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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跟木兰都很不解,不过她们身为下人的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道主子的是非。她们二人这会儿还是尽自个儿的本分,一个去端来热水,调好了水温,给沈立冬擦着脸蛋,擦着手臂,另外一个去了小厨房,给沈立冬煮了一碗醒酒汤。
等到沈立冬翻身从榻上起来,呕吐了一回后,木兰跟木槿又忙着清理了一番,忙忙碌碌的,等到醒酒汤煮好了,自是扶起了沈立冬,给迷迷糊糊的沈立冬喝了下去。
这醒酒汤的药效还是极好的,沈立冬喝过了醒酒汤之后,揉着发疼的两侧太阳穴,觉得这回她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竟然这般胡闹,这般狂饮,将前世喝酒的习惯也带出来了,这也不知道明个儿见了爹娘,娘亲该如何数落她的不是呢。
沈立冬一想到陈氏数落的念叨声,又想到大哥沈文轩那张板起面孔教训人的样子,她就觉得头更疼了。
“小姐,是不是还是不舒服?要不奴婢给小姐再去拿一碗醒酒汤过来?”木槿询问着沈立冬的意思,沈立冬摆手摇摇头。
“不用了,再多喝一碗也是一样的。本小姐这会儿觉得好多了,没事了,木槿。”沈立冬这样说着的时候,还是伸手不断地在揉着额头,木槿见了,自是在榻边上坐了下来,帮着沈立冬揉起了两边的太阳穴。
那木兰则清理着房间,忙碌地收拾起来,二个丫鬟忙活了许久,沈立冬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等到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蓦然似想到了什么,忙问着木槿木兰二人。
“对了,我醉酒的时候是不是大哥送我过来的?”
“没错,确实是大少爷帮着小姐到竹荷院的。”木槿回着沈立冬的话,她自然不会说是大少爷抱着小姐过来的,斟酌了字眼,她选择了这样的说法,反正沈立冬听了,自然是明白的。她也无须在面上给小姐难堪了,毕竟这话说出去,总是不太光彩的一件事情,男女之别,就算是嫡亲兄妹,也是要有一段距离的,如此,木槿这般小心行事,那也是对的。
沈立冬听了木槿这话,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了一句。
“那大哥走的时候,可有哪里不对吗?”
木槿跟木兰听到沈立冬这么一问,倒是想起来沈文轩离去时那不同往常的惊慌之态,只是她们也不知道小姐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只得谨慎地回了,她们两个可不敢说大少爷的是非,免得因此让他们兄妹二人有了间隙,那么她们两个做丫鬟的可就是个罪人。
“小姐,大少爷跟以往一样,没什么不对,送小姐回来之后,大概是看到奴婢二人了,所以就没有坐一会儿,直接就离开了。想必前头有客人在,大少爷自然是去招待大姑爷一家人的。”此时的木槿木兰这般的想法,倒是让沈立冬安下了心,却是让沈立冬失去了探究真相的一个机会,如此,好久之后,沈立冬才知道那个晚上,她究竟跟沈文轩说了什么,也就白白懊恼了好长一段日子了。
隔天一大早,沈立冬跟往常那般,带着木兰木槿二人去了正堂给沈博远夫妇请安,那时姐夫王小四搀着姐姐沈立夏也过来请安了,王小四的父母也到了,沈立冬在正堂那里自然也见到了大哥沈文轩,三哥沈文浩,四哥沈文海,这时候,总算是沈家一家人都团聚了,沈立冬见了这场景,忽而抬头看了看正堂上方悬挂的全家福画像,嘴角就不由地带出了笑容来。
其他人看了沈立冬那笑着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往身后的那副全家福看去,果然,沈立夏跟王小四愣了愣,那王小四的父母当下就惊叹起来。
“亲家母啊,你这画是请哪位高人给画的啊,这简直就是神了,看着简直就跟真人一模一样似的。老头子,你看,你瞧,你上面还有我们家小四呢,真像,太像了。”王小四的娘撞了一下王小四的爹,那王小四的爹看着也惊奇得很,当下附和起了自家的老婆子。
“没错,这看着真得跟我们家小四好像,太像了。”王小四的父母啧啧称奇着,那沈立夏却留心看到了一家人那骄傲的眼神,个个笑着飘到了沈立冬身上。
