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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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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出以前拟的客人名单,从驭龙说起的陈文昌的朋友里,挑了一个人出来做老师。

    那是一个到京城赴考。七八年没考中还要继续考的外地士子。

    陈文昌一直觉得此人人品厚道。

    她另外买了十亩地给蒙学做学田,佃出去就足以让这士子在道观免费住下,吃用不愁。

    他可以一边准备下一次的殿试。一边教着佃户的子弟识字,让他们学些算帐的本事。

    这就等于帮着陈文昌在京城外开了一间小蒙学,既不耽误他的时间,也帮了他的朋友。

    她希望陈文昌看在她的这一番用心上。不要急着退亲。

    “坊主的打算也没有错。就算是当朝官家。在金国还有不少的亲戚。”

    听得楼云说起这些话,她只能强撑着,让季蕊娘和季洪退了出去,在阶外等着。

    官家赵姓在金国的亲戚,当然就是靖康之变被捉去的上千的宗室。

    另外,宋徽宗和宋钦宗在金国与随行宫女生下了儿女,完全是在金国长大。

    就连高宗接回来的韦太后,她在金国也曾为金人生下子女。

    但这些话。毕竟是不好听,也不能说的。

    只不过。楼云的这些话毕竟让季青辰暗暗松了口气。

    她至少不担心楼云马上就把季辰龙当成了逆贼。

    “这件事,也是我失之考量,所以才劳累了坊主。当初我在高丽发现高丽王有不肯雌伏之心,所以才助他一臂之力斩除了掌军大将。我本应该向二郎通传一声,让他早早避开的。”

    季辰龙突然去了金国,这件事源起于高丽的宫变。

    只可惜楼云在高丽时,还一心想着办完了差事后,回泉州与顺昌县主完婚。

    他那时根本不知道他和季青辰是这样的缘份。

    否则他怎么着也要通知将来的小舅子,赶紧逃出开京城不要卷进去。

    季青辰能听出楼云说这些话是在讨她的欢心,然而她努力地睁眼看着眼前一直在求亲的男子。

    她冒出来的第一句,也不是问着季辰龙的事,而是笑道:

    “大人马上就要去福州了?这两年,大人从泉州到了京城,出使后又去了高丽,而后到了我唐坊。好生辛苦。”

    她在榻床上坐着,撑着额头,在灯下凝视着楼云。

    晚风从窗外吹进,吹起了他薄薄的罗衫子,灯下的他丰神玉面,卓然不群。

    而这男子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她不得不承认的丝丝情意。

    楼云被她的眼神看得心头欢喜,觉得全身都冒了汗,再见得她额头上的汗珠儿似乎少了些,脸色也不那样烧得通红了,连忙想要让她凉快些。

    他半打了扇子,小小地替她扇着风。

    门外的季洪和季蕊娘早就只顾着给自己扇风趁凉,才不会傻到看屋子里的情形。

    季青辰虽然知道不妥当,但实在也没力气说了。

    风轩堂里摆着驱蚊的绿萝和夜来香,她觉得她坐了这半会,已经被晚风吹得更着凉了。

    他这样扇着风,她的病还要拖上好几天。

    然而她伏在榻边,心里想着的却更多。(未完待续。。)

    ps:  今天加更一章。

    感谢编编安排的手机端推荐,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明天12点更新不变。

181 心事难诉

    楼云移近了榻边扇风,风中夹着特意熏过男子竹叶香。

    让她的思绪朦胧。

    这一世的生活里,没有飞机、火车,做官就是要离开家乡。

    因为有避籍的规矩,本籍人不能在本地做官,只能被吏部安排到外地去做事。

    如陈文昌这般的读书人虽然免了官府的劳役,但也有游学的习惯。

    死读书是很难考到功名的。

    而普通小民没有功名不能免役,有钱的交些免役钱,没钱的在农闲季节就要出外。

    小民们会按三年一轮,五年一轮,或是十年一轮地被县、州、府的各级衙门招去。

    他们要自己带上干粮,去做水利、宫观、军事等工程。

    遇上不知体恤小民的衙门,不仅年年要服役,农忙时也会被召去为官府免费干活。

    这个时代的生活,就是男主外,女主内。

    这个时代的情爱,也就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楼云和陈文昌也是一样的。

    “坊主……”

