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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师父跟师兄师姐们表示感激之情,感激他们出手救了娘亲,另外,沈立冬还拿出了极好极佳的好酒二十多坛,蔬菜瓜果米粮什么的自然不用说,还有给师姐的各种药草无数,各种鲜花香露,可谓是羡煞旁人。
旁人自然是指唐元祺,谢朝云,苏流瑾跟谢朝亮这几个人了。
当然,沈立冬拿出那么多的好东西,自然是为了感激沈立冬的师父,师兄师姐们在救治沈立冬母亲的事情上出了力,他们得了沈立冬的感激之礼,自然也是应该的。只不过沈立冬等到宴席结束的时候,从师父醉酒后的嘴里得到消息后,她那先前的感动瞬间化作天边的烟云,被一阵风吹给刮走了。
敢情就是怀念沈立冬在神医门里年年种植的好食材,年年种植出来的好药草,年年酿制的上好美酒还有上等茶叶,这自从沈立冬出了神医门之外,师父师兄师姐们一个个都吃不习惯饭菜了,也喝不习惯那些粗酒了,自然,他们也看不顺眼那些他们自个儿折腾出来的药草怎么就比不过沈立冬种植出来的呢?
因而这次沈立冬一发信件出来,本来就在京郊游逛,想着随时到小师妹那里去投靠的二师兄不说了,其他人,包括师父老人家都是这样,他们一个个从神医门里跑出来,还名其名曰说是为了给神医门找个落脚地,好好地观察观察这有没有明君值得他们神医门人出山的。
这话说出来多么大义啊,其实呢,不过是贪吃,贪喝,贪药,这一个个地敢情都是为了这个而来的,亏她先前还小感动一把,觉得师父跟师兄师姐们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有点人情味了,想不到到最后竟然是为了她药田空间里头出来的那些好东西罢了。
这他们连她的庄子都早就盯好了,想必这次就打算久居京城了,如此,他们几个倒是打得好算盘,只是这算计也要看算计到谁的头上去,沈立冬暗暗地发笑着。
她这会儿正缺少帮手呢,这师父师兄跟师姐们都来了,他们的武功个个都不弱,不像她,压根就是三脚猫的功夫,他们可是有真才实学的,此来正好可以对付易大娘手底下的那批死士。
她这些日子,除了照看着陈氏逐渐身体恢复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压根就没有放弃调查过,那就是害得他们沈家这次遭受大难的易大娘,那个一心想要复仇,竟然不惜要他们沈家一家人的性命以便大哥沈文轩可以走得了无牵挂,从而跟着她一道儿踏上复仇之路,那样的女人,太过狠毒,那样的女人,也不配为大哥的母亲。
沈立冬这次得到了消息,就决定不再让谢朝云出手,也不让唐元祺帮着出手,她从谢朝亮得到的情报以及于嬷嬷动用关系得来的各种小道消息全部汇集在一起,从中挑选出了重要的消息,将这些消息中所涉及到的人,事,每一处,沈立冬都让于嬷嬷花了大量的银子,买通了京城所有的地痞流氓还有乞丐,盯着那些人出入何地,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说话,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全部在沈立冬派出去的人手之中被全盘监督着。
沈立冬在最后得了那最关键的消息之后,她忽然笑了。
那一笑,笑得众人心头直发毛,也不知道是谁惹了这个丫头,令她露出这样惊人的笑容来。
沈立冬得了那消息之后,她就知道,她反击的时刻到了。
在她确定了这个事实后,沈立冬先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大哥沈文轩的清晖园,有些事情,在动手之前,她会很大哥说一声的。
“哥,冬儿找到线索了,找到那天伤害我们娘亲的坏人了。”沈立冬进了沈文轩的清晖园后,对着沈文轩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一句,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没有半丝的隐瞒。
那沈文轩听到沈立冬这般说,又看了她的眼睛一眼,蓦然心中一沉。
“那么冬儿打算怎么做?或者想让大哥帮什么忙?”
