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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没错,一开始我们看到的都是陈子欣,她也是认识方青山的,而且经常来找他,至于她和方青山之间有着什么过节,这个问题可能要去方青山那里找答案。
第2卷 寻找真相 081 【加更】签售会合影
之后我知道自己怀孕那天,在方青山办公室里见到的女人,有着过肩长发,那个人才是真正的陈子寒,以及瑜伽室的那个,约我出去见面的,就都是陈子寒了。
为什么方青山会与她们姐妹二人都有纠缠?难道他一脚踏两船?不对,加上我的话,就是三条船。呵呵,方青山,你可够厉害的。
林警官一直在用脑子记录着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听后不忘与我一起分析:“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丈夫方青山早就知道陈子寒有一个双生妹妹,而且他也很有可能一开始就知道死者的真正身份,他并没有及时的告诉我们,因为他想掩盖一些事实,想保护一些人。”
我点头,不出意外的话,方青山想要保护的人,就是陈子寒。可能陈子寒才是她真爱的,毕竟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陈子欣这么个人。
当然,还有一点是我想不通的。
“为什么陈子欣会与林秀雯认识?这个双生妹妹又是什么样的角色?你们有调查处她是怎样认识方青山的吗?”我看了一眼远处的公公,正在和方青水聊着什么,看上去很投机,难得见到他们父子儿子这样近距离的说话。
林警官也随我的视线看过去,嘴上继续分析着案情:“调查过了,陈子欣与林秀雯都是a大的学生,同届不同班,那张照片是在一个叫做《千龙鼎》的小说签售会上拍的,她俩好像都是那本书的忠实粉丝,据调查,也就只有那次有过交集,之后便也没了联系。”
可以说,她们两个人并不是真正的认识。
“《千龙鼎》的签售会?”我更加疑惑了,为什么会扯上小叔子的书。
“你知道这本书?”林警官问。
我点头,视线锁定在方青水身上,朝林警官眼神示意了一下:“喏,原作者就在那边,那本书就是我小叔子写的,笔名不买酒。我想你可以问问他,或许他知道一点什么。”
林警官皱眉,表示完全没有想到,忽而笑了:“没想到你们家小叔子是个大作家。”
我举起手,朝小叔子的方向挥了挥,公公先看到了我,提醒小叔子看过来,小叔子抬头间,千丝万缕的阳光从他额前泻下,挺拔的鼻梁,撑起一条完美的弧度,现在才发现,小叔子的脸生的那样夺目惊人。
一直以来都把他与方青山的脸结合在一起,每次看到他就会想到方青山的样子,现在才发现,他的脸远远比方青山要完美的多。
方青水轻抿着薄薄的唇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很有礼貌的朝林警官点了点头,语气轻柔:“你好,林警官。”然后转头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警官,说:“林警官听说你是《千龙鼎》的原作者,所以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方青水一脸的疑惑,不解的看着林警官。
林警官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原来你是大作家,真是才貌双全啊,深藏不露。不过,有些问题还需要请问一下你。”
方青水谦虚的笑了笑,低一低头,说:“过奖了,有什么事你尽管问吧,一定知无不言。”
林警官从大衣口袋的笔记本里再次翻出那张照片,递给方青水看了看,“你看看,这是不是在你的《千龙鼎》签售会上拍的,里面的两个人都是你的书迷,你认识吗?”
方青水微微皱眉,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右边的林秀雯:“这个人我认识,叫林秀雯,跟梦琪是好朋友。这个嘛,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记不得了,应该是不认识的人。”
我看了一眼方青水,小心的提醒他:“你不记得了吗?她来方家找过方青山,我还问过你头发有多长的。”
方青水一瞬间恍然了:“原来是她。可是,她怎么会认识林秀雯?而且,她是陈子寒本人,还是陈子寒的那个双生妹妹?”
