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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的看着牢里的女人,嘴角是隐忍的痛,这个浅靖柯,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食指对着铁锁轻轻一点,悉数尽断。
爷一脚踢开牢门,大步迈进来,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地上的女人。
☆、第十一章 替她换衣
“吱吱——”脚下传来老鼠惨叫的声音。
低头,爷这才发现地上有成群的老鼠,奇怪的是这些老鼠个个无精打采,绕着菲儿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圈,它们只在圈外晃荡,对于圈内的女子,却从不靠近一步。
爷嘴角微扬,看来这女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
一个纵身飞起,爷稳稳当当落在圈内,俯下身来,端详着地上的女子。
衣服虽破,可丝毫遮挡不住她的妩媚,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新荷,身处淤泥却不染点滴污浊,净白清雅。
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菲儿的脸颊有些绯红,爷盯着她的脸,不禁想起那夜温泉之下,她也是同样迷人的红扑扑脸颊,着急的想要遮挡三点的羞涩,这辈子他都无法忘怀。
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眉头轻蹙,她发烫了。
爷单膝跪地,一把把她拥入怀中,“都怪自己太粗心了,这么阴冷的地牢,她一个弱女子,当然会受不了,我竟还有心思欣赏她的美色,却不先顾着她的身子。”爷有些自责自己刚刚的大意。
菲儿觉得有一处温暖贴在自己的脸颊,下意识的往里钻,不行……还是不够暖……索性小手拉开遮挡在脸上的布料,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那可是爷的胸膛,她拉开的可是爷胸口的衣服!
这个动作着实让爷惊了一下,不过,继而就满意的看着这个不安分的小鹿,嘴角竟浮起了一抹笑。
兰椒殿内……
君子兰雕花的床上,因多了一个美人的缘故,显得不似从前那番严肃冷静了,这个原本生硬的地方瞬间多了几分柔蜜人情味。
爷从地牢到现在,嘴巴虽合拢着,可一直就没停止过浅笑,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会心笑容。
爷轻柔的把菲儿放在床上之后,便开始从旁边的衣橱里找衣服,偌大的衣橱竟没有一件女人的睡衣,最后挑了一件轻质丝绸素色睡袍,这是爷平夜里最喜欢穿的,滑丝柔软,她穿着应该可以睡个好觉,把睡袍扔在床上。
爷眉头紧蹙,看来……只好……再一次……替她换衣服了……
可为什么竟有些燥热呢?爷烦躁的解开外面的袍子,潇洒的一甩,精确的落在旁边的桃木椅上。
不就是换个衣服吗?又不是没给她换过,想当初,她的裸体他也是看过了的,提到裸体,他的脑袋又开始凝固了,固执的想要停留在水下接吻的那一段,甩甩脑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还从没经历过这样棘手难办的事!
爷右手轻轻一挥,琴棋书画各阁的屏风哗啦啦顺着同一个方向站成一排,像一张完美的盾,遮挡起来,兰椒殿本就已经密不透风了,可他总觉得背后空落落的,像是开了一个口子,令他不安。
打点好了一切,爷俯身靠近菲儿的脸,更加嫣红,摸摸额头,就这么点工夫,额头就越发烫了,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她身上的这件衣服实在太单薄,爷把手伸进菲儿胸口,使劲一拉,便露出了牛奶般润白的肌肤,快速解开衣带,把她扶起来拥在自己怀中。
垮松的衣服全部掉了下来,爷滚烫的手轻抵住菲儿裸露的后背,把她紧紧抱着,一只手撑起睡袍,一甩,如同漫天莲叶一般,于空中划过,荡起一片涟漪,准确的披在了菲儿身上,爷把她扶好,深情的望着她的脸,菲儿的领口仍是敞开着的,爷还没来得及系上前面的束带。
她姣好的身材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底,散尽一片旖旎,搅乱了一池繁华春水。
再也忍将不住,爷深邃的眸子仿佛要看穿浩瀚的星辰,他抛开了所有,把她轻轻放倒。
