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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有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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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着别人的故事,感觉着人生的百味,忽然心生苍凉,自己的爱情到底去了哪里。
  画春堂的茶水,果真越来越难喝。
  林鸾织也终于体会到从前宫女口中闲聊某某贵人生活落魄,本以为不过是笑话,哪知瞒上欺下、踩高就低到哪里都有。
  好在钟贵妃似乎有意无意盯着,倒不至于太差。
  等到林鸾织伤好,已大半个月过去了。
  而天下雪了,下了一天一夜才放晴。
  林鸾织忽然想起“曲香园”有几株长寿花,前不久刚刚栽下,不知是否冻坏了。
  冬雪待化,正是最冷的时候,大部分人定是窝在宫中取暖。不若寻个机会悄悄去看下,加上久未走动,便叫闻喜一起出去先散散心。
  谁知,这一出门,便接二连三遇上事情,而且都不是小事。
  冬日的阳光,微醺的暖意,在遇上雪将融之际,便有些寡淡。
  道路上的积雪早被清理干净,只留下树枝上的皑皑白雪,看起来赏心又悦目。
  许是被闷坏了,难得出门,闻喜便有些兴致勃勃,捏了个雪球递给林鸾织,讨好道:“主子,丢个雪球玩一会?”
  看着闻喜手中的雪球,林鸾织不禁想起小时候每到下雪,表哥宋归珣总会陪着自己打雪仗,后来长大觉得女孩子再玩便有失分寸,只好作罢。
  林鸾织叹了口气,接过雪球,拿在手上,一时便有些感慨,那个眉目俊朗的男子,那个会陪自己打雪仗的表哥,已经不在了。
  闻喜见她神情落寞,自己也捏了一个,往高高的松树上丢过去,皑皑雪块便飒飒地往下掉,别有一番趣味。
  “奴婢小时候在家常与隔壁哥哥们一起玩,看谁丢到树上最高,落下的声响最响。”闻喜见林鸾织没有生气,便大着胆子说道。
  林鸾织瞧着闻喜脸上略有雀跃的期盼,一时手痒,见四下无人,便照着她的样子,也往树上扔了一个,不由得意地笑道:“我扔得比你高哦。”
  闻喜便有些呆了,由衷赞道:“主子,你应该多笑笑,很好看。”
  也不知是否主子最近遇到的事情多了些,很少再看到她的笑容,以前她很爱笑,可是现在清冷的时候居多。
  “你个小丫头,给你点颜色就得瑟起来啦?敢编排你主子?”林鸾织被闻喜憨厚的样子逗笑了,顺手也捏了个雪球,作势要打她。
  闻喜忙抱头四处躲闪,林鸾织玩兴正起,手中的雪球便如脱僵的野马,直直地砸了出去。
  没丢到闻喜身上,反而砸中了一个男人。
  不是皇上顾杞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更新晚了。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

  ☆、谁的初吻

  来人穿着墨色的绸缎衣袍,袖口露出淡金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身形修长,气宇昂藏,估摸着应该也是英俊的男子。
  看着这身打扮,加上又能在后宫行走,大抵应该是亲王重臣了。
  可惜一脸的雪花,模糊了面容。
  林鸾织暗道闯祸了,忙使了个眼色给闻喜。
  闻喜心神领会,上前行礼赔罪道:“奴婢一时手失,没看见王爷,还请王爷息怒。”
  裴池初抹了一把脸,正要发作,却在看清林鸾织的时候,蓦然睁大了眼睛。 
  久未回应,闻喜就得一直跪着,林鸾织便有些不悦地看向裴池初。
  皮肤虽然谈不上白皙,但五官出奇的俊秀,高鼻薄唇,可是在那双狭长的双瞳里,她看见了清洌、震怒和恨意。
  既然是王爷,被人砸了一脸的雪,要发怒也是正常的。
  林鸾织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向了别处。
  裴池初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才能按捺住心底想要掐住那细白脖子的冲动。
  他看也不看闻喜,只是盯着林鸾织目不转睛,嘴角一挑,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声音清透如玉石:“起来吧,本王还不至于老眼昏花、不辨是非。林贵人,可安好?”
  就算她只是小小的贵人,按道理来说,作为王爷最起码的礼节总还是要有吧。可是对方只是静静站着,连点个头问候都没有。自己又不是有心的,不过是个雪球,有必要摆出一副王孙公子的架势来吗?
