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极善”、而哥哥本身即是等同于“极恶”具象化了的实体存在。
秋白一边回忆着关于唐吉诃德罗西南迪、也就是柯拉松的一些情报,一边将发奋学习的培波从房间里拎了出来,后者又有了上船实践的机会了。
考虑到北海又不是新世界,仅仅是跑腿的任务的话,秋白没有带上艾恩的必要。
两人又不是连体婴儿,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要待在一起……就算秋白想连,人家还不一定乐意跟他连呢。
或者说虽然两者的行为模式和方向性上有着基本的一致性,但是同时他们必然也是各自独立的。
事实上两人也是个性鲜明到天差地别。
“就是这条船吗?”
带着培波来到了海岸边之后,秋白对着守在那里的小弟问道。
眼前的这条船实际上并不算是小,它被叫做是“艇”大概是因为其有着大比例的长宽比,一看就知道是相对追求高速性能的帆船。
包括船尾的舱室的话,往这条船里面塞十个人都不成问题,当然,那样的话适航性就不用想了。
主帆、前三角帆、尾帆齐备,索具也比较复杂,要没人指示、单单是让秋白自己来玩的话,他估计操作不了这种某种程度上技术含量比较高的“技术活”。
越快的船越容易翻,这个道理秋白还是懂的……虽然他“偶尔”的几次翻船,实际上每次都跟航速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是的。”对方很恳切的答道。
按照规矩,本来这条船应该交由这位小弟来操控的,否则他也不至于等在这里,但看现在的情况秋白并没有这样的打算,而且……小弟也明显发现了一个让人感到蛋蛋忧伤的事实跟自己比起来,秋白更相信那头熊。
人不如熊,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没问题吗,培波?”秋白又对着培波问道,他可不在意第三人的想法,唯一不太确定的是刚刚接触航海术没多久的白熊能搞定这一条船吗?
“没问题!”
培波挺着胸膛说道,秋白心说你又不是母熊……不对,是这里又没有母熊,你挺个毛啊。
秋白很多时候都是心很宽的人,培波大概也沾染上了他的一丝“习性”,虽然嘴里说着没问题,但培波看起来可跟没问题三个字没什么关系……现在的他一手拿着罗盘,另一只手抱着两本书,从封面上看大概是“北海气候学”和“航海术入门指南”之类的书,而那张标明了目的地的海图则被他夹在两本书之间。
这怎么看都不太妙吧?然而……
“那好,我们现在出发。”
秋白决定直接出航,他当然不懂航海士究竟要怎么培养,但有一件事他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只有反复的练习,才能掌握航海术。
话音未了,秋白就直接登上了这条船。他一脚踩在了船上,然后身体的自重让船体微微下沉了少许,而等他迈上第二条腿的时候,水纹开始荡向四周。因为反作用力和浮力的共同作用,这条船的吃水深度向上反弹了少许,然后重新回落了下去用科学的方式来表述的话,那得说这条船现在的排水量增加了。
两人(实际上有一头熊)忙忙乎乎的把船帆升了起来,之后岸边的小弟帮着解开了缆绳,然后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杆在船上一撑,小船就离开了岸边。
很快的,船帆开始吃力受风,秋白两人漂向了远海……这满满的都是意境和哲理,秋白都觉得此时非得写首诗才能表达自己的情绪: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但培波显然没有秋白那种情绪,首先,他是熊而不是人,没那么多纤细的触感;其次,只要出了海这条船的生死安危就全在他一熊身上了。
一条船上地位最高的人大概是船长,但技术作用最为重大的人永远是航海士。
这次不同于上次,上次虽然也是在掌舵,但培波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所以行船的时候那叫无知无畏,可当他了解到了航海术是多么博大精深的学问之后,反而变得谨慎了起来。