菲儿的头一挨着软绵绵的枕头,嘴角就露出了舒服的笑,撒娇一样的挪挪脑袋,她在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像极了温顺软绵的兔子在寻找安乐窝。
爷轻哼着笑出了声,把她的头摆正,把衣领重叠着弄好,犹豫着,终究还是把胸前的束带……
系上了。
“我要等你清醒的时候要你,不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嘴里吐出的这句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儿女私情有了兴致,这样矫情的话自己以前不是一直鄙夷的吗,如今对着她说出来,竟觉得满口余香,晕晕的幸福感曼曼袭来……
☆、第十二章 他怕失去她
爷动作轻柔的给她盖好被子,像是在保护一件至上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碎了磕了碰了,爷从来没觉得自己竟也可以有这样细心体贴的一面,而且头一次竟这么强烈的希望兰椒殿有一位心仪的女主人。
右手轻挥,屏风归位,漫步走到书阁,铺开宣纸,玉质镇尺压好四角,倾倒墨汁。每当心绪不宁之时,他便习惯用书法来洗涤内心的躁动,可每次都是因为一些官场事和江湖之事,想不到,今日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身体里的隐忍让他狂躁不安,选了一根特大号软笔,研了浓浓的墨,重沾,挥毫。
一横一竖,笔尖攒动,像一个灵巧的舞者在纸上狂舞,笔随心动,顷刻间,一行诗句跃然纸上:
四天收尽一天云/
水色天光冷照人/
面面荷花供眼界/
顿如身不在凡尘。
“爷——”
忽听得外面段季的声音,他对这个兰椒殿略有所知,但凡有重要之事,就站在外面的房间大声宣报。
段季看着那幅“大鲲展翅”图,知道爷肯定在里面。
不一会儿,爷披着一件紫色长袍从青石门走了出来。
“调查清楚了没有,她为什么被打入谨训堂?”爷语气冷淡,彷佛要把那个害她之人碎尸万段!
“听线人说,是因为……”段季回禀事情从来不吞吞吐吐,可这次不同,他已经感觉到,爷对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上心,是动了真心,关于她的一点一滴他不知怎样轻重言语,稍不留神怕爷不开心。
“直说。”爷双手扣在背后,段季跟他这么久,他知道他此时心里的顾忌。
“青儿姑娘她……她的守宫砂不见了。”
段季说完就躬着半个身子,他在等待爷的发怒,在他看来,爷好容易喜欢一个女子,那女子必定得心身清白,纯洁无暇,可现在……爷费劲了心思扑在对方身上,结果却发现对方是个不干不净之人,定气的火冒三丈!
爷是如此心高气傲之人,根本容忍不了一个不是清白之身的女子,况且花在她身上的心思还这么多,怎么着,他也应该立刻下令把那个女人扔出兰椒殿,再把自己的住所里里外外刷个干净,而且这个有女人洁癖的男人起码三年之内都不会允许其他的女人进入他的兰椒殿,他就是这样,一但受了伤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疗伤。
可段季想错了……
爷什么话也没说,并没有火冒三丈,也没有命令段季进去把那个女人扔出去,只是默默转身,丢下一句,“给我找京城里最好的御医来。”便走进了密室。
爷回到床边,细细端详着她的脸,这下他解开了方才系好的束带,把衣服一点点退下去,露出白皙的肌肤,他没把眼光停留在胸口那两朵柔软的甜美上,而是仔细检查着身上的每一处,包括后背,脖颈,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好在肌肤上什么也没有,只是雪白一片,如雪山之巅的莲,散发着新芽的香。
“幸亏没有伤着你,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他!”爷幽幽吐出这句话,他眉头紧蹙,拳头紧紧攥着,深深的把她拥入怀中,头恰好的放在菲儿脖颈上,把脸轻轻的埋在她的发中。
她的发柔柔的,软软的,滑滑的,有种神奇的魔力,可以消除一切疲乏和不开心。爷不禁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嵌在菲儿的身体里。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心里很痛。
他在恨。
恨自己认识她晚了些,恨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他也气菲儿怎么把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一个他并不知道了解的男人,他清雅英俊吗?有权有势吗?比自己优秀吗?
