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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有人要害大儿子,元夔夫妇便对遮暮居一切严加看察起来,特别是饮食起居方面,生怕有人从中作祟,检查特别仔细。
由此,导致住这里萌紫玥也跟讨了不少好处,至少她不用担心饭菜被投毒,还有水中被人加了什么料,可谓吃得放心,喝痛!
再加上晚上练过功后,身子慢慢变得暖和,睡得也安稳。
这些日子下来,她不再是以前那副病歪歪模样,脸色也脱离苍白无血,开始长肉了,当然,还达不到姑娘们粉中透着红润气色。但与前些日子比起来,还是有明显区别。
如今,正发育中萌紫玥虽略带青涩稚嫩,但她眉目如画,双眸似一泓春水般灵动摄人,固然没有锦衣华服衬托她;也没有人精心呵护她,却依然像一朵含苞待放花骨朵,浑身散发着少女无以伦比青春气息。
就连那瘦弱纤细身材,都显得风流袅娜,楚楚动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个日渐崭露出美丽风华萌紫玥让郑惜霜越看越气,心里仿佛有百来只猫爪子抓挠,生怕表哥受了她诱惑,那股子想摧毁萌紫玥,置她于死地恶念不断疯狂滋长。
她神情高傲地看着萌紫玥,恶毒地道:“我当是谁这么大口气呢!敢大放厥词?原来就是你这个来路不清白女人啊?别以为你能救我表哥就把尾巴翘上天了,上次,小桃还说你与外男私……”
“好了,霜儿!”沈月茗慈祥唤着郑惜霜,和气地道:“你这孩子,好好日子,同这种不相干人生什么闲气,她做错事,舅母自会罚她板子。”
夏语连忙一旁添油加醋,“夫人,紫玥姑娘欺侮奴婢也就罢了,怪只怪奴婢不中用,可她就像表小姐说那样,一点也没将咱们宣安候府放眼里,长此以住,她还不得府中作威作福啊?夫人,此风切不可涨啦!”
夏语说诚恳至极,一把鼻涕一把泪,俨然一副忠心耿耿丫鬟模样。
萌紫玥好整以暇冷眼旁观。
她进来后便一言不发,如一个看戏观众一般。实际上,她心里窝着一肚子火。
猫了个咪!这是人过滴日子么?这些吃饱撑,一天到晚各种折腾人!
这具身体为救元朝暮性命,以血解其毒,可谓呕心沥血,可这家子回馈她是什么啊?——迄今为止,他们非但不感激,反而处处刁难辱骂原主,简直是恩将仇报!
郑惜霜见萌紫玥听到打板子都不害怕,相反却气定神闲,她肺都气炸了,恨不得把萌紫玥大卸八块。
她抬高下巴,趾高气扬对萌紫玥喝道:“听见没有?舅母说要打你板子,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想舅母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作死小蹄子,一看就像个狐狸精。”
萌紫玥见不得郑惜霜颐指气使、嚣张跋扈臭屁模样,仿佛自己是个高高上公主似。
她忍不住摸了摸脸,心道:难道老子长得太过和蔼可亲了?随便一个货色都敢来欺压?
光脚不怕穿鞋——想打老子板子?老子就拖着你儿子一起死!
于是,她淡淡讥讽道:“表小姐,小玥素来都是老老实实,只管养好身子替大公子解毒,唯有这样,大公子才可以早日恢复康健,小玥不知道表小姐为何处处针对我?而且……”
她直视着郑惜霜,宛若黑水晶般剔透眼眸,有着一股子蛊惑人心魅力,声音又清又脆:“表小姐素日里自诩名门闺秀,却喜欢出口成脏,比起那些市井泼妇,委实不遑多让!”
“你个贱……你胡说八道!”郑惜霜气脸色铁青,厉声反驳,扬手就要给萌紫玥一记狠辣耳光。
不料萌紫玥却敏捷闪开了——她开口之前便有心理准备,紧盯着郑惜霜一举一动,明知道这样说会激怒郑惜霜,可她要正是这个效果。
郑惜霜还想追上去再打萌紫玥,然萌紫玥却飞地跑到沈氏面前。
她微微喘着气,目光犀利逼视着沈氏,一副视死如归模样,字字掷地有声,斩钉截铁地道:“夫人如果不分青红皂白想打我板子,令我含冤莫白,那我宁可被夫人打死,然后以死来证我清白!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屋中下人,包括跪地上夏语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久久反应不过来。
“你个贱货,给我站住!”郑惜霜气疯了,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被人比做市井妇人,传出去,她哪还有脸做人?