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培波钻进了船舱,将一个木箱垫在脚底下之后,以他的身长才能够到舵轮,他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海图抱歉,这不是事实,事实上他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海图,但一头熊看海图怎么都像是“装模作样”然后指挥着秋白调帆,俩生手又忙活了半天才终于确认了航向。
先不管培波的航海术学到了什么程度,有一点秋白可以肯定,这头熊的方向感真的很强,起码他能准确的做到方向是上的绝对正确性……这实属难得,多亏了他是个白毛熊,要是个使刀的绿毛熊的话,那简直不敢想象。
在没有明确的标记物的大海上失去方向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起码对于秋白来说是很正常的,有时候给他一个罗盘他也不一定看得懂,更何况记录指针了。
成功出航之后,秋白坐靠着了船舱的外壁上,这里他可以通过小小的窗口跟培波交流,更重要的是随时根据航海士的指示做出一些调整……秋白视培波为航海士,哪怕对方是新入门的航海士,那也是最重要、最值得珍视的航海士。
所以,他决定说点严肃的事情。
“培波,作为正式航海士的第一次正式出航,这是一件很重大且严肃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有点废话了,哪怕从事后的纪念意义上来说,很多第一次都是很重要和严肃的,更主要的是“第一次”处理不好容易留下阴影,甚至影响整个职业生涯的幸福。
“?”
培波看了秋白一眼,他的表情再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过在此之前……你懂得,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首先我们需要为这条船取个名字……”
培波还没有意识到,很多时候秋白说着这种话的时候,他都不是为船取个名字,而是为漂在水上的棺材取个名字。
但这是秋白的习惯,尽管显得蛋疼且因为乌鸦嘴总是招来某些后果的习惯,可秋白依然乐此不疲。
“恩……让我想想……”
他已经自顾自的进入状态了,感觉此时的他带着一种刷新记录、再创辉煌的气势。
“有了!”
“就叫英特纳雄耐尔号。”
“……”培波实在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意思,“这个谁的名字吗?”
以知名人物的名字来命名船只,这对熊来说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这是信仰的名字。”
很多时候,秋白身上都会不经意之间体现出一种斗争性来,所以不管是谁加在他身上的无(沉)良(船)属性,他都要抗争到底。
秋白还就不信了,叫这个名字的船还能沉了?
第四十一章 罗西南迪
英特纳号乘风破浪、披荆斩棘、于暴风涛浪中沉浮、向着崇高的理想前行……就像是一只海燕呐在高傲的飞翔。
好吧,以上都是脑补,但秋白在命名上终于学聪明了一次,他用这样的方式让这条船是切实的具备了因果律上的抗沉性。
此时北海的天气很好……实际上对于东南西北四海来说,就算天气再糟糕也糟糕不到新世界那种程度,无论如何都很难超出正常的范围,起码天上是不会下冰山的。
而秋白也发现了培波确实具备成为优秀的航海士的基本素质,虽然他才刚刚开始学习航海术,但其实已经具备了全面的目光……他专注的地方不仅仅在操纵帆船本身上,实际上他已经懂得从各方面对航海状况进行判断了。
云层状况,候鸟、鱼种的活动和群落特征,等等都是他关注的目标。
这当然不是说培波很简单的就已经学会了对天气进行精准的判断了,实际上他还差得远呢,毕竟能做到那种事的话是需要很丰富的航海经验和海量的知识储备的,只是说培波居然懂得全方位的进行学习,他知道什么样的航海士才是优秀的航海士,且愿意为此付出努力,仅仅在自我学习的过程中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些,真的实属难得。
更何况他还只是一只熊而已。
操纵风帆、绘制海图、测定航向、判断天候,船长要去哪里就把他送到哪里,这就是航海士的工作。
培波距离那种程度还差得远,比如如果现在秋白开口说要去拉斯托夫,那培波能掉过头来反问他拉斯托夫是个啥,能吃吗?
