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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虽然在玛兰娜家休养了一个多月,但为了保密,也为了女主人的安全着想,并没有太多地谈论这些话题。
想明白了这一点,多尼很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愚蠢,他点点头,“对,还是你说得对,楚,那我们还是尽量把他抓回来好了,当然,如果危险太大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杀了他好了。”
后面这句明显地是在讨好楚云飞他们,所以成树国老实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多尼,我们不是傻瓜,你也不用说这些废话,还是说说怎么去那个夜总会吧。”
成树国的脾气多尼早领教过了,所以他也没在意,“那个地方不太好找,刺激点的夜总会总是在不太好找的地方,还是我开车带你们去吧。”
楚云飞他们实在没想到,“第三个晚上”夜总会居然是个虐恋者聚集的地方,夜总会并不大量提供这种服务,主要是靠消费者之间的互动,夜总会也提供简单的包厢来满足客人们的临时需求。
需要说明的是,能来这里的性趋向异常者,大多还有不错的条件和比较坚实的经济基础,而且不少人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所以,“第三个晚上”夜总会不是那种单一的虐恋者的服务场所或者说俱乐部,门里门外也没有诸如此类的暗示,使得各行业精英可以肆无忌惮地踏足这里。
当然,像多尼这么老到的人,都知道这个夜总会实际上是就是一个虐恋者聚集的酒吧。可里面也有不少误入的客人,这酒吧的名声多少还是传出去了一些。
于是就有一些记者或者说好奇宝宝来这里挖掘内幕,可工人党是干什么吃的?对付这种人简直是一拿一个准。所以说,“第三个晚上”夜总会的名声是有了,可保障也提供得足足的,同好者还是可以大摇大摆进来的,毕竟,理论上讲,这里还是个普通夜总会不是?虽然价格高了点。
~第三卷 浪拍岸乱云腾空 第一百五十七章 擒获希伯伦~
有个合理的幌子是很重要的,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只是一个幌子。
这就是“第三个晚上”夜总会之所以红火的地方,“误入”这个词并不是仅仅在绅士进入女厕所时才会用到。
这些话,都是多尼在开车的时候讲的,名叫“楚云飞的脑子”的那种机器又开始“轰隆轰隆”地转动。
“多尼,照你这么说,那里包间很多,很不容易查出希伯伦住宿的地方吧?”
多尼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一定吧,夜总会下面三层对外,最上面的半层是用来办公的,我想希伯伦应该是在那里休息。”
“哦,这样啊,那就算了。”楚云飞本来又盘算了点计划,打算制造些混乱,趁着混乱的时候弄清楚希伯伦住的地方。
时钟慢慢地指向了十二点,夜总会里的人也都三三两两地开始往外走,欧洲人的作息还是比较规律的,象巴黎什么之类的地方,虽说是被称做“不夜城”,但那其实是说城市的照明和灯光装饰,接近午夜的时候,街上基本就没什么正经人了。
为避免人注意,楚云飞他们的车停在距离夜总会足足有五百米远的一个停车位上,纵是如此,还有那比较落魄的夜女郎兢兢业业地在众多车辆中寻找可能的客源,害得几人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楚云飞和成树国悄然地从车里溜了出来,两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向夜总会那里摸去。
夜总会已经关门了,不过两人也从没打算从大门进去,楚云飞一托成树国,成树国悄然无声地凌空上了二楼的平台。
楚云飞助跑两步,就是一个纵身,成树国本来还有心思伸手拉战友一把,不过一看楚云飞向上跳的身形速度,伸出的手又缩回了背后,低声嘟哝了一句,“我操。”
楚云飞也听到了这一声,不过,他已经稳稳地站到了二楼上,耳机中传来刘宁的声音,“我日,声音还是调太大了,你俩注意。”
楚云飞和成树国相对笑了一下,成树国就把准备好的胶带拿了出来,横七竖八地贴在了面前的窗户上,然后微微用力一推。
“喀啦”,一声低沉得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响起,面前的玻璃上就布满了蛛纹,不过由于有胶带的牵制,并没有任何的碎屑掉到地上产生什么响动。
两人没有任何的犹豫,扯动胶带,直接穿窗而入,进去才发现是个小房间,不过,房间里并没有人。
门外就是二楼的走廊,走廊上没人,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成树国才要蹿出去,被楚云飞一把拉住,“扯床单蒙脸,小心他们安装有摄像机。”
成树国恨恨地拿起床单撕扯起来,满腔的不高兴,我操,大家都是人,脑子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这么想着,撕扯的时候难免就用力了点。
楚云飞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对着他的屁股就是轻轻一脚,“操,小声点,有什么想法回头再说。”
回头还说个屁!说我嫉妒你?成树国不再说话,蒙住了脸,指指门外,“云飞,带路。”
楚云飞才说要往外走,却发现面部一处冰凉,伸手一摸,凑到鼻子上闻闻,“我操,这他妈的什么东西,沾我一脸骚味,等等我换一块布。什么鸡巴操蛋服务员,人都走了也不知道收拾房间”
两个无良战友幸灾乐祸地低声笑了起来,急得多尼推着刘宁低声问,“新、新,你笑什么呢?”
