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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店小二刚开口,就发现不对,因为君溪已经丢了颗药丸在他嘴里。
☆、第三十八章
再眨眼时,君溪手里已经多了把匕首。锋利的刀锋划破了店小二的脖子,君溪淡道:“说,为什么要伪装成胜周人。”
店小二自知身份已经泄露,冷笑一声,竟然将脖子往匕首前狠狠一送。
君溪见状,连忙撤回匕首,一掌将他劈晕。
这么着急着寻死的南秦人着实让人为难,真白瞎了她还想学着电视里放的那样用药丸假装□□骗他说真话。
不按照剧本来的对手,真是太浪费表情了。
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君溪弯腰伸手搜身,果然在他胸间找出一枚木牌,上面用毛笔写着三号字样。
想了想,君溪把这南秦人绑在一旁的马圈里,自己则换上他的衣裳进了客栈。
店内冷冷清清,只有一个青瞿消瘦的老者在那算账,见有人走进来,他拨动着算珠头也不抬的道:“去了那么久?怎么不见一个客人?”
话刚落,脖子间多了把匕首,锐利的刀锋抵在他动脉处。掌柜惊骇抬头,望见君溪笑眯眯的脸:“掌柜挺牛气的哈,连店小二都是请的南秦细作。”
掌柜哆嗦不止:“英雄绕命!”
是个怕死的就好,锐利的刀锋又往前送了送,君溪问道:“把他的情况给我说一说。若有假……”
感受刀锋快要刺破动脉,掌柜连忙求饶道:“我说,我说,最近打仗,人都逃光了。我实在舍不得这客栈,就准备留下来看着。没想到这人就跑来问我要不要店小二,他说他在逃亡中和自己的亲人失散了,几人商量好了要在此处汇合,可身上没钱,我看他可怜就让他以身抵债在店里帮工。”
君溪挑眉,又问:“那你可有听说宋丞相投敌叛国的谣言?”
掌柜楞了一下,见君溪脸色发冷,忙老实交代“听过,听过,就是这个店小二说的,他说他们是宋丞相手下的逃兵,要把这消息带回朝廷!”
君溪皱眉:“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今日早晨!”
君溪闻言松了口气,他们一路行来见过不少逃命的人,还未曾听谁这样说起过,看来这谣言还不曾走漏。
君溪收回匕首,又如法炮制地丢了颗药丸进掌柜的嘴里,淡道:“此乃七日断肠散,若没有解药,七日后你会肠穿肚烂而死。”
“英雄饶命,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跪地求饶的掌柜,没引起君溪的一丝怜悯。她将马圈里的南秦细作押了进来,用黄连水送了一颗烟尘散给他灌下去。不一会儿,那南秦人就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
看的掌柜胆战心惊,君溪拍了拍手,笑道:“瞧见没有,这就是你的下场。”
掌柜吓懵了,连说不敢不敢。
君溪从袖中掏出一只瓷瓶打开,从里面飞出几只拇指大小的黄蜂。君溪在极薄极薄的纸条上写了信息,让黄蜂传送给周掌柜,让他一定要在后方拦截那些带着谣言的百姓。万万不能让此事走漏出去,做好这一切,她掏出那枚木牌仔细端详,猜测这枚木牌应该是南秦细作的信物。那么人数应该不下于三人,她收了木牌问道:“军营离此处有多远?”
“英雄,咱们盛周的军队就在附近不远的平原扎营,南秦的军队在落虎口往西二十里的地方扎营。”送上一碗面,看了看君溪的脸色,掌柜又揣测道:“至于宋丞相他们被困的落虎口,是一个细长的断涯峡关,两头一堵,就成了死地……”
“咔嚓!”
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君溪已经折断了手里的筷子。吓得掌柜又是一抖,君溪换了双筷子淡道:“继续!”
“诶,落虎口的断涯极高,寻找人等根本爬不上去。出了落虎口就是南秦的地界,这是您知道的。不过,落虎口山上因为瘴气重,生长着一种极小的毒蝎子,蛰一下人立马断气。”
君溪闻言,沉吟了一会儿:“那毒蝎子可有怕的东西?”
