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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别胡说,人也看了,我送你回去。”冯旭日立刻俊脸沉下道。
“啊,哥,我才刚来啊,我要留下来照顾苏大哥。人家都有人照顾,苏大哥没人照顾多可怜,你有事先回去好了,我自己会回去的。”冯珊珊立刻不依道。
花玉容看着冯珊珊微笑,冯珊珊被这个大美男笑得有点脸红了,其实她一进来就被花玉容那绝色的容颜吓呆过了,不过她知道自己没那个福气,更重要的她一心只想着苏文亭这个好男人。
“珊珊,不用了,我不需要照顾。”苏文亭看到南宫咏荷挑起的眉毛立刻说道。
冯旭日忽然道:“文亭,珊珊一心惦记你,不如就让她陪你们说说话,我去办完事就过来接她。”
苏文亭一愣,也不好拒绝,很无奈地点点头道:“那好吧。”
冯珊珊顿时眉开眼笑道:“谢谢哥哥,对了,苏大哥,你没吃早膳吧,我这就帮你去叫来。”再看看南宫咏荷那一边已经吃得七七八八的,她看着南宫咏荷冷哼一声道,“都不知道关心苏大哥的。”
南宫咏荷顿时被她一句顶得不舒服,郁闷地看了眼花玉容。
“这说我叫来的,不知道文亭兄要过来,所以没叫多,那就麻烦冯小姐再去为文亭买些回来吧。”花玉容温雅地说道。
冯珊珊冷哼一声就跟她哥哥一起出去,门外面还传来冯旭日的交代声道:“小妹,你好好照顾文亭,别惹他烦。”
“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惹他烦,哎呀,知道了啦,你还不快走!”冯珊珊大为不满道。
脚步声消失,花玉容面色一紧,对着苏文亭道:“文亭兄,帮个忙如何?”
“花大人请说。”苏文亭一愣后立刻道。
“冯珊珊应该很了解自己的哥哥和老管家,不防探听一下,比如说他们家里有没有八卦镜、罗盘什么的东西。”花玉容慢慢道。
苏文亭惊讶道:“花大人在怀疑什么吗?”
南宫咏荷立刻说话:“文亭,你就问问吧,旭日确实有点不对劲。”
“小荷,旭日是我朋友,对你也很不错,你为何要怀疑他?”苏文亭有点生气,她就相信这个才刚认识的男人吗?花玉容虽然说天下第一公子,但听他爹爹说此人亦正亦邪,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文亭,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南宫咏荷顿时郁闷了,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笑着摇摇头道:“文亭,你别误会咏荷了,其实昨晚我使用施术想探知冯旭日身上的事情,结果发现他身上被人下了封禁咒,我一时不差,被反噬了。”
苏文亭顿时满脸惊讶,睁大眼睛道:“你说什么?这可说真的?”苏文亭比南宫咏荷知道得自然要多,茅山术这种东西,他也早就知道,只是普通百姓很少会接触这类诡异的事情,所以一下子有点被吓到。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玉容没有骗你,是我亲眼所见的,所以我们更加怀疑他,不,正确说是他的管家。”
“钟伯?”苏文亭立刻皱眉,“此人虽然长相有点凶相,但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他还说很好的老人,把旭日和珊珊照顾得很好。”
“请问他们家靠什么为生?”花玉容开始很严肃地询问,“听说生活还是很富裕的。”
“他家有好三家的布庄,不过没有‘宏兴布庄’那么厉害,可能是他爹娘留下来的。”苏文亭想了下道。
“他们家这么大个宅子,还有不少的名贵的古玩玉器,实在是不像开三家不怎么赚钱的布庄就可以拥有的。”花玉容皱着眉心道。
苏文亭面色一变,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道:“你调查旭日?”
“出了这么大事,娘子和你差点命葬火海,要没有个结果怎么交代?”花玉容全身的气息立刻冷了下来。
“可,可旭日不是那种人。”苏文亭坚决不相信冯旭日是坏人。
“我没说他不是好人,不过他对碧血兰晶那么在意,又身上有封禁咒,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了,你放心,他要是无辜,我也不会怎么样的。”花玉容说道。
“是啊,文亭,你别担心,我也不相信旭日会杀我们,不过其他人就难说了,旭日对碧血兰晶真得很紧张,而且他这两天确实也有点不对劲,你就帮帮玉容吧。”南宫咏荷对着他露出恳求的目光。
苏文亭面色很说不安,最后道:“要我问什么?”