爷从来都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自信满满。或许不是因为他有自信,而是他从不屑于和别人想比,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进到他的心,所以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而现在他竟在意了。
他怕失去她。
☆、第十三章 一个情商白痴的冥想
“我的守宫砂不见了,你不介意吗?”被抱着的菲儿不知何时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能判断的出来,目前肯定是不在谨训堂那个黑乎乎恐怖的地牢里了,而且就现在这种景象来看,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应该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救了自己。
电视里不是经常这样演吗?
一个男人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从虎口陷阱中救出来,女主角感动不已,以身相许,最后两人激动拥吻,从此相依相随,浪走天涯。
菲儿脑袋里闪过一些电视剧的片段,她的恋爱史空白的惊人,只能从电视的虚拟中寻找一些依据来解释一下现在“几乎裸体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房里的一个女人的处境”。
她要肿么办,她能肿么办?
按照电视中的剧情:
男的不是应该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然后女的说,“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
PS:因为若拒绝不答应,这个男人既然能救下她就能毁灭她,为了避免被一巴掌抽死,女人只好答应,人生不就是出了虎穴再进狼窝吗,很多土匪剧都是这么演,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菲儿再次冒出那句话——
“我的守宫砂不见了,也就是可能节操忠贞之类的什么东东不保了,你介意吗?”
由于是抱着背,根本瞧不见彼此的长相,菲儿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若是他介意,自己就求着对方放一条生路,起码不要一怒之下杀了灭口,毕竟在古代一个名节不保的女人丢人现眼、罪行滔天、死有余辜;
若是他不介意,菲儿也想好了对策,一种是男人长得帅气美艳,这样的话……菲尔就勉为其难凑合凑合与其度过一生;
一种是丑的惊人,半夜睡起来看着枕边人会吓个半死,有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这种人若说不介意,菲儿立马咬舌自尽。
想好了一切后路,就等着那人开口。
“不介意。”男子说。
此刻的菲儿就像是在参加“谁是百万富翁”的节目,心情忐忑不安,每一个答案都让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介意就是要看对方的长相了……
她双手紧紧扣着男人的背,慢慢的抽离脑袋,移动,一点点,再一点点,微微眯着眼睛瞄对方的脸……
哇……就这样被惊住了。
熟悉的精致五官,英俊帅气,菱角分明,像被画师精心雕刻过,没有一丝瑕疵,浑身散发着男子淡淡的青草味气息。还有那深邃的眸子,如秋水凌波,只一眼,便脸红心跳。
是他?!
菲儿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救下自己的……竟是穿越那夜温泉之下的那个人……那夜,他不只看了自己的裸体还亲吻了她,还看了那种肚兜、小可爱之类的私人物品……如今又救了她,难不成真是有缘,这辈子非得嫁给他不可了么?
“你醒了,睡得好吗?”男子温柔关切的问。
天哪,“睡得好吗”这种话都问出来了?
电视里凡是出现这种对白,不都是这两人刚刚那个了之后,男主角询问对方感受之类的么,那么……
自己和他是发生了……那种关系吗?
菲儿一个脑袋两个大,完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低头瞄身上,宽松的睡袍,胸口还裸露着一大块,看来是真的被潜了……
“呜呜,想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奴家才十八岁,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和数不尽的胸章功勋,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家强占了身子,虽说在现在这个一夜情比比皆是的社会没什么,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着实震惊!如果说之前的守宫砂不在了真不关自己的事,那么现在……”
菲儿在脑海里已经叫苦不迭了。
爷看她很久不说话只一个劲的不是皱眉头就是瞪眼睛,以为她没休息好,双手抚上额头,摸摸,还是有些烫,“你要不再躺会,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哦不……”菲儿一把揪住男子袍子的一角。
可,这个动作实在有些暧昧,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揪着一个男人的衣摆,两眼婆娑的说“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