  林鸾织隐隐觉得对方小气,因此,只是略略点点头,道:“既然王爷好手好脚,那么妾身先行告退。”
  说完,带着闻喜目不斜视地径地向前走,与裴池初擦肩而过。
  裴池初只是站着,久到再也看不见林鸾织的身影,也忽略了握紧的拳头一直没有松开过,骨节分明,青筋暴起。
  很好,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装作不认识他。
  “你认识刚才那个人?”走了一段路,林鸾织细思,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闻喜马上来劲,压低声音道:“主子刚刚可能没有细瞧,那可是裴池初王爷。不是有句话叫做‘北有裴池初南有叶寒枝’,这两人可是咱们西昭国鼎鼎有名的美男子。”
  “美男子?”林鸾织暗笑,难道刚刚因为自己心虚,居然没发现对方是个美男子。
  闻喜点点头,见她不以为然,忙捂着嘴笑道:“主子眼里只有皇上,难怪其他男人都入不了眼。说实话,奴婢刚刚有偷看裴王爷,其实咱们皇上和他们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呢。只是天底下只有皇上是不能编排的。”
  林鸾织伸手戳了一下闻喜的脑袋,好笑道:“看不出来,你还长了个花痴的脑袋啊。”
  “这是奴婢们私底下的爱好,闲着没事的时候,一堆人聚在一起聊八卦,当然聊得最多的自然是男人。”闻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只是听说裴王爷一直是个闲散王爷,风流不羁,不爱入仕,为何今日会出现在宫中?”
  裴池初的美名以前似乎也有听过,只是素未谋面也对不号,但让林鸾织不安的是,他的眼神。现在细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有参透。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你半天假,你去聊你们的八卦,回来顺便说给我听。”惦记着曲香园里的长寿花,林鸾织干脆顺手推舟。
  “真的可以吗?”闻喜想着莺巧说给她留着好东西,便有些神往。
  林鸾织点点头,道:“但要早去早回,莫要多话。”
  “奴婢遵命。”闻喜兴高采烈,一溜烟便跑远了。
  林鸾织警惕地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左拐右拐便到了曲香园。
  冬雪纯白,掩盖了所有事情本来的面目。原本姹紫嫣红的曲香园,独剩红梅傲立枝头。
  林鸾织在几株红梅树下寻了好久,才找到种在古色古香小盆子里的长寿花,其中有一株被雪压得耷拉着脑袋。
  除去上面的积雪,又新添了土,橙红色的花蕊,欲绽待绽,暗香浮鼻。
  林鸾织不经意间便轻轻笑了起来,不枉费自己这番辛苦。
  没曾想,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头顶炸开:“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鸾织抬眸,嘴角的笑意来不及褪去,只能僵在唇边,顾杞城何时在她面前竟无半点察觉。
  一向冷静自持的林鸾织,在此刻也慌了手脚。
  顾杞城为何会来这里?自己出现在这里,他会不会起疑?
  万般思绪在脑中飞掠,林鸾织第一次觉得词穷,不知不觉涨红了脸,喃喃道:“臣妾只是无意中经过,这花……”
  映入顾杞城眼帘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致,白雪、红梅,穿着红色披氅的女子,手捧长寿花,羞红着脸,微微低着头。
  此情此景,与心中的那个影子仿若重叠在一起,风起,波澜一圈圈漾开,搅乱一池春水。
  顾杞城的脚神差鬼使地往前迈了一步,手不自觉伸了出去,下一刻,猛地一用力,他的唇准确无误地覆在她之上,不留余地,不容置喙。
  唇齿相交,霸道缠绵,仿佛沉默中的火山,隐忍爆发。
  “轰”地一声,林鸾织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手中的花盆掉落在地上。
  她和顾杞城居然又亲吻了,在时隔多年以后。
  都不记得上次的亲吻是什么时候,是表哥宋归珣离世的前一天,还是孩子流产的时候?
  她和顾杞城的肌肤相亲早在冷枪舌战中形同陌路。
  可是另一个声音在她脑中适时地响起,她现在是林鸾织。
  难道顾杞城真的对林鸾织动情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了他?
  想到这,隐隐生出来的火苗便断了,林鸾织用力一推,别扭地转过头。
  顾杞城正在兴头上,被她一推,玄黑的眸子里闪过不可思议,但极快,嘴角便带了一丝笑:“织儿,别跟朕怄气了,做朕的女人,好不好?”
