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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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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可能不会爱你
作者:专门
文案
我叫苏芒,白天是川南大学的学生,夜里是川南排得上号的酒吧老板娘。
三年前我被犯事的亲爹卖给邱哥,我自甘堕落只因第一次见他,我已心花怒放。
我用尽所有力气,三年时光从黄毛丫头脱变成他风情万种的得力助手。
我以为终于可以有资格爱他,却被他的无情击碎!
那夜,他疯狂的要了我之后,俊朗的脸上划过一抹冷嘲:“苏芒,记住,你和那些女人没有区别!”
我转身眼角潮湿却笑着回他:“邱哥,三年养个宠物都有感情,你一点点都没喜欢过我?”
他淡淡的回我:“我从不做赔本生意。”
第二天,他笑着亲手将我送给别的男人暖床……
我拿什么回报你,我的挚爱?
不,我绝不会说,我曾爱过你。
这次我用尽生命去努力,只为有一天,我要站在比你高的顶端施舍给你希望……
然后,与你坠入地狱不永生!
☆、001 我陪你,你放了她
记得那天我刚到酒吧,就有姑娘急冲冲的跑过来对我说,“苏芒姐,出事儿了!馨儿被客人扒了衣服拿皮带抽,要被打死了!”
我皱起眉,小声咬道:“我。。。。。。草!”
我叫苏芒,川南大学大二学生,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呃,不能算老板娘吧,毕竟我不是正室。我跟这家酒吧的老板只是情人关系而已,说简单直接点儿,他花钱包养我,我帮他打理酒吧的日常事务。
这间酒吧表面上跟普通的会所没什么区别,实质上是挂羊头卖狗肉,做的都是钱色交易。
馨儿是我们这刚到不久的新人,才来一个月不到就已经出了好几次事儿了。钱没给我赚到几个,倒让我赔了不少,上周她跟一个客人出台,被人家老婆给捉奸了,差点没给打死,也是我出钱摆平的,还给她付了好几千块的医药费。这次又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客户,要是篓子捅大了,我得让她卷铺盖走人了。
当我赶到蓝雅阁包厢的时候,馨儿正一丝不挂的趴在大理石茶几上,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打了数十条红印儿,大腿根都是血,地板上碎了几个酒瓶。她看到我进来,连忙哭着向我求救:“苏芒姐快救救我,我好痛啊。”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注意力转移到抓着皮带的男人身上。他嘴角的那颗豆大的黑痣让我瞬间想起来他是谁,我瞬间咧开嘴,笑了开来,“哎呀王总,发生什么事儿让你连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姑娘都忍心打。”
这男的是赌马场的王总,别看他其貌不扬,后台硬得很,是我得罪不起的人物。他有个怪癖是出了名儿的,喜欢用空酒瓶塞小姐下面,接了水再让小姐用嘴喂他喝。我们这儿小姐都是见过世面的,什么姿势花招都玩得来,但是能心甘情愿陪他玩的少之又少,因为他玩的不是女人,是命!
馨儿腿间那么多血,八成是酒瓶又碎在里面了,不然也不会哭着叫着喊‘痛死了’。
王总哼了一声,兴致缺缺的道:“这么玩不起还出来卖个几把,让老子不痛快了,老子就一分钱都不给,草!”
我朝馨儿示意了眼神,让她赶紧出去,嘴上依然是甜甜的笑:“哎呀这姑娘新来的不懂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换个老成点儿的,保准你满意。”
馨儿刚撑起身子,王总一脚踩在她屁股上迫使她栽回了茶几上,脚下踩着了酒瓶碎片,鲜血直冒。
听着馨儿哭的这么惨,我的心都揪起来了。王总还是一副不解气的样子,恶狠狠的说:“敢走!今天老子收拾不了你,你休想走出这道门,妈的。”
“苏芒姐,救我,我好痛,好痛好痛。。。。。。”馨儿哭的撕心裂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我很想安慰她,但还是咬牙忍住了。这王总向来软硬不吃,跟他对着干准落不着好,没办法,我只能继续赔笑,“别介啊王总,你大人大量,跟个小孩子叫什么劲儿,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放她走吧,你看她也留了不少血,万一挂在这儿对你也麻烦是不是?”
