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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说实话应该不会有错吧?老师不是都教导我们做人要诚实吗,我可没撒谎,炎雪悠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但是为什么炎学晴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莫非这里面有何名堂。
“哈哈……”炎雪晴突然笑出声来,让我莫名打了个寒颤。
“炎雪晴!”炎学皓突然一把扯住炎雪晴的胳膊,使得她不得不整个人转过去面对他,“不准你再胡闹。”
“哈,我胡闹,你怎么不说是她恶毒,最后还害死了……”
啪!
炎雪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刚打了自己一巴掌的炎学皓,怔怔的愣在那里一声不吭。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若不是小悠,哪会有小然的这些年。”炎学皓的手微微颤抖着,分明就是很后悔失手打了的炎雪晴。
看着炎学皓为难的样子,我很是不忍,便想缓和一下气氛,就上前去拉炎雪晴的手,谁知她却用力的甩开我的手,害得我往后一靠,结果又是因为在池塘边,再加上重力加速度,很不幸的事实就是宣告我掉到了水了。
我当时落水的一刹那还在想,我怎么这么衰,刚来古代才几天而已,就不幸沦为古代设施不健全的牺牲品,我建议大家以后千万不要在护栏过矮的池塘边玩耍,我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有,等我醒来以后我一定要加盖护栏。
最后,我还有一个疑问,亲爱的炎学皓同志,你应该会游泳吧?
呜,头好晕,怎么这么热?该死!难道我喝多了?不是吧?自从上次毕业典礼之后我不是发誓戒酒,就不曾喝大过吗?
“呜!你是谁?”我努力的睁开眼,这女人好眼熟啊!
“哇!见鬼了!怎么是我自己?”一声尖叫,我又躺回去闭上眼睛,希望眼前的幻觉赶快消失。
“笨!”另一个‘我’拉开我蒙上眼睛的手,说“我是炎雪悠,纪醇。”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伤已经好了。眼睛刚好对上她的眼睛,伸手就要去戳戳她的脸蛋,却被她发现企图一掌打掉。
“天!是真的!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努力回想当天所发生的事,才想起是炎雪晴把我撞到池塘里的。
那我这又是怎么了?腿也好了,还碰上了真正的炎雪悠。等一下,真正的……
我猛地跳起来,作势就要向她扑上去。
“你要是敢扑上来,我就不告诉你回去的办法。”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成功制止了我的邪念。
我顷刻换上谄媚的笑脸,老老实实的坐在她旁边,一边帮她揉揉肩膀,一边温柔的开口:“炎姐姐,你就把知道的都告诉小妹我吧。”还真是不习惯对着自己献殷勤,不过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一脸不爽的样子,“你很想回去?”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真的想回家。”
“那好吧。”她倒挺爽快。
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就告诉我,我瞪着期盼的双眼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她顿了顿:“你若想回家,就只能等炎雪悠的生命耗尽,才能回到你的世界。”
“什么?等她……你死的时候?”我惊讶,马上想到:“那你呢,你不才是炎雪悠?”
她无奈:“我的确是,只不过我进不去那具身体了,她现在属于你。”
“我不要……”威慑于她的凶狠眼神,后面的话被我吞进肚子。
她拉过我的手,“你放心,这边的世界比你那边世界的时间要快,等到你在这边过了几十年,那边也只就过了几年而已。”
眼睛豁然一亮,也就是说我可以过两种不同的生活?
“不过……”语气不善还带着威胁:“你别妄想自杀,不然叫我知道了,我让你永远别想回去,即便死了都要做孤魂野鬼在这边的世界继续游荡。”
“你放心,我很珍惜生命,也很怕痛。”我保证道。
不是吧大姐,咱俩长成一个模样,也算是有缘,何必对我这么残忍,再说了,我才不会没事玩自杀呢。何况我就不信只有你知道能让我回去的法子,你跑了不要紧,你不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师傅水无乐吗,这就叫跑得了徒弟跑不了师傅。
“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圆圆的眼珠终于有了一丝温柔。
“等等,你去哪?”她进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是很近可怜的。
她摸摸我的头,“我还有事要做,百年之后我自会来接你。”她斟酌半天,说“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小心,如果不相信他人,就去找水无乐。”
低头咧嘴笑,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找他,等我再抬头之际,她也没了人影。
奶奶的,溜的倒挺快,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去哪找水无乐?”眼前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人坐在地上喃喃低语:“我要怎么回去啊?”