我和林警官对视了一眼,大概他与我想的一样,现在每个人都会对陈子寒与陈子欣二人的身份感到混乱,方青水看来也对他们二人不熟。
林警官拿回照片继续夹回笔记本,小心翼翼的放回大衣的口袋里,然后礼貌的笑了笑:“既然方大作家也不知情,那就算了,谢谢你们二位的配合,我就先走了,打扰你们了。”
很显然,他不希望再透露过多的案情给一个外人。
看着林警官匆匆离开的背影,对方青水说:“他真是一个好警察,随身携带林秀雯和陈子欣的合影,真是尽职啊。”
方青水没有说话,看着林警官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也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
案情已经进展到现在的地步,估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吧。这也是警察喜欢说的话,很快,很快。到底还要多久呢。
我渴望以前那样自由的生活,无拘无束,累了就回家好好休息,想喝酒了就去找林秀雯嗨到天亮。实在不行,还可以买了车票回家,回到爸妈的身边,你看现在,我哪里也去不了,必须二十四小时等待传召。
警方那边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被盘问。似乎一切都在以我为中心,又似乎一切都与我无多大关联。陈子欣的死,可能只是个意外,而杀害她的人也很有可能是分不清他们的真实身份才错手杀错了人,那么真正的目标人物陈子寒现在不是身处险境?
我把这个问题告诉了方青水,他很严肃的对我说:“你现在是个孕妇,不能思考那么多问题,陈子寒现在人在何处都不知道,她有没有危险也是你所不能控制的,所以不要瞎操心,好好养胎才是关键,知道吗?”
我又没出息的感动的一塌糊涂,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我了,在这个家,这座城,林秀雯失踪了,方青山不要我了,公公也自身难保,所以余下的日子里,除了方青水,再也没有人能给我温暖了。
突然好想家,好想爸妈,这就是远嫁的痛,再思念也只能黯然神伤。
第2卷 寻找真相 082 【13】约我见面
关于我接到的陈子寒打来的那通奇怪的电话,之后警局的人专门去调查了,大概追踪到具体的位置,貌似是在离方家不远的地方。
我有跟警察说过,陈子寒家就在那附近,会不会她一直都在自己家里。但警察立即否定了,案发第一时间,陈子寒的家就已经被搜查过了,到现在都一直处于封锁状态,没有人可以出入,如果陈子寒在家,早就被找出来了,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
这样说的话,我也不知道陈子寒现在能身在何处了。这个问题他们应该去问方青山,潜意识告诉我,方青山一定知道这里面所有的事情。而他不肯透露半个字,也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我们一家人在医院的时候,就感觉他怪怪的,虽说对于我这个他不再承认的妻子无话可说,但他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屑一顾,公公住院宣布自己的时日不多,多么让人悲痛的消息,连我的心口都痛了,他居然只是紧紧的皱着眉,什么都没有说。对于婆婆,他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别提小叔子了。
可能在他的心里,那个女人远远比这个家庭重要。
这让我发自肺腑的开始讨厌方青山,也讨厌那个陈子寒。既然死者并不是她本人,那么她只要还好好的,早晚都会来找我。
不仅是我这么认为,连警察都这么认为。
陈子寒对于我一直耿耿于怀,她想要的是方青山妻子的名分,所以只要我一天还没有和方青山离婚,她就会紧咬着我不放。
事实是,我们都没有猜错。不出三天,我就再次接到了那个匿名电话,这一次我冷静了很多,也不再害怕。
电话里依然是楚楚可怜的女音:“是梦琪姐吗?”