王总嫌恶的瞥了一眼馨儿身上的血,嘴角一抽一抽的,大概是在心里斟酌事情的轻重。他出来玩也是图个乐子,犯不着给自己惹条命债。我知道他会妥协,只是他拉不下面子,缺个台阶罢了。
王总收了脚,将皮带丢掉,直视我:“要我放了她也可以,你陪我一晚!”
我一愣,立马堆笑:“王总说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出台的。”
“那我今天就打死她!”王总那双小眯眯眼里全是算计,那眼神凶狠的很,让人看着就害怕。我知道他没有开玩笑,即便他真的把馨儿打死了,凭他的身份和人脉,随便花点钱就能把这事儿处理的干干净净。
“苏芒姐,苏芒姐。。。。。。”馨儿还眼泪巴巴的求着我救她。在这个酒吧,姑娘们叫我一声姐,我就得对得起她们这声尊称,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一个姐妹受到任何超出业务范围的伤害。
“王总。”我收紧目光,敛了笑,“我陪你,你放了她。”
王总见我当真答应了,笑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要知道来我们这儿多少个客人想要点我,我从来都没接受过。苏芒这个名字对一般的酒色之徒来说就像是范冰冰汤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倒不是我有多厉害,而是我的后台比较硬,硬到他们都不敢侵犯的地步。
看着他笑的这么淫荡,我心底忍不住的犯恶心,面子上却还得装出一副欣然乐意的模样。做我们这行就这样,跟戏子没什么区别,无时无刻不在表演。做小姐的有几个是发自内心的笑?不全都是为了生活强颜欢笑,可那又怎样呢,这条路是我们自己选的,别人可以退出,但我不能。
早在我爸把我卖给邱老板的时候,我就失去了所有选择的权利。
☆、002 倒挺熟练
邱老板是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也是我的金主,我和他虽然一直维系着地下情人的关系,但其实对于他的信息我知道的少之又少。有人说他是做生意的,产业遍布整个川南,分公司开到了北美;也有人说他是混黑社会的,卖淫贩毒十恶不赦;还有人说他就是个富二代,有几个钱到处吃喝玩乐而已,众说纷纭孰真孰假我也不知道。
他很少来酒吧,对这儿的营业额一点也不关心,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部交给我决定。在外面我跟大家一样叫他邱老板,私底下我管他叫邱哥。他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今天晚上,他会来酒吧。所以我才敢答应王总那样的要求。
将馨儿的事情处理好后差不多是下午六点了,王总早已等的不耐烦。
蓝雅阁楼上就是客房,我特意给他安排在邱哥专属的那个房间,对此他非常的满意,从头到尾都笑的合不拢嘴。笑?等会儿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我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一边给王总倒上,一边与他聊天拖延时间,“王总,我听说你赌马场的生意是风生水起啊,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美人斟酒,王总笑弯了眼,但对于赌马场的事儿他依然闭口不提,笑着打起了太极:“苏小姐也有手头紧的时候,这我可不信。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邱老板把这家酒吧送给你了,这里一天的利润可够你买几十个名牌包了。”
邱老板把这家酒吧送给我?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外界是这样传的呢。
我举起酒杯,朝他笑了笑:“王总说笑了,我不过是给邱老板打工而已,况且,这酒吧表面上看着风光,其实真没多少利润,毕竟有些客人经常不付嫖资的,姑娘们出了点什么事都是不小的开销。”
王总刚举起的酒杯顿时撂回桌面,脸色立马变了,“苏小姐什么意思,对我有什么不满就直说,别这么阴腔怪调含沙射影的。妈的,我才懒得跟你这么废话,你既然已经答应我了,今晚就好好伺候老子,买你初|夜的钱老子一定不会赖!”