她很追了过来,当着沈氏面,她不依不饶还想甩萌紫玥耳光,却被眼神阴郁沈氏制止:“够了,霜儿,别丢了你大家小姐体面。”
“舅母,她那样骂霜儿……”郑惜霜不敢沈氏面前太过放肆,管怒火中烧,还是气哼哼放下手掌,只能用狰狞眼神死死瞪着萌紫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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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情有独钟
沈氏望着萌紫玥,纵然脸色愠怒,眼睛里是带着轻视和不屑,却终究没说再罚萌紫玥板子话。
反而对着郑惜霜道:“霜儿,少安毋躁,她既然说她是冤枉,舅母若是不问清楚便罚了她,岂不是给了她说嘴机会,道舅母有意偏袒夏语?”
不得不说,萌紫玥这一番话对沈氏还是有几分触动,何况萌紫玥完全是一副豁出去态势。
沈氏亦不是个糊涂人,这段日子,元朝暮确恢复很。
管沈氏可以自欺欺人撇嘴说这不关萌紫玥事,可事实却是多亏了萌紫玥提醒。当然,迷信一点,也可能是萌紫玥离元朝暮近了,替他挡厄挡好。
只可惜候爷调查了这么久,害儿子幕后之人却一直未能找到,这不免让沈氏有种草木皆兵、风声鹤唳感觉——看着谁,都像是害她儿子人。
再则,她只有元朝暮一个儿子,实是输不起,哪怕只有一点微乎其微机会,她也要救元朝暮,因为儿子也是她人生全部希望啊!
所以,她可以暂时容忍萌紫玥无礼,只因萌紫玥现是救她儿子大希望。
思及此,沈氏按捺住心中火气,冷声对萌紫玥道:“你说你是清白,那夏语说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她自己杜撰?”
萌紫玥盯着一脸受害者表情夏语,满脸不解地道:“是不是她杜撰?我无从考究,就像我不知道夏语姑娘为何一口咬定我要杀她?简直莫明其妙!我杀她有什么好处?……或许,夏语姑娘觉得小玥若是被夫人处死了,她便可以毛遂自荐,自己为大公子解毒吧!”
夏语猛抬头,不敢置信瞪着一脸委屈无辜萌紫玥——这人不但颠倒黑白,还敢倒打一耙,真是要活活气死她了!
她蹭地一下陡然站了起来,指着萌紫玥尖叫:“你撒谎,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用石头砸我。”
“啪!”萌紫玥眸色一寒,想也不想用力拍开她指着自己手指。
尔后面无表情斜睨着她,淡淡地阵述事实:“我与夏语姑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用石头砸你?夏语姑娘是这府中家生子,而我只是一个外来者,就算借我十来个胆子,我也是不敢对夏语姑娘你起什么歹意,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说着,她脸上表情一变,突然气势凌人逼近夏语,将夏语逼连连后退,方理直气壮扬高声音冷冷质问:“你这样冤枉我,于心何忍?”
“你胡说八道,事情不是这样……”夏语稳住身形后疯狂大声叫嚣,却未奏效,因为萌紫玥接踵而来话令她心瞬间沉如谷底。
“你说我用石头砸你,总要有个人证吧?谁来做证?”
“当时情景分明是有一条蛇从你脚边爬过,你害怕之下撞倒花架,我看一清二楚。”
“……”夏语脸色灰败萎顿地,望着偏厅里那些不敢和她对视,且将头越来越低丫鬟和仆妇,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心里比吃了黄莲还苦。
平日里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再加上又是公子身边得势大丫鬟,难免持宠生骄——脾气火爆不说,嘴巴还尖酸刻薄,动辄打骂等级低丫鬟和婆子,且做事从不给人留后路,府中人缘坏透了!
许多下人早就对她敢怒不敢言了,不乘机对她落井下石就阿弥陀佛了,还指望有人替她做证?做梦还差不多!
而唯一和她交好春燕,当时又偏生屋中没有出来,叫她上哪去找一个证人?
