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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希西尔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说,“你是说小天狼……你看到了?你知道了什么?是谁?”
埃尔莎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雷古勒斯,他眉宇之间的褶皱让她的心情立即好了许多。不过,她根本就不想回答希西尔的提问,而是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开始吃饭,用前所未有而且是一点都称不上淑女的样子。
埃文为此用惊呆了的表情看着她,“你干嘛要这样?”
“因为我饿了!”埃尔莎不客气地回答,她满嘴塞着食物就怕是没有喷出来,“我怕我被饿死!雪莉说,在恶心得想要吐出来之前把自己的胃填饱是对自己最好的爱。”在她身边的人开始流露出不同程度的恶心表情,就像埃尔莎坐在那里不是吃饭,而是呕吐。
“我吃完了,再见!”埃尔莎已经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在埃文、斯内普、雷古勒斯他们刚刚反映过来时,她已经匆匆站了起来往礼堂口走去。
“我猜他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埃文说。
“不可否认,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打破常规。”斯内普在咽下了嘴里的牛肉杂烩汤后开口说道。
“他真的看到了你哥哥吻别的女孩?”希西尔问雷古勒斯。
“谁知道呢……他总会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雷古勒斯的脸色很不好。
“哦,可怜的埃尔莎……”希西尔脸上带着同情与惋惜的神情。
埃尔莎在休息室一直呆到了深夜,直到整个休息室里只剩下没多少人。雷古勒斯在逃避她,在晚餐后没多久就直接走进了男生寝室。只要雷古勒斯不在休息室,希西尔就肯定不会多呆一分钟,这个女孩就像是为了雷古勒斯的存在而存在的。可她今天却在雷古勒斯离开后,走到埃尔莎边上坐下。
“你的心情好些了吗?”她问。
“什么?”埃尔莎不自觉地往边上挪了挪,她很想和斯内普学学怎么在被打断后继续可以专心看书,假装什么事都不闻不问,然后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你真的看到了?”希西尔再次问。
这次,埃尔莎从书里抬起了头,她无法办到让自己不分心。
“你想知道什么?”她直接了当地问,“我可以回答你的是,安姩对雷古勒斯依然抱有幻想,所以,你还需要努力。当然,关于雷古勒斯或许是讨厌她,不喜欢她,但我没法为你盯住他,他不是我的责任,明白么?”
“我真喜欢你的性格,埃尔莎。”希西尔直接了当地挑明,“但起码安姩不再对你那么敌意,也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了。”
“你是在提醒我,那是你的功劳?”埃尔莎看了一眼安姩和瑟琳娜所处的角落,她们正站起来想要回寝室去睡觉,“确实,我一直想说声谢谢。”
“那到不用,梅林都在帮你,谁也不知道你会有那么复杂的身世。不过我早该想到,分院帽可不会糊里糊涂把一个麻瓜血统的巫师分进斯莱特林。”
“谢谢你没有说那个词。”她们都知道那是个什么词,雷古勒斯不喜欢那个词,那代表着粗俗与没有教养。
“雷古勒斯不喜欢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希西尔笑了笑。
“你确实非常的特别,希西尔。”可以称之为坦率么?如果她的目的性别那么明显的话。
“那要看对什么样的人,起码我知道,我们在同一阵营。”希西尔看来颇有自信。
“你确定?”埃尔莎问。
“当然。”
在希西尔离开埃尔莎身边前往女生寝室后,休息室终于变得安静下来。现在,整个灰绿色格调的休息室只有埃尔莎一个人,九月的地下室已经完全没有了热度,壁炉的火已经烧了起来,木柴在火里正发出噼啪的响声。她的论文终于写完了,托福迪教授对她足够宽容。她的手碰到了那本晦涩难懂的书,应该给培提尔写封信,问一些关于这本的手抄本的问题,有些东西实在是说不通。
