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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葵丽笑嘻嘻地撇了刘昊一眼,也不揭穿他转移话题地拙劣手法,反正这张图现在算不上什么绝密文件,顺手从总部对外服务器上下载了图片对比程序,点出几个关键点之后,限定搜索条件,让程序开始自动运做。
“这和大海里捞针差不多,可是有得等了。”李葵丽将身体向后靠,舒展了一下身体,顺带回头看了眼穿着束缚衣,浑身上下捆扎结实的阿拉罕还在沉睡,拍了拍刘昊地肩膀,问道:“专机除了飞行员没配空姐,想吃什么咱们得自己弄了。”
“你知道我的饭量,不如来两包血浆更适合一些,就怕这里没有。”刘昊也不客气,直接说道。
没想到李葵丽却很得意地说道:“得了,早知道你会要这个,我用医疗备用的名义要了四包血浆,放冰箱里了,等着,我给你拿去,只有一点,喝完漱口,我不介意可不代表接机的人可以忍受血腥味道。”
起身走到哈桑面前,李葵丽用简单的英文问对方想吃点什么,哈桑也只能用他那点蹩脚的英语摇头表示不要。哈桑与自己的女人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就连洗手间该如何使用都是李葵丽耐心教导的,紧张万分不说,女人晕机吐了两次,吃下一片安眠药刚刚睡着,在哈桑看来尽量不给两名黄人添加任何的麻烦。
等到李葵丽处理完哈桑与寡妇的午饭,将血袋拿回来,图片搜索蹦出了第一张疑似图片,刘昊刚用吸管嘬了半口血浆,一看图片出处差点就将血浆喷到屏幕上,勉强咽下去之后,呛着气就开始哈哈大笑,还把前排的哈桑二人吓了一跳。
天知道刘昊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不过识别程序找出的图片也太过夸张,容不得他不笑。
NASA拍摄的火星局部地图。
李葵丽顿时冒出满头黑线,外带一脸的惊愕,连忙检查图片识别要素,青着脸埋怨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设置错了两个参数吗,笑,再笑和你翻脸了!”
刘昊只好苦忍住笑意,摇头道:“别怪我,只是这个结果实在意想不到。”
仔细想了想,李葵丽也觉得有些可乐,捶了刘昊两下自己也笑起来,两人又开了两句玩笑,刘昊差不多喝了半袋血浆,程序又开始向外蹦出图片。
这一眼看下去,两人都笑不出来了。
识别图片的来源是大英博物馆的地理分析图库。
兽皮地图上的图案与四千年前的古尼罗河局部图相吻合。
尼罗河拥有三大源头河流,分别是白尼罗河、青尼罗河与卡盖拉河组成,其中流经现今苏丹领土的源头被称为白尼罗河,其名称来自于河水中悬浮的白色黏土颗粒。确切点讲,兽皮上所描绘的图形与四千年前白尼罗河的河道相吻合,可以说是丝毫不差。
“见鬼,这张图顶天也就有几十年的历史,怎么可能绘出四千年前的地图?说不通啊。”李葵丽皱着眉头说道:“是不是识别程序有错?”
刘昊象欧洲人那样耸耸肩膀,说道:“这个你别问我,我对非洲大陆的了解还停留在非洲人民是华夏人民的好朋友,我们都是第三世界国家之类的概念上,再深一点就是万众一心,支持非洲人民的独立运动,反抗压迫,反抗侵略,反抗美帝这样的口号。”
“提到英法那些殖民历史么,或许能够解释财宝的来历,当时非洲各国都在闹独立,有许多借口考察实际是挖掘历史文物的盗窃活动都被迫终止了。或许当时的所谓探险家发现了某处宝藏,又不想让当地人知道,就利用勘探技术结合古河道作为标记,画下了这副图。”李葵丽调整图片放大比例后粗略估算了一下,又结合GOOGLE地图,迅速得出结论道:“你看,按照三点定位法,古河道转弯处切割中线切割,再加上两处峡谷的地理标志物作为方位点,两线交叉后正好汇集在地图所显示的红叉上,从卫星图上可以判断,交叉点误差不超过两米,放大卫星地图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块与周围岩石颜色完全不同的石头,咱们要找的东西就在石头下面!”
