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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门帘,小道士带着柔儿进了内间。
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那两人已被折腾的脸色死白,双目呆滞,看着好生可怜。
见到小道士,这两人立即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敌意。
小道士先请许若雪出去,自己大大咧咧地坐下,慢悠悠问那三角眼:“你是男人不?”
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一问,让三角眼一愣。
三角眼狠狠一瞪他,死死地闭上嘴,不说话。显是怕了他。
呵呵,你想不说话,就能不说话?且看道爷如何让你开口。
极尽鄙夷地看了三角眼胯下一眼,小道士啧啧叹道:“看着牛高马大的,原来竟不是男人!”
这还能忍啊!
三角眼怒了:“老子当然是男人。”
小道士深深地“切”了一声,他一指络腮胡:“瞧瞧那位仁兄,他一脸的胡子。”
他再指了指自己:“再瞧瞧道爷我,也有胡子。虽然是不多,但的确有。”
“可你,”他手指着三角眼,大声喝道:“你没有胡子,所以你不是男人!”
我去,这忒委屈了啊,三角眼立即分辩道:“有些男人天生就没有胡子。”
小道士奇道:“没胡子的男人还是男人?”
三角眼怒了:“老子长了**。”
小道士鄙视地看着他:“那不过是聋子头上的耳朵,瞎摆设。你就算生了那玩意儿,可要是用不了,一样也不是男人。”
三角眼很想哭:“老子我玩过女人。”
“这样啊,”小道士摸着下巴:“口说无凭啊。”
三角眼急急看向络腮胡:“右卫大人,一个月前,就一个月前,我俩一起在那暗门子家中,我先上,然后你后上,我玩的比你还久些。来,你说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那络腮胡骂道:“这个死道人贼精贼精的,你个鸟厮不会闭上嘴啊。”
骂了后,他恨恨说道:“明明上次是我玩得久,你进去后不过才三两下。”
“哈哈!”小道士拍掌大笑:“我说了,我说了,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三角眼又急又怒,脸红脖子粗:“我去啊,老子我很行的,老子是真男人。”
“不!”小道士正色说道:“你是假男人!”
“是真男人!”
“是假男人!”
“是……”
那络腮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呆呆地说道:“我去,你个死道士,你不是来找神器的吗?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道士手一挥,杀气腾腾地说道:“别管那个,天大地大,男人最大,先把这个搞清楚。”
他再手一指,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是个,假男人!”
“老子是真男人。”
……
“你就是个真男人。”
“老子是假男人。”
这话一说,小道士立时仰天狂笑。他手指着三角眼,对络腮胡说道:“瞧瞧,瞧瞧,他认了,他承认了。他说,他是个假男人!”
三角眼本就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再吵了这么会儿后,已是神情恍惚。他摇了摇头,问络腮胡:“老子真的承认了,自己是个假男人?”
络腮胡看了他胯下一眼,同情地点了点头。
三角眼已没了力气再争,他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天地良心,老子是真男人。”
小道士笑嘻嘻地问:“你说你是真男人,那你告诉我,你玩过几个女人?”
三角眼立即答道:“老子玩过三个,不,四个女人。”
“好,那你告诉我,神器在哪里?”
三角眼立即答道:“神器在……神器在萧山县衙,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
小道士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脸:“嗯,回答的真好,你真乖!”
神器在萧山县衙,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这话一说,三角眼呆若木鸡,络腮胡呆若木鸡。
呆了好一会,络腮胡眼中的忽然疯狂地涌了出来,他大声哭道:“你个贼鸟厮,你说了,你竟说了!你个傻鸟啊!”
“大仙啊,你快显灵吧,让这鸟厮受尽最残酷的惩罚吧!天啊!”
三角眼还愣在那,直到此时才醒悟过来,他大哭,哭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他看着小道士,眼中是无尽的怨毒,还有无尽的恐惧:“你是恶魔,你一定是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魔。你施了什么邪术,迷了我的魂?一定是这样,你施了什么邪术,你这恶魔!”
络腮胡怒极更恨极,他身子不能动,就拼命地张开嘴,往三角眼身上吐口水。他边吐边骂:“贼鸟厮、直娘贼、没*的,卖*的……”
三角眼任那口水落在自己身上,他神情呆滞,明显已彻底崩溃。他喃喃说道:“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大仙饶我,求大仙饶我。我不要灵魂被拘在神灯中,被神火烧上千年万年。我要荣登仙班,我不要永生永世受那样的折磨。大仙饶我啊!”
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小道士摇了摇头,起身离去。
出了门,他一把抱住柔儿,笑道:“还是我的宝贝柔儿最最乖了,最最了不起了。”
柔儿抿嘴一笑:“还是奴奴的道士哥哥最最坏了。真真好坏哦,坏死了。”
小道士得意地一扬头,那是!
三角眼将神器所在说了出来,这自然是柔儿的功劳。
摄心术,无论人或鬼,皆可迷其魂,乱其神智!修炼至极致,可将人鬼化为傀儡!
当然,那已是传说中的神仙境界,至于现在嘛,柔儿也只能让人或鬼,神智暂时一乱。且,此术对意志坚定的人,起不了作用。
那三角眼和络腮胡在分筋错骨手的折磨之下,都能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其意志之坚,世间少见。所以小道士才会请许若雪,先将他俩折腾的精疲力竭,意志虚弱到极致后,再和三角眼胡说八道,让他不知不觉中,彻底消去对自己的防备,然后出其不意,请柔儿发动摄心术,终于一举建功!
自己真是,天才啊!
得意中的小道士耳边忽听到一声冷哼,他一激灵,循声望去,许若雪手按血海剑,脸上冷的似能刮下一层冰霜。
我去,得意忘形了啊!
