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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多拉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库提大哥,你再缓我两天,再缓我两天好不好,我马上出去借钱,我马上去”
这种垃圾库提见得太多了,事实上,迪赞并不算是很过分的人,被逼到塔多拉这步的总是咎由自取的多些,“我数三声,乖乖跟我出来,一、”
塔多拉心胆俱裂,没命地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那四个白人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男子属于正义感明显过剩的类型,“那位朋友,他欠你们多少钱?”
库提扭头看看,那是个极魁梧的棕发年轻男子,他皱了皱眉头,因为白人大多是财神爷,部落里有规定不能擅自招惹的,他自然也不愿意多事,“这位朋友,这是我们多特人自己的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棕发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同行的金发男子阻止了。
可塔多拉自然不会放弃这么个救命的机会,马上扑到了那棕发白人的脚下,“大人救命啊~”
棕发男子本来已经被同伴劝住,不过这么一来实在是不好袖手旁观了,又问了库提一句,“他到底欠你多少钱?没必要弄这么大动静出来吧?”他的想法很正常:索度人之间的经济瓜葛,能有几个钱?
库提也没想到这个白人是如此的执着,一时也有些生气了,语气也不再客气,“白人朋友,我再告诉你一次,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你没什么关系。”
面对着黑人,那白人本身就有很强的优越感,又喝了不少啤酒,见到库提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火气就更大了,“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小子,我问你问题呢,少跟我说什么谁的事之类的话。”
库提本来就是横行惯了的,面对这种侮辱的话,他也不再客气,“你,是想打架么?”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九十九章 凭你,也配?~
“打架?”那棕发男子上下打量一眼,对粗壮的库提很是不屑,“切,就凭你,也配跟我动手?”
库提虽然恨得咬牙,却是不敢主动出手,那种责任他承担不起,别说他,就是迪赞来了也承担不起,只能动动嘴皮了,“我说呢,不过是只胆小狗,也敢到处乱咬人?”
棕发男子果然不能忍受这种侮辱,猛地站了起来,“黑鬼,这是你自己找死,我要打掉你嘴里所有的牙齿。”说完,一记右直拳闪电般地击出。
库提早有准备,身子一侧就让了过去,同时拉开架势,同对方斗了起来。
酒店的地方不大,两人的打斗不可避免地秧及了别人,不过,大家都没什么怨言,纷纷起立让开,无聊的下午,有人愿意表演自然有人愿意看。
棕发白人显然是个拳击好手,步伐灵活,出拳凶狠;而库提却是仗着身体灵活来回地躲避,还击时也用腿多过用拳,很有点泰拳或者说跆拳的味道。
不过,在场的黑人没想到棕发白人那么厉害,仅仅几个回合就把出名勇猛的库提逼得左支右绌,脸上身上接连中招,嘴角都有血渗了出来。
正在这时,却听到有人大叫,“放开我!”大家回头一看,却是塔多拉被一个高个年轻黑人反扭了肩膀,在那里龇牙咧嘴。那白人和库提也同时跳开,停止了打斗。
当下就有一个中年黑人向那高个黑人打招呼,“迪赞,什么时候来的?”
来的正是那个给楚云飞他们带过路的迪赞,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比当时可强多了。他派库提来这里找人,自己在街边等候,却没想库提半天不出来,那塔多拉却偷偷地溜了出来,当然要出手拿下了。
棕发白人不再理会库提,上下打量迪赞一下,“你,把他放开。”
迪赞是听了消息进来的,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不过,他也没有主动动手的心思,顺手松开了塔多拉,“这样可以了吧?”