“随便问问,多知道些总是好的,也许有破绽。”花玉容听到开门声,立刻快速说完。
冯珊珊亲自端了个盘子,上面是热气腾腾的一个碗。
“苏大哥,今日有鸡粥,正好适合伤病人喝。”冯珊珊很高兴,样子也很贤惠,把东西一样样放好,坐下来喂苏文亭。
“谢谢你珊珊,我自己来吧。”苏文亭确实也饿了,醉了一晚又吐得干净,实在没有力气了。
“我来,你就靠着,你伤在肩膀,手臂还是少动。”冯珊珊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
苏文亭目光偷偷地看向南宫咏荷,南宫咏荷扁扁嘴,对花玉容道:“玉容,我也想喝粥。”
“好,我马上去拿。”花玉容笑着摇头,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心里吃小醋了。
苏文亭愣了愣,眼皮敛下,也不再计较冯珊珊的热情,开始吃她喂过来的粥。
“怎么样,味道还好吧?我让店家少放点盐,怕你咸着了。”冯珊珊完全把背对的南宫咏荷忽视掉,就像两个人的世界一般。
苏文亭只嗯了下,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南宫咏荷正对着他嘟小嘴,然后又对冯珊珊的背后吐舌头,做鬼脸,差点让苏文亭的粥喷出来。
“怎么了,不好吃吗?”苏珊珊察觉不对连忙紧张道。
“不,不是的。”苏文亭好不容易把粥咽下去,看了南宫咏荷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所以憋住,实在不知道她还能有这么调皮的一面。不敢多看她,连忙看向冯珊珊道:“珊珊,你家的布庄生意还好吗?”
冯珊珊笑了起来道:“苏大哥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比起你的木材铺,自然不能比啦,不过钟伯让哥哥也别太对那三家店报希望,除非是和宏兴布庄合并,那个老掌柜和钟伯说了几次,钟伯都不愿意罢了。”
“钟伯为什么不愿意啊,这样下去可就要亏了,我看宏兴越来越厉害了,和京城老字号都挂上钩了。”苏文亭立刻为他们担心起来,“这是个好机会啊?”
“我也不知道,钟伯说老店子了,再者和宏兴合并就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反正我们不缺钱。”冯珊珊扁扁嘴。
“是你爹娘留下来的吗?我上次看到你家有不少古玩很值钱。”苏文亭目光又朝南宫咏荷扫一眼,嘴里继续吃着冯珊珊喂得粥。
“嗯,钟伯叫我们不用担心,爹娘留下不少,足够给我哥娶媳妇和给我嫁妆的。”冯珊珊立刻脸红了,看苏文亭的双眼也羞涩起来。
苏文亭顿时咳嗽起来,南宫咏荷的小嘴扁得都没了上嘴唇了,要不是要套消息,南宫咏荷很想伸手把苏珊珊的脑袋按进粥碗里。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冯珊珊又帮他擦喷落身上的粥末,看得南宫咏荷瞪大眼睛,立刻狠狠滴瞪着苏文亭,这家伙是故意要气她的吗?给人家这么吃豆腐。
“没事,没事。”苏文亭尴尬地拦下她的手,这时,花玉容正好回来,南宫咏荷顿时露出笑脸道:“玉容,你好慢啊,我都饿死了。”说完还对苏文亭白了一眼。
苏文亭哭笑不得,这不是他们要他问的吗?