如此,她倒也明白了这全家福出自何人之手了。想来,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大哥沈文轩画的,毕竟要画出她跟王小四来,这京城的画师可没有见过他们二人,这怎么可能画得这般逼真,所以一开始她猜测的自然是沈文轩,只有熟悉的人,亲近的人才能就算她跟王小四不在边上,也能凭着想象将他们夫妇二人画出来。
只是这会儿倒是她猜错了,没想到竟然是冬儿画的,要说这全家福是冬儿画的,沈立夏倒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妹妹从小就有画画方面的天分,一副简单的线条画就可以画出很形象的花鸟鱼虫,她可是给她跟母亲画过不少的绣品呢。
只是那个时候的笔法毕竟稚嫩了一些,沈立冬不敢将看家本领给使出来,这会儿这副全家福才算是显露了沈立冬真正的实力。而正因为沈立冬小时候就有这方面的天分,家人对于她现在能够画出这样的画来,也就见怪不怪,觉得很理所当然了。
当然,这副画在旁人眼中自是惊奇得很,要不,沈立冬在珍宝阁画了那十二生肖趣味图挂件的时候,就不会被贵人给看中,因而发生了那件跟踪事件了,虽说后来那件事情被谢朝云给摆平了,但是日后沈立冬也就谨慎了许多,没有再敢在陌生人面前当面作画了,她担心会再次出现珠宝阁的事件。
这会儿王小四父母看画的时候,一家人也自然没有将沈立冬给说出来,毕竟这个名头太盛,对姑娘家而言,并非一件好事情。
所以陈氏也只是笑着告诉王小四的父母。“亲家公,亲家母,这画呢,是轩哥儿的一个同窗好友画的,现在呢,那位公子哥还是轩哥儿同朝为官呢。”
“哦?那么说来,那位公子定然也跟轩哥儿一样,是位才貌双全的公子吧。”王小四的娘笑道。
“亲家母这话还说对了,那公子长得还真好,比我们家轩哥儿长得还要好呢。这,他们那几个啊,时常会来我们府上玩耍的,亲家母说不定吃晚饭的时候就能见到他们几个了。”陈氏这般说,王小四的父母就有些拘束了。
“那些贵人公子的,恐怕我们在这里,就不太方便了吧。”
“亲家母说哪里的话,那几个啊,亲家母全认识的,其中有一个是苏大公子,一个是谢三公子,谢七公子,还有一个,亲家母也认识,是元祺那个孩子。”陈氏这么一说,王小四的父母倒是想起了当年在沈家的那几个贵人公子了,确实个个模样长得好。
“亲家母啊,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们几个了,原来就是他们啊,那还真是,百里挑一,哦,不,千里万里都挑不出那么优秀的一个。当年啊,我还真羡慕你们家呢,那么多优秀难得贵人公子都往你们家凑了,害我这个老婆子可担心了老半天了。”王小四的娘提起当年之事,担心的自然是王小四的婚事,担心的是沈家看上了高门,要将沈立夏嫁给那些贵人公子了,只是后来沈家跟他们那几个依旧有来往,却似乎从未有什么结亲的念头。
那王小四的爹听到老婆子又提起这件不光彩的事情了,赶紧咳嗽了一声。“老婆子啊,看画,看画,瞧,这小四跟咱们儿媳妇站在一起,多登对啊。”
那王小四的娘听到自个儿当家这么一说,立即明白她刚才说了什么,忙低头,遮掩了袖子,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听从当家的意见,真的看起了全家福来,不敢再说些什么话了。
陈氏跟沈博远听了他们夫妇的话,自然是明白当年王小四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心思,只是当年也不能怪责他们二人有这般得想法,说来说去还是夏姐儿任性了,非要等冬儿回来才肯出嫁。
不过这夏姐儿也是她的福气,等到轩哥儿中了状元郎之后这才嫁到了王家,那王家先前最会闹腾的老太婆那会儿都不敢折腾了,生怕沈立夏这边不再嫁给王小四了,所以当沈立夏后来一嫁进王家去,那王小四的祖母对沈立夏可好了,别说挑剔了,那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啊。
所以,夏姐儿当年还幸亏她任性了,也幸亏冬儿那会儿回来了,当然还有幸好王小四并没有计较什么,这才有了如此好的一桩姻缘呐。
陈氏这般欣慰地想着,沈立冬这会儿倒是好奇陈氏对于她昨晚醉酒之事,竟是一句斥责的话都没有,就连大哥沈文轩都好奇怪,今个儿竟然也不板着面孔教训她了。
这让沈立冬还真得有些不太习惯啊,她想着,便走向了沈文轩那边,哪里想到沈文轩一见到沈立冬走过去,就跟沈博远夫妇辞别了,说是有要事出门一趟,不能招待王小四一家人了。
沈立冬蓦然心头一沉,总觉得感觉不好。
大哥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她了?!