塔多拉刚要跟棕发道谢,却觉得身后一股大力传了过来,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墙上,木制的墙壁一阵摇晃,天花板上,沙土俱下,塔多拉当场就晕了过去。
收回右腿,迪赞伸手用手掌边缘掸掸身上的浮土,这个动作他是跟成树国学的,他觉得这样做非常潇洒,“这次看这位朋友的面上放过你了,明天我再找你要钱。”他才不管塔多拉听见没有呢。
棕发白人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迪赞简直视他如无物,怒吼一声,“小子,他的钱我替他出了,不过你要打倒我才拿得到。”他自然看得出眼前这人比库提要厉害一些。
迪赞的脑瓜连楚云飞都称赞,他自然不愿意出头招这个麻烦,不过,他的话却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劳远来的白人朋友费心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为了这个垃圾不值得。”
那棕发白人听到对方如此回答,刚刚收回强行出手的心思,马上又被迪赞后面的话激怒了——“而且,我练的是中国功夫,客人万一有个闪失,那是我们不愿意见到的。”
金发男子刚喊了一声,“菲尔,你别”那棕发的菲尔已经主动开始挑衅了,“中国功夫,骗小孩的玩意,纯粹是狗屎”
他的话还没说完,酒店里已经是鸦雀无声了,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四个白人都感觉出气氛不对了,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半天之后,酒店一角的小门里传出了一个醉熏熏的声音,“迪赞,你这小子又套别人的话,再玩你那小聪明我把你脑袋拽下来当球踢。”
一个浑身酒气的黄种人从小门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不是成树国又是谁?
那棕发男子总算明白这气氛怎么会这么诡异了,原来这里有中国人在,“你是中国人?”
成树国斜眼瞟他一眼,没理他,掉头又继续骂迪赞,“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成天歪门邪道不学好,跟这种垃圾有什么好说的?”
迪赞可是一脸的的恭敬,虽然他肚子里恐怕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但表面功夫那是做得十足,“不知道大人你在这里,今天,今天酒店里的东西,损坏的算我的。”
成树国懒得多说,挥挥手示意他走人,“那只小虫子也带走,别影响人家蒙塞孔做生意,快滚。”
菲尔再也忍受不住了,“中国人,你是在骂我么?”
成树国知道自己被迪赞利用了,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因为他现在心情很不爽,“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骂?”口气之嚣张,纯粹是不把对方当人看。
那菲尔受此侮辱,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是一拳。
成树国还是那副醉眼惺忪的样子,上身一仰,躲过对方这拳,顺势就是一腿还了回去。
菲尔才躲开那一腿,却见对方的右掌已出现在眼前,“啪”的一声,一击重重的耳光。
这记耳光力道十足,菲尔被打得头晕眼花,知道不妙,马上向后一个纵身,可还没身子落地,肚子又挨了重重的一脚,当时就如翻江倒海似的吐了起来。
成树国皱皱眉头,一脚就把那菲尔踹了出去,“垃圾,要吐滚出去吐,别影响我朋友做生意!”
那金发男子再也坐不住了,示意一个女伴去照顾菲尔,他带着另一个女伴走了过来,“朋友,你有点欺人太甚吧?”
成树国斜眼瞟他一下,也不愿意多说,“呃,就算是吧,我就欺负他了,怎么样?你有意见?还有,就凭你,也配做我的朋友?”
金发男子男子被他噎得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动手吧,那更是白给,只能悻悻地转移话题,“没想到中国人这么霸道。”
成树国马上又陷于暴走的边缘,不再惜言如金,“中国人霸道?操,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哪个国家的?英国?法国?德国?美国?想想八国联军在中国做了多少霸道的事,你还好意思说中国人霸道?”
“再看看你那同伴,人家追人家的债,关他鸟事,以为自己是谁啊?还不是觉得自己是白人就高人一等?纯粹就是一个找死的主,还敢说中国功夫?我揍他这么轻已经是很给你们脸了,要不是不想给多特人惹事,我绝对弄死他。”
说到“弄死”的时候,成树国的语气间杀气腾腾,由不得别人不信。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一百章 选择新变化~
那金发男子还待再说些什么话,却被身边的女伴一拉。“算了,也该叫菲尔吃点苦头了,省得他到处惹事,咱们去看看他吧。”说罢,那长睫毛、大眼睛的高挑女士还冲成树国轻笑了一下。
成树国还真没想到能有博佳人一笑的机会,他正准备再次出手教训眼前这俩呢,白种人,哼,多特人不敢惹他们,自己可是不怕的。
那个白人的向导跟了过来,笑着问,“是选择先生么?”
