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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梯子旁,做着思想斗争,这是什么地方?皇宫啊!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来的地方,想来可以,必是有去无回,而我进来了,还是被皇帝请进来的,皇宫如此之大,我又偏偏糊里糊涂的又走到此处,来了后又机缘巧合的找到打开这密室的方法,你说说,这得多大的缘分啊?!
所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呸呸!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嗄!也不对!
相通此点,我就将胆大进行到底,跪下后将脚一致一致的探了进去,踩实后,一节一节的往下攀爬起来。带到头刚没入洞口时,将那块板子拉起关住,把一小节树枝插在缝隙之中,等我回来的时候好开门。
我小心翼翼的往下爬,估摸有个10分钟左右还没有到底,我突然有点莫名的害怕,就在我心扑通扑通狂跳之时,心口却像是有一团火般烧了起来,让人疼痛难忍,我慌忙伸手将衣襟扯开,一团红色东西嗖的一下跃到我的面前,我细细看去,火红色的光里包着一个正冲我呲牙咧嘴的小怪物,“吓”我一吓,手下意识的松开了梯子,直直坠了下去。
在这短短的下坠时间里,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意思是说:一个人解释人从20层坠下和2层坠下的不同,光听声音就可以了,二层是:啪!啊!二十层是:啊……!啪!
唉!悲从中来,这只怕是二十层不止,因为我从摔下开始已经过了好久,我都不曾坠地,真不敢想,这要是落到实地上,这重力加速度的冲击力非给地面砸一大坑不可,而我也就成了血糊糊的一堆烂泥。
很轻微的一声,我睁眼看去,一只火红色的小动物,看着很像貂,正甩着它不安分的大尾巴在我怀中一扭一扭。像是发现我再看它,它站直了身子,凑到我的面前,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竟然被这该死的小东西给非礼了,我用手狠狠地抹了抹嘴,瞪着他控诉道:“你这小色狼。”
它看我抹嘴,像是极为不满似地,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欲要张口来添我,我一把抱住它不老实的身体,一声尖叫从我的嘴角冒了出来:“啊!”天呐!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是在半空中悬着?
作者有话要说:
32
32、这是机器猫 。。。
我极为迅速的看了下周围,还是刚才掉落的地方,可是却没有掉下去的迹象,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因为胸口的突然发烫,我拉开衣服准备查看,却不想由于过于急切而松开了双手,后来又太过害怕而闭上了眼睛,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个家伙。不知何故,眼前这小家伙却带给了我莫名的熟悉和安全感。
对了,胸口发烫,我扯出来的是那个叫水无乐的让老爹转交给我的东西,我急急拽出那个怪异的像小杖似地挂饰,细细查看起来。
怀里的小家伙一见我手上的东西,立刻上蹿下跳,大的如蒲扇的的尾巴,就在我的脸上嗖嗖的扫了好几遍,我连打几个喷嚏,手忙脚乱的抓住那把我脸当地板的小家伙,怒视它说道:“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不要你了。”威胁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白痴啊我,一个动物,能听懂我说的话么?我这不是对牛弹琴嘛!
谁知事实往往是意料之外,那小家伙像是听明白我说的话,一动不动的窝在我的怀里,抬着小脸,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望着我。
看着它这副可爱又可怜的样子,我心有不忍,一把搂住它,用脸使劲的噌噌它,直到它伸出舌头舔的我咯咯直笑才罢手。
一手抱着它,一手拿着那个吊坠细看,总感觉像是少了什么。我努力回忆当时老爹交给我时的样子,突然叫了一声“啊!”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小家伙,惊喜的说道:“原来是你。”我记得当时吊坠里有一团火红色的东西,时强时弱,但是却很温暖,原来那吊坠就是这只小兽的寄居处。
我转念一想,看来我在拿到它时,它就一直是沉睡于此,或者也可以说是被封印了?不知我猜得对不对,可是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它在此时此刻苏醒呢?我现在如坐在平地一般的悬在半空,是不是也是因为它呢?莫非这小家伙是神兽也?!
