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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忙吗?”卢修斯问。
“不,不需要。”停顿了一秒,埃尔莎想到些什么,问道,“黑魔王知道培提尔的情况吗?”
“当然,任何事都无法瞒过黑魔王。可他认为培提尔没用了……”
“没用了是什么意思?”埃尔莎睁大了眼睛‘腾’地站了起来尖锐地冲着卢修斯大叫,“培提尔替他杀了无数的人,因为他,培提尔才会被关进阿兹卡班,可他现在认为他没用了?就那么简单?”
突然她又回过神大笑起来,“太好了,我真该谢谢他放了他,谢谢他认为培提尔没用了。”她不想再和卢修斯说什么废话,这样更好,从此培提尔不需要再为伏地魔卖命,不用再去杀人,不用再做食死徒。这么说他已经完全自由了!
埃尔莎快速往楼上房间跑去,她拿了培提尔以往的旧衣服,再跑回来时动作利落地挥了挥魔杖将培提尔整个人悬浮了起来。她让培提尔坐在浴缸里,亲自为他洗涮身体……
以往并不是这样的,他有着结实且光滑的胸膛,可现在只有骨头,就像那里只剩下了骨架……埃尔莎难过地为他擦拭着身体,她都不敢很用力的去擦拭那些污垢,每擦过一处心里就更痛一点。她怎么都不相信那双曾经充满着笑意和满是智慧的灰绿色眼睛变得如此混浊了,就像上面被蒙上了一层薄纱一般,她都想伸手过去把那层纱硬生生扯下来。
“小姐,我来吧。”莎拉说。
“莎拉,他很一直是最聪明最具有智慧的,没有人比他更聪明了。”她说。
“摄魂怪吸走了格林格拉斯先生的灵魂,小姐。”
“不,没有。”她固执地不肯相信,“他刚才还在看我,他刚才还在对我笑!”
“可这是事实。”
莎拉依然理智地提醒她真相并且接过埃尔莎手里的毛巾,动作利索地为培提尔擦洗身上的污垢,整整14年来自阿兹卡班的污垢。
“马尔福先生还在客厅等您,小姐,或许该给格林格拉斯先生准备一个风光的葬礼……”
“培提尔不需要葬礼!”埃尔莎固执地中止莎拉的提议,她感觉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看着眼神空洞的培提尔,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浴缸里任由莎拉为他洗头,洗脸,擦洗身子……她不信,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等来的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已经没有了灵魂,他已经离我们远去了,小姐。”
“不,我不相信!”她大叫道,“我要好好问问卢修斯发生了什么!”
埃尔莎拉开了盥洗室的门,径自冲了出去,一直冲到客厅里,卢修斯。马尔福确实还在那里等着她,他看着她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向她跑过来,他站在那里任由自己华贵的衣袍被埃尔莎一把扯住。
她冲着他大吼大叫,“你说过魔法部的人会尽力不让摄魂怪靠近他,你说过你的关系和金币可以摆平一切,我不会过问你和福吉的那些勾当,可你答应过的!卢修斯。马尔福,回答我,不许欺骗我!”她像一个疯子一样摇晃着卢修斯。马尔福,她只想知道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平安的回来,就连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疯子都能平安无事,为什么培提尔不可以!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着想,芭丝茜达。”卢修斯一脸的平静捏住埃尔莎拽着他衣袍上的手,“魔法部为调查巴蒂。克劳奇的离奇死亡忙得不亦乐乎,福吉需要为世界杯上出的乱子弥补损失并且负责任,他不可能做到一手遮天。我和你说过培提尔在消耗自己的魔力,这是个意外。有时候金钱也不是万能的,虽然我极不情愿承认这件事。”
埃尔莎喘息着,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我不相信那是个意外。”她不停地呢喃。
卢修斯叹息着摇了摇头。直到莎拉为培提尔收拾干净,她背着他的身体出来。卢修斯的魔杖指了指,培提尔的身体飘浮了起来,重新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沉默替代了原有的氛围,连之前刚有的一点点惊喜都不见了,死一样的沉寂。培提尔躺在那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连眼珠都不眨一下。
“我们需要安排一个葬礼……”
卢修斯的话被埃尔莎打断了,“不需要,培提尔没死,他还活着,我们为什么要葬礼?”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卢修斯。
卢修斯同样有些生气,他无态地甩了甩自己铂金色的长发,“那就让他说话!”他全没有了往日的绅士风度同样大声吼道,“他无法喝水,无法吃饭,连最基本的身体补已都无法进行,你能看到的是他慢慢自己消耗自己的生命。除了这些,你还能做什么?难不成去找摄魂怪找回他的灵魂?”