    楼云只看她的眼神,就能明白她心里的念头,他急忙辩解,

    “官员出仕在外,带着家眷赴任的十有三四。如果家中并没有父母亲大人需要妻室代为尽孝。就算是出外任职当然是把妻儿带在身边的。”

    他尽力暗示着他日后的打算,又知道机会来得不容易,冲自己扇了几扇子。冷静下来,“再者,我本来就是西夷出身。不怕坊主知道,我除了打些猎物,出外是到各寨子里交换些盐、布为多。”

    说白了,他一个夷奴从小的习惯,出寨子就只有三件事:

    狩猎、以物易物、然后就是谈恋爱,

    “我并不能和……和各州县的士子那样习惯地四处以文会友。”

    他自问和陈文昌不同,除了合谋议事。他不太喜欢和士子们经常来往。

    他也没办法和武宁军的军官们太过密切。

    因为他烦了他们口无遮拦的说些华夷之别。

    尽管他也把金国视为敌国。

    他的志向也是辅助官家,收复旧土,直捣黄龙。

    季青辰突然听他说起西南夷的旧事。倒是有了些兴趣,她可没忘记,他在紫竹林子里说起赵德媛,居然说顺昌县主像他的一位故人。

    除了熟识的女子。又能是什么样的故人?

    楼云马上就察觉出了她的疏远冷淡之意。不知道又是哪里说错了话,平白得罪了她。

    “坊主也是外夷归来的,想必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他不急于马上打动她,只是抓紧能见面的机会,恳切说着内心的话,

    “我以前在府里也有几个蕃商送来的美人,如今都送出府去了。我以往时常到她们屋里和她们说说话,想来都是一样有些寂寞的。”

    他不好意思说。什么外夷华夏的不是真正原因。

    要知道,他的官大别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说话。他是西夷出身并不算什么。

    而且官家的宫里都有契丹归附的班直做御卫,他这样的三榜进士经常可以横着走路的。

    但他从小一个人呆着,太孤单了。

    所以他府里有很多兄弟,也有很多蕃女。

    和寨子里一样很热闹。

    他在成婚后,希望妻子儿女都围着他不要离开。

    但他是个男人,这些儿女情长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

    听到楼云说起他府中的外夷美人,季青辰却只有苦笑了。

    跟着陈文昌到了京城,她到现在还没有担心过妾室的问题。

    而且,她在京城成亲是不需要在陈家大宅里孝敬公公婆婆的,她也确实不习惯那样的生活。

    但陈文昌连父母孝道都能放下,远别家乡到外地谋生,他这喜欢交游的习惯那是根本无法改变的。

    她要么顺着他,要么不结这门亲事。

    因为她的两情长久,也许确实需要“朝朝暮暮。”

    ……

    送走了楼云,她躺在了床上。

    在头痛脑热中,她回想起了唐坊外的深蓝大海,和前世里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还有回到大宋时,她仍然要小心适应的陌生环境。

    她其实和楼云一样,对宋人的圈子很陌生。

    她也不好意思对陈文昌说,就算她已经不是一个羡慕哥哥的小孩子,她可以一个人把日子安排得满满的,有很多朋友和伙伴。

    但她还是希望,成婚后夫君能多陪陪她。

    她不说这些是因为,她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让他过得开心才对。

    陈文昌过得开心,她也就欢喜。

    她摸着瓷枕底下陈文昌传给她的小纸条,眼下想的仍是怎么摆平了季辰龙的事情,让陈家不要急于退亲。

    ……

    陈文昌好不容易从御史衙门里回来,在书房里还没有坐稳,陈洪就从明州城来了。

    “叔父?”

    陈文昌看着他一脸的愁容,不知道他哪里又不如意了。

    他只有暂时放下给季青辰写纸条的任务,先把这位长辈给招呼好了。

    “叔父,唐坊的工坊应该已经开始回迁了吧?”

    他微一思索,从驭龙手上接了茶,放在了陈洪面前,不知道他除了生意还能愁什么?

