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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琬的肩头有些擦破,疼痛难忍,而她下身也疼痛,两痛交加,她昏厥了过去。颜路隐停下他的动作,慌乱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空,将弄疼宋琬的墨盒狠狠的扔了出去。之后抱着满是墨汁的宋琬,摇醒她。赤?裸的颜路隐抱着宋琬,将衣物给她遮掩,直至宋琬醒来。
“我说不要的……”宋琬满是哭腔的说。颜路隐将宋琬揽入怀中,一手安抚宋琬的肩:“我的错,我的错。以后规规矩矩的来。”
宋琬拎起粉嫩拳头砸向颜路隐说:“你还想以后,你……一次不够,还想怎样!”气死了,她不该放纵,放纵的结果就是痛苦。听了宋琬的话,颜路隐倒是傻傻的笑了:“呵呵,咱们不努力,如何奉子成婚?”宋琬瞪大了眼,恨不得咬死颜路隐:“走开,洗澡我要洗澡。”
颜路隐道:“等一会,坐着别动。”说着三两下穿好衣服,就往外间走,将月亮门上的帷帐放了下来,遮掩了里间书案上的宋琬。
不片刻,颜路隐吩咐完回来,见宋琬穿好了已经脏兮不堪的衣物,意外的笑了下:“琬儿……我……”宋琬下桌子,腿一软,全身就倒了过去,颜路隐手疾,立马抱住了宋琬,笑道:“别动,休息一下。”颜路隐坐到书案后,紧紧抱着宋琬:“一会洗澡。”
宋琬红着脸点头,他们交付身心方至半途,却不知他怎么想,反正她是恨的不行了,她该坚持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不规矩的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这样的事儿。窝在颜路隐的怀中,宋琬总感觉颜路隐身子一直烫的不行,她疑惑的抬头看颜路隐道:“方才要说什么,继续说。”
颜路隐低头亲吻宋琬道:“我……要你。”宋琬大惊,一手立马护住自己的衣服说:“止欲,止欲!”疼,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至欲方为人。”颜路隐不顾宋琬的挣扎,手探入宋琬衣襟之内:“回去就成亲,不论外人怎么说,不可退缩,不可畏惧。”
宋琬能答应颜路隐的一切,可是他能不能不在二人脏兮兮的情况下继续做这种事儿?她一点心情也没有,一点心思也没有,她完全不想:。“我不想,一点也不想。”
颜路隐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叹口气,□就忍了吧,他不该强迫宋琬的。颜路隐没了动作,宋琬这才安心,虽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但颜路隐还算霸道的有理,没有无理取闹。
脸蹭入他怀,嗅着他身上的墨香,嘴角扬了起来,他们二人竟然出这种大丑。没有温馨的红烛,没有扎眼的帷幔,没有宽大的喜床,没有纯白的绸帛……一切都是那么疯狂而又理所当然。宋琬是越想,心里越觉得害羞。她,竟然不拒绝他,竟然想要将自己的一切就这么交给他。
信任,托付,一辈子。
“我们的洞房花烛,一定要温馨的过,不能如今日这般,如此潦草。”一切都是颜路隐造成的,而他又说这样的话,令宋琬瞪眼,若非他,他们的洞房至于在这张桌子上过吗。“只要别鸡飞狗跳,我就心满意足了。”他们成亲,会是怎样的呢?她不需要太大的场面,只要高堂祝福,只要天地公正,只要双方心心相惜,那么一切就是完美而又幸福的。
颜路隐闷笑出声,“绝对不会鸡飞狗跳,只会有俞镇所有有名望的人来祝福,我颜路隐娶妻,自然得得到全镇人的吉语。”宋琬呵呵一声,她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了,其他的她管不了。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小二的声音,帷帐后的颜路隐只是说了句:“将浴桶水注满就可以出去了。”果然,小二很安静的带着人将浴桶加满热水,之后出门说了句:“公子慢用。”就退了出去。
