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父亲!”埃文想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那个声音让埃尔莎吓了一跳。
“把你的疑问收起来,埃文!”他看起来异常的严厉,他看了她一眼,回身往楼上走去。
“妹妹,真让人意想不到,是不是?”埃文。罗齐尔的惊诧还没有从脸上褪去,他的眼睛在埃尔莎和斯内普身上游走。
斯内普就站在那里,他低垂着自己的眼睑将情绪全都藏了起来,不过看来并没有不高兴。
埃文的目光又看向埃尔莎,他笑了,“别那么紧张,埃尔莎,你能回来真好。”他的手牵住了她的,埃尔莎能感觉到,埃文。罗齐尔的手也是冰凉的,比她还要冰。
罗齐尔家的书房是昏黄的,哪怕是壁炉和壁火被烧得很旺,还有那些巨型的烛台上一支又一支的蜡烛。所有的装饰,家俱,都是古老的。没有电灯,只有烛台,就像在明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埃尔莎将衣领的扣子扣紧,环顾着这间房子,一切的装饰与用品都属于巫师们的喜好,可谁会把一些骷髅和动物骨架做为装饰品挂在家里?谁会在迷离的壁火里加入珍稀动物的凝脂,听说那是天然的防虫剂,是可以用来驱赶蚊虫的。这里是她的家?
埃尔维斯。罗齐尔将一本厚重的,古老的,还是用线穿订在一起的厚厚的书放在桌上,他向埃尔莎招了招手,她走过去。他翻开了书册。
“罗齐尔家的家谱,这是我们的族徽。”他说。
那是一个盾牌,盾牌中站着一只独角兽,它秀挺地站立在那里,高昂着头。
“埃尔莎。罗齐尔,在这里——”埃尔维斯。罗齐尔用粗粗的手指指向那个陌生的名字,埃尔莎是她,姓氏不再是兰顿,而是罗齐尔,“这是我,然后你的母亲伊丽莎白。罗齐尔,她原来的姓氏是普鲁维特,你的哥哥埃文。罗齐尔。”
“普鲁维特?”她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这是埃尔莎进到这个屋子的第一句话。
“怎么?”
“圣诞节布莱克家族舞会时,我有幸遇到了一位普鲁维特女士。”她看着他回答。
“哦?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他直接指出。
“是的。”
“那是伊丽莎白的妹妹。”埃尔维斯。罗齐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后看着埃尔莎的眼睛,“那么,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埃尔莎将目光垂下来,看着那本厚厚的族谱上的名字。
埃尔维斯。罗齐尔笑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很像,你刚才的神情像极了你母亲。”
“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埃尔维斯将族谱重新合上,推到了一边,“先让埃文陪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如何,你会喜欢的,放松一些。”他指了指沉默在一边的埃文。罗齐尔。
埃文。罗齐尔立即让出了道路,让埃尔莎他们可以从房间内出去。埃尔莎没有再询问什么,她的思绪异常的混乱,一步步在又高又宽的阶梯上走动,两边相框里的肖像随着他们的步子游动着全都默不做声的看着他们。
“你在想什么?”埃文问。
“没什么。”埃尔莎回答。
“可我知道那并不是真的。”他又说。
“什么?”
埃文在一张画像前停下,画像中是一个美丽的少妇,很年轻,她的眉目和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如出一辙。她正看着他们浅浅的笑,表情楚楚动人。
“这是一个谎言。”埃文的话让埃尔莎的目光从画像上转回来,他认真地看着她,茶绿色的眸子里有着愤怒的情绪。
“我也希望是。”她毫不犹豫地顶撞回去。
“她——”他指着画像上的美丽少妇说道,“她高贵,美丽,是不是?她是我的母亲,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你是我父亲的女儿,而不是她的。这么说,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
“埃文……”
“西弗勒斯。”埃文打断道,他冲着斯内普高傲的笑,“我们都希望卢修斯对你的赞识是正确的,而我也相信卢修斯的选择。不过如果你依然要把她拉进来,我并不反对,现在看来埃尔莎确实是一个纯血,高贵但并不高尚……”
埃尔莎相信自己的怒火正在往上窜,她的袖子被斯内普轻轻地拉住。难不成他认为她会在这里发作?那他就错了,她不会。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被冠上一个似乎是合理又突然的姓氏,接着被羞辱。高贵但并不高尚?
