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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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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溪发誓,她听出了宋宜话中的暧昧和情/yu。
  

  ☆、第三十一章

  却说宋宜离开宫内没多久,内监总管苏玉清就递上了一张君溪上奏的折子。承德帝挑开看了一眼,便笑道:“沈君溪想将徐鸣远逐出族谱,朕准了。”话落,接过苏玉清递上的朱砂笔,批了折子。
  将折子丢给苏玉清之后,承德帝轻叹一声:“若她沈君溪是个男子……”话说了一半,他顿住,低头睨着苏玉清若有所思地问道:“苏玉清,若她是个男子应当如何?”
  苏玉清心中苦叫,忙把身子弯了再弯,用最卑微恭谨地姿态回道:“圣上,奴才不知道。”说道这儿,他话风微微一转忠心耿耿地道:“奴才只知道,天下人都知晓当今的护国公府只有一女子立世。”
  承德帝捋了捋胡子,苍白干瘦的脸颊挤出一抹病态的笑意:“说的不错,传朕的旨意,将沈君溪赐给长安候宋宜为妻。”
  苏玉清赶紧上前摊开圣旨,承德帝拿起朱砂笔略微思忖,便行云流水地写了一道赐婚的圣旨。当苏玉清带着圣旨到达护国公府时,宋宜正好要走。两人在门口遇到了要宣圣旨的苏玉清,苏玉清连忙上前笑道:“两位侯爷大喜,大喜。”
  宋宜见他手里捧着圣旨,大约猜到是什么事情,明知故说得寒暄:“苏公公不在圣上跟前伺候着,可见是有什么重要事。”
  苏玉清笑容盛开的跟菊花似的:“奴才在这里先恭贺二位侯爷喜结连理。”话说,连忙直起身子,正色道:“请两位侯爷接旨吧。”
  见两人都跪下之后,苏玉清才开口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护国公府沈君溪天资清懿、性与贤明、克奉国之大义,宜登显秩,载稽令典;朕心甚悦,特封雍和公主,赐之金册,指婚长安候为妻,永修《关雎》之好。钦此!”待两人接了圣旨,苏玉清又说了几声吉祥话,才离开。
  君溪捧着圣旨,心中五味杂成。
  承德帝收她为义女,赐婚给宋宜,不管徐鸣远是不是犯了通敌卖国之罪,在大义和孝道面前她这个卖父求荣的黑锅是背定了。而且此时宋宜出征在即,承德帝先礼后兵是想告诉她,现在是个好机会快把护国公府那个可以安稳江山社稷地东西拿出来,不然以后他们冒一点苗头,就是分分钟作死的节奏!
  宋宜见她面色复杂,关心道:“你可是在想关于护国公府的事情?”
  君溪点头,神色歉疚地看着宋宜:“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
  宋宜眸中漾出温柔,他抱住她柔声道:“能得你为妻,什么麻烦都是浮云。”
  君溪唇角牵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宋宜见状,伸手替她抚平眉心:“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
  君溪狐疑:“你有办法了?”
  眼前倾过一片柔和的光影,宋宜伸手从她发间念起一朵紫色的落花,风扬满了他的衣袖也带来了他含笑笃定地话:“找人写篇治国策论便是。”
  君溪特高兴的扑进他怀里,喜着声音道:“宋宜,宋宜,我发现你今日特聪明,特爷们儿。”
  宋宜摸了摸她的耳垂,唇角微微一牵:“为夫是不是纯爷们儿,成亲那日让你好好领教一番。”见他眸光似霞,净白如雪的面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君溪便觉得心底那潭死水如春风拂过的湖面一般碧波滚滚。她抬手点着他的额头,漆黑澄澈的眼中光影浮动:“你想一夜几次郎?”
  宋宜笑了起来,脸上浮光掠动,嗓音沉哑:“你想几次?恩?”话落,就吻上了君溪的唇。一场旖旎缠绵之后,君溪伏在他怀里喘着气,双眸氤氲着一股水汽。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宋宜眸光又黯了一下,顾忌君溪受了内伤便压了压心里的情yu。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嗓音含笑:“下次记得换气。”
  君溪面皮滚烫,耳朵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宋宜含着她的耳垂,坏笑:“害羞了?”
  明知故问什么的最讨厌了,君溪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宋宜没听清楚,下意识开口:“什么?”
  君溪心里骂他不要脸,脑中却忽然掠过一个想法,她连忙从宋宜怀里挤出头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我知道写什么了。”
  宋宜微怔,弯腰看着她:“写什么?”