花玉容笑着摇头道:“你啊,就爱吃。”
“我活着就这么点乐趣了,你还不让我吃啊。”南宫咏荷撒娇地嘟嘴。
花玉容满脸宠溺的笑容道:“等我们回京城,我带你吃遍京城。”
“哇,真的吗,嘿嘿,太好了。”南宫咏荷顿时被收买去了。
苏文亭俊脸又沉下了,粥也没味道了。
“哼,一个女人就知道吃!”冯珊珊忍不住就说几声,“苏大哥,你看看她,有什么好的,都不像个女人。”
“喂,冯珊珊,你别过分,我怎么就不像女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我还比你大,哼!”南宫咏荷早被气到了,立刻反击,还挺挺胸,花玉容顿时俊脸红了,目光闪烁,娘子的身材确实很傲人的。
“咳咳咳。”苏文亭却被刺激到大咳起来,但他的伤比她重,这下疼得他面色惨白,额头见汗。
“哎呀,苏大哥,你是不是很疼啊?都怪她!”冯珊珊顿时急得也不跟南宫咏荷计较了。
南宫咏荷也紧张,连忙道:“文亭,你没事吧,我不说话了,不说,我吃。”
“你啊。”花玉容点点她的鼻子,“快吃吧。”
南宫咏荷点点头,开始喝起来,那声音让两个男人一头黑线,而冯珊珊是一脸鄙夷。
“珊珊,你知道你们来雍州之前是住哪里的吗?”苏文亭缓和下来,又开始问了。
“啊,这个啊,我不知道啊,哥说是很远的地方搬来的。”冯珊珊嘟嘟嘴。
“那你们怎么会来雍州啊?”苏文亭也很好奇了。
“不知道,哥说是雍州离京城近,爹娘想来京城看看,但又不想住京城,所以就在雍州定下来,好在是雍州,要不然我就不认识苏大哥了。”冯珊珊又高兴起来。
苏文亭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口形说了钟伯两个字。
“珊珊,钟伯一直跟着你们冯家?”苏文亭想了想道。
“是啊,我出生钟伯就在啊,钟伯已经四十多岁了,从小就跟在爹爹身边,爹娘死了,他为了照顾我们兄妹,都没有娶亲,对我们很好,就像我们的爹一样。”冯珊珊说道。
“嗯,我也觉得他人很好,就是长相有点凶狠,别人看到他都会怕。”苏文亭假笑道。
“什么嘛,以貌取人,钟伯其实长得很不错啊,年轻的时候可说美男子呢,就是没啥笑容而已,他说有时候要对人凶一点,免得被欺负了,要不是他那张脸,我们小时候都不知道被别人欺负成啥样了。”冯珊珊很维护钟伯。
“那到是,我还记得一次旭日和许大马棒的儿子打起来,要不是钟伯出现把那小子吓跑,旭日都不知道要怎么吃亏了。”苏文亭想到往事,笑容也真实起来,“对了,你家为什么不请些护院呢?”
“嘿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钟伯说没必要,因为钟伯有个本事。”冯珊珊神秘兮兮道。
“什么本事?”苏文亭和花玉容都紧张了,连南宫咏荷的喝粥声都没有了。
“苏大哥,你今天怎么了,老问我们家的事情,你都跟我哥哥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关心我们。”冯珊珊有点感觉古怪了。
苏文亭一愣,顿时有点内疚,目光看看花玉容和南宫咏荷。
“这不是怕你闷吗?”苏文亭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实在不是说谎的料。
“哼!她都不要你关心,你关心她的事干什么?”南宫咏荷立刻发挥她的醋功。
冯珊珊转头看她,顿时面露惊喜,又转过去高兴道:“原来苏大哥想了解珊珊了啊,嘻嘻,那我告诉你吧,不过他们不能听,钟伯说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苏文亭一愣。
“谁要听啊!”南宫咏荷又哼了声。
冯珊珊已经身子凑到苏文亭面前,小嘴靠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得意洋洋地回头白了南宫咏荷一眼。
苏文亭的俊脸一片呆愣,花玉容却忽然把粥碗给南宫咏荷道:“娘子,我想起点事情,你自己吃成吗?”
南宫咏荷看到他的眸子里闪过忧色,立刻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
花玉容看了苏文亭一眼,笑着对冯珊珊道:“麻烦珊珊小姐帮玉容照顾下娘子。”说完也不等冯珊珊答应就快速离开。
南宫咏荷知道一定是他听到了苏珊珊的话,她其实也想听的,不过想到花玉容在,自己懒得偷听了,现在花玉容这反映到让她担忧了,连忙看向苏文亭。
“珊珊,你说的是真的?”苏文亭很严肃地问珊珊。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啊,你也不想想,我们二十年来有谁敢无顾进我们家的,嘿嘿,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因为每次钟伯都会帮我们出气的。”冯珊珊骄傲道。
苏文亭的目光看着南宫咏荷,微微点了点头:“珊珊,我忽然想吃蒸饺。”
“啊,苏大哥,你伤这么重,不要吃这些了吧?”苏珊珊为突来的转变有点不适宜。
“我伤在肩膀,又不是胸口,无碍的,粥吃不饱。”苏文亭露出苦笑。
“那好吧,我去叫,你等着。”冯珊珊终究不忍心上人挨饿,立刻就走了出去。
“小荷,她说钟伯会茅山术,在他们家设了结气咒,有人偷进去钟伯就会知道,但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进去也不知道。”苏文亭心惊胆战道。
“不好,那鬼御进去不是被他知道了?”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