颜路隐放开宋琬,自己出去先将门闩了,才回来对宋琬说:“过来,洗吧。”宋琬扯扯嘴角出去,看了眼那个超大的浴桶尴尬的笑了下:“你出去吧,我洗完之后再叫你。”颜路隐只是含笑,过来帮宋琬解衣服,宋琬忙的打开颜路隐的手,自己来,之后快速进入水中:“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他在,她哪里好意思洗澡。
颜路隐没有理会宋琬,而是快速的退了衣物,不顾宋琬的轻呼,入了浴桶:“特意吩咐送这个大的来,就是为了与你一起洗。”
温水中的二人,一个惊措,一个含笑……显得那么的不河蟹。
宋琬缩着脖子,水下的双手护着自己:“你……无赖,我说了你可以出去的。”
颜路隐沉默,嘴角却是上扬的:“我帮你,背部的墨汁怕是你洗不掉。”说着就拿过棉巾,坐到宋琬身边去,转过她的身子,给她擦背。
水面一点点的漾起水波,溅起水花,都是颜路隐造成的,他一直很卖力的在给她搓背,很认真没有一丝邪念的为她揉捏:“放松一点,洗澡不必如此慌张。”感受到宋琬的僵持,他只能摇头。
宋琬越是发现他平静,心里越是不安。如此□,在水中隐约可见的春?色,他为什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宋琬好奇以及惊讶,颜路隐是不是太君子了。
颜路隐一直强忍着自己的□,他得忍,忍到宋琬放松,好一步步的攻陷她的心。
她白皙而又嫩软的肤质,在他手下显得那么烫,她泛红的而后,透露出一种名为诱惑的东西,吸引着他;墨色的发在她左肩边垂着,露出皙白的背部,隐约透着神秘。
颜路隐下腹早已胀疼,却还得坚持住。他不可如饿狼,吓坏他的小绵羊。
帮宋琬洗好后,颜路隐将棉巾给宋琬说:“帮我洗。”宋琬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颜路隐看见她,可是她根本不能。颤畏的接过棉巾,在顺便背过身的颜路隐身上擦拭着,说:“……我们这样,会遭到鄙弃的。”
颜路隐却只是勾了下嘴角,说了一句让宋琬闭嘴的话:“我们是夫妻。”夫妻爱做什么做什么,谁人能管的着。
宋琬深深叹息,他不是一般的霸道。谁是他妻子了?她怎不记得拜过堂,喝过合卺酒?更何况,昨儿才休了武林,今儿就……
这样的女人,一定会被外人嘲笑,被外人鄙夷的。
而现在的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宋琬心里矛盾了,十分的矛盾:和自己喜欢的人,做逾矩的事儿,算不算错?
她叹息一声,做都做了,而且现在还在继续,她还能怎样?她心里也有那么一丝的期待二人像今日这般亲密不是吗?为什么真的到来,她又胆怯了。
二人共浴,水至凉却,二人方想着起身。颜路隐大摇大摆的将宋琬抱起,扔至床上。放下床帐,又去套了件衣服,命小二进门处理了污水。
宋琬在床里头裹着被子坐着,床上没有衣服啊,不然她不可能一动不动。她心里恨恨的想:颜路隐,你是故意的!故意将她抱过来,故意不给她衣服。不过转念一想,衣服都脏了。
良久,床帐外没有了声音,宋琬疑惑,想要掀开床帐看,却又缩回了手,她胆怯不敢看一如她一样的颜路隐光着身子的样子。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宋琬叫了一声:“路隐……”没有人回应,宋琬着急了,拉开床帐,探出脑袋,正于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宋琬慌忙放下帘子。
进门的颜路隐含着笑,走至床边说:“小二将浴桶处理后,我便去你房间取了衣服。”说着掀开帘子,就看到宋琬缩着脖子,在里面跟兔子一样眨着眼,畏怯的看着他。
颜路隐将衣服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说:“我不是狼,干嘛这么怕我。”宋琬干笑说:“衣服给我吧,你转过身去。”感激他去取衣服了,可是他能不能别这么赤?裸?裸的看着她,她会很不好意思,很难受的。
“琬儿,让我补偿你,可好?”宋琬摇头,他的意思,她似乎有那么一点儿的明白,可是她不乐意。刚才还想着他为她而想,这会儿却只顾着自己。
颜路隐垂头坐到床头,一脸的阴郁,说:“忍着,很难受。”宋琬一怔,她不知道什么忍不忍的,她也体会不到,但她回想起方才,明显知道那种痛是她不想再要的。
“过来,我给你穿衣。”颜路隐只能叹息的朝宋琬招招手,宋琬将信将疑,不过还是慢慢的爬了过去,然而还未接近颜路隐,他就扑了过来,在她耳边吹气说道:“你觉得我没有完整的得到你,会放过你吗?”
