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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修炼至高深,有些道法只需动念,只要心中存想即可。”
“这种本事自然极难得,天底下能掌握的,最多不过三四人。可不巧,我正是其中之一。”
小道士起身,上前几步,施施然地提剑在地上画了一条线。指着这条线,他正色说道:“此地布有**法阵,不管何人,不管多少人,进入此阵中,神魂必会被夺,就此任人宰割。你等若是不信,还请过线一试。”
这话一说,几人便犹豫了。狂豹一拍左前一人:“虎头三,你去试下。”
虎头三迟疑道:“老大,这个……”
狂豹眼一瞪,怒道:“这个什么,我们几人之间你轻功最好,但有不对,你及时退回来便是,怕得了什么。”
虎头三无奈,一咬牙,全神提防着,走了过来。
才过那条线,他脸上忽然一迷茫,身子就是一僵。
小道士自然不会客气,一剑割去,轻轻松松地割断了他的喉咙。
鲜血涌出,虎头三倒地,死得干脆利落。
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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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被男人骚扰了
狂豹大惊,惊道:“怎么可能,怎,怎会如此?”
小道士轻轻拭去了剑上的血,叹道:“我说的话,你们怎么就不听。”
“我是修行人,能不sha ren便不想sha ren。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你等退去吧。趁现在还没天黑,你等还有活命机会。”
狂豹脸上挣扎,犹豫了下,怒道:“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等诡异的事,某不信。你,去试一下。”
被他指到的人大惊,叫道:“老大,饶……”
“饶命”二字还未出口,狂豹已抓住他,就是一丢。
这人大惊,还在空中便调整好身形,只待一落地后便赶紧逃命。可就在落地的瞬间,他脸上忽然一迷茫,竟然呆立不动。
自然,小道士一剑割来,再次轻松地杀了他。
这一下,众人再无怀疑!
狂豹犹自不甘心:“我们一起上!那根木头已没了还手之力,只张天一能抵得什么用?只要有一人逃过那鬼阵,这大功便妥妥地到了手。上,一起上!”
可剩下的四人已不肯听他的。见他看来,直接退后。
狂豹大怒:“你等做什么?岂能如此贪生怕死。”
一人说道:“这份大功老大若要,尽管拿去就是。兄弟们的命再不值钱,可也是一条命。”
狂豹暴躁如雷,一时“直娘贼,没卵鬼”痛骂了一通,可那四人只远远地站着,他也无可奈何。
看着小道士,狂豹豹眼中凶芒闪烁,直欲噬人。小道士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狂豹一跺脚,终不敢行险,恨恨退去。
眼看着敌人离开,丘木头再忍不住,缓缓坐倒在地。坐下后,他一声闷哼,浑身微微颤抖,显见极是痛苦。
而小道士硬着心肠,视而不见,依旧持剑守在那条线后,不敢稍离。
果然不一会儿,头顶上大树一声哗啦响,一人如大鸟般迎头扑来,其速极疾。
正是狂豹!
小道士似早有预料,神情不变。
眼看就要闯过那条线,小道士双目一凝,正待出手,狂豹却脚尖点地,身子急退。
小道士微微一叹:“你若是不死心,请一试。”
狂豹终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看他消失,小道士急急从怀中取出许若雪留下的伤药,放到丘木头身边,说道:“白的外用,黄的内服,快。”
说完,小道士再次仗剑守在那条线旁,片刻都不敢大意,任丘木头额头汗珠滚滚,挣扎着用药。
终于,天黑了。
天黑了,鬼珠中黑烟一闪,柳清妍现身。
小道士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对柳清妍点了点头,急急跑到丘木头身边,检查他的伤势。
见伤口处都已用好了药,小道士拉着丘木头的手,急急问道:“木头,你还好不?”
