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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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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溪点头,转身去摸从刺客那里得到的密信和扮指,手摸到扮指时微微一顿继而若无其事的松开,只拿了那封密信出来递给他:“这是我从刺客怀里摸出来的。”
  宋溪不接,只颔首看着她。君溪纳闷,忽觉手腕一暖,却是宋宜握住她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他的手掌轻轻掰开她因疼痛而蜷缩起的手指,带着珍惜的力度和姿态让君溪心中一暖。
  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手背上的血迹缓缓擦干净:“……受伤了偶尔哭一哭没关系,你是女子,在我面前不用这么骄傲和坚强。”
  君溪垂下头,想遮住眼角浸出的湿意。宋宜喟叹一声,伸手将君溪拢入怀中。无声安静,只能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将她纤细瘦弱的手揽在掌心:“君溪,我想保护你。”
  他的话犹如藤蔓,细细柔软地勾勒在心头。水汽翻涌的眸子里看不清人影,只能听见他低沉温暖的嗓音响起:“我想一生一世保护你!”
  静默地心间若四月的暖意春浓,他温和宽广的怀抱。让她恍惚回到了以前,那时阳光灿烂,时光漫如长河,又似涛涛流水,那些璀璨光影中渐渐拼凑成几张面容从脑中一一闪过。
  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孩、皮肤黝黑笑容灿烂的教官、还有那蓝天白云之下一脸慈祥的父亲。
  她吸了吸鼻子,姿态温顺的靠在他肩上:“宋宜你再老一些就好了。”
  宋宜身子一僵,慢慢地将她扶起来,嘴角凝笑,极温柔的问:“嗯?”
  灯光如梦,秋色如幻,他在此间涟滟微笑。
  美色入眼,君溪脑子一抽,如实道:“你若再大上二十岁,我便给你做女儿。”有这样温柔体贴的父亲,岂不比徐鸣远那渣货强太多。
  “是么?”宋溪抚上她的脸,笑容灿烂如灼灼桃花。
  “嗯。”君溪乖巧点头,浑不觉自己已经落入狐狸设下的美人计中。
  宋溪凑近她,眼波风流,君溪只觉头晕目眩,心跳加速。见她阖眼迷茫的模样,宋溪勾唇一笑:“本侯只想要你做媳妇儿。”话落,温热的唇已经落在她微凉的唇上。
  春光满载,连月色都悄悄隐进云层中,不忍打扰这一对人儿。偏有那世俗之人不懂情趣,急慌慌地推门而入:“小姐呀……额……”看清屋内的场景,珠儿赶紧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关上门。
  君溪:“…………”
  “回来。”宋宜开口。
  门声响动,珠儿托着一碗山药粥站在门口。
  “把粥留下。”
  珠儿赶紧放下粥,圆润的滚了出去。
  宋宜镇定自若地拿起桌上的粥,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君溪低头,首先入目的宋宜修长好看的手。
  宋溪好脾气的哄道:“晚膳还没吃吧,乖,吃一口。”
  君溪抬眼,望近他温柔含笑的眸中。下意识张开嘴,乖巧听话的吃粥。
  很快一碗粥在就被君溪吃光,宋宜拿锦帕仔细地替她擦拭嘴角。
  又净了手,给她左手上药。两人相对而坐,寂静无语。看着他灵活的给自己包扎伤口,君溪心里觉得好奇。偷偷抬瞧了他一眼,恰好对上宋宜漆黑的目光。君溪赶紧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屋内弥漫着一股叫做尴尬的气氛。
  君溪舔舔唇,目光四处乱窜,最终停在密信之上。
  上面的字迹似乎有些眼熟?
  她伸手拿起信,宋宜伸手替她拆开,两人就这烛光看了起来。
  灯光如豆,映着两人都有些凝重的神色。相视一眼之后,君溪才开口:“此事居然和他有关?”
  宋宜点头:“你准备怎么办?”