成树国摇摇头,“我是变化。”说完又掉头进了小门。
酒吧靠墙的地方有六个黑人共坐一张桌子,一看就是一起的,他们看了半天打斗了,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入耳这奇怪的问答,一个瘦小的中年人禁不住说话了:“他们这是在说什么?暗号么?”
正巧六人旁边站着一个多特族的闲汉,很是骄傲地接过了那中年人的自言自语,“我们多特族的中国兄弟嘛,新、变化、选择,三个人非常强大。也代表了老天的意思,让我们多特人能选择新的变化,变得更加强大和富足,难道不是么?”
新——new——刘宁;变化——change——成树国;选择——choose——楚云飞,三人的姓氏,多特人赋予了他们新的含义,而且名头响亮,居然连常来这里的向导都知道。
“哦,”中年人很是惊讶,“你说象他这样厉害的还有两个?”
闲汉更骄傲了,感觉就象对方在夸他一样,“新和变化都很厉害,不过选择才真正的厉害。”
中年人更感兴趣了,“来,这位多特兄弟,坐下慢慢说,”扭头又招呼吧女,“给我这个兄弟来两瓶啤酒,我出钱。”
那闲汉没事来这里本来就是混酒喝的,要他自己买他只能喝得起罗伦酒,还得慢慢咂不敢大口喝。听说对方请喝啤酒,还是瓶装的,那自然是眉开眼笑,不过,他也没忘了加一句,“欧迪丝,我要冰的啤酒,这天气实在是热了点。”
等到啤酒端上来,闲汉就开始了白活,他也明白人家为什么请他喝酒,这事又不是头回做。
“要说这三个兄弟,就不能不说刚贝拉大人,大人去中国留过学,这三个兄弟就是他在那时候认识的。”
“后来,刚贝拉大人说要开发咱这沙漠的旅游资源,族里有不少人反对,不过我可是赞成的。”
“刚贝拉大人的想法虽然好,但说服别人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怎么说这也是沙漠,也是没人来的话那不是很糟糕么?所以”
中年人看他说半天说不到点上,明白是什么原因,“你说重点吧招待,再来一瓶啤酒,要冰的。”
闲汉嘿嘿一笑,不再罗嗦,“我后来听说旅游开发计划就是这三个兄弟设计的,中国人确实很聪明。”
“不只是聪明,刚才的迪赞你看到了吧,他是不想跟白人动手,选择兄弟说过,要挣白人的钱,就要尊重白人。要是迪赞真的动手,那个白人肯定打不过他,迪赞不过也就是和选择兄弟学了几天功夫而已。”
“半年前荷兰‘贝’牌石油公司的事你们都听说过吧?”
六人里一个年轻的薄嘴唇黑人接话了,“全索度都知道,那不是一帮反政府武装干的么?杀了六个荷兰人还有三十多个工人,最后美国维和部队把他们剿灭了。”
“错了不是?”闲汉得意起来,他已经为很多人解释过这个问题了,讲述起来非常地熟练,“美国人去的时候,那里只有六十多个匪徒的尸体,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就把功劳揽到自己头上了。”
“不可能吧?”中年人表示明显的怀疑,而且话问得不算外行,“美国人也会冒领别人的功劳么?那可是个民主国家。”
闲汉显然是反驳过很多人了,美美地啜了口冰凉的啤酒,清清嗓子,“那死的多特人里有一个是刚贝拉大人妻子的弟弟,刚贝拉大人当时就在那个部落,马上喊了‘选择新变化’三个兄弟过去。那里的多特人在外面围着,三个中国兄弟冲进去就杀,根本就没人来得及往外跑。”
这话给谁听了怕是都不会相信,薄嘴唇自然也不例外,“不会吧,三个人杀了六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匪徒?那还算人么?那是神!”
闲汉见惯了这种表情,“自然也跑出来几个,被当地的部落干掉了,不过,大部分人可都是中国兄弟杀的,迪赞也去了,这话可是他说的。而且,选择兄弟那一仗还受了很重的伤,养了有一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