“埃文。”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宽敞的空间里响起,有一个男子从边上的角门里走出来,一身的黑色装束,长长的黑色披风。他抬着头看楼梯上的他们,在埃尔莎身上停顿了两秒钟,复又对埃文。罗齐尔说,“你的教习老师已经等你很久了,埃文。我想你不会让你父亲训斥的。”
“是的,那么午餐时候见,两位。”埃文看了埃尔莎一眼,浅浅的向斯内普点了点头与他们擦身而过。
“很高兴见到你,埃尔莎。”他的声音相当的好听。
“你是谁?”埃尔莎问。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你父亲的朋友。”他简单的介绍,并走向他们。
“格林格拉斯?”埃尔莎自然地想到了安姩。
“是的,我有个漂亮又孩子气的侄女,我可怜的哥哥一生最大的成就。你们一定认识,安姩,安姩。格林格拉斯。这年头姓格林格拉斯的人可真的不多了。”
可想而知,埃尔莎的猜测是对的。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的身材中等且普通,不过他有着英俊的相貌。灰绿色的眼睛,一小撮胡子,深色的短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
他温和地笑,走到了他们面前,看了一眼在埃尔莎边上的画像,“埃文冒犯你了?”
“没有。”
他看向斯内普,“让我猜猜你的朋友是谁?似曾相识,是你的朋友?”
“是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斯内普自我介绍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他重复道,“那么说我知道你是谁,斯内普,高贵的普林斯家的大女儿在早年嫁给了一个麻瓜。”
埃尔莎能感觉到斯内普全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他都没有办法自然地回应这个问题。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蛮不在乎地动了动身体,继续将目光锁在画框上,“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逝于1964年,埃文说对了一些事,你是埃尔维斯的女儿,可你的母亲不是伊丽莎白。”
“什么?”埃尔莎僵硬地站在那里。
他看起来很喜欢笑,就像现在,他又对着她笑,英俊的脸上有着自信和类似于失落的色彩,“这样的话让你不舒服,我很抱歉。”他说。
“看来你很了解?”
“看看,你生气的样子也和你的母亲那么相似,你继承了你母亲生气时可爱的模样。”
“你刚才还说过,她并不是我的母亲。”她指着相框。
“当然。”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怀表一样的东西,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小纸片递给埃尔莎,那是一张很小的照片,照片背后是一行绢秀的字:my love,。
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画框里的美人,用动人的声音说道,“我必须给你一个忠告,埃尔莎,真相是丑陋的,但是真实。你的母亲不是她,记住这个事实。”他看了她一眼,浅浅的有修养的行了个礼,往楼上埃尔维斯。罗齐尔的书房走去。在拐角处,他站立住,转过身又说,“瞧我忘了什么,生日快乐,埃尔莎。”
第38章 自私
复活节假日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在复活节当天埃尔莎和斯内普是在罗齐尔家族的大房子里度过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学校里。在斯内普的建议下,埃尔莎已经决定选择古代魔文和麻瓜研究做为三年级时的课程,选择古代魔文是因为喜爱,她已经预习了大半年,选择麻瓜研究是因为想和克莱儿她们起码多一个可以交集的课程。
为此,埃尔维斯。罗齐尔也不例外的询问了她的课程,对于她的择课埃尔维斯。罗齐尔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兴趣,只是简单的问询了埃尔莎择课的想法。相反埃文。罗齐尔对于她选择麻瓜研究表现出的是嗤之以鼻,不过从一些小动作来看他很忌惮自己的父亲。