“这件事情,冬儿决定亲自来,不想要依靠任何人的力量,冬儿决定用自己的力量来守护一家人。所以这件事情,冬儿亲自去办理。而冬儿此行过来,只是告诉大哥一声,希望大哥能够明白冬儿的这份心意,不要阻拦冬儿去办这件事情。”沈立冬的双目熠熠如星辰,光芒耀眼得刺了刺沈文轩的眼睛,沈文轩沉默了许久,背着沈立冬说了一句。
“既然冬儿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去办吧。现在的冬儿,大哥已经相信,你已经能够一个人办好很多事情了,已经不需要大哥在帮着做什么了。”沈文轩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苦涩的很。
他明明知道沈立冬要去找的那个人是谁,可是他却没有办法阻拦冬儿去向那个人讨债,因为这件事情原本最无辜的就是沈家一家人了,他们确实不该得到这样的回报,是娘做事太过分了。
沈文轩并不能为她说些什么,要知道,养育之恩大如天,陈氏含辛茹苦养育了他二十一年,若非有她这样的慈母,哪有他沈文轩的今时今日。
其实冬儿有一句话说得最对,他被沈家人抱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是白家人了,他就是沈家人了。
是沈家人的话,又岂能容得他人伤害家人半分呢。
可是那个人毕竟是他的亲娘,若要他出手亲自去对付她,沈文轩还自认为他没有狠心到那个地步,他自认为他做不到这一点。
也正因为如此,冬儿才会过来说不需要他帮忙吧,也许冬儿那天跟他坦言之时,她就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包括他跟易大娘之间的关系,想必冬儿也是一清二楚了。
而她之所以瞒着他,不过是不想他为难罢了。
如今触及了冬儿的逆鳞,动了家人,沈文轩知道这一次冬儿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只是……只是……
“若是能够留她一命的话,就留她一命吧,毕竟,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沈文轩最后还是为亲娘求了情。
沈立冬听到沈文轩这句话,她也认可地点了点头。若是大哥真的这般无视亲娘性命丧在她手上的话,恐怕大哥就不是大哥了。
这样的他,才是她的大哥。
而她,从未想过要取了那个女人的性命。因为,那个女人的运气不错,因为陈氏还活着,所以那个女人,她不要要了她的命。
“大哥,她很幸运,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还有,娘还活着,这是她最大的幸运。”沈立冬这话一出口,沈文轩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他回眸,感激地看了沈立冬一眼。“那么,你就去办吧,大哥没有别的要求了。”
“如此,冬儿也谢谢大哥了。”谢谢大哥你始终还是一个沈家人,谢谢大哥你没有变成一个白家人。
沈立冬欣慰地走出了清晖园,她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做了。
那个女人,她知道她该怎么对付她了。
任何一个人,在伤害了她的家人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的,那是想都不要想,若不支付代价的话,那么她家人所受到的伤害,谁来赔偿?若非这次师父出山救治娘亲的话,那么娘亲的性命就不保了,如此,那个女人可谓是动了沈立冬的逆鳞了。
这一世,沈立冬说过,最重要的就是家人,谁敢动她家人一下,她便让对方生不如死。
那个女人,不是想要复仇吗。她不是想着因为要复仇所以这般冷血无情地摧残她沈家一家人的性命吗,那么好,她现在就等着看看那个女人,当她没有力量再复仇的时候,她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而她会留着那个女人的性命,不会杀她,那是因为她是大哥的亲生母亲,就只因为这一点,她不想让大哥沉浸在痛苦之中,何况,陈氏还活着,所以她不会杀她。
但是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这辈子,再也不能拉着大哥去陪她复仇去了。
她,沈立冬,会断了她所有的后路,折断她复仇的双翅,让她跌落下来,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击力量来。
第二百四十二章
易大娘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想到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她一心想要复仇,一心想要让仇人跟二十一年前白家灭门惨案一样,鸡犬不留,寸草不生之时,有人竟然以雷霆手段,在不到十天的功夫,没错,只有十天的时间里,将她二十一年一点一滴苦心经营起来的所有势力给拔除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怀抱侥幸的机会都没有,她暗中所建的势力就那般凭空地消失了,让她无论怎么联络,都找不到那些人了。
