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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的雷很接近我们雷氏体内的雷,看来好心有好报,救了你的同时,还能将那些雷由引雷球幻化为灵气补充,摘星大会夺冠有望了。”rs
333、引雷球
那个发光且将所有雷电集中一处的物体,就是云朵口内的引雷球吗?默大王疲惫的抬眼再度望了望不远处的景象,后暗叹一声,原来最不待见的人,竟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云朵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忽的意识到默大王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又转头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默大王,抱着膀子道,“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到底为什么在这里送死,该不会是玉蓁蓁不要你了,你就过来寻死吧?喂,回答我啊,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喂喂喂!”
云朵的话对默大王来说,已经不重要,他深吸一口气,将空间之内不停哭闹着的玉蓁蓁以及不知所措的一行人全数放了出来。一道虹光过后,玉蓁蓁终于发现自己重新站在了神州大地上,那轰轰的雷声如今听起来也不再那么刺耳;没注意到云朵,也没注意到雷什么时候已经不会再在身边炸开,玉蓁蓁第一件事情是将奄奄一息、连睁眼都需要耗费大量气力的默大王抱了起来,先将仙丹让他服下,后心疼的将他收回玉葫芦中。
“啊!凌帅哥,程师姐,玉蓁蓁,还有……咦,你怎么也在这!”云朵自然讶异,为什么只转瞬间的工夫,本来空无一人——默大王自然是不算人的——的死灰大地上,这几个她熟悉的人会出现;更奇怪的是,风花飞向来与凌皓杰是水火不容的,如今两个人都狼狈的样子,站在一起,看着颇为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的雷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怎么会都在这里?难道为玉蓁蓁搞特训吗?”
就训成这个熊样儿啊。程思芜默默摇头,没有回答云朵的问题,倒先问起她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二爹啊,”云朵说的倒是理所当然,“二爹说我进步太小,要带我去一个会对我有利的地方,就把我扔到这附近来了。我也是静坐约莫一个多时辰,才发现这面的天空怪异的很,愈发接近后,才发现有了轰轰的雷声。说也怪了,这里明明与我打坐之处相隔甚近,为什么却好像隔着一张结界一样,这里的声音已经振聋发聩,我却只听到一点点,越接近才觉得事情越严重……”云朵说着,发现凌皓杰瞪着她,也知道自己废话说得多了,便吐吐舌头道,“后来我惊奇的发现这里的雷似乎与我们远古雷氏体内的雷是同源的,于是就抛了个引雷球,让引雷球将这些雷化为灵气,供我吸收;之后,我就看到了好像在那边一心求死的默大王。”说到这里,云朵摊开手,莫名道,“我可是好心好意救他的。”
“云姑娘,谢谢你,你不止救了我们,还救了默大王。”玉蓁蓁蓦地回过身,泪水连连的望着云朵,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这可是吓了云朵一跳,在云朵的记忆中,她很少看到玉蓁蓁哭的这般,不止眼睛肿的桃花一样红,而且似乎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脸色苍白,不久于人世一般。她摆摆手,倒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你还和我客气什么,我也是偶然经过。不过你们为什么都会在这里?”
“大师兄因为某些事……在此受罚,我们是过来探望的,不想,却遇到了天谴。”玉蓁蓁隐藏了风花飞额罪责,一语带过。
“这个雷就是天谴啊,”云朵说着,倒是一反常态的咯咯咯笑出了声,“如果是的话,我真是恨不得每天都遭遇一次,这样我的修为可是会提升的很快。”
“既然云姑娘愿意,不如直到摘星大会前,便将那引雷球放于此处吧,”玉蓁蓁立刻就坡下驴,天谴的规模她看过、体验过,也知道风花飞日后定不好过;但从前而降个云朵,还有这神奇的引雷球,或许这是风花飞的一条生路,“天雷每日会降临一个时辰,不过时辰不固定……”
“那没关系,引雷球我可是很多的,谁会嫌灵气多啊,那可是咱修仙士的饭碗,”云朵豪气干云的拍拍胸脯,完全同意了玉蓁蓁的话,“不过玉蓁蓁,如果因此我摘星大会夺冠,你可不能怨我!”