  “治国论!”说做就做,君溪带着宋宜回了书房,拿起笔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爸收藏的那本《古代君王志国方略》的书籍,略微思索,捡符合当今历史的论点写了出来。等她写完之后,双手捧到宋宜面前,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你看看。”
  宋宜接过看了一遍,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身,把她举到自己面前,眼中溢满温柔称赞道:“君溪、君溪,你总是这样令我吃惊。”
  君溪笑的开怀,宋宜搂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汲着她身上的清香闷闷不乐的道:“可我宁愿你笨些……”
  君溪知道他此话是何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含笑不语。良久之后,宋宜从她脖颈处抬头,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道:“等我回来娶你。”
  君溪点头:“恩。”
  夜风吹地御花园里的树木簌簌作响,窗纱微微抖动,承德帝歪在龙床上,看着君溪呈上来的治国论,越看越心惊。他终于懂了先皇对护国公府的执念,治国论得者得天下。
  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在这空旷幽静的寝宫中回荡。苏玉清老老实实地跪在一旁,面上闪过欣慰的神色,如今看来护国公府算是真正地安全了。一时疏忽了御医说承德帝有痰阻之症情绪不宜有太大的起伏,正思神间就听见承德帝笑的喘不过气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替他拍胸口顺气。浓痰卡在承德帝喉咙,使他呼吸困难,只能张大嘴费力地从喉咙里挤出嗬嗬压抑的呼吸声。
  眼见承德帝快成为史上第一个痰憋死的皇帝,苏玉清情急之下只好以下犯上抵住承德帝的背脊用力一拍,这才使得卡在承德帝喉咙里的那口痰吐了出来。苏玉清一瞧,吓的肝胆儿直颤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承德帝自然也睨见自己吐出的是口血痰,那鲜红的颜色忖着瓷白的缸低显现出一种令人体寒的恐惧出来。明黄龙袍裹着承德帝年老衰弱的身躯,他闭了闭眼,抬手:“起来吧。”
  苏玉清依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询问:“圣上,要不要传御医?”话落,只闻殿中气氛一凝,承德帝面无表情的坐了起来:“不必了,此事不得声张。”
  “奴才遵旨。”
  承德帝目光落在那份治国论册上,微眯了眯眼,他头一次有些后悔,没有听从太后的话把君溪赐给李括为妻。承德帝雄踞九五之尊数十年,早已习惯将所有的错误强悍粗暴地否决。寂静的寝宫内凝含着一股令人栗栗危惧地惊悚压力。苏玉清伏跪在地,整个人都在发抖。
  承德帝眯眼瞧了半晌,松开握紧的双手,淡道:“起来吧,将太子唤来。”
  “是。”走出如临深渊地帝王寝宫,苏玉清只觉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他顾不得其他,唤来自己的徒弟小心翼翼的嘱咐了一番话,才急步赶往太子东宫。
  沉沉夜色压着皇城,承德帝心头忽然涌上了一股疲惫感,他颤颤巍巍地想直起身子从床上站起来,却发觉自己已老的手脚发抖,竟然连独自一人站起来都做不到。
  寂静的宫殿就像一头候持已久的巨兽,稍不注意,就会将承德帝那衰败佝偻的身体吞噬入腹。承德帝想起了自己叱咤风云的过去,他目光灼灼地撑着床沿的龙头想站起来,脚刚一落地,却踉跄摔倒在地。骨头生痛,承德帝怒从心奇,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治国论在到了自己手中?
  在死亡面前,江山社稷、天下大任……如今这些事情是横在承德帝心中的一根刺。帝王之心不会随着衰老而消失,承德帝眸光一冷,挣扎着从地上爬上龙床。
  无论如何这天下终究是朕的,只要朕还是帝王所有一切都该牢牢攥紧在朕的手中!
  太子来的很快,当他被苏玉清引进寝宫之时,见到承德帝脸色阴冷微沉,心里浮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面上却含着关切之意,急急朝承德帝扑了过去:“父皇深夜召见儿臣,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这一句话戳中承德帝心中的硬伤,他冷眼睨着他,表情阴郁:“朕有要事命你去做。”
  太子心中一凛,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请父皇下旨。”
  “朕命你杀了宋宜。”
  “父皇!”李晏震惊!
  承德帝面色晾冷地盯着李晏,不发一言。李晏跌坐在地,他知道此事已无回旋的余地!
