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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衣穿越就是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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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随便看到一大把的。
  无意中看到龙椅上的邝元静射来的戏谑的目光,俺苦恼了。吉利开到北京变不了宾利。这家伙的八卦潜质依然强大。差点被他装模作样的气势给骗了,那一眼,足以说明这人还是以前的孔雀男。
  多管闲事,我用眼神把我的鄙视传递了过去。
  他扯了一下嘴角,完全无视我的鄙视,脸皮还是那么厚。随后看了一眼黎儿,然后看向殷肖。
  我对他摇摇头。
  殷肖侧着身去拿酒杯,挡住了我和邝元静的视线。我们无声的交流告一段落。想当初我嘲笑他搞不定自己的一众老婆,现在可好,被他逮到机会,指不定要怎么奚落我呢。好在他现在是皇上,应该没什么机会和他接触了。
  可能是邝元静停留在我们这边的目光稍微久了点,底下的老狐狸们马上联想到殷肖很可能是皇上想要提拔的新势力,于是争先恐后的向殷肖敬酒。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个前朝的重臣,个个都混成了精。他们怎会不知想要在新皇的底下当差就要重新站队,殷肖便是他们看到的新希望。一个完全没有官职的新面孔,却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还不能说明其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吗?
  宴会中,个个心里的算盘都打得啪啪响。
  
  。
十九章
  其实这样的宴会挺无聊的,流于形式,每个人都放不开,拘谨的很。
  让我差点吐血的就是表演的歌舞声乐,实在让人不敢苟同。浓妆艳抹的舞娘,奋力地甩动两截袖管,扭着小身板不停地打转,看得我眼酸。如果帝王都这生活水平,也忒悲催了点。在心里为他们掬一把同情的泪。瞧瞧这班人,也就这点出息,就这档次,还看得津津有味。
  “星”
  “恩?”
  “困吗?要不要先回去。”殷肖看到昏昏欲睡的我,顿觉好笑,在这种场合,大概也只有我才会这么大咧咧地打起盹来。脸上的笑意渐渐扩散开来。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才不会留机会给你们单独相处呢,万一你被那女人给吃了怎么办。
  “我和皇上有点事要商量,你自己在这要乖乖的知道吗?这里是皇宫,不比家里。”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了,你有事就去办好了,我没问题的。”拜托,我又不是小孩,会照顾好自己的啦。
  握了一下我的手,他起身离开。
  见殷肖离开,坐在我们身边的官员凑过来,恭敬地问道:“两位姑娘,不知道刚刚离开的这位大人是谁,看着面生的很?”
  我不知道殷肖来参见这个宴会是什么意图,所以我也不好回答,于是我只是笑笑不作答。
  旁边的黎儿一派自然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并非在朝为官。”
  MD还颇有大家风范。
  “哦?那姑娘可知,皇上为何如此器重你家公子。”那人紧接着问道。
  什么我家公子,你家公子的,什么时候开始殷肖变你黎儿家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当我死人啊。
  “黎儿,这种场合岂容你多嘴。你家公子的闲话岂是你能说得的。”我眼神凌厉地扫过去。当场把黎儿和那位大人震住。你说是你家公子,那我就如你愿。不过我说的口气,可是和她自己说出来的口气完全不一样。
  她说着我家公子时的语气,那是暧昧中带着占有,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出两人不一般的关系。我这么一说,可是把她打回原形,摆明了她只是一个下人,主子的事,不是一个下人能说三道四的。
  这回还不把你气到嘴歪。
  “这位大人,皇上的心思可不能乱猜。”我微微提高音量,让周边伸长了耳朵的人都听到了我的话,直接断了他们继续打听的念头。
  私底下胡乱揣摩圣意,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说小了没啥事儿,往大了说那可是死罪。
  眼前的这位大人身体一哆嗦,忙赔笑道:“这位姑娘说的是,实是老朽思虑不周。多谢姑娘提点。”说完忙低着头退回了原位。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也都把屁股重新粘回凳子上。只是好奇的眼神不住的往这边瞄来,真是搞得人不厌其烦。
  估计这回他们该猜测我的身份了,这种场合实在是不太适合耍威风,下场是被人当白老鼠般研究。
  反正殷肖和邝元静都不在,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经我刚刚那么一吓唬,估计也没人再敢上来和黎儿搭话,量她也掀不起什么浪来。于是我扔下她,自己一个人离席。
  话说这御花园,我还真没见过呢。权利大就是好,什么好的都往自家搬,没人敢说半句闲话,还只道是应该的。
  看这满园的兰花,实在是不能将它们和邝元静父子联系在一起。那前皇帝邝风,治理国家不怎么样,耍起阴谋诡计倒是一套一套的。邝元静呢,论阴险则颇有乃父之风,否则当初也不会抓我了,长得又妖冶,他应该种血红血红带刺的玫瑰花。
  记得古代称兰为“蕙”,其根为“芷”。蕙芷是自古以来仁义与民政的传统美德精华,唐代大诗人李白写有“幽兰香风远,蕙草流芳根”。蕙兰根系人民,种在这里,真是污了这一园高雅的兰花。
  “这么,不满意我这园子?”