  君溪笑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和蔡氏联手杀害我母亲在前,如今又买凶杀我再后。”她扯了扯嘴角:“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宋溪握住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怜惜。
  君溪朝他笑了笑,沉吟道:“宋宜,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宜曲指在她额头一弹,宠溺道:“说吧,我的侯爷大人。”
  君溪道:“我遇袭一事牵扯甚广,这封通敌卖国的罪证如果现在拿出来定然会让皇上猜忌我护国公府。”
  宋宜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尸骨上,神色沉肃,他是知道护国公府当初那桩旧事的。通敌卖国是诛九族的大罪,谁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就着这件事直接把护国公府连根拔起?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漂亮,让皇上想动护国公府也没办法。
  君溪把将军的尸骨托付给宋溪,拜托他交给林前堂和周德胜二位掌柜。
  宋宜蹙着眉,凝眼看她。君溪弯眼一笑,这样的好机会她绝对不会错过。
  这时宋宜的暗卫出现屋外:“主子。”
  宋宜收回目光:“进来。”话落,他的暗卫就像幽灵一样低头跪在两人面前:“回主子,属下赶到后山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君溪和宋溪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君溪问道:“那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暗卫恭敬道:“属下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就连侯爷您说的那个坑也不见了!”
  君溪沉吟,片刻点头:“多谢你了。”
  暗卫连忙低头,一副惶恐的神态。
  宋宜淡道:“下去吧。”
  “是!”
  “这件事透着蹊跷,我总觉得和太子遇刺有关系。”君溪偏头看着宋宜开口道。
  宋宜拿起叠在床上的被子给她盖住,又摸了摸她的右手,感觉她手上传来的热度才放心道:“此事交给我去查,时辰不早了,你先些休息。”
  君溪点头,见他起身朝门外走去。忽然开口喊住他:“宋宜,谢谢你。”
  宋宜回头,眸中含笑,温柔道:“你我之间不用说谢。”
  君宜弯了弯嘴角,轻声道:“路上小心。”
  宋宜宠溺一笑:“别想太多,把事情安心地交给我!”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今夜自己肯定舍不得走。于是他再仔仔细细地瞧了眼君溪,立马转身离开。临走时,还细心地将门窗关好。
  珠儿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屋檐下发呆,见宋宜出来,立马紧张地站起来。
  宋宜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再有下次,留你何用!”话落,衣带生风地从珠儿身旁走了过去。经过珠儿身旁的时候,珠儿身子一抖,直到宋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脸色一阵苍白,她咬了咬唇,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进屋服侍君溪洗漱。
  君溪正趴在床上看着那枚扮指,总觉得这扮指上刻的花纹在哪里见过?
  是在哪里呢?
  可惜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见珠儿进屋,她收起扮指关心道:“你没事吧?”
  珠儿砰地一声跪在她面前:“小姐,是奴婢没用。”
  君溪扶她起来,宽慰:“没事儿,今夜那刺客我都打不过,别说你这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丫鬟了。对了,宋宜说你被人劈晕在小厨房,头还晕吗?”
  珠儿摇头:“小姐,奴婢……奴婢……”
  君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珠儿咬了咬唇才道:“奴婢其实是长安侯埋在府里的眼线。”
  君溪挑唇:“我知道。”
  珠儿呆住,君溪调皮地眨眨眼睛:“从宋宜第一次深夜来访我就知道了。”
  珠儿震惊了,那时候她才刚接近小姐不久?小姐怎么就知道了?
  君溪笑:“宋宜来的那一晚,咱们虽然搬回了明珠苑。可你倒给我的安神茶,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那时我就有些怀疑,后来让你查事情,你办的很好,可刚开始林掌柜和周掌柜肯定不愿意帮助我这个鸠占鹊巢的沈家嫡女。”毕竟他们是眼睁睁看着沈芸母女被徐鸣远害死,却从未伸手帮住过的将军旧人呐!
  那时,除了宋宜这人,还有谁会帮她!
  珠儿简直被自己的智商蠢哭了,她这样背后捅长安侯刀子,长安侯肯定会杀了她的!
  君溪看她怕哭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宋宜也早就知道我知道了。”
  珠儿哭瞎,小姐这样一说她更害怕了。
  君溪垂眼看她,收了脸上的笑意:“我很想知道,作为国公府的家奴,宋宜是怎样骗你上船的?”
  珠儿不敢隐瞒,连忙老实交代。
  君溪听完唏嘘叹道:“这样损的法子都能想出来,真不愧是宋宜啊!”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
  当云安寺的晨钟敲响,所有香客都随着悠远宁静地钟声开始了新的一天。
  君溪昨夜遇刺的消息,毫无走漏。
  云安寺一切如常,君溪带着珠儿拜别了云安寺住持,准备下山的时候。云安寺住持忽然唤住她:“施主,请留步!”