    “文锦堂弟他在泉州城,一切可好?”

    他以为陈洪在愁他的庶子。

    “……”

    陈洪重重地叹了口气。

    自从季青辰不回泉州,又愿意少拿八珍斋的股份后,陈洪觉得他的日子终于过得顺心

    了几天。

    尤其是楼大人让他把开建新河道的风声放了出去,楚扬河道那边的僵局马上解开了。

    江浙各地的粮商、盐商、船帮大佬们一看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赚钱。自然就不非抓着西河道码头不肯放。

    所以他也没在意楼大人向季青辰向亲的事情。

    “二侄儿,打从四月里,楼大人和我说起了他订错了亲的事。我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去的。”

    陈兴拉着陈文昌的手。让他几边座椅上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喜欢你那求亲求来的媳妇,她看着也没有起外心的意思。所以楼大人虽然亲自上门和我说这件事,我就是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但一个字都没劝过你。我从没要你退一步,不要和楼大人争。”

    陈洪是接了楼云的消息,匆匆赶到了京城里。

    陈文昌耐心听着他说着,诧异道:

    “叔父突然来京城。难道还是为了我和青娘的亲事?”

    “这一次不一样。季家那个二弟一直在高丽没有回来,听说是投了金国了。”

    不出陈洪的所料,陈文昌顿时一惊。站了起来。

    “叔父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然而不等陈洪回答,他在椅前来回走了两步,顿时想起这几天季青辰那边似乎是生了病的消息。

    “她是为了这件事?竟是真的生了病。却不叫我知道?”

    他看向了驭龙。

    驭龙被他脸上的神色吓住了。连忙跪了下来,叫屈道:

    “公子,我每次去为公子传信,季坊主都说她一切都好。她那屋子里都是仆妇,要不就有蕊姑娘、许七娘子,小人怎么能真的看到她?”

    “二侄儿。”

    陈洪这时候哪里还有功夫听这些,拉着陈文昌,

    “她不亲自和你说。却叫楼大人来和我通了信。当然是她的好意。她这意思就是告诉你,这事儿她不连累咱们家。要退亲她也接着。反正楼大人保着他们家呢。”

    “叔父说的哪里的话?”

    陈文昌刚才的纸条只写了三四个字,却是打算要写几句诗经里的“东家之子,宜家宜室”的诗句。

    他知道季青辰看了一定会高兴。

    她在陈家田庄里起的小蒙学,安排礼聘了他那位朋友的事,他刚刚才知道。

    那位朋友特意在御史御门外等着他,再三谢过了这番好意。

    “叔父不需再说了。她必是不愿意退亲的。”

    陈文昌斩钉截铁地说了这一句,陈兴也板下了脸,道:

    “她要是不愿意退亲。那她就是坏了良心。咱们家是什么人家?说差了咱们是泉州城的海商,上百家祖宗的家业传下来,从没有和绿眼睛的金国人打过交道。更不要说是结亲。”

    这一路上,他早就打好了腹稿,准备了说词,

    “说好了些,咱们陈家虽然是败落,但向上数个十多辈,也能和戏文里的陈朝国主攀上血脉族亲。咱们怎么能和金国人扯上关系?祖宗在地下都要羞死的。”

    陈文昌本来还要疑心她和楼云之间有了什么默契,听得这里,却有些哭笑不得。

    “叔父,那都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修族谱时胡编出来的事情,叔父怎么还拿到嘴里上来说,叫外人听见了笑话咱们。”

    修谱族时想着法子攀上有名的好亲戚,那是例行的规矩了。

    陈家祖上不过就是泉州城里有几间海珠铺子的小富商,靖康之变市舶司生意萧条时,陈家一时好心用极便宜的价钱买了七八条船,让船主抵了债。

    结果,等到朝廷整顿港务鼓励贸易时,渐渐地把家业做大了起来。

    所以,陈家和陈朝后主陈叔宝那是绝没有半点关系。

    说到这里,陈文昌就要出门。

    “她既是生了病,我当然要去探望。叫她知道我绝不至于为此退亲,她的病就好了。”

    他也不觉得她行事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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