“有,有,有,毒蝎子虽然毒,可是泡酒的好药材,我们去捉的时候,身上都会抹点自制的药膏,毒蝎子很怕这种气味,抹上就不会蜇人了。”
掌柜很有眼里价儿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盒药膏递给君溪:“这种蝎子小,藏在泥缝里根本找不到,捉的时候要烧药草熏才成。”
君溪打开看了一下,便收进怀里对掌柜道:“麻烦您给我去镇上收集一些药膏和药草,我按市价买了。”
掌柜有些迟疑,君溪问道:“有何难处?”
“难处倒是没有,只是中午的时候军营里会在我这里拿粮。宋丞相七日前派人来买的!”
君溪看了眼天色,此时正阳高挂,显然是正午之时。
她拿手点着桌面,沉吟片刻笑道:“无妨,我等着他们来。至于药膏和药草,我夜里会让人来拿,还望掌柜放在心上。”
掌柜苦逼的点头,他小命都握在这为英雄手里,哪敢不听!
路过被绑的南秦细作身边时,掌柜摇了摇头,才转身进了后院去清点待会儿军队要的粮食。
没过一会儿,三五个穿着军装的年亲人走进刻屋。扬声道:“老黄头儿,出来接客。”
走进来瞧见君溪慢条斯理地在里面吃着面条,表情一紧,哟喝一声走了过来调笑:“战火纷飞,你小子不去保家卫国,还有闲情在这儿吃面。”
君溪颔首,冲他一笑。
这领头的军人楞了一下,此时老黄头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忙道:“军爷,军爷,里面请,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嗯,办的不错。”领头的军人拍了拍老黄头儿的肩膀,对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进了后院。
其中两人手脚麻利地将南秦细作拖了进去,大堂立马又安静客下来,只有君溪一个人吃面条的声音。一碗面条吃完,就见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褴褛衣衫的汉子。君溪忙站起来迎了上去:“客观打尖还是住店?”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狐疑看着君溪,余光撇见她挂在腰间的木拍,放松了神色说道:“来一碗面。”
君溪眨眼:“来两碗吧,你们一人一碗!”
两人听了这话,神色才彻底放松下来“成,那就来两碗。”
君溪点头,刚一转身的时候,那两个大汉忽然朝她出手。君溪身一侧,伸拳打像其中一热的腹部,那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君溪脚也没闲着,直接把那人踹飞在地,躲在后面看戏的那几个军人赶紧扑上前,用套粮的绳索将两人绑了起来。
为首的那人站出来对君溪行礼道:“参见国公大人。”
剩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只是收到头儿的示意这是自己人,完全没想到站在眼前的人居然是那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国公大人。
当即也对君溪行礼,其中一个看起来岁数较小的说:“国公爷身手当真了得!”
君溪回礼,微微一笑:“此言差矣,我非国公大人。”见几人疑惑的表情,君溪嘴角勾笑:“小子实乃丞相留给国公爷的护卫,公国爷听闻丞相被困,心中着急,特命我带着金牌前来相助。”顿了顿,她又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几人道:“他们乃南秦细作,在百姓间散播丞相投敌的谣言。不过无妨,我已经传信给我同行的其他人,让他着手办理此事。”她颔首看着几人:“敢问几位军爷,现在军营谁当家做主?”
知道君溪不是国公爷,几人的态度立马变得随意友好起来:“现在任职的袁辉袁大将军。”
“呸,丞相被困我等请命前去相救,这袁将军竟然不顾丞相的死活,还下令说什么要等圣上的旨意。”
“哼,我瞧着,这袁将军觊觎主将的位置!真是操他奶奶的娘!”
几人骂骂咧咧的开口,君溪听着眉头一皱。跟着几人带着粮草和南秦细作回了军营的路上,君溪又旁敲侧击询问了些关于军队和袁辉的事情。
想来这袁辉极不得人心,几人一提起他就是问候袁家祖宗十八代。领头人叫张强,为人沉稳一些,他忽然开口问道:“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君溪答:“小子叫云遥!”
张强点头,语气之间十分恭谨:“不知云遥兄弟,此番来,可有什么妙计可以救丞相?”
见几人眼神热切的看着自己,君溪心中感动,忽然有些自豪。她的夫君宋宜是个受将士爱戴的将领!
沉吟了片刻,君溪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落虎口多瘴气,有一种毒性极强的毒蝎子,我想利用这东西将丞相救出来。”
几人听得一惊,这种东西他们知道,那可是蜇谁谁死的毒物。不免有些担忧和好奇,这位云遥兄弟要怎样使那些畜生为我军所用?
