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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北极星号
作者:提刑按察使司
备注:
他是北洋海军将领,他也是嗜血者世界嗜血成性的亡灵。为了一句承诺他浴火重生放弃为人之尊,为了一段爱恋他九死一生甘愿堕入地狱。
她是武汉高等师范学校学生,她也是柔弱善良的破案高手。为了寻找离奇失踪的父亲她不惜与嗜血者达成协议,为了探寻真相她屡屡身陷险境。
萦绕着死亡气息的幽灵之船终将驶向何方?承载十年诡秘的军舰照片究竟意指何处?午夜投河的冤魂向谁索命含冤?神秘黑衣女人为何频频出现?嗜血者世界的尔虞我诈,滚滚红尘的爱恨交织;民族危亡下的拼死抵抗,大厦将倾中的生离死别。爱情与仇恨、正义与邪恶、抗争与妥协、死亡与生存。亡者与亡者的厮杀,智者与智者的较量。英雄入彀、王者归来;历经生死,劫后余生。却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更加巨大的阴谋!天堂的神仙与地狱的魔鬼原本是同源血亲,只有芸芸众生才在那里爱憎分明。
☆、(一)
1931年11月初,漫天飞雪弥漫了整个东北大平原。寒风呜鸣,人语声悲。广袤的黑土地进入了死气沉沉的漫漫长冬,伴随着这场空前的严冬而来的还有日军的铁蹄。11月4日,关东军嫩江支队攻击嫩江桥北守军。黑龙江省政府代主席兼代东北边防军驻江副司令长官马占山指挥3个旅,5个团共1。6万余人进行顽强抵抗。然而在人们所不了解的另一个亡灵的世界,权利与欲望、正义与邪恶、爱情与仇恨也正像水与火一般激烈地碰撞着。在这个时代中穿梭的人们不会知道,偌大的历史实际上是一个可怕的巫蛊,天堂的神仙和地狱的魔鬼原本是血缘亲家,只有芸芸众生才在那里爱憎分明。而这一切似乎要从武汉的一次毫不起眼的追捕说起。
黄文祥盯着服装店前出现的中年男子的身影,右手紧张地按在腰间的配枪上。中年男子三十岁上下,骄横的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笑容,手中的钥匙被他甩得叮当作响。黄文祥轻哼了一声,向中年男子身后的搭档崔涛使了个眼色。崔涛一步上前挡住了中年男子的去路,一记勾拳将中年男子掀翻在地。“你是什么人?”中年男子躺在地上吼道。中年男子还来不及站起来,崔涛又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中年男子立刻像一条鱿鱼一样蜷缩起来。黄文祥大吼一声和其他警察像猛虎一般扑过去,牢牢地抓住了那个“猎物”“牛贵!你涉嫌抢劫杀人,你被捕了。”黄文祥一只手咔地一声把中年男子铐起来,一只手拿出逮捕令。“长官,你们搞错了吧?” “有话到警察局去说。”崔涛一把拉起牛贵喝道。“涛哥您老人家轻点。”黄文祥闷闷地嘟囔了一声。“对付这种人就不应该手下留情!走!”崔涛说着就要押着牛贵向前走。“涛哥,您歇着,还是我来吧。要不然到警局这厮就一等残疾,高位截瘫了。”黄文祥追上去说道。崔涛瞪了黄文祥一眼,“那你小心点。”说着一把把牛贵推向黄文祥。黄文祥猝不及防被牛贵撞得一个趔趄。牛贵趁机撞开围观的人群一溜烟地逃跑了。未等黄文祥站起来,崔涛已经带人冲出人群追来上去。“完了,这下林局还不把我大卸八块。”黄文祥说着赶紧从站起来也踉踉跄跄地追上去。
挣脱控制的牛贵惊慌失措地穿过繁华的街区,拐入破败的老住宅区。牛贵回过头,身后的崔涛像是催命的恶鬼一样跑得飞快。“我的妈呀!牛贵没命地冲过棚户区猛地撞在一个人身上。“他妈的滚开!”牛贵想要推开身前的人,那人以迅雷之势向旁边一闪,牛贵扑了个空。牛贵抬起头,一个身着警服的青年一拳向他挥来,只听见咚地一声,牛贵便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林局!”崔涛向穿警服的青年跑过来,青年点点头蹲□从牛贵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林局,你们抓住他啦!”黄文祥气喘吁吁地赶到看见躺在地上的牛贵松了口气。“林局,您还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是牛贵这个混蛋?”,“分明是入室抢劫但是现场却没有被翻动的痕迹。被害人一人独居,她晚上给陌生人开门的机会有多大。这一切都告诉我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牛贵你声称案发当时从窗户里看见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从被害人的房间里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口箱子。你立即高呼抢劫是吗?”林靖榆瞥了一眼地上的牛贵站起来说道。“是又怎么样?”牛贵痛苦地哼了几声说,“你只是看见有人从被害人家里出来你就知道是抢劫,你还真是厉害呀!”牛贵惊愕地望着林靖榆,林靖榆站起身向崔涛使了个眼色,崔涛一把拖起牛贵向公安局走去。“林局,箱子找到了?您老人家深藏不漏呀!怎么找到的?牛贵抢劫伤人就为了这个箱子,箱子里有什么?在哪儿呢?”黄文祥凑到林靖榆跟前问,林靖榆白了黄文祥一眼“是楠楠找到的,这会儿她在医院里。被害人估计撑不了多久了,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小箱子,案发时她应该早就死了吧。”黄文祥看着林靖榆,似乎从这个年轻的公安局副局长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感伤。“林局。”黄文祥回过头一看,是局里的罗一鸣探长。“林局,局座让你立刻去他的办公室,十万火急。”林靖榆意识到什么正要离开。“林局那你不去医院了?”林靖榆摇摇头把钥匙扔给黄文祥。“文祥,你告诉楠楠,这两天局里事情比较多,不过她两天后的表演我一定会去的。”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开了。黄文祥叹了口气市医院跑去。