  有什么东西仿佛狠狠地刺在心上,林鸾织亲耳听到顾杞城这样的话,奇迹般发现自己的心痛得难以明状。
  “臣妾没有怄气。”林鸾织下意识退了一步。
  “朕不想骗你,哪怕是做钟芮曦的影子,跟在朕身边好不好,朕会给你无尚的恩宠。”他不想欺瞒,还清楚地记得,以前宠幸过的王昭仪在知道真相后,对自己歇斯底里怒吼。
  一语石破天惊,惊得林鸾织面无血色。
  什么叫,做钟芮曦的影子?
  

  ☆、你愿不愿意

  什么叫,做钟芮曦的影子?
  疑惑在林鸾织的心底大大放大,嘴巴这一次跟脑子十分协调,居然就这样问出来了:“什么是做钟贵妃的影子?”
  顾杞城伸手拂去她肩膀上的残雪,声音里有刻意的温柔:“朕想把话说明白,不想骗你。你吸引朕,是因为在某些方面很像钟芮曦。”
  是她在梦里,还是在神游,还是说这只是一出戏,或者说干脆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听见了什么?顾杞城宠幸女人,居然是因为别的女人像她?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可爱。
  于是,林鸾织淡淡地看着他,说道:“既然如此 ,皇上为何不与钟贵妃和好如初呢?”
  顾杞城长长地叹了口气,背转过身,望着白雪茫茫的曲香园,声音里居然是从未有过的落寞:“你不明白,朕和钟芮曦之间,不是朕这个九五之尊肯低头就可以。就像她永远不知道,如果没有朕的打理,这曲香园哪来的景致如画?”
  林鸾织的双手已经止不住的颤抖,她曾经希望住在别人的身体里,能够听到顾杞城谈论自己,可是现在亲耳听见的时候,居然是这般的耸人听闻。
  她忽然就有些迷惑,这是顾杞城惯常的伎俩,还是说身为当局者她没有看透顾杞城的内心。
  “所以,你愿不愿意,委屈自己一次?”转过身,问出这句话,顾杞城却觉得有些艰难。
  以前那些女人,只要他旁敲侧击或许委婉以告,那些女人虽有不甘,可是荣华恩宠在手,还不是欣喜接受。
  只是他不希望再生出一个王昭仪,更何况林鸾织给他的感觉要强过其他女人,不想到时候再费力气解释。
  还不如把话说在前头,反正冲着恩宠,哪个女人不巴着自己?
  林鸾织只觉得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在七上八下地颠簸着,她需要时间来好好思考,这样的信息与她以前的认知太大相径庭了。
  只是眼前,顾杞城还望着她,等她的答复。
  “臣妾,”林鸾织终是稳住心神,声音不重但掷地有声,“不愿意。”
  她自己就是钟芮曦,为何要做自己的影子?更何况,做替身得来的宠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亏顾杞城想得出来。
  顾杞城再次错愕,这一招算是欲擒故纵吗?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女人的城府也太深了。
  他的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黑眸里染上了冰雪般的寒霜,就连声音都带着冰冽:“不知好歹。”
  转身走了几步,忽听身后传来林鸾织清泠的声音,落在这冰天白雪中,异样又沉重:“皇上,如果有一天,你不是把我当成谁的影子,臣妾再解释给你听。”
  因为在顾杞城背后,林鸾织才能按住胸口,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她忽然很想知道,顾杞城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可是她并不知道,曲香园里的这一吻,并不是林鸾织的初吻。
  顾杞城一直没有回头,走了很久,那句话还如罄钟般响在耳膜。
  只是他忽然想起来,本来是打算去曲香园看看长寿花的。那几株长寿花是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才找来,暗中叫人送给钟芮曦的。
  可她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喜欢收集,打理却懒散。这些年要不是自己在暗中帮衬,她的曲香园早就荒废了。
  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在曲香园里没有遇到钟芮曦,反而是林鸾织手里捧着长寿花?
  林鸾织心事重重地回到画春堂,她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之中。一边是这些年来顾杞城对自己的冷淡和嘲讽,甚至前不久那句“毒妇”还历历在耳;一边是曲香园里,顾杞城沉重的话语和凉寞的表情,让她竟不能释怀,总会不自觉地想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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