玩笑归玩笑,正经事还是要用心去办的,两人顺利地摸上了四楼,三楼门口的房间里,隔着玻璃,明显地能看到有两个保安性质的男人在那里坐着。不过,说不出来算谁幸运,反正那俩现在已经坐着就睡着了。
到得四楼,楚云飞明显地听到了一个房间里有人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微的呻吟声,拜托,大半夜了都,至于那么大的兴趣么?
又仔细地听了听,楚云飞确定那房间四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人声,他向成树国示意:那个房间,有两人以上!
给那房间门锁滴了点润滑油,楚云飞掏出万能钥匙,小心翼翼地挑动着门锁,悄然无息中,锁被打开了。
小心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两条白花花的人形智能生命正在床上激烈地搏斗着。
这时候,房间的门轴出了点意外,发出了“吱扭”的响声,两只白花花似乎听到了这轻微的响声,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不过,一切都太晚了,两个床单蒙面的不速之客快逾闪电地扑了上来,手起掌落,无声无息的攻击,床上的二位当场就晕了过去。
两人把那男人的脑袋翻过来一看,额头上没痣,脖子上没疤,显然不是希伯伦,成树国小声骂了句,“操,不是这个,给他们来针‘嘎都因’?”他觉得那东西做麻醉剂挺管用,专门从索度带了一小瓶出来。
楚云飞摇摇头,“没必要,这种人,不值得。”说完,两只手压住两人颈侧的迷走神经,一分钟后再松手,床上的二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这个房间隔壁的隔壁,两人遇到了正主,不过希伯伦已经睡得相当的酣甜了,听到异声,迷糊的他下意识地去掏枕头底下的手枪,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也被打晕了。
希伯伦身侧酣睡的是那个俄罗斯美少女,白生生细腻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和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非常地诱人。
成树国突发奇想,“要不我们把她也带走吧,正好你背一个我背一个。”
楚云飞非常怀疑成树国的真实动机,不过,这个当口,肯定不是较真的时候。
瞟他一眼,楚云飞懒得说话,去卫生间找了支口红出来,在微微泛黄的墙壁上写下了一行法文,“这是来自布隆迪尼家族的报复”。写完字,顺手又把那封信丢下。
鲜艳的红色字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说不出地诡异和冷酷。
“你要带她走我没意见,不过,你要背那个重的。”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的戏谑。
~第三卷 浪拍岸乱云腾空 第一百五十八章 情况有变化~
这次行动实在是顺利得有点过分了,只是在把两个俘虏从二楼弄到一楼时出了点小麻烦,希伯伦的身子实在是重了点,将近两百斤,成树国往下递的时候楚云飞差点没接住。
等到四个人带着俘虏回到暂住点的时候,还不到凌晨四点,楚云飞他们找到了主人房间的地下室,将二人绑好后,指点多尼,“弄醒他们。”
多尼接了一大盆凉水,“哗”地浇到了希伯伦的头上,工人党三号人物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希伯伦半躺在地上,迷糊中还没搞清楚状况,刚要开口大骂,就被多尼一脚踹到了脸上,“闭嘴,畜生!”
