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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这个词在古代尚未出现,诸葛亮则是因听惯了黄月英时不时迸出的现代语言,到没之前那么惊奇,只是赞叹了句“能将我的智谋变得廉价的,这天下也只有石页你一个人了,你的确不该浪费。”
“哦,那我应该感到荣幸了?”
“当然,诶,真不知道你那脑袋里都装得什么,快走啦……”
两人一路笑闹着回到了马车队,车队继续前行,黄月英的心情因为得到了缓解,这一路的行程到显得比之前更加快了些。
黄月英没有回黄府,而是直接跟着水镜先生回了隆中。因为这个决定黄老爹无可避免地又遭到了黄夫人好一顿数落,为了弥补他只得避重就轻地与陆逊说了黄月英在水镜先生处教学之事,化名石页扮成男子,并令他带上黄月英日常之物,遣去水镜先生门下,名为学艺实为暗中照顾黄月英。
陆逊自然欣然向往。他快马加鞭,酉时便赶到了水镜先生的门前。此时正值晚饭十分。厅里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倒是令陆逊悬着的心略放下了一些,同时心中却有另一股情绪越发高涨起来。那是陆逊多日的相思。
想着近两个月来朝思暮想的人儿此时就在这座竹砌的府邸之内,陆逊即将扣门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陆逊镇定心神之时,那紧闭的大门竟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陆逊微微一愕,见面前站着一个襦服布衣的小童,那小童见到他眼前豁然一亮,欣喜问道:“公子可是黄先生门下弟子陆逊陆伯言?”
“正是在下。”
“啊!陆公子,快请进,我家先生早备好了酒席就等陆公子了呢。”小童殷勤地自陆逊手中牵过马,将他请进院中。
这时厅门涌出几道人影,其中一个青袍鹤骨的老者,大笑着向他走来,边走边赞叹道:“伯言啊,多日不见,你到越发的神爽了,快来,快来,酒席早已备好,大家就等你了。”
水镜先生早就见过陆逊,一直对他是青眼有加,能教这样的弟子对他来说自然是喜事一桩,所以老爷子今日的心情格外愉悦。
陆逊十分恭敬地拜谢了水镜先生,一双眼却定定地落在久别多日的黄月英身上。胸中涌动的千言万语竟是一句也说不出,全化成了此刻这专注的倾注之上。
黄月英静静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并没有回避。再次相见她心中不在有波澜也不再有愤怒,由陆逊而起的所有情绪在此刻竟然全部归于平静。她见陆逊似乎没有听到水镜先生的话,忙微笑着上前,如以往那般,轻唤了声:“师兄,先生盛情快进屋吧。”
陆逊经她一说这次意识到自己刚刚走了神,忙谢过水镜先生,与众人一起进了厅。
水镜先生弟子众多,常伴左右的几位便是如今在座参宴的徐庶,崔川平,穆青穆子尚,诸葛亮,他们几位都是常住在水镜先生这里,算是弟子中治学勤奋学业拔尖的几位了,而今日还有位本不住在这里却非要厚着脸皮跑来凑热闹的庞统。加上陆逊和黄月英,一顿饭到真是吃得热闹非常。
餐散,庞统喝得不少,借着酒劲他非要缠着黄月英送她回房,黄月英也喝了酒此时正处于头昏目眩的状态,根本没有力气应付庞统,倒是深知她女儿身的陆逊和诸葛亮双双出来为她解了围。
诸葛亮本想送黄月英回房,却被陆逊抢先了一步。两人男人虽依旧礼貌相待,但各自心中对彼此都有了一丝探究。
陆逊顾及黄月英此时的男儿身份,架着她回了房。房门关闭的那一霎那,思念的潮水再也压抑不住,陆逊一个旋身便将黄月英紧紧地抱进了怀里。脸埋在她颈项间,肩膀却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小英,小英,小英……”他一声一声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手臂越收越紧,仿佛稍一松手她便会再次消失在他眼前。这样的相思之苦她不想再偿第二次。
黄月英只觉得身子被纳入了一个暖洋洋地大火炉,虽然这火炉包裹得有些紧,却因经过了刚刚夜风那么一吹,此时真是让她浑身舒爽起来。耳边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黄月英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别吵,我在呢。”
陆逊停止了呼唤,他略松了手臂,深邃地目光打在她微红带粉的娇媚容颜上,一股热流猛地蹿上头顶,瞬间乍开成美丽的烟花。
陆逊忙甩了甩头,将那不该有的欲念甩开,困难地滑动了下喉结,小心抱起黄月英将她放到了床榻上。拉开被子为她掖好被角,静静坐在床边,手指一寸一寸描绘着她的脸颊,似誓言般要将这张倾城的容颜深深埋刻进心底。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三章 心里有人了?