“他们都不喜欢我选择麻瓜研究。”埃尔莎对斯内普说。现在他们正坐在黑湖边的大树下,很多孩子都选择在复活节假日回家了,留下的人并不多。
“纯血统巫师是不屑于麻瓜文化的。”斯内普说。
“可麻瓜的东西并不全是坏东西,他们在不断进步。”埃尔莎想到了那所古旧的大房子,虽然华丽但古旧,仿佛让人感觉到回到了古代。
斯内普沉默了片刻,说道:“格林格拉斯先生的话你还记得吗?我认为不无道理。”
“嗯?”显然,埃尔莎并没有料到斯内普又将话题扯到了这上面,自从回来后虽然她一直在想,可又极力的不想去想太多。
“别去追问真相。”他简单地指出。
“哦。”她愣了愣,斯内普总是喜欢把她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他才不相信埃尔莎表面表现出来的现象,是的,他不信。言不由衷是斯莱特林的品质,现在看来她确实是一个斯莱特林。餐桌上以及餐后的谈话仍然在脑海里,清晰得就像正在发生——
埃尔维斯。罗齐尔坐在长桌为首的位子,就餐的人并不多,除了埃文。罗齐尔,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外就只有埃尔莎和斯内普了。埃尔莎坐在那里观察着他们的举动,埃尔维斯。罗齐尔肥胖的身体走向餐桌后轻咳了一声,他喝了口放在他右手边的茶水,然后将餐布辅在自己胸前。其他人也在做这样的动作,埃尔莎能感觉到斯内普同她一样感觉到拘束,就连用餐礼仪他们都要一板一眼的模仿,等他们也将餐布铺在胸前时,仆人们开始上餐食,那些仆人的身体又小又瘦,长着两只蝙蝠似的大耳朵,突出的眼睛有网球那么大。
“是家养小精灵。”斯内普在埃尔莎耳边小声的解释。
“你一定没有见过家养小精灵吧。”埃文显然是听到了斯内普的低语,他拐着唇高傲的笑,“只有足够古老的家族才会有家养小精灵。”
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轻咳声让埃文迅速将让埃尔莎不太舒服的笑容收了起来,他开口说道,“和我说说你的养父母,埃尔莎。”
“他们很好,先生。”她回答,对于‘父亲’这个词,她认为自己无法那么畅快地说出口,它卡在喉咙里,如鱼刺般让她不自在。
“我听说了一些,只是,你的养母不该嫁给唐克斯那个老麻瓜。”他在说马里奥的时候带着不屑。
“我妈妈抚养我非常辛苦,她只是为了让我的生活能好一些。”
“那么你的生活好了吗?”
“是的,先生,比之前要好得多。”
“麻瓜们不喜欢巫师,唐克斯家的儿子还拐走了安多米达。”埃文突然说道。
“他们相爱!”埃尔莎无法克制的脱口而出。
不过,立即的,埃文。罗齐尔激动起来,他不顾自己的父亲脸色有多难看的低吼道,“相爱?真是幽默,泰德。唐克斯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安多米达这么迷恋,他的麻瓜出身已经沾辱了高贵的血统!”
埃尔莎瞪视着埃文,在她看来这个问题原本就不该放在餐桌上被提及,嘉乐嫁给马里奥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安多米达选择了泰德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可是她此刻只是气愤,气愤眼前这个金发男孩狂妄的对生活在她周围的人进行批判。
“这是一个观念的问题,埃尔维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浅浅的笑了笑,他不以为然地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埃尔莎需要时间。”
“处理好你身边的事,埃尔莎,尽快回到这里。”埃尔维斯。罗齐尔点了点头,开始切面前的牛排。
“回到这里?”埃尔莎吃惊地问,她环视桌上的人,拐着嘴笑的阿克图勒斯。克拉布,漫不经心的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就像是打了胜杖的埃文。罗齐尔。然后是斯内普,他看起来有些奇怪,就像是极不自然地迫使自己板着脸。
这并不是一个询问而更像是一个命令,埃尔维斯。罗齐尔似乎是认定埃尔莎就是她走失的女儿,处理好身边的事,然后尽快回到这里?听起来理所当然。埃尔莎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木木的,那一顿饭是如何进行,又是如何结束的,她全然没有感觉。就连那些美味在她的嘴里都变得有些苦涩。
“你被人从家里偷走了,为此,你的母亲伤心欲绝。”埃尔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