我迷惑的看着它,它又伸出舌头一遍遍的舔着我的脸颊,痒的我连连躲闪,我臭屁的想:看来它很喜欢我啊!我可真是人见人爱,啊!不!兽见兽爱,花见花开啊!我得意洋洋,这小家伙有魔法,又知道保护我,而且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它野蛮可爱的,算一算,这次来了皇宫,我可真没吃亏,还捡了个大便宜。
我将搂着它的手又紧了紧,试图和它沟通道:“我想要去下面。你送我到下面,好不好?”
那机灵鬼摇摇尾巴,眨着圆圆的大眼睛,像是在微笑似地舔着我的手。
突然的下坠让我有一瞬间的不舒服,像是感应到我的不适,小家伙放慢了下坠的速度,我微微一叹,将它的脸紧紧贴到我的脸上,幽幽的念叨着:“还是你好,还是你好。”
终于到了地面,我听到地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吓得我的汗毛如僵尸般的诈尸,我抱着它一下跳了起来,暗道:“糟糕,黑压压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总不能抹黑吧?”
我为难的开口道:“小家伙,这太黑,看不见,能不变点火出来?”真不是我想把你当机器猫啊,可是我只能指望你了。
噗得一下,小家伙像是浑身烧着了一般通红通红,可是抱着它的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灼热,周围也霎时亮堂起来,待我看清楚周围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天呐!我压抑住快要喷出口的惊声尖叫,向远处望去,除了我站着的地方,旁边都黑压压的一片爬满了一种黑色硬壳的小虫子,样子像蟑螂,可是圆鼓鼓的身子又像是甲壳虫。我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那些虫子像是惧怕什么似地,再没有靠近我一步,一道灵光在我脑海一闪而过,我极其艰难的向前迈了两步,而那些虫子却齐刷刷的随着我的向前而退后,对着我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却不越雷池一步,仿佛那就是它们的围城一般。
看了看怀里的那团火,我算是明白那个水无乐送了我一件多么神奇的礼物了,这小家伙比叮当猫还好用,它不用任何的辅助工具就能将我说的事办妥;比哈利波特的魔法还高强,完全不用念那些个又长又臭跟老太婆裹脚布一样的咒语。我嘿嘿一笑,露出一个十足的贪心魔的笑容,小样,落我手里了吧,这以后的小日子啊,轻松,还真对得起咱这结实的小身板。
我抬眼看向前面,是一个长长地甬道,我向上望去,连接这个甬道的正是我刚才下来的地方,而且根本看不到尽头,我暗自乍舌,刚才要是摔了下来,我不是肉饼,而是稀饼了。
我秉持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突然感觉自己像有点摸金校尉的样了。要是能顺手捞点稀世珍宝啊,金银财宝啊,稀世财宝啊,金银珍宝啊!那我岂不是开心死了!但是碰见什么千万别碰见粽子。呸!瞧这张嘴!坏的不灵好的灵!佛祖保佑,上帝保佑,阿拉保佑,还有小家伙保佑!
轻松,放轻松。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我还有这小家伙,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溜。”这可是绝世名言那。何况这家伙还会飞。嘿嘿,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加快了步伐,看着跟着我的步伐而疾速移动小虫子,我极其恶毒得想,这里少说也上万只了吧,怎么就出现不了踩踏事件呢?!看来还是人家小虫子有秩序有规律有组织有纪律啊!真乃虫子中的强虫!真是佩服之至!
我心里默数,走了大概有了70步,突然虫子不再向前,而是从两侧瞬间后退,我加快脚步,眼前豁然开朗,我抱着小家伙伸直双臂,也看不清这的全貌。我偏头看向旁边,猜想到墙上应该会有火把之类的,用小家伙一照,果然,左右两边两米外各有一支火把,可是这下却有些犯难,这小家伙虽然通体翻红,可却不是可燃物,怎么将火把点着呢?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带个火折子,又不是杀人放火,怎么就没人提醒我要带着呢?!
我歪着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家伙像是知道我的为难,跳出我的怀抱,窜上右边的火把,用尾巴轻轻一扫,只听哧的一声,火把瞬时间着了起来。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又跳会我怀中的小家伙,像是居功似地摇着尾巴。哎!我就纳了闷了?它既然是可燃物,为什么我没被点着?难不成是它怕烧着我,而让我有了免疫能力,我不禁感叹,有能力就是好啊!甭管它是人是妖,有一门手艺,饿不死人呐!