第一二三章 心里有人了?
守候了良久,陆逊轻叹了一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站在廊下,昂头遥望空寂的圆月,心中涌起一丝淡淡的落寂。正要回房,耳畔突然传来一阵低沉悠扬的乐声。那乐声婉转潺潺,透着一丝迷茫一丝淡然,却正好回应了陆逊此时的心情。
陆逊心中好奇,突然很想见一见这奏乐之人,他寻声向那乐声飘来的院外走去。
出了院墙,风似乎比站在院子里要大了一些,被扬起的鬓发于空中翻卷飞扬,拂过脸颊时略有一丝微痛。这样的感觉在陆逊走近一片枫林看清那悠然坐在青石上的人时越发地清晰了。
陆逊眯了眯眼,于那人五步处驻足。“孔明?”
诸葛亮抽出含在薄唇之间的叶片,翩然起身,清亮的眼眸带着微微笑意看定陆逊。“伯言来此是否有事要与我商谈?”
这样一问陆逊脸上明显浮现一丝尴尬,是啊他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呢?最初只是好奇,却没想到这吹乐之人竟会是孔明。在回想今日自己所见孔明对小英的关照,陆逊顿了顿,最终还是问道:“孔明你也参加了英杰会吗?”
诸葛亮了然地笑了,原来自己的感觉没错,他果然还是很在意石页的。
“是啊,莫非有何不妥吗?”
陆逊顿住,微皱了眉,踌躇了下措辞,道:“你与小——石页是在英杰会上结实的?”
诸葛亮轻笑了一声,玩味地瞥了陆逊一眼,道:“伯言你与石页感情很好吧?”
陆逊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与她感情很好,是啊,很好,不过那是以前。陆逊不觉竟浮现了一丝苦笑。再看向诸葛亮,眸中便浮现了一丝凄凉,“我与她自儿时便一起。”
“哦,”诸葛亮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若我是石页真该庆幸有你这样一位师兄照顾。”
不知为何,陆逊听了这话心中竟是一疼,明明诸葛亮绝对不会知道他与小英之间的事情,可这句无心之言却如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砍裂了陆逊尚在滴血的心。陆逊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总之,我要谢你之前对石页的照顾,请受我一拜。”
“伯言,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诸葛亮轻笑起来,“像石页这样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见她有难而袖手旁观呢?”
“你——”陆逊一惊,不觉便后退了一步。诸葛亮这句话暗示的内容太多,由不得他不细想。
他这边还在兀自飞快地思索,诸葛亮已越过他径直往回走了,夜风中那片翠绿的细叶自诸葛亮的袖中飞扬而出,旋转着跌落在陆逊眼前。在静止的时间里荡开一圈圈肉眼看不见的涟漪,直捣陆逊的心里。
陆逊猛然惊觉,对诸葛亮的背影大喊:“等等!!”
“怎么,终于想通了?”诸葛亮淡然转身,定定望着陆逊道。
“不,石页心里有人,那个人可能不是我,但也不会是只相识了没几天的不相干的人!”陆逊说完,便再也不看诸葛亮,纵气一跃飞腾而去了。
诸葛亮却没有如期受到打击,心里有人了……好啊,很好,若不是这样事情反而无趣了呢。心里没来由竟是兴趣盎然,诸葛亮呵呵低笑出声。
黄月英一觉睡到大天亮,若不是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估计她这觉能睡到下午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黄月英按了按酸痛的额角,支着沉重的脑袋拉开门,好嘛,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好真是热闹呢。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子尚竟然与庞统扭做了一团——
“士元你让开!你让我过去,我要去揪那个懒汉起床!!”子尚愤怒地咆哮着。
“诶诶诶,子尚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懒汉?!人家好歹从今日起也算是我们的师长了,你这样可是与礼不合啊?”庞统拔着高调嚷嚷着,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什么礼法?!他要知道礼法,他能现在都不起床吗?有这样为人师表的吗?”子尚也气红了眼,一点不留情面地吼了回去。
“士元你让开!都等了快俩个时辰了,姓石的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害水镜先生也等着他?”
