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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儿见状,失声叫道“主人”,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是该听主人的话,速速逃去,还是该反身去救主人。
见许若雪气得满脸通红,眼中泪珠滚滚,小道士抱头疾呼:“夫人,我冤枉啊!”
许若雪将血海剑架在他脖子上,恨声说道:“我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道士急急说道:“夫人,这其中大有隐情,为夫我是迫不得已啊!”
许若雪怒道:“迫不得已,这么说来,是她强迫了你?好,我先一剑杀了她,再和你算帐。”
看她转身,小道士说道:“朱雀儿现在不是雀儿,现在是红颜。她被人迷了魂。”
许若雪怔住,喝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道士苦笑:“此事说来话长。总之,雀儿忘了从前的一切,她把我当成了她的主人。”
许若雪想起了刚刚听到的那两声“红颜”和“主人”,倒有些信了,可转念一想,她眼一瞪:“这跟你俩勾搭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小道士答道:“其中关系很大。夫人啊,我知你现在很生气,很想sha ren。可夫人能不能耐着性子听为夫将话说完。为夫要勾搭雀儿,一年多前便勾搭在一起,哪还会等到现在?这其中真有很多曲折啊。”
“夫人听了以后,要打要杀,为夫悉听遵便。可夫人切莫一时冲动,最后铸成大错!”
许若雪犹豫了一下,终收剑归鞘:“好,我便给你个机会。”
小道士长松了一口气,叫道:“红颜,过来。”
雀儿便乖乖地过来,站在小道士身后,警惕地看着许若雪。
小道士便将神仙谷发生的事,一一细说明白。自然,有些过于刺激的事,他隐去不提。
这些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许若雪不信。
她冷冷一笑:“夫君真是巧舌如簧,以后不当道士,改去说书,那定会成为天下第一说书高人。”
小道士苦笑:“夫人哪处不信?”
许若雪怒道:“我哪处都不信。”
她一指朱雀儿:“夫君说她将你视为主人,对你言听计从,绝不敢有丝毫忤逆。那好,夫君就叫她脱了衣服。她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肯光着身子,我便信。”
小道士皱眉:“夫人,这太折辱人了吧。”
他对雀儿说道:“红颜,学几声鸭子叫。”
雀儿便嘎嘎嘎叫了几声。
小道士再一指许若雪,问:“红颜,这人是谁?”
朱雀儿想了想:“主人,红颜不认识她。”
然后她手一指:“可我知道,这人是好坏好坏的人。这坏人想杀主人。”
小道士急急打落她的手,讪笑道:“夫人,这下你该信了吧。”
看朱雀儿所作所为极是自然,不像是演戏,许若雪便有些信了。想了想,她说:“哼,你跟她说,叫她听我的话。”
小道士犹豫了下,便照办了。朱雀儿点了点头。
许若雪说:“你跟我说,朱雀儿是个人尽可夫,下流放荡,水性杨花的女子。”
朱雀儿说了。
“你抱着大树亲一下,叫三声夫君。”
“你再趴到地上,闻一下那堆臭狗屎。”
“你对天狂喊三声,我啊我。”
小道士,……
当许若雪说道,“你放一个屁,自己吃下去”时,小道士再忍不住,叫道:“停,红颜,可以了,你不用再听她的话了。”
朱雀儿委委屈屈地回到他身边。
许若雪怒了:“做什么,我还没玩够。”
玩?小道士额头冷汗直冒:“夫人,适可而止。”
许若雪冷哼道:“适可而止,夫君倒还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柔静县主、柳清妍,朱雀儿,夫君什么时候适可而止过?是不是要把天下绝色尽数收入囊中,夫君才会停止?”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小道士眼珠子一转,“哎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下。
许若雪冷冷说道:“请别装出那副可怜样。”
小道士苦笑:“夫人啊,我身无分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连点滴东西都没吃过。”
“红颜,你说,你肚子饿不饿。”
雀儿拼命点头:“饿,饿,饿死了。”
小道士凄然说道:“夫人啊,你再要算帐,能不能先让我填饱肚子再说。不然你夫君饿死了,你心中的气也没处发泄,是不?”