这就是信息时代的好处了,只要会使用互联网,看似没有关系的信息也会被扯到一起弄出一篇大文章。
“或许蛇皮袋子与兽皮地图的检测报告会同意你的推论,不过,你还是别兴奋的太早了。”刘昊的手法或许赶不上李葵丽熟练,调出苏丹当地的武装分布简图还没什么问题,“这条峡谷刚好是当地两派武装的分界线,就算你想知道石头下面埋藏着什么宝贝,也要先让双方停火再说。”
于是可怜的李葵丽在接下来的回程飞行中,就只能憧憬世界和平早一些降临。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回总部
更新时间:2009…1…27 19:21:59 本章字数:3546
当刘昊答应女伴,一旦当地的停火协议签定,两人就找机会休假以慰问华夏工兵部队老朋友的拙劣借口返回苏丹进行一趟刺激的挖宝之旅,李葵丽这才将寻宝的事情暂时放在脑后。
飞机降落在突尼斯补充燃油,略做休整除尘,接着在夜色中横越地中海,直飞瑞士机场,以案件协查人员为由,李葵丽与刘昊带着身穿束缚衣,外罩披风的阿拉罕三人办好入境手续。
寡妇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还是李葵丽替她取的,叫劳薇塔。
从特殊通道出来已经是半夜。瑞士的环境保护做的相当不错,只可惜天公不做美,洋洋洒洒地小雪让众人着实感觉有些压抑。
哈桑三人显然没有到过这么寒冷的地方,他们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好烫,刮在脸上的风好烫、地面好烫,连门把手都烫!李葵丽费一番口舌才让三人理解这种感觉不叫烫而是冷。
说话间一辆卢米娜多用途车(国内俗称子弹头)开到五人面前,摇下车窗里面坐的竟然是布朗小姐,娇笑道:“想不到是我来接你们回去吧?”
李葵丽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反而笑骂道:“也不知道是谁在卫星通讯里听我说抓到凶手那句话,就直接把咖啡喷到屏幕上,差点点没呛死,少废话,赶紧下来帮忙!”由于阿拉罕的情绪还不稳定,定期服用镇静剂之外必须时常穿戴束缚衣,行动并不方便,三人颇费了一番手脚才将其安顿好。布朗并没有开夜车回总部的打算,而是在机场附近包了个套间,安顿六人入住,女士住里间,男士住外间。打算天亮后再驱车前往列支敦士登。
实际上刘昊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多余时间都用来教导哈桑如何使用一些现代化设施,好在他的体质特殊。并不象普通人那样睡眠时间缩短就精神不济。
刚刚睡下没过五个小时,刘昊被李葵丽和布朗从睡梦中叫醒,先替阿拉罕换了块尿布,又测了一下血糖与瞳孔敏感度,三人这才围坐在套间的落地窗前,品尝起服务生送来的早餐与茶点。
“原本都以为雷同案件在经济体制越发达的地区越好找线索,所以苏丹那种地方最后才派人去,也没指望能有进展。真没想到你们是最后一组被派出去地人员。却是第一个破案的,最早派到冰岛的那几位现在还没从雪堆中挣扎出来呢,算算日子,他们出去快三个星期了。”布朗摇头笑道。
“辨证地看待吧,不瞒你说,我们原本打算是用分割法一点点缩小罪犯的潜在位置,一个两万人的难民营。一个月下来也该找到犯罪者了。当然,前提是他还要继续顶风犯案才成。”刘昊的英语运用已经日趋熟练,甚至受到李葵丽的影响带上了那么一点点牛津腔。
只是逻辑语句刘昊运用的还是不熟练,布朗并没有完全理解,又向好友投来询问的目光。
李葵丽接着解释道:“经济发达地区获得的线索也会很多,不过,罪犯隐藏起来也更方便,就象老鬼说地,各有利弊。我们也是运气不错才抓到这个少年。”
“说起来,黑人的纯血狼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人类始祖出于非洲这一推测。”布朗抿了一口咖啡,叹息道:“你们闲不下来,看情况老太太只能给你们简短的休整时间。然后又会派你们出去。”
“情况严重到这种程度吗?”