我抬手拔出右边的火把,挨着个的将周围的火把逐个点亮,点完后,我将那火把又原放回去,才回头看去。
这间屋子呈圆形,墙壁雕龙画凤,唯美至极,屋顶彩云升腾,中间的刻着一只龟和一只鸟遥遥相对,像极了一对倾心爱恋的情侣彼此痴缠。
他们的下面有一个圆台,上面供着一张弓。我不敢贸然上前,寻宝的电影和书籍对我的影响颇为深刻,凡是这样看似什么情况都没得,越显得可怕至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看似平静的外表,实则波涛汹涌暗藏危机。我可不想因为好奇,害的自己丢了小命。
我越不想去看那张弓,可那张弓却像磁石般牢牢吸住我的眼球。我眨眨眼,还是拔不出来,复又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好吧!我认栽!既然我耐心如此渴望你,要是不得到你,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啦?!”
我抱着小家伙在这巴掌之地转圈圈,思量着怎么才能发现它的机关暗格。我一掌拍向脑门,“哎呀!真笨,这小家伙会飞啊!如此优厚的资源,不用了岂不浪费?”
我低头看向在我怀中窝着的小家伙,展颜一笑,既然你喜欢我,我就色诱你好啦,我一手指向中间的那张弓,语气温柔又无耻:“小家伙,看见那张弓了吧?你把它拿回来,咱们就马上回家,我做好吃的给你。如何?”
像是在掂量我话的可信度,小家伙瞪着圆圆地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张弓。忽然睁开我的怀抱,跃向那张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张嘴咬住那张弓,我还未看清它如何取来之时,以转身跃回我的怀抱。
献宝似地摇着尾巴,随后将弓用嘴放在我手上。
那弓刚放到我手上之时,一阵奇异的感觉,如过电一般传至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我一抖,险些将弓掉在地上。我拿好弓,细细查看起来,并未发现有何异常,只是比电视上演的那些弓要小得多,它只有两扎长,显得极为秀气。我将弓翻了过去,只见弓的背面刻着两行字:雀栖飘渺间,离兮吟三声。下面还有个两个小字:开元。
莫名的熟悉感在急袭上我的心头,一准眩晕袭来,我撑不住的晕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33
33、走火入魔夜 。。。
唔……我无力的躺在地上,想爬起来,可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就这么半倚着,看着眼前这地方,好像还是刚才的密室,我使劲的揉着眼睛,总觉得那里不太一样,细观之下,才发现中间没有了放置那张弓的玄台,反而依墙而立多出了一张秀床,以及各式女人所用的闺物,这俨然是十一位女子的闺房,可是,会是和人会将闺房建在这黑暗的地下?!
一声极其轻微的□窜入我的耳朵,在这幽静的暗室中显得极为清晰,我神经质的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秀床。只见上面的锦被蠕动了一下,起来一个鼓包,随即露出一张雾蒙蒙的脸,我怎样都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知道她是个女的。
床上那人坐了起来,穿戴好后,就直愣愣的坐在镜子面一动不动。我嗤笑,难不成是看自己给看呆了?有那么自恋么?
只见她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那如瀑布般的锦缎长发,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她虽会梳头发,却不会绾头发。我咧咧嘴,她肯定是个官家小姐,可转念一想又不对,那个有钱人会把自己家的亲闺女养在地下?!又不是吸血鬼。难不成是私生女?古代历来重视嫡亲,可也不至于啊!她是女孩又不男的。要不就是某个人的小情人,但是那人也未免太狠了点,放地下藏着,以为地道战啊!
突然之间灵光一闪,大呼一声,“原来如此!”她不但是见不得光小情人,还是不情愿的小情人,她不是被藏在这里,而是被关在地下。
就在我悠闲地躺在地上胡思乱想她的身份之时,从甬道的另一头走出一个人来,我寻声望去,却是那湖边勾一搭二的男子。他一身明黄锦袍,越发看起来俊秀非凡。看来他已经勾起三来了,只是这小三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