斯内普从有求必应室回来了。
“我一直在考虑,你对莉莉是什么样的情感。”
埃尔莎看了一眼面前的论文,缓缓地转过头,他终于决定和她说话了?然后他们的话题什么时候只限于莉莉。伊万斯了。
“抱歉,我让你误解了。”他很少说抱歉。
“你的走路声真的很轻。”埃尔莎看着斯内普,“你是在提醒我该对你道歉,因为我误解了你的意思?”只见斯内普摇了摇头,他显然是想要服软,可看着又不像。
“这么较真确实还是原来的你。”斯内普的用深奥的目光看着埃尔莎,嘴角若有若无地笑意倒是有些像培提尔。如果,他发现了一些什么但又事不关已的时候,通常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刚送莉莉回格兰芬多塔楼?”她的声音足够平静,“你们的守护神咒练得怎么样了?或许你也不会告诉她关于我们在暑假学习大脑分闭术的课程的。”
“那需要和摄神取念一起练习,你知道摄神取念是不被霍格沃茨允许的课程,埃尔莎……”
“哦?”埃尔莎挑了挑眉,轻轻地收拾起自己的课本、羊皮纸、羽毛笔还有信纸,“那么说来,你认为这样的欺骗情有可原,你也总能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的,西弗勒斯。可你得相信我,莉莉永远不会从我这里得知这些。”她讽刺地看着斯内普。
“希西尔还在为自己编织着美妙的梦。她可能还是天真的认为格林格拉斯小姐才是她最大的天敌。这确实是你的性格,让你无法忍受,幸好,你没有在晚餐的时候做些什么。”
“我一向谨慎,西弗勒斯。”她自信地点了点头,“有时候会让人认为谨慎过了头。”
“让我们回到正题,埃尔莎,告诉我,你对莉莉是怎么样的情感。”他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些答案。
可埃尔莎只是毫不淑女地打了个哈欠,“你想知道些什么呢?让我猜猜,11岁那年我们在霍格沃茨列车上认识了,哦,你和她是在9岁的时候认识的,在一个破旧的游乐场,你提到过。她,漂亮、开朗、活泼还有聪明,虽然有着格兰芬多的冲动,但是热情如火,她让你感觉到不一样的热情,就像是太阳?西弗勒斯,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她问。
“相当的久远。”斯内普简单的回答。
“确实,久得都已经忘了时间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年我才五岁,你六岁。”埃尔莎低下了头,将最后一本书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在夏天的一个傍晚,我被自行车撞倒了,没有受伤。”
“确实。”
“确实?”埃尔莎抬起了头笑了笑,“你还记得吗?还是只是顺着我的话在敷衍?”
“你认为我在敷衍?”他问,有那么一刻,斯内普感觉自己要笑出来。
“人们通常是这么做的,西弗勒斯。”她督定地看着他,就像在谈论着天气好不好,“当然,我不会介意。实际上我们身边的朋友们都在改变,我们在长大,心思越来越多。我想我根本不应该在意是不是被希西尔利用了,也不应该在乎埃文对我的态度为什么突然变好了。当然,在你眼里我跟本不用在意自己朋友的情感是否正在被欺骗。你更想知道关于莉莉的事,我和她的交谈了什么,可是,你要明白一点,我或者真的不会做戏。”
斯内普直视着她的眼睛,“但是你讽刺人的本事见长,埃尔莎。”
“我可不敢。”埃尔莎恶狠狠地瞪了斯内普一眼,她走向女生寝室的走道。
“告诉我,埃尔莎。”斯内普在她身后叫住她,“你不喜欢莉莉的原因纯粹只是因为她是个格兰芬多?告诉我你会怎么对付布莱克,还有雷古勒斯。”
埃尔莎停下了脚步,她若有所思地回过头,看着斯内普,“当心点,西弗勒斯,小心隔墙有耳。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要对付布莱克兄弟?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可以说,他们其实与我无关吗?”她回转头,走向斯内普,“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变成了如此有心机的一个人,‘对付’这个词用得相当不像是你。你就那么在乎我会对你的莉莉怎么样吗?”
