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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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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着她的话,是受顾漫之一路照料,感激他,见他因被家族纠缠不得自由,便想助他一臂之力。”
  “抑或者是,她想着若是王钰回来,跟王钰实在不能破镜重圆,就退而求其次选了顾漫之?”石清妍说得太急,不禁咬到舌头了,拿了帕子遮住嘴擦了下舌头,瞧见帕子上有血丝,“知己要怎么着?”
  “不管她了。”何必问直截了当地说道,“这等有损阴德的事谁耐烦去做,就只当做必问对不住老师了。”
  石清妍点了点头,“有孙姨娘在,她是没胆子明目张胆地再跟王家亲近了。至于你师父,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不然坑了人家顾夫人娘儿几个,人家也无辜的很。”见甘棠的事说完了,又没了旁的话说,就说道:“知己还是别回京了吧,皇帝正等着抓咱们两呢,能跑了一个是一个。”
  “知己这是什么话,必问怎能舍了你?”何必问说道,站直了身子,见石清妍身子挡在廊柱之后,就不去管她,上前走了几步,看向自己快步跑来的小厮,问:“怎么回来了?”
  “果然不出公子所料,胡云大师怕事意图逃跑。”
  “那他跑了没有?”
  “……他从小的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小的们虽知道他藏在司徒家,但司徒家在办丧事,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找。”
  何必问心道好个见事就躲的和尚,胡云虽无甚名气,但他师父厉害的很,找不到他师父,只能拉了他这嫡传弟子去凑数,扭头对石清妍丢下一句:“知己,待必问去司徒家揪出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和尚。”说着,不待与石清妍多说胡云是哪个,就匆匆地领着小厮去司徒家去。
  “这点子小事,何公子也亲自去?”沉水嗤笑道。
  “他是怕我再劝他别回京,才亲自去的。”石清妍喟叹道,心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又在柱子上靠了一会子,便抬脚向楚律书房走去,翠墨忙替石清妍打了帘子,石清妍进去后,瞧见楚律脸色有些怪异地坐在里间椅子上。
  伸手将案上被撞歪了的笔架扶正,石清妍笑道:“王爷方才躲在门后偷听臣妾与知己说话?若不是,这连笔架都摆不好的小厮实在该打。”
  楚律方才门后只能看见石清妍的身影,哪里能听到他们说什么话,听得真切的也就是石清妍劝说何必问莫回京城的话,咳嗽一声,伸手揉着仓促间撞疼了的膝盖,抬头看向石清妍的眼睛,“本王无能……”
  “王爷怎又说这话。”石清雅说着,探着身子趴在案上,“既然总归要去,又何苦说这话叫你我心中不痛快,我只安心地在京城等你,你只记着还有个我等你就够了。”
  楚律握住石清妍的手,勉强一笑,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本王原以为跟你分离的时候,该是闹得天崩地裂,不想却是……”
  “平淡如水?”石清妍笑道,头抵在楚律肩膀。
  两人就这么在书房里坐着虚耗了一日,晚间,石清妍就听说何家兄弟今日双双遭殃了。
  先是何探花隐姓埋名去北外城墙外分饭,因态度不甚随和,被个寻衅的莽夫给揍了,如今人还在工匠们住着的草棚里躺着;后是何必问去司徒家寻胡云,先是做戏去给司徒家老夫人上了香,随后由着一直阿谀奉承他的司徒简在司徒家转了转。跟司徒简表明心意后,司徒简明面上叫人四处寻找胡云,暗地里设局想令何必问冲撞了他家女儿,然后跟他家女儿成了好事,何必问虽机灵地躲过了司徒简的算计,但不巧又被人撞到他抓住胡云的一幕,因那一幕有些暧昧,是以何必问脸上就有些不好看。