  君溪回头:“大师,还有何吩咐?”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云安寺住持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从袖中掏出一张黄符递给君溪:“老衲观施主今日有血光之灾,施主与这道平安符有缘。贫僧便把此符赠给施主,望它能保佑施主逢凶化吉。”
  目光落在黄色的平安符上,君溪伸手接过符微微一笑:“多谢大师。”
  俗话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从高处望下去青色的石阶如小蛇在起伏的山脉间蜿蜒而去,渐渐隐在厚重的雾霭之中。远处云雾缭绕,从断云崖倾泄而下,就像一条白色的瀑布一般让人心生敬畏。朝阳初升,瑰丽金黄的阳光洒在雾霭之上,白色的云海折射着点点金光,此景入眼,又使人胸怀间无端生出一股豪气。
  君溪准备抒发一下心中的情感,刚深吸一口气,就难过的捂住心口。嗳,昨夜内伤甚重,此时不适合做这本豪气万千的动作。
  她郁郁寡欢地倚在山口的树上:“珠儿,给小姐请轿夫去。”
  “好的,小姐。”
  珠儿请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君溪瞧着一笑,很好,这样的汉子抬起轿子来才妥当。
  秋阳好晒被,各家各府忙把过冬要用的一应物具拿出来晒晒,免得冬雨绵延要用之时,还带着一股成陈放的味道。
  而在东街的米店后院却是别样的风采,林前堂忙着晒书,周德胜则忙着晒兵器家伙。周德胜把兵器擦得寒光四溢,满意的直起身子:“老林,你说侯爷昨日上山去看将军了没有?”
  林前堂慢悠悠地摊开书:“去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周德胜有些好奇,林前堂嘴角带着笑意,正准备给老伙计说说自己的猜测。就见刘双瑞急慌慌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两位掌柜,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急慌慌,淡定说!”被人打断话,周德胜有些不高兴,
  刘双瑞这个新晋的大掌柜,连忙像个学生一般站定身子,朝两人行了一礼才说:“两位老掌柜,有人把你们二位的心头肉给送了过来。”
  林前堂和周德胜对视一眼,心里闪过一丝不妙。果然见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位清俊风流的年轻公子,他对二人微微一拱手,笑道:“在下宋宜,受人之托,给二位掌柜送来一样宝贝。”
  长安侯宋宜,林前堂和周德胜自认认识。他们面色一正,对宋宜还了礼,林前堂出口道:“不知长安候所谓的宝贝是什么东西?”
  宋宜正了脸色,带着君溪对二人的歉意道:“云安寺后山不安稳了。”
  此言一出,周德胜整张脸都浮上一层怒气:“她说过不会动她的!”
  林前堂的脸色由青转红,转了几转之后,终究是压下心里的怒意,缓缓问道:“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宋宜点头,蹙着眉心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人。在说到君溪口中的青衣刺客的时候,周德胜也变了脸色:“难道是他?”
  宋宜抬眼:“二位说的是?”
  林前堂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将军年青之时有一对手名为陈朔,喜穿广袖青衫。陈朔为人冷漠杀伐决断。将军与他乃是宿敌,在与北秦那一战中将军与陈朔大战三天三夜,终将陈朔人头斩于马下。”说道这里,他迟疑道:“但后来有传言陈朔此人命带异象,天生比常人多出一条命。”
  周德胜也沉疑:“这话放他娘的屁,在乱世中谁不是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我敢断定此人不是陈朔,但肯定和陈朔有关。”说道这里,他吹胡子瞪眼:“还有你,把我们将军放在哪里了?她喜欢清静,也不喜欢被人随意挨近她。你把她放哪里了?”
  宋宜听了两人的话,眉头微微蹙起。
  总觉得昨夜君溪昨夜遇到的青衣刺客处处透着古怪,听周德胜问话,他正色道:“请二位掌柜放心,宋宜今日来便是请二位去见她的。”
  虽是一具枯骨,两人一听多年之后要再次见面,这两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心里居然有些紧张。周德胜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衫,他想去换件好看的衣裳再去。
  林前堂心思则简单许多,只想把屋里那件珍藏许久的铠甲送给她。
  宋宜看着两人的模样,微微一笑。不知怎的,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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