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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爷,你,你不会赶奴家走吧?”红魅紧张道。
“当然不会啦,我像坏人吗?对了,其实我不是少爷,我是小姐,嘿嘿,不对,是夫人。”南宫咏荷扁扁嘴,欺骗是不对滴。
“啊,夫,夫人?”红魅惊讶道,其实他也早知道她是女子了,而且她身上淡淡的荷花香味很好闻。
“是啊,我是花玉容的夫人,所以他现在很生气,我得去哄哄他,你乖点睡觉,我明早上就来看你。”南宫咏荷对他温柔地一笑。
“好。谢谢夫人。”红魅低头轻声道。
“呃,还是别夫人了,叫我小姐或者小荷吧,我的名字,那我走了哈。”南宫咏荷笑眯眯地离开,一出院子就连忙拔腿就跑去前面院子。
床上的红魅紫色的眸子转了下,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带着邪恶的笑容,整张娇美得脸瞬间变得妖异魅惑,却充满了阴冷气息,哪里还是刚才那只无骨妖孽啊。
南宫咏荷,我来了!费这么大心思,死那么多手下,演这么复杂的一出戏,就是让你要爱上我!
月冠阁内,南宫咏荷一回去就觉得气氛不对,大厅里灯火通明,北溟浚星的阁楼也亮着灯。
走进去一看,三个男人居然都在,而花月容正在洗手换血衣。
“死女人,你半夜三更跑哪里去了?”北溟浚星一看到南宫咏荷就怒声道。
“小荷,你没事吧,怎么又出事了?好在你没事,要不然可怎么办?”苏文亭上来拉她的手检查。
“文亭,我没事,玉容都说了?”南宫咏荷讪讪一笑。
“嗯,你带回来一个男人。”苏文亭面色也有点僵硬。
“我立刻去杀了他!”北溟浚星说着就往外冲去。
“你敢!”南宫咏荷冷喝一声,小脸铁青了。
“果然舍不得,玉容说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那个是小倌,不是男人,你要来干什么?”北溟浚星气急败坏道。
“小倌怎么了,他不是男人好歹也是人,我只不过同情他的遭遇,想帮帮他,你们都想哪里去了,没别的事,我睡觉了!”南宫咏荷厉声说完气嘟嘟地走进自己房间,房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你们看看,都是你们把她宠坏了!我去杀了那男人!”北溟浚星双眸都要冒火了。
“浚星,你冷静点,你要真杀了他,小荷不会原谅你的,你也知道她心肠软,我们防着点就好了,别冲动。”苏文亭说话间花玉容出来,看了眼南宫咏荷的房间,深深地叹口气,这到底是怪谁呢?自己不去那里,她也不会去,也不会把红魅买回来,哎。
“浚星,我既然不能阻止她把人带回来,你该知道她是很执着的,你要杀了红魅,估计她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花玉容凝重道。
“不错,浚星,你别激动,我们三个人,还怕一个不成。”苏文亭也立刻劝说道。
花玉容点点头道:“明日我会让人先查查这家伙的底细,一个普通人哪来的紫色眼睛。”
“什么,紫色眼睛?”北溟浚星一愣道,“外族人吗?”
“京城人士,所以才奇怪,而且这人太美,总觉得有点问题。”花玉容皱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苏文亭嘴角抽了抽,花玉容不是也很俊美,人神公愤,有什么问题?
