大不了便鱼死网破！”
六道仙人沉默片刻：“千手柱间的灵魂可以给你。”
正彦一笑，悄悄松了口气，肯妥协就好。若真的拼起来，不说很多人灵魂会灰飞烟灭，就说他想杀死六道，也得受点儿灵魂创伤，休养起来很麻烦，外面还有俩通缉犯没抓呢……
“光把柱间给我？不够！我若是只想要他，就不会选择拉你了！”
六道仙人再次沉默良久，终于换了姿势，盘坐空中的双脚踏地，站直身体，缓缓开口：“漩涡正彦，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正彦摇摇头：“不如给我讲个笑话？如果好笑，让本仙人开心，说不定就放了你！”
六道仙人没理他：“千年之前，有一名神女自天外而降……”
“真讲笑话？你…妈的事儿我都清楚，她吃了神树果实，然后发动无限月读灭世，被你和你弟弟联手封印在月球中。
说起来，月球是真不错，宽敞宜居住，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它那么久不落地的？告诉我，我也弄一个出来，咱们来个双月当空！”
六道仙人看他一眼：“所以阴间不能被摧毁！”
正彦一怔，微露惊讶：“原来你创立阴间是为了汲取力量维持月球封印的运转？”
“月球封印崩溃，母亲便会被解放。虽说尾兽已经被我分割，就算解放也只能解放出母亲的躯壳，但她是不死的，很轻易便能取回所有力量。现在的你还无法封印她，即使是失去大半力量的她！”
正彦眨眨眼，他现在存了545点见证点，可以把封印术加到满级了，还真想尝试一下……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六道仙人继续开口：“我一直怀疑，纯真善良的母亲性情大变是有原因的。经过这些年的调查，我已基本确定，她是受到了其他人的蛊惑！”
正彦闻言微微蹙眉，六道仙人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记得原著中，火影动画和漫画对辉夜改变原因的解释完全不同，动画组好像是原创了点东西，可原创剧情他没看全……
“好像是什么祖之国，辉夜死了个侍女，然后……咋滴了？”正彦喃喃自语。
六道仙人一怔：“你居然连这些都知道？！彼之国的记载吗？”
正彦恍然，原本知道的不多，但六道仙人这么一提醒，再加上‘彼之国得罪神女’的传说……
“没错，彼之国有记载，他们害死了你母亲的侍女对吧？”
六道仙人点头：“导致母亲变化的根本原因便是侍俾爱野的死亡……”
“她侍女叫爱野？！”
见六道仙人肯定点头，正彦心头泛起巨浪。问题来了，手打的妻子也叫爱野，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事情居然又转回到了……大筒木一乐的身上？”
六道仙人继续开口：“当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尽详细，但每件事都有同一个人的身影参与其中，这里一定有问题！”
正彦沉吟片刻：“所以你觉得，你母亲是被他蛊惑的？”
六道仙人权杖点地：“没错！当初你若没让另一个你回到过去，一切都不会发生！”
正彦脑子一蒙，身体僵在了原地，连一直对六道仙人发出的精神封锁都停止了一瞬，还好六道仙人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暂时不想走了……
“手打，居然是我？！对啊，这就说得通了。辉夜性情改变的所有事件他都参与其间，是为了拿见证点啊！可怎么……会有两个我？”正彦默然无语。
好半晌，他才理清思绪，对六道仙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涉及到时空的变化，我也不清楚。当初他连续两次穿越时空，可能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也可能是你身上的某种秘密导致的，你能达到今天这种实力，不要告诉我是全凭自己修行。”
正彦轻舒口气：“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全凭修行。”
六道仙人：“……”
精神空间中陷入沉默。
正彦在梳理头绪，想知道究竟该怎么面对另一个自己。
“他对我应该没有恶意，否则在我弱小时解决我很轻松。他曾经在木叶39年穿越到过去一次，然后被时空拉扯回原本年代。生活至木叶63年，又穿越回木叶39年，阻止了我，也就是‘过去的自己’穿越时空，改变了过去！而他则穿越两次，中间发生了某些未知的变化，让他回到千年前，并且有了‘两个我’！”
正彦慢慢接受了这件事，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也最放心，无论他经历了什么，都不可能会变成幕后黑手，顶多有点其他小心思。
而他妻子爱野多半真是辉夜的侍俾，被他救下，活了千年……
“他之前和六道交手时那么弱，或许是找到在其他人身上加点的方式了！而见证点不能重复获取，他现在……不会比我强！”
想明白了这些，正彦又微微一顿，抬头开口：“萨拉身上的血脉不能作假，他如果回到千年前……”
“楼兰古国的直系血裔都是他的后代，那个叫萨拉的女孩，是这一脉的末裔。”
正彦心头微舒，又哑然失笑。女儿养了这么多年，就算真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还能不要了？