慢慢学下去吧,这事不着急,也急不来。
原本唐吉诃德家族的所在地距离菲特琉斯岛大约有4到5天的海程,而且与上次的航海相比,本次秋白行船的速度有了明显的进步,一来英特纳号本来就是高速帆船,二来此时培波真的有了相当的进步,最初那种生疏感渐渐从他身上剥离了。
有时候就连秋白也不得不感慨,人家是航海靠天分,他自己却是不沉凭运气,真的是熊比人强……mmp了。
整体上说,本次航海是顺利且愉快的,唯一稍微有点不愉快的是……秋白的话依然有点多,尤其是在狭小的空间内、承受他话的人只要一个的时候,对那个人来说他的话显得更多了。
“培波,还没有到达吗?”
“说过很多次了,很快就到。”
现在是秋白曾问个不休,什么时候才到头,可培波却觉得他除了话多一无所谓有
“你能确定就是那座岛?航路准确吗?不会搞错地方吧。”
“我还从来没有搞错过任何目的地!”培波反驳道,而且他说的对,他真的从来没有搞错过……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指引方向。
不过这头熊不可避免的被秋白的话痨搞得有点生气了。好吧,谁让秋白的话里有点不信任的意思,太看不起熊了。
种族歧视是不对的。
“……我的意思是在说,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你要通知我一下,我需要把海贼旗解下来。”秋白又说道,这次说的貌似是正事。
理论上讲,一条海贼船上的海贼旗是不能随便解除的,而且一般船员也没有降下旗帜的权力。但现实却总有特殊的情况,比如挂着海贼旗的船无论如何是不可能随意进出一般港口的,那很容易被击沉。
海贼本来就是“洪水猛兽”,他们也是会偶尔上岸洗劫港口的。这种众矢之的、海上人渣,自然会被敌视,绝大多数人觉得他们是少一个就有少一个的好处。
培波虽然已经明白了,但他没有搭理秋白,但秋白有的是对付他的办法,“咦,你……培波,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长高了?”
“真的吗?”果然培波差点一下蹦起来,“看来我的发育期已经到来了。”
先前的时候培波曾经说过他的的理想是成长为身高五米、体重二十五吨的巨熊,现在秋白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向着那个目标前行,这当然值得高兴。
秋白撇了撇嘴,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现在就把海贼旗拆下来。
说道成长发育,他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来:
“培波,我记得毛皮族是能支配电气作为特殊的战斗方式的吧,你不要只顾着航海术,把本能的东西给忘掉了。”
大概是因为浑身带毛、棉麻混纺且偶有化纤,毛皮族都有“发电能力”,他们会把电流缠绕着自己的身体和武器上作为攻击力强大的特殊战斗方式,这也是毛皮族战斗力爆表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所以……静电,培波值得拥有。
但其他毛皮族都在玩电的时候,流落在外的培波后来貌似成了单纯的“功夫白熊”,从少了一种战斗方式来说,这得是一种遗憾。
而这种本能性的东西,指不定就是培波在专注学习航海术的过程中不小心给忘了。
不过当初在无风带的时候,被察觉到身份的培波就用带电的方式攻击过秋白,所以后者才有此一问。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忘得了!”
培波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手从舵轮上举了起来,上面已经缠绕上了亮色的噼里啪啦的电光。
这种表现让秋白点了点头,不过这货说的绝对忘不了一样,让人稍微有点恼火。
“菲特琉斯岛,马上就到了。”
但他的注意力,接着就被这句话转移了,还是正事要紧。
一个小时后,英特纳号缓缓地停在了港口中一个空置的泊位中,秋白将培波留在了船上,一个人登上了岛屿。
他一边在港口中看似闲逛,一边对照着手中的简易地图,很快的,就在约定的地点找到了要找的人。
罗西南迪貌似一直等在外面,他就靠坐在一间旅店下的台阶上……然后秋白发现其实多弗朗明哥说的很有道理,甚至就算是对罗西南迪没有任何印象,可在见到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