宋琬欲哭无泪,他……果然不是好人,他趁人不备,他就是饿狼。
“琬儿,信任只需要一点点。”颜路隐的行动已经开始,扯开了宋琬的被子,亲吻她曼妙身体……
宋琬初经此事儿,自是在颜路隐的爱?抚下,难以抗拒他……
事后,宋琬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受不住狼的诱惑!
春望羞意
第二日,颜路隐早起,看着身边沉睡的美人,嘴角弯弯上翘,眼眸中似水的温柔,似要溺毙身边的人。他满足了,彻底的满足了,当然他的满足可不止这么一点。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今后他能够随时索取而无需克制。
颜路隐伸手抚弄她白皙的睡容,心道:她果然与他所碰过的女人不一样。昨夜的一切一一回想起,他莫名的燥热了,他突然还想要……
果然是克制久了,一松开来就撒不住脚了。颜路隐鄙视了下自己,而后压抑住内心的燥热,轻轻摇她,在她耳边呵气说:“娘子,该起了。”还在睡梦中的宋琬嘤咛了一声,脸蹭了蹭他的手,继续睡。颜路隐心中大笑,这妮子不就跟猫儿一样可爱吗。他真是越看,这心里越痒。不过他不可索取无度,因为一会儿他们吃了早餐就得出行,他不能害得她连床也下不了。
但这只懒猫,还迷迷糊糊的睡的香呢。他无奈的摇头,脑袋顶了顶她的额,沉声说:“再不起,我可要你了。”
颜路隐的声音似是魔音,就这么毫无戒备的穿透了宋琬的耳膜,她蓦然睁开眸子,立马推开颜路隐坐了起来,去寻自己的衣服,她狂躁的叫嚣:她不要再被她压倒了,那种感觉……怪异,让她失去自我,她不能纵容他,不能动不动就被压倒!
宋琬裹着被子不方便,还漫无目的找衣服,她内心已经慌乱不行。发现衣服在床边的凳子上,她这才看向一脸笑意的颜路隐,眨了眨眼,尴尬的说:“衣服,我要衣服。”颜路隐挑眉,一抹调笑挂在脸上:“叫声相公,方帮你。”
“什么?”宋琬睁大眸子,叫他相公,多么肉麻,多么羞人,她何以叫得出口?不要,她不要叫。
颜路隐见她摇头,故作愁眉状说:“那就算了,自己取吧。”宋琬看了看光着身子的自己,又看了看衣服,她若起身,春?光?乍?泄,若不起身就这么坐着,他会催。宋琬心里狠狠的诅咒颜路隐一会儿吃不饱!但还是开口,干巴巴的说:“相公,帮我取衣服。”
颜路隐虽是满意,但还要刁难宋琬,说:“何以觉得这么不甘情愿呢?”宋琬咬牙,瞪着颜路隐:“你要怎样!”
“如此简单的一句‘相公’,被你说的毫无感情,你说我这心里舒坦吗?”颜路隐一脸伤心抹模样:“莫非,你心里没有我存在,而一直都是敷衍我?”
宋琬一惊,他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而其他伤心的模样,宋琬瞅着都心疼,心也立马软了下来,道:“我、我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颜路隐那双眸子立马带着期待看着宋琬,宋琬根本躲避不了颜路隐的眼,被他这么一瞧,这心里可就慌乱了,只能软声开口:“相公,帮我取衣服穿,好么?”话才完,宋琬松一口气,因为看到颜路隐伤心而又期待的眸子,此时满是高兴。他高兴,她心里也舒服。
宋琬可知,她被颜路隐蒙骗?当然,她还稚嫩着,瞧不出颜路隐的狡诈。
颜路隐一脸开心模样,立马将宋琬的衣服取来,殷勤的说:“娘子,为夫为你着衣。”宋琬摇头,害羞而又温生说:“相公,我自己来才是。”
颜路隐这回也不强求宋琬,而是坐着边穿衣,边看宋琬穿。宋琬脸红的跟熟透了似得,红的要命,而且她眼神闪烁,一直不敢看颜路隐的裸?身。他矫健结实的身子,给宋琬一种无形的压力。他身子骨真是好的没话说,以至于她被压得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她莫名的恨。更恨颜路隐那双眸子,能不能不这般直接的看着她,她会害羞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