“若云姑娘真的赢了,蓁蓁甘拜下风。”玉蓁蓁对着云朵拱拱手,心里大石总算是放下。
“可是风瞿叔叔也太奇怪了,风花飞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要这么折磨啊,是不是亲爹啊。别看我二爹不是我亲爹,可是他都很疼爱我呢。”云朵到底是被娇惯长大的孩子,说起话来的确口无遮拦。
“咳……咳咳咳……”玉蓁蓁清清嗓子,偷偷望了风花飞一眼,但见风花飞眼底飘过一抹悲伤与淡漠,不由得摇摇头,后对云朵道,“那便这么说定了。”
“蓁蓁,你和程思芜如今连走路都摇晃,就别留在这里了,”凌皓杰上前,拉住玉蓁蓁的手,感觉到她的手上一阵冰凉,不由得心疼道,“快些回去歇着吧,我们可不能被发现才是。”
“不能被发现?为什么啊?”云朵又跟着问了一句。
凌皓杰无奈的摇摇头,后道,“因为掌门再三嘱咐过,不许任何人来这里探望大师兄。”
“我不是逍遥派的,所以我不用听风瞿叔叔的,你们放心,”云朵对着凌皓杰眨眼顽皮道,“你们这大师兄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不需要。”风花飞别扭的别过头,看都不看云朵一眼。
“大师兄,”玉蓁蓁见此,唯有好言开导,尽管自己身上的确没什么气力了,“无论什么事,都要以保重自己的身体为主。大师兄也不必与掌门置气,蓁蓁想着,掌门许是想磨练大师兄吧,毕竟大师兄未来是要接掌门之位的。”
“他这根本就是要我死。”风花飞说着,没有抬头,语气中的生硬如同一般刺人的尖刀一般,毫不留情的扔向了玉蓁蓁。
玉蓁蓁一时无言,也再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语;凌皓杰有些不满的上前,蹙着眉头对风花飞道,“大师兄,好歹蓁蓁和程思芜也为了保护你才这般,你不用这样对她说话吧?”
“我没求过你们。”风花飞依旧没有抬头,又臭又硬的,茅坑里的石头一般。
“你!”凌皓杰还想说什么,却被玉蓁蓁轻轻拽了一下,这才收敛了回去。玉蓁蓁望着风花飞,后拱拱手,道了句,“大师兄请保重。”
这是告别的话了,程思芜明白、凌皓杰更明白。御剑拉着玉蓁蓁与程思芜上去后,凌皓杰又瞪了风花飞一眼,这才带着两人一道迅速离去。云朵抱着膀子若有所思的望着三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后又望着风花飞,见他死死抓着手里的葫芦,默默下巴道,“你手里的是什么,给我看看呗。”
谁料风花飞却一言不发,好像没听到一般。在云朵又说了一遍,风花飞还是不理后,云朵也没了好性子,跺脚又掐腰的开口威胁道,“喂,你不给我,我就收回引雷球,让雷劈死你算了!”
风花飞还是不抬头,只一直摩挲着那个葫芦。云朵当真是想收回引雷球,但想起与玉蓁蓁的约定,又死死的咬了牙,后对着风花飞呲牙道,“哼,谁要理你,不给拉倒!多看你一眼都生气,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云朵随之离去,引雷球并没有带走,而是继续留在原地,吸收着天雷的力量。风花飞终于抬起头,眼神落寞的望着玉蓁蓁几个消失的方向,哀叹一声,自言自语道,“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他都放弃我了……他都想我死,为什么,为什么你却要救我……”
***
大半夜的工夫,云宿本就是睡得不熟——在知道方泠芷的处境之后,他几乎每个晚上都睡不好,可又碍于阑易与应粼的关系,他不能离开这里——忽的听到房顶有怪异之声,便悄悄的背了霜月洞天,打开窗子后一跃而出,踏着祥云便急速向上,一直到了逍遥派前殿的极顶之处。
“主上英明,异兽之主果然到了。”
极顶之上,阑易负手望月而立,应粼单膝跪地,恭敬的垂着头。云宿见又是两人引他前来,心里已明白了是什么事情。他不下祥云,只继续飘过来,同样负手望着阑易,蹙眉问道,“什么事。”
“老友啊,你该是心知肚明的,在我心里,你可是独一无二的聪明。”阑易说着,回过头,定定的盯着云宿看,眼神中闪现的那种精明,配合在曾经呆萌的凌波脸庞上,特别的怪异与不合。
“我不知道。”云宿别过头,不去与阑易对视,他实在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老友不愿说,我也不愿说,这可怎么办,没法聊天儿了呀。”阑易说着,无可奈何的摊开手。
