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紧闭的房门内,蓝色帐幔低垂,萌紫玥犹在睡梦中,听到阿呆的消息,她立即睁开眼睛,不假思索的就要拥被起身。冷不妨一双手臂缠上她的柳腰,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继而是羽千夜低柔地声音:“玥玥,再睡一会儿,阿呆没事了,小风他们会照料它的。
萌紫玥听他说的极有把握,心下微定,转头却又发觉两人都未穿衣服,光光溜溜地搂在一起,而羽千夜不停地往她身上凑,似极不安份,又仿佛蠢蠢欲动。她甚至能感觉他身体的亢奋,亟待再颠鸾倒凤。
她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对他充沛的精力甘拜下风,低声警告道:”羽千夜,适可而止啊,你若是再敢动老娘,往后你就去外头睡,休想再上我的床。“
羽千夜不再有所动作,但神情却显得颇为委屈和无辜,晶晶亮的眼神如同小狗看着肉骨头一般的看着她,充满渴望和祈求,只差吞咽口水了。
萌紫玥对他微微央求的眼神视若无睹,刚想撩起帐幔看看外面的天色,羽千夜的声音复又在她耳畔晌起:”不用看了,已是第二天早上了,玥玥,你一定饿了吧?“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萌紫玥顿感饥肠辘辘,昨日还未吃晚膳便被他骗到净房去洗澡,结果一直洗到床上,被他反复折腾,以至于弄到精疲力竭,很晚才睡,不饿才怪。
她蹙起眉尖,下意识揉揉酸疼的腰肢,羽千夜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思,欲伸手帮她抚腰。她却怕他趁机作怪,鄙视地斜睇着他。
羽千夜红唇微翘,要笑不笑,轻声道:”你都那样威胁我了,我还能怎样?“
听他说的心不甘情不愿,萌紫玥恐他兽性大发,决定还是起床为妙。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即刻转头望着羽千夜,冷冷地道:”拈花一笑,你干的好事?“
羽千夜连眼神都未变一下,如玉的脸上仍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如果萌紫玥有心情,且愿意的话,甚至可以数一数他那令人心动的长长眼睫。
萌紫玥水汪汪的美眸上上下下睃巡了他一番,樱唇一抿,勾起一抹秋后算帐的冷笑,声音阴恻恻地:”拈花一笑,你拈的那朵蔓陀罗为什么那么像——“她说着侧过身子,用纤指点了点自己后臀,接着道:”不是像,简直一模一样,你给我说道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真的吗?“羽千夜一脸懵懵样,惊讶地道:”你后面有什么吗?我且来看看。“话音未落,他一把掀开萌紫玥身上的被褥,合身扑了上来,戏谑道:”这可不是我要动你的啊,是你邀请我的,不能怪我。“
萌紫玥被他压在床榻中,整个人伏在床上,玉背与他身上光滑无缕的皮肤紧紧相贴,他身上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能感觉得到。
她没料到这厮还敢旧调重弹,一时大意,但她委实不敢与他再行巫山**了。于是眼珠一转,佯装淡然地道:”倘若你不是拈花一笑,那究竟是谁看过我臀上的那朵红花?莫非拈花一笑真的另有其人?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羽千夜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俯首吻着她光滑细嫩的玉背,他温热地气息,咻咻喷在她敏感的背上,激起她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而他的大手也不住的抚揉着她的身子,忙的不亦乐乎。
然而萌紫玥却知道这厮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忍不住挪谕道:”你可真有出息,居然……“她还未说完,外面却传来一阵震天的吵闹声,从声音判断,应该是有人想要硬闯入院子里,却被袁野等人阻止。
羽千夜在她身上微微一怔,停止了缠绵的亲吻,萌紫玥倾耳聆听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道:”居然有人来踢馆了。“
”谁?“羽千夜依旧没有从她身上离开的打算,仅问了一个字。
萌紫玥干脆放弃挣扎,不疾不徐地道:”他说是我的未婚夫,打小就定了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姑且听之。“
羽千夜脸上淡淡的笑意突然消失无踪,变得面无表情,声音若冷泉潺潺:”休要道听途说,你的夫君是我,关他人何事?“
☆、044 我的女人!