张强冷静道:“云瑶先生此法可十分的把握?”
君溪笑吟吟点头:“十成。”
张强忽然带着几个兄弟向她下跪:“我们哥儿几个先在此处谢过先生了!”
君溪赶紧扶起他们:“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救丞相乃云瑶此行的最终目的!”说到这里,君溪对几人郑重地行了一礼:“云瑶也要感谢几位兄弟对丞相的情意!”
☆、第三十九章
带着粮草和南秦细作,在军营门口经过盘查之后。张强带着君溪到了将军袁辉的帐前:“启禀将军,属下前去取粮草的路上偶遇护国公府护卫云瑶兄弟。他还捉拿了几个南秦刺客。”
帐内袁辉正在和部下商量怎么营救宋宜之事,闻言俱都安静下来。从里面阔步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将军,目光锐利地从君溪和她身后的南秦细作身上扫过,忽然下令:“来人,把此人给我绑起来。”
一声令下,君溪立马被几个将士绑了起来:“且慢!”君溪淡然开口,掏出护国公府的腰牌冷道:“我乃护国公府的人,你们谁敢?”
袁辉哼笑:“丞相被困消息传回京都连三日都还未到,你便带着南秦细作前来,此时未免太过凑巧了些。”他伸手抢过君溪手里的金牌,冷笑:“至于这枚金牌,不用看也定是假的。”袁辉将腰牌收入怀中,喝道:“给我带下去。”
“将军!”张强着急开口,被袁辉一脚踹飞在地。袁辉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伍长张强有通敌嫌疑,给我抓起来。”
“将军……”张强挣扎开口,却被几个士兵捂住嘴强行拖了下去。
君溪被人绑着带到为关押犯人临时搭建的木牢里,一路行来,她紧紧皱着眉头。
这军营里一眼望过去皆是些形容萎靡、面带菜色的军人。这哪里还有传说中盛周强兵的气势?她和张强被关押在一起,至于那些南秦人则是被带去另一处单独关押。
“云瑶兄弟,你没事儿吧?”张强关切的看着她。
君溪目光悠远地望着南秦人被带走的方向呢,压了压眉头。听闻张强的话,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事,倒是你被我连累了。”
张强苦笑,抓了一把干草握在手中道:“云瑶兄弟哪里话,丞相被困,且南秦二十万边军还埋伏在落虎口、十直等一线等地,准备耗死我军的气焰来个翁仲捉鳖。袁将军日日商讨营救丞相,却从未见他有何奏效的法子。原以为见到了云瑶兄弟,我等一众兄弟终于有了生还的希望。”他抬头看着君溪,歉意笑:“倒是把云瑶兄弟也牵扯进来了。”
君溪见他谈吐不凡,暗想此人定然是个读过书的人。思忖片刻,才道:“莫急,我临出京前,以听闻圣上欲遣十万大军前来营救。”说完,不免觉得我军十万对敌军二十万,有些以卵击石的节奏。缓了缓,她挂上一幅自信的笑容对张强道:“你且信我,这场战事丞相心中自有计较!而且圣上派来的援兵,今夜便能赶到。”
张强见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下吃惊,转眼就懂了君溪话中的深意:“你是说这是计谋?”
君溪点头,心里转了个弯,神神秘秘地凑到张强面前小声道:“我虽猜不出丞相此意为何?但我却敢保证待在援军到来之时,便是丞相发威之时。”
张强情绪提高了不少,但也有些犯难:“可我们被关押在此处,又有何用?”
君溪勾唇一笑,伏在他耳边语音见低,四周除了呼啸的风声,便再也听不见其他!
营救丞相宋宜的方案讨论了许久,全被袁辉以各种理由拒绝。
他此时一个人坐在营帐中,从怀里摸出从君溪那里抢过的金牌,仔细的看了看。冷笑一声,将金牌收入怀中。唤来自己的心腹:“那几个南秦人可招了?”
“回将军,有一人招了。”
袁辉极有兴趣的开口:“哦,说来听听。”
“根据招供,他们伪装成难民此处散发丞相投递叛国的谣言,乃南秦军师所提的意见。意为动乱民心,而且……”说道这里,那将士顿了一下。
袁辉冷眼瞧着他:“说。”
“是,他们还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