  虽不好看,但没少块肉,石清妍又还没将贤淑三个看够,就在家里看贤淑三人,懒怠去宽慰何必问。
  如此两日过去,临到第二天就要出发的晚上,石清妍与楚律两个躺在床上,因才刚团圆过,此时石清妍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看着楚律,见楚律不言不语,就推了推他,说道:“王爷,明儿个臣妾想要一个在自家门口的感人肺腑的生离死别。”
  楚律背过身去,说道:“别胡闹,明儿个这么多人送别,你庄重一些吧。”
  石清妍看他不说话了,伸手搂着他的腰又将自己的腿搭上去,心里有些失落,心说头回子离别,怎么都该叫她留下个深刻记忆才好。
  第二日一早,楚静乔姐妹三个还有孙兰芝四个姨娘就早早起来,石清妍起床又不见楚律,就起床将贤淑三个看了又看,见这三个鬼机灵哭得天昏地暗,一时受不住眼泪簌簌落下,忙叫奶娘将他们抱走,随即清点了人,待听孙兰芝提醒了一句“时辰到了”,便向外走,走出蒲荣院,见人都在,唯独不见楚律,心道难不成今日楚律又躲开了?上了轿子,待轿子抬出仪门,出了大门又下了轿子,有些闷闷不乐地扫视了一眼,见路外边是锦王府的亲信门客们在送行,依旧没有楚律的身影,才失望地要上了马车,就听一声苍凉悲怆的“卿卿,此去路途遥远,本王不舍你去。”
  石清妍看过去,却见是楚律向这边冲来,然后武言晓、余大将军等人抱住不叫他过来。
  “卿卿,人生苦短,若无你相伴,吾何以聊此生?”楚律老夫聊发少年狂一般地挣扎着要向石清妍奔去,一只拼命向石清妍探过来的手,仿佛要隔空抓住石清妍一般。
  何必问、贺兰淳二人面面相觑,纷纷扭过头去。
  何必问看耿篾片睁大了一双狗眼看向楚律,心道等耿篾片回京,今日的事定要被耿篾片宣扬的人尽皆知。
  “王爷、王爷,王妃去去就回来了。”余大将军干巴巴地安慰道,虽被楚律叮嘱过千万抱住他,但此时只觉得众人的目光投来丢人的很,巴不得放开手叫楚律奔过去早早地了结这事。
  石清妍脸色微动,莫名其妙地看向楚律,疑心自己听错了。
  沉水几个则是不曾见过楚律这么“洒脱不羁”的模样,不禁看呆了。
  “卿卿,经此一别,不知再见时你我又是何等模样……是否是对面相逢也不识……”
  “王爷,过了,过了。”武言晓低声提醒楚律,这对面相逢应不识未免太夸张了一些,说着,与余大将军对视一眼,适时地放开手。
  只见楚律踉跄了两步,泪如雨下地击掌踏歌道:“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R坝新荩懵稙彏彙S忻酪蝗耍袢缜逖铩e忮讼嘤觯胱淤申啊
  一身竹绿袍子,配上一张原本刚毅此时凄然的面孔,楚律这怆然一曲唱下,窦玉芬等人纷纷落泪,就连原本看热闹的,也不禁鼻子里一酸。
  石清妍眸子里晃动着泪光,却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姓楚的,卿卿是哪个狐狸精?”莫不是他一时情急,喊错名字了?
  沉水、祈年等人怔住,原本锦王府外嘤嘤的啼哭窥探声没了,众人皆看向石清妍。
  楚律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道幸好今日最丢人的人不是他。
  祈年伸手拉了拉石清妍的袖子,就听窦玉芬低声道:“王妃,你就是卿卿。”
  石清妍先怔住,随即恍然大悟,心道这大庭广众的不好直接喊她的名字,楚律在喊卿卿,就是在喊“亲爱的”,想通了,不由地心花怒放,冲着楚律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心想当真为难他了。
  楚律见石清妍一笑之下令武言晓、余大将军等人怔住,又因方才实在丢人,就气恼道:“赶紧滚上马车!”又想石清妍难不成是故意的?她又不是不识字的,竟然会问卿卿是谁?!