萌紫玥伏卧在床,偏过头来,明眸星光璀璨,极为淡定地道:“他不但有定亲的信物,有证据,这证据还不易反驳……”
“紫玥,我知道你在里头,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蓦地,一道雄壮浑厚的大吼声在院子外面响起,正是宗大族长。
羽千夜眸色眸色骤寒,一股冰冷的气息渐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威仪摄人。他缓缓从萌紫玥的身上翻下来,先将她捂在被褥中,掖着被子嘱咐道:“你饿了,先别急着起来,我去给你端吃的来。”
萌紫玥翻了个身,拥被而起,伸手将一头光滑若水的青丝拢在颈侧,精致的脸上平静无波:“他要见的是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见见他再说吧!”
羽千夜面色略缓,却依然摄人心魄,他从床上下来,也不惧早春的寒气,仅披了一件宽大的白袍子,睫毛微卷,忽上忽下,双眸纯净得像一块无暇的水晶,黑发倾泄而下,姿态飘逸若仙。
他倾身摸摸萌紫玥的乌发,嘴角令人心醉地向上一弯,轻声说了两个字:“不必。”
院子外面,宗瀚带着他的两名随从,正恼怒地瞪着袁越等人,恨恨地道:“我是紫玥的未婚夫,任何时候想见她都行,你们为什么要横加拦阻?是为何意?”
风胤颢比他更气恼,心道,怎么才几个月没见,紫玥姑娘怎么就蹦出来一个未婚夫?这不是要气死王爷么?还一大早就来院门口吵闹喧哗,这不是火上烧油么?他毫不客气的瞪着宗瀚,凉凉地道:“我们是紫玥姑娘的随从,负责保护她,但甚是抱歉,姑娘从未和我们兄弟几个提过她有什么未婚夫,所以哟,您哪边凉快就去哪边,莫一大清早就在这里扰人清梦。”
“你说什么?”宗瀚大光其火,英俊的脸上怒气横生,指着袁越道:“袁越,你告诉他,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袁越一脸漠然,从容不迫地道:“宗族长,您三番五次的提及这件事,但委实令人抱歉,您仅仅是一厢情愿,我们姑娘一直未承认,所以……”
“住口!”宗瀚怒不可遏地打断他的话,气愤地道:“我和紫玥的婚事乃双方长辈做出的决定,岂能由你们信口雌黄?倘若你们再横加干涉,便休怪我无礼了。”
蓦然,一道清若幽泉,冷若冰晶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既有贵客临门,袁越,还不将客人请进门来。”
风胤颢和袁越悚然一惊,齐声道了一声是,继而对怒火中烧的宗瀚道:“宗族长,我家主人有请。”
宗瀚闻言,虎目里有微光一闪即逝,慢慢敛去脸上蓬勃的怒意,尔后迅速沉静下来,换成令人深沉难懂的神情。
甫一进入院内,入目所及,便是一位有着精致绝美的五官的男子映入宗瀚的眼帘,他霎时一怔。
那男子一身清雅的琉璃白,生的颠倒众生,清贵无双,如墨晕染般的长发在微露的曦阳中闪着莹润的流光,幽深的眸光清澈璨灿得如同天上的星子。
他负手在后,自屋檐下施施然行至院中,随着他翩然的步伐,空气中似有淡淡香气,既非冰麝,又非旃檀,似花香而非花香,分外的清新好闻。微微的寒风中,薄薄曦阳下,几棵或四季长青,或光秃秃还未返绿的大树,简陋朴素的庭院竟因他的存在而显得隽丽华贵,如同一幅既低调又隐隐透出奢华的古画。
他眼角一撇,微微地扫过目光呆怔的宗瀚,弧形完美的嘴角微勾,似漫不经心的轻笑,那样的风华绝代,令天地万物黯然失色,声音带着不染纤尘的尊贵优雅:“宗族长不远千里自南疆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他盅惑人心声音令宗瀚瞬间反应过来,心里还残留着初见这名男子的震憾——想他亦是生得英俊不凡,可在这位容颜倾国倾城的男子面前,难免自惭形秽。他迅速武装自己,佯装淡然地道:“阁下便是阿九?”
羽千夜淡然微笑,神秘高贵中透出几分疏离冷淡,仿佛与所有人都隔了一堵无形的墙,语气悠闲:“正是,不知宗族长有何指教?”