第二百十四章
沈立冬这般想的时候,倒也没有去细细追究什么,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她很忙,忙得脚不沾地,忙得都恨不得一个人生出八只手出来了。
那王小四果然经不住沈立冬几句话的恳求,便答应了沈立冬,当了沈立冬清荷堂的掌事,帮着沈立冬打点药铺里头的一切事务。
而沈立冬自个儿则是白天里在制药房那里呆着制药,晚上跑去药田空间里头制药,这白天黑夜的,都没个停歇功夫,一直在不断地种药,采药,抓药,配药,制药,如此循环,忙活了大半个月,终于将清荷堂开张所需的日常药粉药丸都给配齐整了,每种药丸药粉基本都是以千份数量计算,沈立冬估摸着这个数量足够清荷堂一个月售卖的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清荷堂一开张,那些药丸药粉一上货架,那些识货的药商早就将沈立冬清荷堂里的药丸药粉直接给包了一个圆,这不到三天功夫呢,药丸药粉抢得是一干二净,沈立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阴她了,这么大包大揽地将清荷堂的所有药材,药粉药丸全给买了去,不会是不想让她的清荷堂在京都立足吧。
沈立冬这般想的时候,她就不放心,这一放心,她加快了手脚,努力地配药制药不说,又派人出去查查头一批的药商,看看里头是不是有包藏祸心之人,那于嬷嬷听了沈立冬的吩咐,自是找了一些人手,暗地里去调查那些药商。
不过此事最后竟被唐元祺,谢朝云,苏流瑾还有谢朝亮四个人知道了,就连大哥沈文轩也都插手管了此事,很快事情的真相出来了,原是沈立冬多想了,那些药商全部都真实的,每个人的来历都很清楚,都是大周王朝各地有名的药商商人。
他们每个人都有数十年以上的看药经验,自然一眼就看出沈立冬清荷堂的药材,药丸还有药粉,那品质跟药效绝非普通药材可比,自是看到了其中的商机,那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赶紧先全部买走了再说。
如此,沈立冬以为是有人从中作梗,买走了大量的药材药丸药粉,其不想让她的清荷堂在京城发展的想法全然是误会了,她本人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结果,想当然地因为清荷堂的药材与众不同,引起了各方的关注,就连那些皇族贵胄也不例外,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沈立冬这个刚刚开业才三天的清荷堂。
这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各种明察暗访的人都有,打着各种借口到清荷堂来探究的或者故意来找茬的人也有,就为了探出清荷堂的药材为何如此不同,有些药堂背后的权贵之人还想通过清荷堂挖出背后种植药材的能人,以便可以利诱胁迫之,从而为他们那边所用。
只是那些人无论怎么探查,都查不到所谓的种植高手,这样一来,他们就更为疯狂了。人嘛,总会对于越神秘的事情就越想探究的,他们那些人也不例外,因为察觉到这间清荷堂的不同凡响,就越想深究下去,只是这一深究下去,让那些各家查探的幕后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查去的消息,竟然发现这清荷堂的背后有谢国公府的谢三公子插手,忠亲王府的世子爷插手,皇商谢七公子也在其内,就连长公主周嘉惠跟驸马爷苏流瑾都跟这间药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最后他们竟然查到了太子殿下周显广似与这家药堂的老板也有瓜葛,如此他们查出了这么一大批强权之人,便再也不敢动弹半分了,一方面赶紧将原先派出的人马给调了回去,另外一方面忐忑不安地准备着这清荷堂背后之人来找他们的麻烦,只是他们等到了最后,清荷堂也没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只是每个人的手中都各自收到了一封信件,那封信件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但是只有这么一句话,也让他们从今往后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