没等我感怀被人遗忘,我就看见旁边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吓得我赶忙站起来往旁边躲,可还是迟了一步,黑色旋涡像是有无尽的吸引力,将我吸入底部,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呜!好渴!”我努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因为突然被灌进我嘴里的水而心满意足的又闭上了眼睛,却发现这个勺子好软啊,不由轻轻一甜,喃喃了一句:“我回来了吗?”
“你不想回来倒是想去哪里啊?”
突然听到一个低沉却又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吓得我立刻睁开了眼睛,眼前这水蓝色的帐子,正式炎老妈给我新换的帐子。
无奈的低叹一声,我终于认清事实,确实又回来了。眼下只有继续当炎雪悠,过完这一世,才能回去啊。
“你怎么在这?”看清楚那人,我不由紧张起来。这个神出鬼没的风亦尘,没事怎么来喜欢在我房间飘来飘去的。
他到不甚在意,擦着嘴角问:“你刚梦见什么了?”
原来他以为我梦到谁了,哈哈……我就逗逗你,“梦到周公了。”我说的可是实话哦。
“周公是谁?”他眯起凤眼,危险的味道在他周围散开。
想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反正炎雪悠说了我是死不了的,总不能跌份到被你吓死吧,“我每天都会梦到他,他是好人呢。”
“是吗?”他嗤笑,满不在乎的躺在我的身边。
我急忙往里挪了些,又羞又恼,“你躺这干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啊。快点起来。”
他转过身来,薄唇勾起性感的微笑,“不懂,我未婚的妻子每晚都梦见别的男人,作为男人,我有权利知道他是谁。”
他在吃醋?不像啊!“知道又怎样?”忘了赶他下床,只是好奇他知道周公是谁后又会如何。
薄唇紧抿,不爽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杀了他。”
我撇嘴,十分肯定眼前这位俊男的确是在吃醋,不过想法有些过激,需要纠正,“杀人是不对的。再说我和他又没什么。”
“你还想有什么?”慵懒的语调却满含杀意。
我绷紧身体保持沉默,意识到和他说再多都没用,他的身份注定他享有绝对的权利,区区一条人命在他看来只不过和蝼蚁一般。
他邪气的挑眉,“怎么?还要护着他?”
我妥协,“他根本不是人。”
“没看出你有这爱好。”他有些诧异。
我深吸一口气,悻悻说道:“我做的每个梦都叫周公,他不是人,只是代表每一个梦而已。”希望这个解释他能明白。
他一怔,似笑非笑:“你给梦起名字?”
我也挑眉瞪他,“怎样?不可以?”反正不是我一个人叫他周公,我不丢脸。
“你有点……”他顿住,俊美的双眼盯着我不放。
心里扑通扑通乱跳,虽然美色当前,我也的确垂涎三尺,可是我……不敢。呜呜……真没胆量啊!
血气直往头上涌,双颊也早已烧的通红,我急忙岔开话题:“我……我爹娘呢?”
他想也不想,“这个时候也在梦周公。”
“什么?”我有些不明白,抬头看向窗户,“妈呀!”一声尖叫消失在某人的手中。
外面黑乎乎一片,应该是半夜了。
“笨蛋,这么大声做什么?”捂我嘴巴的人首先不满。
我拍掉他的手,恼羞成怒:“你说干什么?大半夜你跑我一姑娘房中干什么?你是没脑袋,还是脑袋长霉?相毁我清誉是不是?告诉你,别以为我和你有婚约我就一定要嫁给你。”
一口气说完,我恶狠狠地看着他。老娘就算不是超级漂亮,也算中等姿色,再说我头上可顶着穿越的光环,帅哥早排好队等我呢。
他冷笑着坐起身,神色难以琢磨,“既然如此,你可以退婚。只不过接受不接受,就不是你说了算。”
深深看我一眼,帅哥甩袖走人。
我坐在床上生闷气,“可恶,真是莫名其妙!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长的帅点,有些权利有些钱,不就是一古代臭屁爵爷,可你连2除以2得几都不知道,整个一个大文盲,连车子都不是四轮驱动的,虽然也有四个轮子,可前面还要一动物拉着才能动,连西伯利亚都不知为何物的人,我才不希罕!”