  听见这欠扁的声音,我无比怜惜道:“实在是可惜了,这高雅,淡薄之花,竟开在这污秽的地方。”
  听我这么说他也不恼:“也就你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殷肖把你的胆子喂得这真厚啊。”
  “呵呵,过奖了。”又不是没有损过你,要是在宴会上没有看到他八卦的样子,我现在还真不敢嚣张。毕竟他的地位可是今非昔比。
  “其实这花是父皇年轻时从全国各地搜罗过来的,当初他也是满怀鸿鹄之志。只是人在高位久了,便忘了本性,被权力腐蚀得只剩一具躯壳而已。”看他感伤起来的样子还是蛮感性的嘛。
  “你怕自己会走你父亲的老路吗?”否则也不会继续保留这里的一切,而且还把它们照顾的那么好。
  “你可知我穿上这身龙袍时,是什么感觉吗?”他的声音轻而平缓,细细听来又有一丝颤抖:“我心里充满了恐惧,当我穿上这龙袍时,我好像看到了父皇的人生便是我的写照。”
  此刻的邝元静哪里还有一丝妖孽的样子,只是苍白得可怕。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做皇帝有这么可怕吗?想来应该是杀父弑兄给他带来了抹不去的心理阴影吧。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一直当一个好皇帝,也不枉你那么辛苦得到这个位置。”
  “哦?”
  “在这兰花旁边种一棵歪脖子树吧。”
  “???”
  “当你成为不了明君,自觉侮辱了这一园兰花时,就在树上挂条绳子,把自己给了结了。怎么样?这办法好吧?有没有警醒作用?”不想看到他那副死样子,我玩笑道。反正他不介意,我也就百无禁忌,口无遮拦了。
  “你的心情倒是很好嘛。看来你完全不介意殷肖带着其他女人出入皇宫。你可知,今天是允许百官携眷参加。”他刻意加重“眷”字。早知道刚刚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一个人伤心难过死算了。稍微心情有点好起来就拿我开涮。
  “那又如何,我今日身体不爽利,带个丫鬟随身伺候着,碍着陛下您的眼了吗?”
  “你能搞定就好,实在不行了,我那棵歪脖子树也可借你一用。”
  真是爱记仇,还说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P,都是骗小孩的。连皇帝都小心眼,何况是宰相。
  邝元静随手从袖子里拿出个东西丢给我“以后没事可以来宫里找我。后宫那些个破事儿,我也可以告诉你,让你多学着点。”根本就是自己八卦,还找借口掩饰,真是不坦诚。
  居然是块令牌,金光闪闪的。“是纯金的不?”我献媚的笑问。
  “就你这点出息。殷肖到底看上你哪里?”他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啊。
  怎的他也这么说,我记得以前水幕连也说过同样的话呢。好在姑奶奶心理素质过硬,休想在语言上攻击到我。
  放好令牌,丢给他一块碎银,豪气万丈道:“以后做完国家大事,有空也可以来找我,这是本小姐给的车马费,收下吧。哈哈哈!”
  接下我丢过去的银子,他居然还掂了一下,才放起来。感情是在怀疑我给的不是纯银。
  “好了,该回席了。省的殷肖看不到你的人,把我的皇宫给掀了。”
  对了,殷肖不是和他商量事情吗?怎么只有看到他一个人?