希伯伦被这脚踹得清醒了过来,使劲晃晃脑袋,四下看看,用疑问的语气嘟哝了一句什么。
多尼自然是听得懂的,冷冷地用英语回答,“没错,你现在是俘虏了,不想受苦就配合一些吧。”
希伯伦大怒,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努力地想支起身子,嘴里爆发出一串恶毒的字眼。
成树国一步就跨到了他的面前,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就把他的左耳朵削了下来,顺手卸掉他的下巴,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塞进了他的嘴里,“你似乎还没有睡醒?”
希伯伦左耳掉处,鲜血呼呼地向外淌着,随后他也明白了过来,眼前这几个人,手段的凶残绝对跟自己有得一比。
不过他也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人,最初的惊讶过后,从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表明这套根本吓不住自己。
楚云飞最烦这种搞清了状态还要胡乱惺惺作态的人,他也拔出刀子顺手在对方身上扎了三个眼,一时间,希伯伦身上血流如注。
“再哼一声,我扎你九刀,不信你可以试试,用英语回答问题。”
说毕,楚云飞合上了希伯伦的下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楚云飞那三刀扎得还是比较讲究的,捡了那些肉厚血管少的地方。
希伯伦嘴里含着自己的耳朵,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不过他终究算个狠人,还是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耳朵吐到了地上,“你们,会后悔的,知道我是谁么?”
多尼上前就是一记耳光,“希伯伦,你知道我是谁么?”
自己的名字入耳,希伯伦知道现在发怒也没用了,由于失血过快,他的脑袋有点晕,定下心来仔细看对方四人,看了半天,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你是多尼?那个波兰佬?”
这带着侮辱性的称呼入耳,多尼又走上前想收拾对方,不过看看希伯伦那惨样,多尼还是心软了,“是不是后悔了?你这杂碎!”
希伯伦斜眼瞟他一眼,脸上是说不出的蔑视之色,“哼,我希伯伦从来不后悔,不过,你要找我,好象是找错人了。”
成树国上前又是一刀扎进肉里,“好好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恶人总是要有恶人来磨的,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不怕死的人?希伯伦被对方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几刀扎下来,再不敢嚣张了。
“你们就是那三个中国人?我和你们没什么仇恨吧?咦,不对呀,你们怎么还会有三个人?”
“哦”?刘宁来兴趣了,“我们不该有三个人,那该有几个人?”
希伯伦嘴角抽搐两下,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笑容,有无奈,也有一丝狡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成树国又被激怒了,这家伙这么记吃不记打么?就想上前再次殴打希伯伦。
楚云飞一把拉住了成树国,“等等,希伯伦先生说他跟咱们没什么仇恨,我想,也许是有了什么误会,我认为有必要听听他的建议。而且,在没弄清楚事实以前,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怠慢希伯伦先生。”
“希伯伦先生”这两单词个发音很正常,但成树国和刘宁马上从那细小的声调中接到了暗示:云飞这家伙又要玩花样了!
随后二人也反应了过来,既然对方已经不再大声叫喊,那么,想把话从他嘴里掏出来,最好还是使用一些技巧的好。如果对方确定自己活不了,以他那暴躁的性格,什么也不说就不好了。
想清楚了这些,成树国很有默契地做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怒视着楚云飞,下一刻却被刘宁“好心”地拉开了。
多尼的心瞬间凉了一多半,这几个中国人怎么变卦变得这么快?不过,他终究是个聪明人,几分钟后,终于明白了过来:这几位怕是在玩什么花样吧?
希伯伦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问题,说实话他的神经确实大条得离谱,“想让我说话,总得把我的伤口包扎一下吧?咦,冬尼娅?她怎么也被你们弄来了?居然还没穿衣服?你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