应粼见了,便温和的开了口,带着他一贯的笑容,“异兽之主,今儿白日里头,不知你为何要云朵前去救援少主几人?”rs
334、不真实的幸福
“此话怎讲,我只是让云朵去更适合她的地方修行,可没说过任何关于救援的事情,”云宿说着,一双媚人瞳孔放射出的满是不屑与漠视,“况且,谁知道死海之岸发生了什么,我和你们不同,可没什么工夫天天守着他们几个看。”
云宿话中的鄙薄,丝毫没有对阑易与应粼产生一分一毫的反应,应粼甚至神色不变,一直保持着绅士般的笑容,闻言又对云宿道,“异兽之主,都是聪明人……”
“千万别提人这个字儿,别说我了,你们两个,也都不算是人吧。”云宿打断了应粼的话。
“哎呦,好,老友还有心思玩笑,”阑易示意应粼先噤声,后笑着对云宿又道,“的确,咱仨都不算是人类的范畴,应粼说的话的确有误。不过老友啊,好歹你的爱人方泠芷还在我们手里,你这样违反我们的心意,真的好吗?”
阑易最懂得要挟人,从前拿手,现在依然拿手。果不其然,云宿眉头一蹙,脸上所有漠然的冷笑全然消失,改为微微的愤怒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是我要问你的啊,老友,你似乎搞错关系了,”阑易依旧挂着他不变的笑意,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即使云宿做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你不该出手相助吧,按道理算的话,你该是我们这边的人才对。可是你故意让云朵在离死海之岸那么近的地方修炼,不就是为了让她发现天雷,从而发现花飞和玉蓁蓁几个吗?这也太明显了,我好歹当你老友,你别当我傻子耍啊,我多伤心。”
虽然口中说着伤心,不过从表情看来,阑易可是没有一点这样的意思。云宿咬着牙,硬是别过头,硬生生的回了一句,“你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才让我看不清!”
“哎呀呀我的老友,你不懂,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呢,”阑易笑的呲着小兔牙,云宿余光瞟到这一幕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从前的凌波,憨憨的点着头,呲着小兔牙示好,“而且若不让花飞对逍遥派、对风瞿彻底死心,他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回到我身边,助我达成心中大计呢。”
“他来了又有何用。”云宿收回眼光,越这么看着,他的心就越痛。若这个计划成功,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他虽问心无愧,一直告诉自己一切是为了方泠芷,但害了整个鲛人族、害了仙灵凌波、害了逍遥派,让他怎么去面对日后?
“他来了,那五个人,就无法聚齐,即是说,”阑易忽的放声大笑,那笑声直让人浑身打颤,“五灵之力无法完全的融合在一起,再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的大计!”
***
“谁!”
玉蓁蓁本是在熟睡中,可耳边却隐隐约约听到了笑声。那声音她熟悉至极,的确是凌波发出的无虞;可是那笑声中的张狂与不可一世,却是凌波绝不可能会有的。
怎么了,自己最近究竟怎么了,总是无端端的想起凌波。玉蓁蓁抱住头,感觉心里一团糟,有难过、有痛苦、有思念,几乎除了开心这种情绪外,已是百感交集。
“玉蓁蓁……怎么了。”默大王虚弱的声音打小窝里传出来时,玉蓁蓁才念起默大王受了重伤,如今正在休息。她面手蹑脚的下了床,借着月光到了小窝前,帮默大王理了理绒毛后,摇头轻声道,“没事,做了噩梦而已。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
“大半夜……的,别,别……”默大王还是担心玉蓁蓁,因为前几次,玉蓁蓁都是因为自己出去行走,才出了事。玉蓁蓁却轻轻摇摇头,披上披风的时候,特意将琼阳剑配在身上,后对默大王道,“放心吧大王,不会有事的。”
默大王有心无力的点点头,又虚弱的道了句“快点回来”,便连抬眼皮的力气也无。他今天着实受了太大的伤,差点就魂儿都没了;如果云朵没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