“我不会让他死的!”
“面对现实,西茜,现状已无法改变了。”
埃尔莎能确定自己很冷静,起码现在是冷静的,她的大脑并没有因为这一年连续的梦魇以及服食过量的缓和剂而变得兴奋异常。
她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直走在卢修斯面前,直挺挺地站住,“你一定很早就知道了真相,你的来信以及你的闪烁其辞。”
卢修斯沉默了片刻,就像在默认,“我了解你对他的情感,阿兹卡班不是童话世界。”
“为什么是他?小天狼星。布莱克同样完好无损地逃了出来,贝拉特里克斯同样完好无损……”
“完好无损吗?”卢修斯嘲讽地干笑了一声,“任何人在阿兹卡班都饱受摧残,贝拉同样被摄魂怪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她不会像个小可怜处处宣扬这件事,布莱克家高傲的血统不会允许她们这么做,你为什么不问问其他人怎么样了?康奈利。福吉对我们有更大的作用,不可能把他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小事?卢修斯,我信任你,在这件事情上我把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你。”如她所想,卢修斯所谓的打通了关系一定存在着问题,整整十几年培提尔都没有出过事,可就在伏地魔回来后居然出事了,或许更早,那段时间她焦虑得简直要发狂,最后不得不求助于圣芒戈的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医生。
“信任我?”卢修斯又笑了,“为了培提尔?你曾是我的女人,西茜。你确实不负我的期望爬上了培提尔的床而且还爱上了他,可我说过那只是权宜之计,我并不真心想要那么做。或许你很早的时候就爱上他了,或许和我在一起也是你的权宜之计?”
埃尔莎很想说是的,可她的嘴巴只是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没必要和一个马尔福费尽口舌,这样的结果很显然是卢修斯。马尔福乐于促成的。
可她不能发作,她不能表示自己的愤怒或认可这种指责,她摇了摇头,笑起来,哪怕心在滴血,可她依然在笑,笑得异常的凄厉,一直笑到卢修斯。马尔福的表情里终于带上了困惑,她安静下来,走到培提尔身边跪下来。
“你错了,卢修斯。”她低声地说,并且温柔地看着培提尔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那双眼睛里的混浊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她的手轻柔地抚过他花白的头发,“他是我的父亲,他很早的时候就是我的父亲了,从我在罗齐尔庄园第一次见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开始。他总是严厉的,那时候我总是很讨厌他,我、埃文,还有西弗勒斯,他们的成绩总是突出的,就连每一次练习都显得无比的顺利,而我,我总在出错,培提尔总说我的天赋不够……”
她喘了口气,眼泪掉下来又被她擦去,“你可以认为我爱他,可他的一生都在爱我的母亲,他的世界里只有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他总喜欢在我的身上看娜塔洛娃年轻时的模样,可我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我父亲的,为此另他痛苦不已……你永远都不了解我,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卢修斯。马尔福,你永远不了解‘父亲’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可我再一次失去了一位父亲——”
她缓缓地将培提尔身上的毯子扯上来盖住那张不再英俊和有生气的脸,再拿起了边上的枕头,就在卢修斯。马尔福和莎拉充满讶异的眼神中,闷在了培提尔的脸上,紧紧地闷住。
她能感觉到毯子下来自培提尔全身神经性抽搐反映,她甚至想过立即放手或许就能听到培提尔说些什么,或许他会在咳嗽中猛地醒过来,可在她的头脑还不至于昏聩的分不清事实时,培提尔的身体突然就不动了。
周围的一切就像嘎然而止了,连同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止不再向前,可她的眼泪依然在不停地掉出眼眶,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如同布帛被撕碎的声音,那是她的心,而她明白自己还需要继续走下去,直到精疲力竭——