许若雪终心疼夫君,恨声说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撑死你算了。”
说完,她气冲冲地离去。
小道士拉了朱雀儿一把,低眉顺目地跟上。
看着身边行走间,浑身杀气凛然,一副恨不得拔出血海剑,大杀四方的许女侠,小道士心中苦笑:
哎,这桃花劫,该怎么破啊!
563 旖旎的化劫dà fǎ
许若雪选了家最好的酒楼,点了桌最好的酒菜。
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好菜,小道士心中发苦: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断头饭吧!
罢了罢了,断头饭便断头饭吧,死了也得做个饱死鬼啊。
酒足饭饱后,许若雪在城里最好的客栈开了两间上房,然后关shang men。
许若雪狞笑着,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直响,向小道士和朱雀儿逼去:“好吃不?”
雀儿狂点头:“好吃,谢谢姐姐。”
许若雪神情一窒,看着睁着双大大的眼,那么天真可爱地看着自己的朱雀儿,一时只觉得心中某处柔软了一下。
不喜欢自己的软弱,许若雪恨声说道:“好吃是不?你怎么吃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她喝道:“死道士,叫她脱了衣服,趴在床上别动。看来上次打她屁股,打得还不够狠。这一次,本女侠要她痛得刻骨铭心!”
小道士大惊:“夫人,手下留情啊!”
许若雪怒道:“你到处留情,现在还想我手下留情?想都没想,说!”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照做了。
不敢看雀儿凄凄切切、哀哀婉婉的目光,小道士狠着心肠出了房间,小心地掩上房门。
雀儿啊雀儿,受点皮肉之苦,总比被许女侠一剑给劈成两半,要强上无数啊!这女侠发起狠来,sha ren真真是不眨眼!
一会儿后,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还有雀儿凄惨的哭声。
小道士手紧握拳,强忍着。他知道,自己要是敢进去,许女侠定会更怒。说不得,怎么吃的真会怎么吐出来。
呜呜呜,这怎么行啊,这顿大餐好吃是好吃,可许女侠是怎么辣怎么点的啊!
许女侠终非铁石心肠,来了几下狠的,后面却越来越轻。小道士正心中庆幸时,房中蓦地响起了许若雪一声怒喝,然后,啪啪啪声大作!
怎,怎么回事?雀儿都没说半个字啊,怎么就激怒了许女侠?
听了几下,小道士终忍不住了:身为男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罢了,死便死了。
一跺脚,小道士正要推门进去,门却自己开了。
许若雪一把将小道士扯了进去,怒道:“上一次她明明还是处子,这一次她却破了身。死道士,你好狗胆,好狗胆啊!”
怒极之下,许若雪伸手就去拿血海剑:“我割了你那害人的家伙!”
手持血海剑,许若雪大喝一声:“云淡风轻!”
她此时已气得失去了理智,真的就一剑刺去。
关键时刻,小道士一声悲呼:“天啊,你做了什么?”
听他叫得凄惨,许若雪不由一怔,刺到了小道士胯下的长剑,不由地顿了一顿。
小道士毫不理会直指要害的宝剑,他指着许若雪,颤声说道:“夫人,你,你怎么知道雀儿她不是处子了?你,你做了什么?”
他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惊道:“难道,你,你分开了那处,看了?”
他痛心疾首的叫道:“夫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
他哽咽道:“我这算是被绿了吗?”
我去啊,许若雪目瞪口呆!
这个,这个指控太,太大了,这,这不能让夫君误会啊!许若雪急急解释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才没有那样做!”