莫看他们两人皆镇定自若,俨然一副久闻对方大名的模样,实际上,这两人在今早之前都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宗瀚等人来栖凤村晚,对阿九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昨日他有事出村,阿呆出事之际他并不在场,及至他回村后已是深更半夜了。劳累了一日,他本就疲惫至极,偏偏芸娘哭哭啼啼地对他纠缠不休,令他心烦意乱,从而疏忽了许多重要的事情。
所幸萨觋师在凌晨出现,将昨日发生的事源源本本告诉了他,并提醒他,阿九和萌紫玥十有**是一对情侣,而阿九极有可能是萌紫玥不愿回天水族的最大原因。
弄清了事情的始末,宗瀚大为恼怒——萌紫玥好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有个情人就不说了,还公然和他人出双入对,她将他置于何地?
他感觉颜面受损,有种绿云罩顶的感觉,心下万分忿然。于是,他一大早便跑过来寻萌紫玥和阿九的晦气,顺代也想替自己这个未婚夫正名。
至于羽千夜,在起床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栖凤村还有宗瀚这号人物——他来去匆匆,一路披星戴月,归心似箭,只想尽快见到萌紫玥一解相思之苦。待见到人,凑巧要救中毒的阿呆。
阿呆无事后,两人久别重逢,少不得要水乳相融一番,连离别之情尚且顾不得诉说,只一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巫山**中,恩爱缠绵个没完没了,哪里顾得上问其它情形一句或半句。还是武野充当丫鬟婆子服侍他舆洗,借着空隙将宗瀚的情形向他禀报了一番,方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再说宗瀚听到羽千夜的话,固然惊讶于对方容貌和气度,却还是冷哼一声:“指教不敢当,我乃紫玥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跋山涉水,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正是为了接流落在外的紫玥回南疆。”
羽千夜红润的唇角微扬,笑的云淡风轻,精致珑珑的五官被晨曦渡上一层七彩绚丽的光晕,显出几分虚无飘渺,邪魅惑人。
他对宗瀚的挑衅浑然觉,语气还是那般的淡然:“在我之前,于我之后,紫玥永远不可能有什么莫须有的未婚夫,更不可能与宗族长回南疆。所以,宗族长还须清醒清醒,莫要将黄梁一梦当成事实。”
他的声音虽轻,雍容娴雅的模样不见半分狠意,可他嘴里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似那般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且含着隐隐的霸道,不容人置喙。
宗瀚的虎目不由得骤然眯起,眼中乌云翻滚不休,蕴藏怒火,羽千夜这番话,无异于宣告了他与萌紫玥不寻常的关系,可谓视他这名未婚夫于无物,真是嚣张至极!他本想立即发飚,但陡然想起萨觋师的话,便极力抑制住胸中的火气,口气冷然地道:“萌紫玥乃天水族未来的族长夫人,并非任何人都可以觊觎肖想的,早晚她都会是我的人!”
羽千夜脸上的微笑慢慢敛去,浑身透出危险的气息,一股彻天彻地的冷意自他的美目中缓缓溢出来,周围的空气骤寒!
他翩翩立于参天古树下,眉飞入鬓,目似明珠灿璨,却冷着脸,像高山之颠的雪,带着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冷冷地道:“宗瀚,休要白日做梦!不论萌紫玥有多少个未婚夫,她都只有一个选择,唯一的选择,那就是——我的女人!”
他的话语和他的霸道比之先前有增无减,有着睨世傲物,睥睨众生的狂狷之气,令人不敢质疑他半分。
宗瀚剑眉紧皱,英俊的脸上沉的可怕,虎目中有浓重的阴霾之色,一双薄扇大掌更是攥的紧紧的,一根根手指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立时发作,反而垂头沉默起来。
隔了片刻,宗瀚再度抬头,脸上的神情已恢复如常,平静地道:“我要见萌紫玥。”
羽千夜淡淡地觑着他,微挑的眼角线条绝美,且带着几分神秘莫测,异常地动人心魄。在宗瀚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他长长的睫毛轻颤,露出一个安静而漂亮的微笑,“她昨夜累坏了,此时正睡的人事不醒,想必是没空见你的。”
宗瀚咬紧牙关,竭尽全力强自忍耐,才没有将的钵子大的拳头挥向树下那个表里不一的男子。
他目光阴沉的盯着一派气定神闲的羽千夜,紧握的拳头由始至终没有松开。
……
羽千夜刚踏入房内,一把牛角梳子便迎面向他砸来,伴随着萌紫玥娇脆地声音:“个无耻下流的混蛋,谁睡的人事不醒啊?你没脸没皮也就罢了,却硬是要将我拖下水!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积攒下一点好名声,转眼就被你三言两语破坏殆尽,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