丘木头很老实地答道:“不好。”
小道士苦笑,再问:“你会不会死。”
丘木头很认真地想了下,答道:“不会。”
小道士长吁了一口气,既然他说不会,那就定然不会。
身后有温柔倚来。小道士一转身,将柔儿搂在怀中,笑道:“宝贝柔儿,万幸乖乖出现的及时,不然,你夫君可就没命了。”
柔儿大哭:“道士哥哥,奴奴好怕。那些人那么凶,木头哥哥又一身的血。奴奴好怕那些人一下子全冲上来,那怎么办啊!”
小道士安慰道:“呵呵,有你道士哥哥在,哪次不化险为夷?”
**阵的事,自然子虚乌有,小道士虽号称小神仙,但终究不是神仙,哪可能只在脑中想想,就能布下一个法阵。
他借用的,自然是柔儿的,摄心术!
只是摄心术虽然厉害,可却只能迷惑短短十几个呼吸间,且,一次只能迷住一人,且,不能连续使出。所以若狂豹等人一涌而上,小道士还真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他才画了那么一条线,一条根本毫无作用,却成功吓住了敌人,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前来送死的线!
于是在他的巧舌之下,这一劫,过了!
虽然丘木头重伤,自己轻伤,但总算逃离了鬼门关。
在柳清妍的保护下,小道士和丘木头终于得已休息了一会。
小道士问:“还有一战之力吗?”
丘木头摇了摇头。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正在想着怎么开口,丘木头已说道:“我走。”
啊,小道士大惊。
丘木头正色点了点头。
小道士心中一叹。
这正是他的想法。
丘木头既然已身受重伤,再无一战之力。那留在自己身边,对他来说,是件极危险的事。对自己来说,也多了一份负担、几分风险。让他离去,对两人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明智的选择。
可人家刚刚才舍生忘死地救了自己,现在要开口叫人家走,这话,小道士实在说不出口。
幸好丘木头虽然木讷,但的确是个明白人。
小道士轻轻拍了拍丘木头的肩:“你我分别后,你先躲在林中养几日伤。待有自保之力后,你再回去。若有可能,将那两匹马带回去。”
“你回太清院等着。这次我若能侥幸逃脱,自会回太清院找你。若是我不幸,太清院便送你了。”
丘木头点点头,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小道士长长一叹。
趁着天黑,小道士在柳清妍的护送下,往昌化行去。
他连番苦战,再加上受了伤,在这深夜里赶路,极是艰辛。走不了多远,便得休息一下。然后咬牙,继续前行。
柔儿看到自己的夫君这般凄惨,眼中泪便刷刷地往下掉。可她紧咬着牙,就是不哭出声。
天近亮时,小道士终于出了这段密林。
最危险的地方,过了!
换了身衣物,小道士再也坚持不住,随便找了个地方便倒头大睡,都顾不上和柔儿说上一句话。
柔儿见了心疼至极,埋头在柳清妍怀中,放声大哭。
柳清妍抚摸着她的长发,一声长叹。
柔儿哽咽道:“姐姐,道士哥哥不会有事的,是不?”
柳清妍沉默了一会,说:“柔儿,纵是拼了自己的命不要,我也得护住你夫君的周全。”
柔儿大急,拉着她的手,哭道:“不,柔儿不要,柔儿都要大家好好的,每个人都好好的。”
“我们都要回太清院,像以前一样,每天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柳清妍不答,苦笑一声。
天大亮。
小道士醒来。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他便感觉到热热的呼吸。他大惊,睁开眼。
他看见一条红艳艳的东西,扑天盖地向他罩来。
我去,这是什么啊,小道士惊讶地张大嘴。
然后,他马上知道,这是什么?
一条舌头!
一条舌头从他的鼻子上舔过,往下一滑,很顺畅地在他的舌头上,深深地,舔了一下!
舌吻!
这一吻后,那舌头收回,然后一双狗眼出现在他眼前,好奇地看着他。
小道士的眼瞪到最大。
我去啊,自己竟和一条狗,一条大黄狗,还不知是母狗还是公狗,来了个,舌吻。
呜呜,我不要啊,为什么我以前被吊死鬼舌吻了,现在再被大黄狗舌吻了?