夏语此时百口莫辨,有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感觉。
即使找上一百个理由,也不足以让人信服势单力薄萌紫玥为何会动手砸她,不能说出萌紫玥砸她,是因为她先用石头砸萌紫玥。
假使她这样说,如今变得异常多疑夫人一定会认为她跟小桃是一路货色,皆是想谋害大公子坏人……
萌紫玥凉凉地瞥了眼瘫软地夏语,然后抬眸望着沈氏。
一张宜嗔宜喜小脸上,全是正义凛然,双眸清亮晶莹,搭配娇婉语气,让她显得加无辜了,“夫人若不信小玥,大可派人去寻找那块无中生有石头,但是,小玥还是有一事不解,说出来望夫人莫怪。”
萌紫玥心中冷哼,丫!你们找得到那块石头才怪呢!
话说当时,她见那些丫鬟们扶着夏语乱成一团,趁着没人发现,便将那块肇事石头偷偷扔远远,她自己都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就不信她们能找得到!——这种事,她前世还年幼时候就干很娴熟了,从未失手过。
比这过份都有之,看见不喜欢人,左右一瞅,四周没人,麻袋一套,棍子一抡,什么话也表说,打完就跑……
而且,就算夏语随意指块石头栽赃她,萌紫玥也不怕——横竖她已决定要沈氏心中埋下怀疑种子,又有元朝暮这个尚方宝剑保驾护航,这样一来,她和夏语,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岂可未战先怯!
“说!”沈氏眸色阴森难测,嘴角不停抽搐。
“唉!”萌紫玥长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道:“夏语姑娘对我真是情有独钟,一会儿冤枉我砸她,一会说我搅乱候府……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蹊跷,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她顿了一顿,纤手按着额头,故作沉思状,自言自语地道:“……难不成是那些个魑魅魍魉见一计不成,便又施一计,借着夏语姑娘手杀死我,好让公子没了解药?”
“啊!”她忽然又否定自己话。
“不不不,夏语姑娘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她一向对公子无二心……”
谁他娘对她情有独钟啊?
左也是她说,右也是她说,夏语头上冷汗直冒,一口恶血生生憋胸口,却找不到有力话语反驳回去。望着夫人用充满怀疑和怒气眼神打量着自己,夏语心知大势已去,现,那块石头可能是她唯一救命稻草。
只能徒劳乞求沈氏:“不是这样……夫人,您派人去花架那里寻那块石头。”
“巧言令色,强词夺理!”郑惜霜勃然变色,眼含怨毒盯着萌紫玥,气急败坏地恨恨低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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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绝壁是开始折腾的节奏
“咣当!咣当……”
“哗啦!哗啦!……”
“啪啪啪……”
不断有物品被砸烂、砸碎声音不绝于耳。
一间装饰精美屋子里,檀木窗,连琐花纹,水晶珠帘,华丽屏风,垂下轻绡纱帐,无一不显示住这房间主人娇贵之气。
可此时,这间屋子主人却好似发了疯,猛地将梳妆台上东西全部扫落地,并恶狠狠用力踩上几脚,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道:“萌紫玥,你这个作死下贱东西,这次算你好狗运,下次……哼哼!”
屋中只有一名梳着双髻丫鬟,其他人都被谴出去了。
这丫鬟似对这样情景见怪不怪了,脸上半点惊慌害怕也没有,反而既冷静又无奈对主子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若是让人看到小姐这副模样,岂不坏了小姐好名声?”
“住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屋子主人怒火冲天对丫鬟喝道,耸起胸脯气一鼓一鼓,正是宣安候府暂住表小姐郑惜霜。
丫鬟嘴唇翕了翕,欲说还休,末了,还是选择噤声不语。小姐外面从来都是温婉可人,善解人意,但私底下脾气,却委实令人不敢恭维。
“啪啪!”郑惜霜又把桌子上一套精美青花瓷茶具砸到地上,这才觉得胸中好受了一些。她从小就喜欢表哥,并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风流倜傥表哥是她!是她郑家大小姐!谁也休想从她手中抢走!
她容忍萌紫玥表哥身边这么久,当真度日如年,心里倍受煎熬,这种日子她真是过够了!何时她才能堂堂正正以表哥妻子身份陪伴他身边啊?
方才遮暮居,她被萌紫玥气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