  石清妍一愣,就被早有准备的沉水、祈年推上了马车,沉水、祈年随即跟着进去。
  石清妍微微撩开车窗,看楚律骑马跟了过来,缓缓地放下锦布帘子,靠着车壁上心满意足地笑了。
  “王爷这还跟着去?”有人疑惑不解。
  “王爷要送王妃出益阳府呢。”
  “……那为什么不出益阳府再唱?非要在锦王府大门口唱?”至少出了益阳府唱不那么丢人呀。
  何必问迟了一步上马,听人这般说,就睥睨向那自以为聪明的人,说道:“锦王爷乐意,你管得着吗?”轻笑一声,心说那两口子就不能叫人安生地伤感一下。
  


☆、126无情弃不能羞十

  “叫诸位见笑了;本王不曾这么丢人过。”
  “王爷忘了妹妹生产那天……”
  石漠风的话没说完,就被何必说咳咳的两声打断。
  何必说是见识过楚律小心眼的人;暗道石漠风怎地不知悔改,非要往楚律枪口上撞。
  此次石清妍回京;拖拖拉拉带了上百辆马车;石清妍领着沉水、祈年坐了一辆;后头是窦玉芬三人并古暮月的四辆;再之后;就是大小丫头婆子媳妇还有装箱笼行李的车辆。拖拖拉拉,那边已经出了城门;这边还不曾离开锦王府大街。
  此时;楚律与贺兰淳、何必问、何必说、石漠风、耿篾片、胡云等人在前头骑马走着;楚静乔因要照看贤淑三个,就留在府中。
  多少叮嘱都已经说过了,楚律对着何必问、贺兰淳二人,便道:“王妃天不怕地不怕,得罪的人太多,还请两位多多护着他一些,本王感激不尽。”说完,便冲二人拱手。
  何必问笑道:“知己并非鲁莽之人,还请王爷放心。”
  “正是,王妃乃是锦王妃,没人敢在明面上跟她过不去。京里的女人更重规矩,相较之下,不甚在乎规矩的王妃更占上风。”贺兰淳安慰楚律道。
  楚律点了点头,又看了眼石漠风,说道:“小大舅,拜托了。”
  “年后出了十五我便回益阳府,还请王爷先将商队人马准备齐全。”石漠风昂首道,下定决定回去后任凭石夫人如何劝说也不该心意。
  楚律点了点头,最后看向耿篾片,眼睛一眯,见耿篾片缩了脖子,就沉声道:“你进京之后要是敢将锦王府的事乱说——本王就……”
  “小婿绝对不敢乱说。”耿业一时胆颤,就将心里的称呼脱口而出。
  楚律脸色越发阴沉,狞笑道:“小婿?”
  “……姑丈,侄子一时说错话了。”耿业越发提心吊胆。
  何探花瞄了眼耿业,待要嘲讽他一句,嘴角一动,脸上的淤痕就痛了起来,当真是双拳难敌四手,饶是他自认武艺高强也北城墙外受了伤。心里有些恨恨不平,却也觉早先那些绑匪们给他下药却不动他,乃是忌讳他是何必问的弟弟何探花,如今他隐姓埋名,外头人哪里管他是谁,自然要下狠手。
  说话间,一行人就出了益阳府东门,到了运河渡口外,由着下人们将行李箱笼搬上挂着锦王旗号十几艘三层官船,楚律与贺兰淳等人下马,随即接过酒杯,给众人践行。
  之后何必问拉了何必说去一旁叮嘱,同来送行的余思渡、余问津围着贺兰淳转着,石漠风因何必问叮嘱紧紧地盯着无论如何不肯回京的胡云。
  楚律趁此时机,便又走向石清妍的马车,到了车窗下,因方才锦王府门前的那一出,早先凝结的别离愁绪已经被解开,就笑道:“卿卿,到了京里,千万不可盯着老四那张脸看。”
  石清妍撩开帘子,看向他,笑道:“王爷放心,就算陛下将他的一对玉手砍下来送给臣妾,臣妾的心也如磐石,绝不动摇半分。”
  想起石清妍先前看楚徊那双手的目光,楚律吸了一口气,随即叹道:“你莫看老四的,年前本王叫人打造一只白玉手送给你。”
  “……多谢王爷,王爷保重,照顾好贤淑、贤惠、那谁。”石清妍柔声道。
  楚律点了点头。
  “王爷、王妃,时辰到了。”武言晓过来催促道。
  石清妍一时间有些无语凝咽,将手探出车窗,握了下楚律的手,就随着沉水、祈年下了马车,慢慢地向船上走去。
  楚律看着她上了船,又与贺兰淳、何必问等人一一道别,最后眼瞅着甲板被抽走,看船工划动了船桨,就骑马沿着码头跟随着那船只走,嘴唇微微开启,又低低地吟唱着那曲野有蔓草。
  余家父子三人还有何必说看他这般,一时也寻不到劝解的话。
  “王爷、王爷!亘州府飞鸽传信!”翠墨一路小跑地追过来,将才接到的飞鸽传书交到楚律手上。
  楚律接过那飞鸽传书,瞄了一眼,见上头写着司徒尚遭袭身受重伤,昏厥之前留言求他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收留司徒灵为侍妾,保司徒灵一世安康。楚律一颗心先因信上写司徒尚伤势十分险恶,只怕信命不保而一沉;随即又因司徒尚昏厥之前的话头脑一懵,暗道司徒家叔婶为人阴险,他为不负司徒尚是势必要护住司徒灵的,但若是石清妍回来后,不明就里地听说他很是照顾司徒灵,又从旁人那边听说司徒尚的话,岂不是要动怒?如此,自己当先一步跟石清妍说清楚才是,免得拖下去到时候解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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