“嘿,我还就不让了!水镜先生都没说什么,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月英头疼地闭了闭眼,看来喝酒果然误事,下次再也不能喝了。眼见着那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她再不出面简直后果不堪设想了。重重地咳了一声,向院里迈出步子。
庞统耳朵灵,一听见黄月英的声音,立刻扭头,见果然是本人眼睛一亮,立刻撇下子尚,向黄月英颠了过来。
“石页~”语气中的亲昵听得子尚和黄月英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黄月英连忙侧身,躲过庞统的扑抱。子尚则是恼怒不已,更是将这把怒火如数发泄在了黄月英身上,他毫不客气地指着黄月英鼻子质问道:“石页,你好大的做派,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法,什么叫德行?你竟然害得水镜先生课堂等了你俩个时辰?若我不来喊你,你是不是还要睡到日上三竿才满意?!!”
黄月英没有反驳,她很平静,这事原本也是她疏忽在先,子尚如此指责她也是人之常情,况且黄月英其实对子尚到多了一份欣赏,因为他今日会如此暴怒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心疼水镜先生的那份敬师之情。
有这样的学生该是一种幸福吧。
黄月英淡淡地笑了,“子尚,今日之事确实是石页的疏忽,若你允许,我向你赔罪吧?”
子尚愣了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给我赔什么罪,你要真有心就去给水镜先生好好赔个不是!哼!”冷冷瞪了黄月英一眼,甩袖就走。
庞统担忧地看着黄月英,安慰道:“石页,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子尚就是说话直率,人品却是很好的。”
黄月英笑着看了看庞统,虽然不知道这个最爱找茬的家伙怎么就突然转性了,不过难得他跑过来安慰自己,想了想,还是很真诚地道了句:“谢谢士元兄,我都明白。”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四章 不能没有你
第一二四章 不能没有你
“哎呀,看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我领你去课堂,他们等你等得都快打瞌睡了,哈哈!”庞统也不管黄月英愿不愿意,一把勾上她的肩膀,哥俩好似地大步流星向课堂走了。
黄月英瞥了眼搭在肩上的胖爪子,皱了皱眉,终是忍住没有挥开。大概这样更符合男人的形象吧。
子尚至此仍是一脸愤愤不兮,倒是水镜先生一脸淡然地微笑着,见黄月英来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到好像她就该这个时候来,自然得就好像之前那两个时辰的等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但黄月英又怎么会真的当一切没有发生,她进了堂便先恭恭敬敬地向水镜先生行了一记大礼,保持跪地的姿势没有起身。她虽然心里极不赞同古代的这种跪礼,但心里也明镜似地知道此时唯有谨遵古礼才能平息如子尚这样的学子心中对自己的怨怒。
水镜先生是何许人,黄月英不胜酒力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他自然不会与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孩子斤斤计较,忙将黄月英扶了起来,并大力引荐给众学子,说以后他们的兵法兵阵学都由黄月英来教了。
众学子虽有微词但碍于老师引荐也不好当场拨了情面,只是见黄月英如此年幼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所以黄月英这第一堂兵法课便在不断的答学生问中热热闹闹地渡过了。
沸沸扬扬地折腾了半个上午和整整一下午,黄月英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第一件事自然拥抱棉被,歇了一会儿才唤来小童打水沐浴,这一天也就这么交代了。还好总算是不辱使命,那帮古代学子经过一天的刁难多数还是被她的才华震服,水镜先生似乎早就料到一样,晚饭时便告知她以后每日只需教晨起的俩个时辰,其余时间都由她自由支配。
黄月英自然不会浪费这样的好时机,水镜先生授课时她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