“好吧,明好好对付他!这个楚风怎么办事的!咏儿出去都不叫我!”北溟浚星气恼道。
花玉容嘴角一抽道:“确实他失职了。”
“早知道叫咏儿和我睡,也不会出这种事情,都是你!”北溟浚星唠唠叨叨。
苏文亭摇头道:“浚星,是小荷要自己睡的,而且才来第一。”
“好啦,好啦,又是我不好,我去睡了!”北溟浚星气呼呼地走了,走到门口又折回来,看看那紧闭的房门道,“她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花玉容和苏文亭翻白眼,两人各自回房,北溟浚星挠挠头,也回去了。
南宫咏荷一回到房间,就开始梳洗换衣服,然后到门口听声音,发现他们已经回房,扁扁嘴也上床睡觉,她就不信北溟浚星那小家伙敢动红魅。
不到半刻钟,房门有声响,南宫咏荷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黑影子偷偷摸摸地进来了。
南宫咏荷故意又闭上眼睛,黑影到了床边,站了一会,最后叹了口气道:“咏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南宫咏荷回答道。
“嘻嘻。”北溟浚星立刻高兴地爬上她的床。
“你干什么?我大姨妈没走的!”南宫咏荷没好气道。
“我又不要干什么,就是抱着你睡觉而已,绝对不碰你,真的。”北溟浚星把她温柔的身体抱进怀中,深深地吸取她身上的香味。
“怎么睡不着?不去杀了红魅吗?”南宫咏荷斜看他一眼。
“咏儿,你为什么非要他啊,有我们还不够吗?”北溟浚星嘟嘴道。
“我说你想哪里去了,我不是喜欢他,只是他真得很可怜,而且这么孝顺,我能见死不救吗?你不知道那个闵刚是多残暴的人,红魅给他买去,估计得玩死。”南宫咏荷脑海里浮现闵刚那张刀疤脸,这种人有个丞相的爹爹,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苦了老百姓了,真该被老收了。
“那,那你也不用带回来啊,玉容不是说给三王爷挺好的嘛。”北溟浚星继续道。
“好什么?三王爷只会玩过送人,那种人最薄情,红魅最后的下场一定很惨的。”南宫咏荷就是不想任何男人压红魅,感觉那都是一种罪过,这么美的人,怎么可以薄命呢?
“咏儿,你要是每次都这样,我们再多钱都没用了。”北溟浚星郁闷道。
“咳咳,这次又不是我们出钱,三王爷出钱。”南宫咏荷扁扁嘴。
“玉容说会还的,这个人情不能欠。”北溟浚星道。
“什么?不会吧,为什么,这种人钱多,敲诈一下没关系啊。”南宫咏荷顿时蛋疼了。
慕容浚星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道:“敲诈也不是你这样敲的,以后他要玉容办事怎么办?玉容说这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呃,那好吧,不知道玉容还有没有钱,小星星,要不你先出好不?”南宫咏荷无比心虚。
“我和文亭商量过了,一人出十万,玉容还要送皇后礼物,一定要花不少钱,咏儿,下次千万别再买人回来了。”北溟浚星亲吻她的脸。
“我知道了,不会啦。”南宫咏荷有点难受,脑子里立刻想到自己真是个害人精,自己必须要自己赚钱才行,不能靠他们,这样感觉自己真得好没用,可古代自己能做什么呢?
“嗯,那就好,不过你不能喜欢他知道吗?我会吃醋的。”北溟浚星撒娇道。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道:“你别乱想,怎么会呢,好了,我困了,睡觉好吗?”
“嗯,那就好,你不生我气了吧?”北溟浚星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了。
“你再摸我就生气了。”南宫咏荷很无奈。
北溟浚星顿时嘿嘿一笑,抱紧她闭上眼睛道:“睡觉,睡觉了。”
南宫咏荷没好气地笑了笑,伸出手抱在他手臂上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北溟浚星就这么睡在南宫咏荷的房内直到亮,直到苏文亭来敲门。
“小荷,小荷!”苏文亭声音很焦急。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一起睁开眼睛,南宫咏荷道:“文亭,什么事啊?”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苏文亭开门进来,看到北溟浚星在她床上愣了下,内心一阵苦涩道:“四叔过来说,那个红魅吐血不止,伤得很重,一直在叫你,玉容一早上早朝去了。”
“什么!”南宫咏荷顿时整个人跳起来,抓了衣服就跑道,“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只受了些轻伤吗?”
“咏儿!”北溟浚星哀怨,只能也跳起来,他倒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个美法,把娘子迷成这样。
三人匆匆来到兰菊院,门口几个侍从面上都很焦急,让她一颗心提起。
“夫人,大夫在里面。”侍从看到南宫咏荷衣衫不整,头发披散都吓一跳。
南宫咏荷赶紧闪进屋内,就听到红魅很虚弱的咳嗽声。
“夫人。”四叔满脸焦急。
“四叔,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好好的吗?”南宫咏荷目光犀利,她很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害红魅。
“小姐。”红魅一张脸似乎一夜之间都凹陷了,紫色的眸子没有了光芒,死气沉沉的。
“红魅,你怎么了?是谁打你了吗?”南宫咏荷抢到床前,大夫吓得连忙移开。
“夫人,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擦了伤药好好的,今早就吐血了。”四叔很无辜道。
“红魅,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南宫咏荷握着他的手,那胳膊都比她细了,这还是个男人么?