第199章
“ok——”
随着迈克尔。尼维尔高兴的大叫声。埃丝梅尔轻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接着是卢修斯。马尔福的扮演者詹森。艾萨克向她伸出了手;把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连同刚才还躺在沙发上的艾丹。吉伦也站了起来;他是扮演培提尔的演员。
他们的笑着;互相拥抱在一起。
“太棒了;埃丝梅尔。”
“谢谢,詹森,谢谢艾丹。”埃丝梅尔和他们一一拥抱,在这一刻;伤感多于结束的愉悦。
“都去好好休息;洗个澡;我们都需要放松一下。”导演迈克尔。尼维尔凑过来;并且拍了拍詹森的肩膀;“但我需要提醒一下,先生小姐们。晚上别忘了还有通告和宴会。”
“太累了,导演,我更想在这里直接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埃丝梅尔咧着嘴笑。又急于强调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哦,我得走了。”詹森。艾萨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我想给我的妻子和孩子一个惊喜,她们一定非常惊讶我能那么早回家。”
“我也得走了。”艾丹已经换好了衣服,正从更衣室里出来,笔挺的西裤和白衬衫让他显得年轻不少。他在看向埃丝梅尔的时候顺势给了她一张纸巾,“你很入戏,演得真好。”
艾丹总是这样,他总能找到一些细微的东西来鼓励她,但是也让埃丝梅尔尴尬,因为直到现在她的心依然酸酸。或许他说得对,她太入戏了。
“晚上别忘了宴会,这段时间你的睡眠很不好。”艾丹说。
有那么一刻,埃丝梅尔认为自己有些迷糊,那是种奇怪的感觉,可那感觉只是瞬间的。呵——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她或许还没有从戏里走出来,又或许这种状态还会维持一段时间。真糟糕。
“晚上见,埃丝梅尔。记得晚上的宴会带上你的男朋友。”艾丹又在嘲笑她了。
“晚上见。”她往后退了两步。从助理手上接过了日常衣服。
直到洗完澡,躺倒在床上,埃丝梅尔才直正的平静下来。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都在眼前回放。除了必要的学习外,剧组成了她第二个家。她很久没回澳大利亚自己的家了,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她真想念他们。
哦!她得快点了,还要化妆,还要挑一件得体的礼服。在那么重要的场合迟到可是失礼的。
……
埃丝梅尔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彼此或聊天或调笑,倍感温暖。从剧情走到现实中的感觉就是那么微妙,不得不承认,她爱这样的感觉。
“埃丝梅尔,原来你躲在这儿!”克洛儿和蜜雪儿找到了她,克洛儿将一杯香槟放进她的手里,一边一个坐到她身边,“下个月,艾伦的话剧就正式开演了,我想去看看,你呢?”
“难道他都不用睡觉吗?”
“成就是需要付出的。”
“天,埃丝梅尔,说话别那么老气横秋。”克洛儿推搡了她一下,继续笑道,“你男朋友呢?听蜜雪儿说你今天会带男朋友过来。你们和好了吗?”
“他错过了班机,要乘坐下一航班。”埃丝梅尔看上去兴致不高,想到自己男朋友前不久的劈腿事件,她就满肚子不高兴。“别提他了。瞧,连上帝都认为他需要得到惩罚,爱情需要忠诚,如果他不能做到,那就结束。”
“可这是男人总会犯的错误。”
然后,她们的话题被打断了,艾丹和埃德文就站在她们面前,“女孩们不是应该最热衷舞会的吗?”艾丹保持着惯有的风度。
“舞会马上开始了,我们不能让女孩们浪费时间了。”埃德文先开口,还没等蜜雪儿开口,他已经把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待蜜雪儿被埃德文拖着手带进舞池后,艾丹冲着埃丝梅尔笑了笑,并且同样伸出了手,“不为过吧?”
埃丝梅尔笑了笑,将手放进艾丹的手里。
接着边上的雷偌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把克洛儿带进了舞池。
这情景有点像剧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