这般离奇惊恐的事情,易大娘平生从未想过,就连二十一年前白家灭门之时还留了一些线索下来,但是这一回,那个幕后实施之人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若非那个人主动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若非那个人就站在她面前,笑盈盈地对着她说。
“怎么样?被人折断翅膀,没有半点复仇反击力量的滋味,很不好受吧?”那个人,可怕的人,不,或者说是一个可怕的小姑娘,就那般目光含笑,施施然地坐在她的对面,在她警觉而起,开始戒备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竟是无惧她起手之间释放在空气里的迷药,她似早就看出了这一点,却还是依旧笑容满面地喝着她指甲毒药碰触过的茶水,这份胆量,就算是早就将生死度之世外的她,也做不到这般面不改色。
那个小姑娘却淡然笑之,轻轻地放下那个沾染过毒药的茶杯,站起来的时候,盈盈一笑倏然之间又隐退了去,在她笑容从脸上消失的那一瞬间,小姑娘浑身上下的气质刹那间就改变了,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冷漠疏离,似看穿世态炎凉,有着沧桑经历的老者,眼里微微闪动着不容小觑的精锐光芒,时不时地目光落在你的身上,看得你从脚底上冒出一阵阵的冷气来。
“如何?你的能耐也不过如此罢了。你使出了各种手段却半点伤不到本姑娘,是不是这个时候感觉到很奇怪?很郁闷?还有是不是也该觉得害怕惊恐了?”她唇角浮着冷意,就这般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易大娘,这一笑一冷之间,徒然转变的二个人,让易大娘看得心惊,更是心中大沉,觉得似没有任何希望了。
那些联络不上的人,那些已经不在她手中掌控的势力,莫非真的回不来了吗?
易大娘震惊之余,怨毒的目光直直地扫向小姑娘的面容。“真是你吗?真的是你做的?”她似不敢相信她多年苦心经营的所有势力被这么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还毁灭,但是面对小姑娘那双深幽清冷的眸子,看着她一副看透她侥幸心情似的,她又不得不信。
“若是如此,你今日就不该到这里来的,你该明白,作为敌人的话,就不该给敌人留下反击的机会,这一点,恐怕小姑娘得好好学一学了。”这个时候的易大娘想要飞身而起,擒拿住小姑娘,以此作为威胁,也许她还没有输,还可以从这个小姑娘手里拿回她的那些势力。
可是,在她一出手的瞬间,那个小姑娘却笑了,她笑得很甜美,很灿烂,星光子眸就那般可笑地看着她,好像她有多么愚蠢似的。
这个时候,她才察觉到自个儿身体不对劲了。
“你,你对我下了毒?”
“难道只许你对别人下毒,就不许别人对你下毒吗?这天下还没有这样的道理。一个精通下毒的人就该明白,这个世上既然有毒药,就会有解药这种东西,也该明白一件事情,这经常给人下毒的人总有一天也会轮到被人下毒的,不是吗?易大娘,或者说,白夫人。”小姑娘唇边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易大娘浑身一颤,目光狠毒地盯着小姑娘的那张俏生生的容颜,恨不得毁了这个小姑娘的笑脸。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莫非你是那个贼人派来的,是不是?”易大娘想要爆起,双手成铁钩,想要捏断小姑娘细白的脖子。
可是她却碰触不到小姑娘的衣襟半分,就这般倒了下去,瘫软在了椅子上,唯有那双眼睛还能动,只有这双仇恨的眼睛,怨毒地看着小姑娘,想要用这样的目光杀死小姑娘。
现在,她心里可是连半分希望都没有了,因为这个小姑娘,特别的小姑娘,任何一个人对上她,似乎都没有赢得胜算。
也许只有这样一个小姑娘出手,一个可爱甜美的小姑娘出手,对方才会这般不设防,才会轻易地着了道,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在这个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烂漫地走近她的房间之时,她岂非也没有对她设防吗?若非如此,这个时候,她又怎会浑身无力,瘫软在这条靠背椅上,半分动弹不得呢。
易大娘这个时候很后悔,后悔她看左了眼,竟然这般轻易地着了这个小姑娘的道。那小姑娘却是乐呵呵地走过来,慢条斯理地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