我左手扣紧话机,骨节泛白,沉稳的回答:“是。”
我不愿多说一个字,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听出我内心的波动,更不想让她发现我一直在等她的电话。不愿意透露给她过多的情感和信息。
“现在有警察在你身边是吗?”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三分,语气重透露着坚定的怀疑,而且染上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对,她确实是陈子寒本人,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的盛气凌人,高高在上。
我握着手机,看了一眼面前的何姐与林警官,林警官朝我点点头,意思是我实话实说。
我点头:“是。”
“你让他们都出去,我有话要跟你说。”一种命令的语气,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对着话筒,看着林警官:“你们先出去吧,我接个私人的电话。”
这么说无非是让电话那边的陈子寒相信,实际上林警官他们确实也起身出去了,我也没有骗她。只不过,我的这个手机已经被二十四小时监听了,这个陈子寒惯来聪明机智,居然都不曾想到过。
看来,她也不过如此而已。
待病房门被完全的关上,室内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继续开口:“你说吧,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到了,谢谢你的配合。”陈子寒挑言继续:“其实我一开始就准备打电话给你,我知道,你们已经发现死者并不是我,而是我妹妹,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们也会找到我,很快一定就都会真相大白。你们现在一定在寻找我的下落吧,我只想告诉你,不用了,我现在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警察也不会追踪到我的位置。梦琪姐,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见我一面?”
我沉默着,大脑快速的运作,分析着她说的每一句话,病房里格外的安静,电话那边任何的声音我都能听见,不仅有她说话的声音,还有呼呼的风声,听起来她是在户外给我打的电话。但又不是很像,隐约还有一点回声,又像是一个密封的小空间。
“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我淡淡然回答,她是想约我见面么,为什么。
她忽然轻笑了,同以前一样,不过多了一些沧桑,“跟你想的一样,出来见个面吧,不要告诉警察,否则,我不能保证你接下来的日子能够平安,以及你肚子里的孩子。”
如五雷轰顶,在她提到我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震住了。她曾说过威胁我腹中孩子安全的话,现在又提起,我压制着内心的躁动不安,尽可能的沉稳:“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冷笑:“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妹妹。肖梦琪,别以为你身边那个警察是你好姐妹的叔叔,你就可以摆脱所有的嫌疑,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有一天的安稳,今天下午五点,我在上次那个咖啡厅等你,记住,不要带警察,如果你把这通电话的内容告诉了警察,我不能保证你们安全,更不能保证方青山的安全,你应该明白!”
没等我承诺,她的电话就挂断了。我开始后悔,让警察监听了这个手机,这表示,刚才陈子寒所说的一切,林警官在外面已经全部听见了。
果然没错,刚挂掉电话,他们就走了进来。
我复杂的看着林警官,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子寒刚才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我也听的很清楚,她说我身边的警察是我好姐妹的叔叔,意思是不是林警官是林秀雯的叔叔?
他们都姓林。
林警官走到我床前,脸色沉闷,看来他是都听到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是林秀雯的叔叔?”
病房里的空气再次冷到了极致,也静到了极致,林警官叹了口气,沉重的点头:“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是林秀雯的叔叔,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们认识,后来知道了,所以也对你特别照顾一点,秀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也很担心,所以问了你很多关于她的问题,也是出于私心吧,希望能尽快找到她。”
“所以,她和陈子欣的那张合影是你自己的,是吗?”我大胆的问。
第2卷 寻找真相 083 【23】他们关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林警官到哪都带着那张照片,一直以为他是尽职,现在知道他是林秀雯的叔叔,第一反应就是,那张照片会不会是他自己的,比如从林秀雯家里找来的照片,因为如果是走公事的话,那张照片是重要线索,不可能会让她随身携带在身上而不用上交的。
林警官的反应差不多已经告诉了我的猜测都是正确的,我了然点头,难怪,这段时间林警官一直特别照顾我,很多几乎是嫌疑人不可能具备的对待我都特别的享受了,当初监视居住据说也很轻松的就申请到了,还有手机自己保留,以及林警官给我的他的私人号码。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的注意力全部都不知道被分散到哪里去了,根本就没发现。其实稍微有点眼力,就能看出来,林秀雯和林警官的相貌惊人的相似。
难怪每次看到林警官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多打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