“恩。除掉世界各地的常驻人员,特调部那边已经抽调走几乎全部的外派调查员和情报分析员。具体人数我这个研究员当然不清楚。只是现在古堡里除了守卫就是内勤,你们是不知道,冷清地快成鬼堡了,害得我连一个心仪的阳光帅哥都找不到,不然我才没心思顶替守卫的职责开车来接你们呢。”
“好了,总部那边能说几句苏丹本地语地也就你这个大美女了,知道你关心我们,你就承认了吧!”李葵丽调笑道,她对好友能来接机还是很感谢地,不然就凭哈桑那几句半通不通的英语再没有布朗这个半调子苏丹语的帮助,双方交流就要困难许多。
布朗摇摇头,一副你才知道的好笑表情,接着才正色道:“虽然各地反馈上来的作案手法与可能的突变人类类型都不相同,不过,单就眼前这个案子来讲,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推理就别讲了,说点能帮助我研究的。”
阿拉罕出事前的跟着哈桑在一天接待过三个组织,与其中两个组织人员接触地时间最长,接受过法、德、比利时几家新闻媒体的采访,再就是与联合国观察团进行过交流。李葵丽觉得媒体的嫌疑最大,因为哈桑描述过媒体用来采访的摄影机,从体积过大,已经接近卫星转播车上常用的那种老式摄影器材,或许那台机器根本不是用来采访而是使用某种方式刺激到阿拉罕地身体,使其产生能突变。
“能够随身携带,伪装成摄影机地仪器造成黑人突变成纯血狼人,这怎么可能?那需要多大辐射量,又需要多么精准的控制手段?”布朗连连摇头道:“在技术上解释不通,起码现阶段实现难度很大。”
刘昊听明白布朗地意思,想起楼哲说的话,常识着问道:“有没有可能存在一种利用地球磁场刺激生物组织产生突变的仪器呢?”布朗略一思索,突然瞪眼问道:“地球磁场?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不是知道些事情?”
刘昊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该把楼哲所说的话合盘托出,转念一想无论如何这些事也算国家机密,敷衍道:“以前办过一个案子,罪犯就相信可以利用地球磁场或者模拟磁场让人突变,结果弄出好几个癌症患者。”
“其实这种想法是有科学依据的,只是如何调节磁场,使用哪种强度,覆盖多大范围,是针对全身还是某一器官,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这都需要一点点摸索,差一点点都会造成组织癌变,不过癌变在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最普遍的人体组织突变了。最关键的,需要解决一个与大统一理论有关的公式。”布朗靠在躺椅上,仰头慨叹道:“不可能的,除非有人破解出重力与电磁力互相转化的公式,才能制造出你所提到的地球磁场使人突变的机器,想要产生突变还要考虑到实验个体的身体素质等等,几乎是不可能的。”
刘昊心说,再不可能也有一个叫楼哲的疯子到达了类似成绩。
“我跟你说,如果有人得到了这个公式,十年,不,三年内,他必定成为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你应该知道该有多困难了吧?”布朗转头看向手脚都被扣在床上的阿拉罕,摇头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尽力弄明白这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历史记载中的纯血狼人可不是依靠吃人大脑生存的,我看他多半是未完全的突变个体,或许被人拿来当过实验品也未可知。”
自然,这种讨论没有办法得出任何结果,哈桑与劳薇塔起床后,又是一番有关牙膏不能吃,牙线是用来清洁牙齿等等洗漱方面的基本教学,接着六个人才重新驾车起程。可以看出劳薇塔对自己的儿子投入了十二分的关心与热爱,即便儿子杀了那么多难民,对于一个没有学识甚至是行为准则的寡妇来讲,儿子就是自己的一切。
其实她这么想也没错,那些武装分子哪一个不是满手鲜血,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凭什么她的儿子就是坏人,就是凶手?又不是儿子自己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质朴的道理,质朴的母亲。
车过多瑙河已经接近中午,列支敦士登依旧是那个被瑞雪银妆包裹的古朴小城,街道上多数都是外地旅游者,说不上喧嚣,但也不算冷清。
车辆开上前往古堡的公路,李葵丽眼尖,指着路边的一个旅行团笑道:“老鬼,你看,那不是华夏国旅吗?”
刘昊探头一瞧,可不是,一个白人导游带着二十几个国人正站在路边,看样子是前往列支敦士登的餐馆品尝当地美食,顺带欣赏一下沿途风光。算算日子,今天是一月二十六日,正是农历新年的大年初一,国内有钱人还真是多,经济危机对他们也没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