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蓦然炸开了的怒意,刚刚还“深情着”的大黄狗立时夹着尾巴逃跑了。
小道士怒火冲天,从地上摸了个石头,砸去。
正中狗头。
小道士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不远处一声怒吼,然后一个庄稼汉子,举着把锄头,气势冲冲地向他杀来。
我去,小道士急急向狗主人一拱手,狼狈而逃。
身后,传来了一窜破口大骂声。
逃了一程,见那人没再追来,小道士解下包裹,取了清水干粮用了,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县城走去。
走了半个时辰,小道士停住脚步,一声哀叹:好怀念大黄啊,有它在,自己哪用得着背这么重的包裹。有它在,自己哪用得着一步挨一步地往前走。
哎,没办法,慢慢走吧。
这一走,走到天快黑了,走得小道士天昏眼花了,他才走到昌化县城。
小道士现在务求低调行事,自然不敢住进道观,便连客栈,也选了最最低档的,吉顺店,住得还是吉顺店里最最便宜的,大通铺。
可进去后,低调的小道士就后悔了。但见一间大屋,上下两排地铺,已是挤满了人。都是些货郎、短工、车夫。这一进去,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脚臭味,还有不知什么臭味,扑鼻而来。那味道,冲得小道士“呃”了一声。他捂着鼻子,险险才忍住了,没有吐出来。
我去啊,这样道爷我还不如露宿野外啊。
他这“呃”的一声,在大通铺里分外响亮,于是那些正扣脚的、正擦汗的、正骂娘的人,齐齐向他看来。
小道士讪讪一笑,捏着鼻子,找到了自己的地铺。我去,还是在中间。
小道士一声哀叹,躺了下来,然后从包裹中取出件干净衣物,蒙住了自己的头。这样才得了一点清静,一点清新!
小道士再一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天,他实在是累得狠了。都多少年了,他没再这么累过。
苦啊!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小道士隐约觉得,一只手像蛇一样地,向自己身上捏来,然后慢慢地揉,慢慢地揉,越揉还越下。
小道士只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当那双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时,小道士蓦地惊醒过来。
我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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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天上掉下个小郎君
感受着耳边那粗重的呼吸声,感受着一只粗糙的手,向自己的那不文之物,慢慢摸去,小道士所有的睡意,都不翼而飞。
他立即一屈膝,挡住了那下行的手,然后一屈肘,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那人一声痛呼,痛呼之后,竟是,竟是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压了上来。
这一下小道士措不及防,纵是剑术一流也没用。惊慌之下,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压了个正着,双手双脚地,都被按的死死的。
一张大嘴喷着臭气,喘着粗气,狂乱地向自己亲来。小道士仓皇之下,只能拼命躲闪,使劲挣扎。可这糙男人虽然不懂武功,可一身蛮力实在非同不可。小道士一时哪能挣脱得开?只能勉强护着自己,不被他亲个正着。
这番动静,自然惊醒了大通铺里沉睡着的众人。
有人便叫道“干什么”。
有人阻止,这被*蒙了心的男人竟还是不肯罢休,他怒吼道:“多管什么闲事,不要命了是不?”
这一声大喝后,大通铺里再无人出声。甚至,甚至还多了两个粗重的喘息声。
危险,极其危险!
关键时刻,惊慌失措的小道士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忽地将头扭向一边,停止了挣扎。那糙男人于是大喜,银笑道:“这才乖吗,可人儿,让某好好地疼疼你。保证你,*,哈哈,哈哈。”
他松了手,急急地去脱自己的衣服。可手一松,就觉胸口某处被重重一击。这一击痛彻入骨,这糙男人一声惨叫,身不由己地跳了起来。
才一跳起,胯下一阵巨痛猛地袭来。这等关键所在被猛力一击,还是在正昂扬的时候,谁能忍受得了?
他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