“你说过你不会。”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当然不会。”她同样回视他,“你不喜欢的事,我当然不会去做。我们亲如兄妹,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无非就是这个,而且你也是这么对莉莉解释的。当一个女孩子总是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过了一个又一个暑假,总会要一些解释。话说,她没有对你和我一起过暑假表示出不满,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她就那么宽容么?”
斯内普的嘴角弯了弯,“她需要有什么反映,像你这样?毫无征兆的发一通脾气,用一周时间不理不睬,还是开始暗讽我现在学会了做戏?你也说我们亲如兄妹,可是丝毫让我感觉不到这是亲如兄妹的人该说的话。”
“伤到你了?”
“是的。”
“伤到哪了?”埃尔莎没有等到斯内普的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埃文连圣诞节和我一起去麻瓜家里都不害怕,你可别告诉我,你会害怕让莉莉知道我们关系其实相当密切。”
“她知道。”
“你别告诉我,你在和她一起练习的时候表现出了心不在焉,那就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了。”
“你的大脑封闭术练得怎么样了?”斯内普问。
“不怎么样。”埃尔莎笑了笑,“我又有一个假设,因为你不想让自己的那些记忆和埃文分享,但又不想放弃你的课程,并且想要更进一步的练习。所以,你想到了我?”
“埃尔莎,这么敏感,你会害死自己。”
“好极了,那么让我看看,我是怎么把自己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blablablabla。。。好多话!
第73章
培提尔寄来了关于这本书的解释,那整个就是另一本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是培提尔的;还附了一张纸条:
埃尔莎:
我们都要学会如何不去理会不属于自己的事情,那也将是一堂有趣的课程。 培提尔。
这算什么?警告?难道她过完暑假后把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眼睛带在了身上?她又没做什么!
埃尔莎抬起头看着斯内普;他正看着她呢。
“你在和培提尔写信?”她小声问,“他到是看上去真的很关心我呢。”
“第一个问题不适合我,第二个问题不该是我回答的。”斯内普平静地回答。
埃尔莎没好气地把培提尔的信扔给了斯内普;“什么叫不去理会不属于自己的事情?他认为什么是不属于我的事情!”埃尔莎恼怒地说,“关于克莱儿?关于布莱克兄弟?还是关于你和莉莉?”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斯内普。
“他不可能知道莉莉。”斯内普沉声说。
“你认为是谁把我的情况汇报给了培提尔?一定有人,埃文?安姩?”埃尔莎坐立不安起来,她从长桌的一头看到另一头,在看到安姩的同时直接将是她的可能性踢出了自己的脑子,安姩不可能知道关于克莱儿的事情。以她的性格如果一旦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不大叫出来,这是一个极没有头脑的女孩,开心和不开心全会放在脸上。而埃文——埃尔莎看过去,他正在和雷古勒斯说些什么,他们一同在礼堂门口往里面走,她看到他的脸,又划向拉文克劳长桌上克莱儿与雪莉所在的位子,克莱儿正在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书,雪莉正在羊皮纸上写着什么。
“我会知道是谁的。”她眯起眼睛生气地瞪着那张纸;然后从斯内普手里抽了出来并揉碎。
“那确实是一堂有趣的课程。”斯内普毫不介意地说。
“你下午没有课吗?”她瞪着他,开始迅速在嘴里塞面包;在灌下满满一大口南瓜汁后,埃尔莎继续说,“等着瞧吧,要是让我知道确实是他,那么除非他不想保住自己的秘密!”
“你看来胸有成竹?听听你的假设。”
“我要去准备下午的课,晚餐见!”埃尔莎没有吃多少东西,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在埃文和雷古勒斯将要坐下来时埃尔莎顺手拿了两个面包站了起来,与他们擦身而过。
“她这是怎么了?”埃文惊讶道。
“你可以把她看成是一般青春期少女的连锁反映。”斯内普无所谓说的话让雷古勒斯无奈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男孩们开始坐下来吃午餐。
下午最后一堂变形课,麦格教授毫不客气地布置了非常多的作业,这也不奇怪,上一堂课是五年级的变形课,那绝对是后遗症。在麦格教授给五年级的学生上过了变形课后,一定会给他们留下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