他现在只纠结一件事。
“真给我丢人，穿越到千年前，居然没做六道的爹，只带走了辉夜的侍俾。真丢人！”
第146章 换眼（本卷终）
正彦感觉自己阴属性加到十级后，智商拔高了一大截，以前会被转晕的事情现在一想就能明白。
“现在的问题出在他第一次穿越时空上，也就是本该我穿越的那一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想回到过去，再穿一次。”
“他能在萨拉的身上察觉到自己的血脉，就会知道第二次穿越和第一次穿越回到的不是一个年代，但他还是那么做了，是不想让我与他有同样的经历，甚至……还是挽回了某种悲剧？我还得感谢他？”
“更有可能是贪玩吧……”
“找到他，问明白！不说就揍他一顿，那家伙不知道在爱野身上用了多少见证点，才能让一个普通人存活千年……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正彦的眼神渐渐清明，思绪终于完全理清。
六道仙人见状再次开口：“漩涡正彦，你难道不想铲除另外一个自己吗？”
正彦一怔，笑着摇头：“‘我必须独一无二’这种想法，不是我这岁数应该有的，那是少年们的‘膨胀’，你看他有想铲除过我吗？我现在只把他当成一个调皮的影分身……咦，影分身，我怎么有些不好的预感……”
六道仙人默然无语。
呆立片刻，正彦摇头开口：“那你想怎么做？除掉他？”
六道仙人权杖点地：“他不该存在于世间，诱导母亲性情大变的原因也未知，必须铲除！”
正彦失笑摇头，那家伙蹭蹭见证点还把辉夜灭世的锅背上了？真不愧是我啊……现在他终于想明白六道仙人以前对他一直态度不咋地的原因了，恨屋及乌？
六道仙人恢复了盘膝坐于空中的姿势：“一切我都已解释清楚，让我离开吧！”
正彦一愣：“你想蒙混过关？流氓仙人，快把柱间给我！”
六道仙人蹙眉挥手，柱间的灵魂出现，身周还笼罩白光，处于阴间中的无意识状态。
正彦沉吟片刻，暂时没唤醒他，转头开口：“还有扉间！”
六道仙人再次挥手。
“还有奈奈子！”
六道仙人再次挥手。
“水字数呢？赶紧的！”
六道仙人连连挥手。
身后灵魂渐渐多起来，正彦咧嘴转头，挨个看过去：“大侄儿，可把我想死喽！”
与他别离时间最长的便是大侄儿，一晃三十年了……
数数人数，正彦微露沉吟：“还少井瞳和宇智波治里！”
“宇智波治里的灵魂不在我这里，被人召唤了。至于漩涡井瞳，上次秽土转生时他的灵魂受了创伤，还在恢复，不能轻动！”六道仙人缓缓回应。
正彦眯了眯眼：“井瞳开八门踢了我那么多脚，灵魂都受创了吗？”
他倒是没怀疑六道仙人说谎，这么多灵魂都给了，不差井瞳一个，“他还需要恢复多久？”
六道仙人沉吟片刻：“短则五年，长则十年！漩涡正彦，你所要的灵魂都已给你，我该走了！”
正彦眨眨眼：“再留一会儿。还有点儿问题想问你。那个想复生辉夜的，到底是谁？”
六道仙人一顿：“一个身中无限月读的可怜人罢了，不知为何苏醒了记忆。不用担心他，他不可能会成功的！”
“无限月读，千年前的人？”正彦挠挠头，“‘手打’得罪的人？这惹事儿能力，越看越像影分身……”
看看眼前六道仙人，正彦挥手道：“行了，没你事儿了！你先回去吧，有事儿我再拉你。”
六道仙人瞬间消失，表示再被拉进来他就是瓜皮。
正彦怔神片刻，直至镜来到他的身旁：“正彦长老，您向六道仙人讨要来了初代大人他们的灵魂？”
“啊。”正彦解释道：“我这精神空间想让人自由生存，是有人数限制的。人多了，我维持不了你们的清醒意识。所以只要了他们几个，未来……我还怕不够用呢！”
宇智波镜轻叹：“这就足够了，正彦长老。”
正彦笑着转头：“精神空间热闹起来喽！先让他们恢复年轻状态，这次我们有大把时间叙旧！”
……
三日后，肥羊赌场中，正彦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与一众‘死人’聊了三天，他的心情十分舒畅。
众小辈对‘正彦仙人’的崇拜让他十分受用。可惜井瞳不在，否则正彦能被夸得更舒服……
“区区奉承话语根本不能让我迷失本心……嗯，以后三五天进去听一次就够了。”
大部分意识都被投入空间，之前他的身体只能在潜意识下维持日常基本动作，彷如傻子……
还好有水户和纲手的照顾。
此时见他眼神恢复灵动，嘴角还勾起了……笑容，两人瞬间明白正彦这是‘魂归本体’了。
“高祖爷爷，怎么样了？祖父的灵魂……？”
正彦笑笑：“不光柱间，宪次，依子，奈奈子他们的灵魂我也要回来了！”
水户闻言面露笑容：“二爷爷，要不您直接送我进去吧。”
纲手点点头：“嗯，祖母陪伴我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
正彦一顿，摇了摇头：“稍微晚点儿，还有些事要你们帮忙。”
他从怀中缓缓掏出了一个封印卷轴，解开后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出现在三人面前，盒中则存放着镜的一双万花筒写轮眼。
“谁来给我换眼睛都行，动作利落点！”
纲手一愣，没问正彦换眼原因，而是失笑摇头：“高祖爷爷，您自己换不就得了？切断眼部痛觉神经，以您的医疗忍术，只用五秒！”
正彦眨眨眼：“赶紧的！我对自己下不了手。要不水户你来？”
水户摇摇头：“我毕竟是敌人秽土转生的，换眼这种危险动作还是算了，纲手来吧。”
纲手点头，正彦咬紧牙关，就看着纲手两根嫩白的手指离他的双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