可恶,真是个自大狂。害的人心情一落千丈的。不过骂骂还算消了些气,我想通了,和他生气我还不如养足精神睡个安稳觉呢。
呜呜……看来我回到古代的真正目的原来是来补觉的。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刚起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婧。
“是啊!我睡几天了?”看她兴奋的样子,我昏迷的时间不短啊。
小婧用手认真的数了数说“嗯!有三天了!而且你昏迷时说了好多小婧听不懂的话。”
“什么话?”难道是我梦中说漏了嘴。
小婧低头想了一下,红着脸说,“小姐,小婧不太记得了,但是您好像有说,‘护士小姐,热死了,把空调开大点’,小姐,护士是哪家的小姐?那空调又是什么呀?”
“嗄!那…那个我也不太记得了。梦吗,就是乱七八糟的!哈哈……”我的现代化生活,等着我,姐会回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这就去给小姐打水洗脸。”
呼……好险。还好她什么都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3
3、古代的春节 。。。
我穿来的这个元朝和我所知道的古代差不多,也都有农历新年一说,这不,在我受伤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要过年了了。
外面鞭炮锣鼓响声震天,直到我好奇的问小婧才知道,原来今天就是大年三十。
难怪前天炎老妈吆喝了一堆人跑到我这忙里忙外,不但帮我量身做衣,还将这屋子收拾的一片红彤彤,吓得我还以为她们就这么要把我嫁出去了,而我还没弄清楚状况,也不敢多问,害得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觉,总想着要如何逃跑了,真是虚惊一场。
我坐着轮椅和小婧一起准备去门外凑热闹,还没走出大门就被眼尖的炎老妈看到,看到她垂涎三尺盯着我看,啊,不,是盯着我屁股下的轮椅看我就头皮发麻的恶寒。
上次落水后炎老妈来看望我时,就对我的轮椅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非要我好了后把轮椅送给她,为此还偷偷塞了我一堆金银首饰加以贿赂,这还不够,她还使出杀手锏,将炎老爹当年追她的糗事一五一十讲了个遍,乐得我一下对炎老爹有了改观,看来人不可一直看表象,私底下炎老爹还是满有情趣的。不过最后她说完看我的眼神时,我就知道这件事只能她知,我知,炎老爹知,若是让第四个人知道,下场一定比我断腿还要惨。
为保小命我当然极尽谄媚让她了解到这只是我们母女之间的小秘密,同时还答应让桑离再做一个适合她的轮椅给她,她才面带笑容满意的离开。
“娘。”我小心的轻声提醒她的眼神太露骨。
“啊。是悠儿啊。”看了半天才看到我,我真是汗颜这位娘的眼神已经到了老花的地步,“你这是要干嘛去,走,和为娘一起去看雪晴她们剪窗花。”说罢,也不管我同意与否,自顾自的推着轮椅就往大厅走。一路还不停的小声嘀咕,“这轮椅就是好,多好玩啊,这都快过年了,我的怎么还没好。唉……”就差推我下去她坐上来了。
我无奈的傻笑,“娘,你的也快好了,到时咱们一起坐着轮椅去赏花啊。” 明明是残疾人和老年人的必需品,到了她这魅力一下飙升,愣是让炎老妈魂不守舍,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炎府的偏厅热闹非凡,虽然放眼望去也是一片红似火,却一点也不俗气,里面的人围坐一圈,右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着,左手拿的红纸上下翻飞,不一会就变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娃,生动有趣的肥鱼,还有让人眼花缭乱的福字。
我和炎老妈凑上前去,看看这个,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