“胸,胸口。”红魅眼泪啪嗒啪嗒地滚下来。
南宫咏荷一把拉开被子,里面的红魅依旧是那套红衣,南宫咏荷也不管别人,拉开了他的胸襟,顿时一个黑色的掌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南宫咏荷顿时凶神恶煞地转头看向四叔。
四叔立刻挺直腰杆道:“夫人,老奴确实不知道,府里除了大人没人有这份功力!”
南宫咏荷双眸顿时眯起,难道是花玉容?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
北溟浚星一身米色长袍跑进来,因为他不像南宫咏荷,所以他好歹得梳个头,洗把脸才进来。
“少爷。”侍从们立刻打招呼。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出去!”北溟浚星人小,但气势强大,那些侍从顿时全部撤了出去。
“小荷,没事吧?”苏文亭也走到床边,两人同时看向床上的红魅。
呃?这个男人叫美?两个男人看到红魅这副快死的样子,心中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了,花玉容也太紧张了吧。
红魅的紫眸也同时看向两个男人,最后幽幽地敛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红魅,这是怎么回事?你别怕,没事的,玉容医术很好,他会治好你的。”南宫咏荷揪心道,心里又很怕是花玉容下的手,但她还是选择相信他。
“昨晚,那,那黑衣人打了我一掌,我只是觉得有点隐痛。”红魅怯怯地道,“小姐,奴家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怎么会死,不会的,大夫,什么情况?”南宫咏荷拉着红魅的手,询问旁边的大夫。
“这位小爷内伤很重,最好先用内力帮他经脉打通一番,要不然恐怕再好的药都不成。”大夫想了下道。
“对哦,可以内力疗伤的,我来!”南宫咏荷顿时心里一喜,准备爬上床去。
“小荷,还是我来吧。”苏文亭皱眉拉住她。
“文亭,你等下要出去办事,还是别那么累了,我没事可以休息睡觉。”南宫咏荷心疼苏文亭。
北溟浚星伸手一把把南宫咏荷提下来道:“你看看你,都没穿好衣服、洗脸,就只想着他了,又死不了,我来!你回去洗漱用早膳。”
南宫咏荷眨巴下大眼睛,看着北溟浚星那严肃又酷的俊脸,最后笑道:“嘿嘿,小星星最好了,好吧,你来,你比我厉害多了。”
“文亭,把她带回去。”北溟浚星说完就瞪了南宫咏荷一眼,拖鞋上床。
红魅顿时一双紫眸水雾雾地看着南宫咏荷,眼角那晶莹的泪珠就要掉下来了。
“红魅,你别担心,他武功很高的,一定能帮到你,乖,我扶你起来。”南宫咏荷心疼地去扶他。
“咳咳。”红魅又轻咳起来,就像只易碎的瓷娃娃,让每个人的心都纠结起来。
南宫咏荷把他轻轻地扶正,直到北溟浚星双掌按住他背后才放开。
红魅紫色的眸子痛苦地看着南宫咏荷,让南宫咏荷不敢离去,就怕自己一离开,也许就看不到他了。
“小荷,没事了,你去梳洗一下吧。”苏文亭拉住南宫咏荷的手出去。
“红魅,我马上回来的。”南宫咏荷眉心紧皱,说了声后匆忙离去,还对四叔道,“四叔,刚才对不起,实在太让人担心了,你能去准备些补品吗?他太瘦了。”
“好的,夫人。”四叔见她道歉,心里也算好过些,跟着大人那么多年,也没这么被冤枉过,不过也知道夫人紧张那个小倌,哎,大人,你娶得什么娘子啊。
房中的人一下子走光,北溟浚星很认命地为红魅输内力,帮助他体内散乱的气息稳定下来,在全身筋脉游走。
红魅的紫眸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升起亮光,可惜后面的北溟浚星是看不到的。
其实红魅的伤是因为昨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