  “殷肖呢,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这么没见到他的人?”
  “他先我一步走的,就你这模样,还急巴巴赶回去,怕你被狼叼走不成。”
  “呀!我这模样怎么了,好歹也是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俊模样。”我这么一说让他想起了我做的热汤面,哪怕是御膳房,也做不出那味道。一群蠢蛋。
  “凑合。”
  “不懂欣赏。对了,你和殷肖在密谈什么,两人又想做什么苟且勾当?”
  一个踉跄,他听到我粗俗不堪的形容他和殷肖,只感觉心肺无力。
  谈话间,已回到了宴会厅,众人目光集中在我们身上,发现殷肖也看向我们。
  朝邝元静行了个礼,便回到殷肖旁边。要不是那么多人看着,才懒得弯下我这把老腰呢,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二十章
  在众人忽闪忽闪的目光下,我欢快地回到殷肖身边,撒娇道:“你从哪边回来的,为什么我一路上没有遇见你?”
  “傻瓜,皇宫那么大,哪是你说遇上就能遇上的。”殷肖是甚有我的风范,完全忽略身边的雷达狂扫。我们两个人,一个是和皇上一起离开的,一个是和皇上一起回来的。叫人不猜测都难那。
  有一种风度,叫淡定。看我俩就是了。
  邝元静已回到上位,装模作样地举起手里的杯子(其实挺有气势)朗声道:“愿我大翎繁荣昌盛!”
  “愿我大翎繁荣昌盛!”众人齐声附和道。
  “愿与尔等共享盛世!”
  “共享盛世!”
  还真有点慷慨激昂,搞得我也想举杯高呼。
  可见气氛渲染真是很重要,不过怎么这些个呼声那么整齐,难道排练过,还是其中有几个拖。这阵仗有点像传销呀,台上一个所谓的主管在忽悠:第一年多投入没回报,第二年少投入少回报,第三年无投入高回报。三年之后大家都可以像我这样开洋车住洋楼,出入高档场所,进入上流社会。
  想象着邝元静在台上唾沫横飞,大力宣传,不停地宣扬加入传销队伍,是多么正确的选择,是多么灿烂的康庄大道。听得台下的人如血沸腾,个个恨不得冲上去拥抱邝元静,然后那张漂亮的脸蛋湮灭在人群中,只留一只伸出人群的手在抽搐。看到那只手,我嗤笑出声。
  突然感受到一道毒辣的目光,似乎想将我射穿。有敌情!
  我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
  呃!邝元静那喷火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众人讶异的神情让我知道事情大条了。
  我知道错了。别再瞪我了。我真的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虽然语气听着有点像。还瞪,你眼不酸那?好吧好吧,我自己搞定。
  有人的反应比我更快一步,黎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皇上恕罪,刘星姐姐不是故意藐视皇威的。
  我真想走过去狠狠地给她几个大锅贴。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她居然就这么给我定了罪——藐视皇威。现下哪怕邝元静有心给我开脱都不可能了。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放过我,他的权威可就受损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刚开始就给我弄了个哑炮,他以后就不用混了。
  丫的明明知道邝元静不会动殷肖,连带的就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就甩开膀子和我作对。现在邝元静要立威,杀鸡儆猴,就只能把我给办了。
  殷肖一把拉起黎儿怒道:“胡闹,刘星对皇上,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证。”
  殷肖的话提醒了我。
  “小女子是觉得皇上讲得实在是太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也只有像皇上这样胸襟像大海般宽广的天之骄子,才会道出愿与吾等共享盛世这样感人肺腑的话。这是在座各位的幸事,也是我大翎的百姓之福啊。能遇如此千古明君,哪怕是做梦都能笑醒啊。我幸,故我笑啊!”
  听我说完,所有人纷纷附和,对邝元静的称颂之词不绝于耳。那些朝廷重臣,对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想他们身居庙堂,哪个不是风里来雨里去,拍着皇上的马屁混饭吃。见我能因皇上的一句话,就将皇上说成天人一般。高啊,实在是高。
  在心里狠狠抹了把汗,还好能掰。
  挑衅地朝黎儿比了一个中指,然后用嘴型对她说“cao”。也不管她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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