小道士表示不相信,他悲愤地看着许若雪,摇了摇头:“夫人,我一直有点疑心,却从来不敢相信。却没曾想,哎。”
“幸好,柔儿和清妍是鬼魂之体。只是,可惜了雀儿。”
许若雪怒了:“我说不是便不是!判断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才不一定要那样做。观其眉间、看其鬓角、察其双股,都可以看出端倪。死道士,你再敢那般冤枉我,本女侠必得一剑割了你,让你和我从此做好姐妹。”
小道士长松了一口气,他拍着胸脯,说道:“原来如此。真是的,夫人也不早说,吓了为夫一大跳。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感叹着,小道士往屋外走去。
直到小道士拉开了门,许若雪这才明白过来,叫道:“我去,你个死道士,是姑奶奶我在审你,怎么变成了你来审姑奶奶?给我滚回来!”
啊!功亏一篑的小道士苦着脸,转过身。
转身的一刹那,小道士原本苦着的脸笑开了花。他一个箭步,从许若雪手中取走了血海剑,嘻皮笑脸地说道:“夫人啊,你我夫妻说话,提着剑做什么。危险,忒危险了。”
他坐在床上,正色说道:“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了。先前夫君是担心,夫人盛怒之下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现在既然夫人都知道了,为夫有问必答,必从实招来。”
看着自己惫赖的夫君,许若雪实在是无话可说。被这家伙这般搅和了一通,她只觉自己心中原本沸反盈天的杀气,竟是被洗刷的点滴全无!
许若雪叹道:“你这张利嘴,本女侠我怕了。我不要你说,我跟她说。你叫她说实话。”
啊!小道士张口结舌。
“不说是吧。”许若雪眉尖一挑:“当我没了血海剑,就制不了你?”
小道士无奈从了。
“滚,到隔壁去,等本女侠问明白了,再找你算帐!”
躺在床上,小道士哀声叹气。
这下怎么办?
许女侠会怎么对付自己?
皮鞭、蜡烛,还是,云淡风轻!
心中忐忑的小道士一时只觉得度日如年。
等了好久,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然后“砰”地一声被关上,许若雪急急冲来。
看着脸通红、眼通红的许若雪,小道士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去啊,气成这样!死了死了死了。
果然,许若雪凌空一脚,直接将小道士踢倒在床,然后二话不说,骑在他身上,就去撕他的衣服。
啊!要脱光了打啊,不要啊!
小道士拼命挣扎,却哪抵挡得住。终于,被脱了个精光。
然后,
“咦,不对啊!”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霸王硬上弓!”
“啊,夫人,你不可以这样!”
“只许她霸王硬上弓,就不许我霸王硬上弓?”
“救命啊!”
……
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软成了一滩泥的许若雪,小道士只觉得,神情气爽、心旷神怡!
难道这场惊天浩劫,就这般化解了?
我去,果然是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笑得正得意地小道士,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双愤怒的眼。
此时此刻,小道士自然不怕。他的腰猛一挺,许若雪立即发出了一声。
“死道士,你做什么?”
小道士银笑道:“夫人,你霸王硬上弓上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上了。”
“你!不许。”
“夫人啊,为夫很好奇,你到底问了雀儿什么?怎么将自己问成了这样?”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呵呵,且看为夫我大刑伺候。”
“救命啊!”
……
数日后。
“夫君啊,我肚子饿了。”
“哦,这里有酱牛肉,夫人请吃。”
“夫君啊,我渴了。”
“哦,这里有上等美酒,夫人请喝。”
“可是我不想喝酒,我想喝水。”
“这个,夫人能不能将就下?”
“不能。”
“哦,那儿有水,正宗的山泉水,清洌可口。夫人,我去装来。”
……
“夫君啊,我累了,脚酸了。”
小道士终于忍不住了,他停住脚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无可奈何地说道:“夫人,要不你先回府城,好不?”
许若雪淡淡地说:“这个,为妻真真不敢。这要是离开了眼皮子底下的猫,又偷腥了怎么办?”
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