他说完就伸手过来抓我,我不能明着反抗,就只能跟他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王总是邱哥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人,我自然是得罪不起,不是怕给自己惹事,是怕给邱哥惹麻烦。
“妈的,贱女人,你要是再敢跑,老子搞得你三天下不了床!”绕着屋子兜了个圈子,王总耐心全无,直接将我摁倒在沙发上,一边朝我喷着口水,一边上下其手扒我的衣服。
他的动作特别野蛮粗暴,跨坐在我身上直接就开始拉裤子的拉链,我想反抗,可是根本挣扎不得。
就在他捏着我的下巴准备把他那肮脏的东西塞我嘴里的时候,门被踹开了。
“王伦,在我地盘上动我的女人,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么阴沉霸道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邱哥,他终于还是赶到了,再晚一点我都不敢想象。
王总见有人来,第一反应是拎裤子,趁他不注意,我直接一脚踹开他,翻身站了起来,一路小跑到邱哥身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总看清来人是邱老板,吓得脸色刷白,说话都畏畏缩缩:“对,对不起邱老板,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不知道?”邱哥语调微扬,明显是不相信,他两手插兜,慢步走到王总面前,弯腰看他,极小声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话语里充满了威胁,让人听了不自觉的后背发凉。
王总早已气势全无,依然硬着嘴皮子反抗:“是她自己跟我说的,她只是给你打工的。”
邱哥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不可测,我不由得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他眼神在我脸上仅仅逗留了两秒,便又扭头去看跪坐在地上的王总,沉声道:“给我滚!”
王总刚准备起身,邱哥长腿一迈,一只手踩在沙发上,垂了垂眸,补充道:“从这儿滚!”
我张了张嘴,想要替王总求个情,倒不是同情他什么,而是怕邱哥这么羞辱他,他怀恨在心日后耍什么阴险的手段施加报复。邱哥像是感觉到我要说话似的,偏了偏头,给了我一个无声的警告。我只好闭了嘴。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王总连蛇都不如。他忍气吞声,咬着牙从邱哥的胯下钻了过来,夹着尾巴逃走了。
房间突然只剩下我和邱哥两个人,这才打量起他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素黑的西装,越发衬得他气场阴冷,他脾气不是很好,最讨厌忤逆他、给他惹麻烦的人,当初会选中我给他打理这家酒吧,也是因为我比较温顺,至少明面上我从不给他惹一丁点的不愉快。
他顿了会儿,收了脚,却没说话。
房间安静的诡异,我是有点怕他的,毕竟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我明天有没有饭吃。在他开口之前,我是万万不敢出声的。
“过来!”沉默了片刻,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的可怕,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哪怕他没有看我,我的心跳一样不受控制的加速。
我顾自点了点头,踱着步子朝他走去,刚近他的身,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他,他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将我强制性的拉进他的怀里。他的脸几乎是贴在我的眼前,微薄的嘴唇在我嘴边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我能清晰的嗅到他口中淡淡的烟草味,以及清冽的薄荷香。
“不是我的女人?”他勾着唇角,虚伪的笑。
“只是给我打工的?”他笑意更深,不了解他的人一定看不出他笑容里的刀锋。我被他揪着头发,根本动弹不得,面对他的质问,我也无从辩解。
见我不说话,他情绪更烈,几乎是咬着我的耳垂说,“你觉得我会缺一个打工的,嗯?”
“疼。。。。。。”不知是耳垂疼还是头皮疼,让我忍不住开了口,怕激怒他,又只好示弱的加了句:“邱哥,对、对不起。。。。。。”
“对不起?”他眸色渐深,突然松开了手,“很好。”
我知道他生气了,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打从我认识他开始,我就从没惹怒过他,更不知这个时候我该怎样做才能让他消火,便只好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云淡风轻的开口:“把我的皮带解开。”
“啊?”我以为我听错了,所以惊讶的声音脱口而出,但看到他沉黑的脸,我又只好顺从。
皮带上的金属沾染着他的体温,此刻竟显得如此烫手。解开后,我下意识的收回手,不料被他一把抓住,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倒挺熟练。”
我知道他嘲讽我什么,做我们这行的,即使再清白别人也会认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