  灯光明明灭灭的燃烧着,苏玉清跪在门外守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才见太子面色灰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苏玉清低着头,小步快走到寝殿内。不知是不是解决了心中隐患的事情,承德帝懒洋洋地歪在龙床上,看起精神头不错。服侍帝王几十年,苏玉清却不敢大意,恭恭谨谨地行到桌前倒了被温水服侍承德帝喝下,在伺候他睡下。大约一炷香的之后,承德帝已经沉沉睡去。
  苏玉清又在床头守了一会儿,见承德帝完全睡过去,才敢轻声儿的离开。宫殿外,太子李晏依旧伫立在夜色之中,一向温和的面上显现出令人纠结的迷茫的表情。
  “殿下,夜深了。”苏玉清靠近他,低着头轻声道。
  李晏抬了抬眼,惨淡一笑,提步朝东宫行去。
  风盈满襟袖,宫中的夜晾冷如斯!
  

  ☆、第三十二章

  通敌卖国其罪当诛九族,君溪现在是皇帝的义女又早上了折子和徐鸣远断了血缘关系,而徐如玉又是张泽清的妾,这算来算去徐鸣远竟成了孤家寡人。
  行邢那日,君溪没有到现场。
  只派了小厮悄悄地去捡了徐鸣远的尸骨,远远地葬在城外的高寺山上,这样也算全了原主的发肤之恩。
  而她自己则闭门不出,躲了个清净。到了傍晚的时候,护国公府来了个不速之客。
  当管家把楚知白迎进府里的时候,君溪正在池塘边喂鱼儿。见他来了,连忙起身笑道:“你怎么来了?”
  楚知白笑看着君溪:“我来给你庆生。”
  君溪楞了一下,伸手将盘子里的鱼食尽数倒进池塘里,拍了拍手朝他走过去。楚知白将手里的礼盒递给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君溪笑了一下,打开盒子一瞧,里面放的竟然是被宋宜拿走的那枚黑色的扳指。仔细一瞧,却又不像,这枚扳指黑中透紫,上面的花纹更加繁复美丽。她拿起扳指,好奇的看着楚知白:“这是?”
  楚知白抬头看了眼湖面,此时夜幕初上,晾冷的湖水泛起了袅袅青烟,在碧波微荡间点缀出了一片清丽的景色。他收回目光,眼帘低垂:“这是我北秦的信物,送给你做个纪念。”
  君溪不由问道:“你要走了?”
  楚知白看着她,雨过天青色的蝴蝶袖纱衫,淡色的迎春花抽出金黄艳丽的花蕊,从腰间缠枝而下,在月白色云水天漾的留仙裙上怒放盛开。月色皎皎,映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美丽妖娆的令人移不开眼。见她半天不答话,君溪眨眨眼,浓密漆黑的睫毛颤了颤:“怎么了?”
  楚知白收回目光,白皙俊美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晕,很快就被夜色掩去。他微微偏头,看着眼前的青烟佛柳,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他微微一笑,细声轻语地说:“生辰快乐。”缓了一会儿,他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起起伏伏的水面,像不像我们的人生?这水光接着夜色的波涛万倾,让人心中生出不少情绪。”他垂眼笑看着君溪:“君溪,我希望你如风如云,在这广阔的天地间自由翱翔。”
  君溪怔住,一阵微波从心底涌起。风吹动两人的衣衫发丝,带来了夜色安宁、青草芳香的气息。她站在楚知白身侧,陪他看着烟波起浮,感受夜风轻送,耳边传来楚知白倚栏而笑的声音:“你若自在了,我便也自在了。”
  “这件事我却替不了你,自由自在这四个字,或寄情山水、或风卷云光,半生随水长流,自在平心而论。”她扭头,无比正色地看着楚知白道:“这样畅快的人生,谁也替不得你。只有自己展翅凌云了,才能懂得这四个字真正的含义。”
  她总觉得今晚楚知白说的话有些悲情意味,不免正了心思,仔细的劝慰他。哪想楚知白听闻浅淡一笑,眸光含着琉璃之色:“我愿心向明月,不入半沼污泥。”
  夜色越来越地,眼前的山水之色已经渐渐隐去,放眼只能望见一片宽长的微光,水景犹如含着月色的画屏。
  “你们真是好兴致。”宋宜斜靠在一旁的红漆柱子上,眼位微撩,那潋滟微生的眸光落在君溪身上,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头。
  君溪扯了扯嘴角,往前行了一步,微微一笑:“来了。”
  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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