叫上醉道人,三人向县衙走去。
若不是柔儿的摄心术立了奇功,谁会想得到,这般重要的东西,那左右卫敢不放在身旁,而会藏在八竿子打不着的县衙中。至于此时嘛,许若雪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往‘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摸,果然摸出一个huang se的布袋。
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法瓶。
拿着那法瓶,小道士呵呵一笑:有此物在,大事可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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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 杀他奶奶的妖神
这法瓶,做得可真是,难看啊!小道士看了几眼,得出一个结论。
许若雪接过:“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特别难看。这完全是一个不会雕刻的人雕的嘛。”
醉道人举起火把,里里外外细看了一下:“虽然是难看,但的确刻有符咒,倒像是一样法器。”
说着,他凝神闭目,手往法瓶上一点,输入内力。
小道士大惊:“老哥,别乱动。”
可已经晚了!
小道士立时觉得,不远处有一股惊天动地的阴气猛地爆开。那阴气在空中凝滞了一下后,如海啸般,迅速向这边扑来。
小道士二话不说,将醉道人手中的法瓶打落在地,他大叫道:“若雪,砸。”
许若雪清叱一声,手中血海剑一下刺出无数剑,将法瓶击得粉碎。
小道士再叫:“上马!”
他一把将自己马背上的三角眼丢到地上,急急翻身上马。
醉道人刚想问怎么了,脸色蓦地大变,他也迅速将自己马背上的络腮胡丢到地上,上马就走。
此时,便是许若雪,也察觉到不对,大不对!
空中似有一个无形的巨人,在怒吼着、咆哮着,带着无尽的怒气、和无尽的杀气,向自己这边杀来!
跑,跑,跑,三人毫不顾惜马力,拼命地策马狂奔!
小道士回头一看,半边天有黑云滚滚,翻涌而来。云中似有一条硕大无比的怪蛇,在翻滚,在怒吼!
只见黑云卷过惊起的飞鸟,数十只鸟儿如雨点般从空中掉落,硬硬地砸在地上,便如下了一阵石雨。
我去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追了好一程后,那黑云才停住,云里似乎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再跑了好远一程后,小道士三人这才勒住马,心有余悸地看向身后。
醉道人吐着舌头说道:“乖乖,老子行走江湖大半辈,见过的妖魔鬼怪也不少。可阴气如此之重,杀气如此之浓的,我去,老子以前见过最厉害的,跟这个比起来,那真真是,一块石头跟一座大山比!”
小道士也不由地拍了拍胸:“厉害,太厉害了。幸好我长了个心眼,没有傻不啦叽地直接往大仙洞中闯。不然我这小神仙,可就真变成死道士了。”
许若雪也吓得脸色惨白,直到此时都不见回过血色:“夫君,这妖神如此厉害,我们不跟他斗了,好不好?”
小道士摇头:“他为什么追到一半不追了,定是因为,那法瓶被我们砸碎后,他已身受重伤,无力再追。”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现在不抓机出手,等他恢复过来后,天下间还有谁能制他?”
许若发定定地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中军大帐。
小道士将昨天的事细说了一遍,王团练使等人自然大喜。除掉白衣大仙,踏前军才算功德圆满。不然,这份功劳就大打了一个折扣。
问起军中的事,王团练使说道:“萧山附近的白衣教徒,除了贼首巩德正外,其余的几已尽数抓获。”
“那有没有得到巩德正的消息?”
“只有一个。数日前,邪教徒重建白衣大仙庙时,有几人看到,巩德正盘膝静坐在那堆废墟上,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施法。”
“哦,我去看过,那里除了一堆石粉外,就没了别的东西,他没事坐在那干嘛?”
“谁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哦,好像是说,他坐的位置,就是当初供奉香火的位置。”
小道士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就没再管这件事。说不定,那巩德正只是想在他的信徒面前,装下神弄下鬼。
晚上,小道士正画符时,王团练使带了一群士卒进来。
这些士卒抬了两个长条的布袋,袋中放着一堆奇怪的东西。
小道士随手捡起一块,摸了摸,看了看,闻了闻,问:“这是什么?”
王团练使神色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乡民没有撒谎的话,这些,这些是人的尸体。”
“什,什么?”小道士大吃一惊,手一松,手中那“奇怪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开,开玩笑的吧?”
王团练使吞了口口水,脸上分明满是紧张和恐惧:“是河西村的乡民把这些东西抬过来的。他们说,昨晚上好像发生了什么怪事,村民心中都很是害怕。到天亮了,有胆大的人出去后,就在县衙那发现了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当时还是能看得出是两个人。一个生着三角眼,一个长着络腮胡。可这两具尸体跟平常的尸体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体内的一切。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人,可实际上,就像是干面粉做的人。稍用力一碰,就,就碎了。”
小道士只觉得嘴里发光:“碎了,是什么意思?”
王团练使干巴巴地说道:“就是稍一用力,就成了粉,成了块。”
他指着这两个布袋中一团团、一堆堆的东西:“刚发现时,这两具尸体还是完整的两个人,可乡民们一路抬到这,就,就成这个样子。”
这一刻,小道士再是淡定,也不由地只觉腹中一酸。他“呃“了一声,有什么从胃里窜了出来,他强行忍住,没有吐出来。
可别的人就没这么好运,一时军帐中,呕吐声响成一片。
这气味自然很不好闻,小道士便走出军帐。他一抬头,看到许若雪和醉道人正站他面前。
许若雪惨白着脸,颤声说道:“是,是昨晚上,我们丢下马的三角眼和络腮胡吗?”
小道士点了点头。
许若雪身子一晃,然后她一把抓住小道士的手。她是那么的用力,一时捏得小道士的手生疼。
许若雪急切地说道:“夫君,若雪好怕,我们不管这些事了。我们回临安,回青城,好不?夫君。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