在泥泞的小路上,一个黑色的身影远远地望着黄文祥消失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丝僵硬的微笑。
“权爵,对那个林雨楠,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黑影诡异地笑了笑“那个局长不是说了么?不想看看那位林小姐的表演吗?”鬼車嘿嘿地笑笑“权爵说得是,权爵说的是。”
黄文祥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血色的晚霞还在天边不停地涂抹着不安,昏黄的医院过道里静谧得让人窒息。夏玲坐在走廊尽头的座椅上轻轻地啜泣着,雷晴晴轻拍着夏玲的肩膀低着头凝视着被夕阳染得通红的地板。她们的同学——几个武汉高等师范学校(今武汉大学)的男生也低着头沉默地望着远方,黄文祥意识到什么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起来。“凌玥死了,阿楠在里面陪着她。”看见黄文祥来了,孔世平轻声说。黄文祥点点头走到病房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
夕阳斜斜地撒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洁白的窗帘被夕阳染成血色,像招魂的灵旗在风中轻泣。白色病床上的躯体像被遗弃的玩具委屈地躺在那里,孤寂、凄凉。一个女孩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病床上的凌玥,她白色的衣裙和披肩的长发被染上了淡淡的金色,黑暗的阴影和落日的余辉在她的身边游移,死亡的阴霾依旧徘徊在这里但似乎又离得很远,像是一个渺远的梦境,黄文祥看得有些呆住了。“凌小姐希望我们能把这些信带给她的未婚夫。”黄文祥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被林雨楠捧在手心的小铁盒。“想不到凌玥拼了命也要保护的竟然是这些书信。”黄文祥感叹道,林雨楠静静地沉默着,黄文祥看着林雨楠正想说点什么,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铁盒上。“林小姐、、、、、、”夕阳的光芒似乎被这里的悲伤冲洗越来越暗,最后不甘地没入黑暗。如果人类依托时代而存在,那么生命和承诺在巨大的时代悲剧下又算得了什么呢?
暮色缓缓降临武昌,晚风唱着亘古的歌划过黄昏的静谧。灰黑的天幕向大地压下来,黑暗君临大地。林靖榆快步走向局长钟庆锡的办公室,局长办公室原本是杂物间。因为局长钟庆锡喜欢在安静的环境里办公,所以便将这间杂物间整理了出来,如果没有墙上局长办公室的文字,没有人会把这间房间和办公室联系在一起。几年下来,这间办公室几乎成了钟庆锡的私人空间,小小的办公室里,一切都是木制的,樱桃木的地板,花梨木的束腰书案,楠木的茶几,黄杨木的书架,紫檀木的四开方坐墩,就连靠墙而立的落地钟都是柚木的。整个办公室像古宅的书房而不是公安局的办公室。
“局座!”林靖榆走进办公室,钟庆锡从书桌后的案卷堆里探出一颗萝卜头。灰白的头发可怜巴巴地堆在他头上,像一片大白菜,皱巴巴的脸上带着一副同样古怪的圆框眼镜,一双眼睛躲在眼眶里打趣地看着林靖榆,似乎闯进来的是一只松鼠。“靖榆?”“局座您找我?”钟庆锡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林靖榆坐下,之后站起来说:“靖榆,由于事情紧急我也就不和你卖关子了,高等师范市区筹款演出的事情你知道的吧?”林靖榆点点头“我知道,为了支持东北军的抗战,高级师范救国学生会组织的筹款演出,局座怎么了?”钟庆锡不耐烦地磕了磕烟斗说:“问题就出在这里,陈绍宽你知道吧?”“海军部次长?难道他到武汉了?”钟庆锡眯着眼睛盯着林靖榆似乎铁了心要考考林靖榆。“这么说陈部长会出席这次筹款演出?可是局座筹款演出的安全问题您不是交给罗探长负责了吗?难道说出了新的情况?”钟庆锡赞许地点点头“靖榆呀,你说的没错,据上面的情报,日本人已经策划了暗杀陈部长的计划,而暗杀的具体时间就是筹款演出。这是刺客河原与吉的照片。”钟庆锡说着把一张照片递给林靖榆。林靖榆接过照片,钟庆锡继续说道“南京那边现在因为东北的事情焦头烂额,所以这次刺杀事件上面要求我们低调处理,这件事情我要你亲自负责。”钟庆锡察觉到林靖榆的神情又补充道“靖榆你要知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要维护一些东西,但是有时候不得不绕一些弯子。”“我知道了局座,我这就去准备。”林靖榆站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我会让罗一鸣注意保护你妹妹的安全,毕竟我答应过你爸爸。陈部长的安全就拜托你了。”“谢谢局座。”钟庆锡看着林靖榆的背影叹了口气,窗帘在钟庆锡的身后飘动,像无数的触角要把人拉入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看点:1、第一起命案发生 2、男主角出场
☆、(二)
11月6日下午2点,筹款演出如期举行,学生的爱国热情席卷全场,国人在一阵盖过一阵的掌声中彰显着自己的民族良心。不管是仕卿还是贫民,似乎突然亲如一家同仇敌忾了。林靖榆在预定的位子上坐下,远远地可以看见陈绍宽坐在第一排,崔涛和黄文祥坐在陈绍宽身旁的位置,而那个杀手河原与吉此时正坐在林靖榆身旁。林靖榆望向礼堂四周,罗一鸣安排的警员守在礼堂的门口。演出吸引的人比学生会预想的多,许多人只能挤在最后面。两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在人群中走过,林靖榆定睛一看那两个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封情书是承诺、是誓言、是一个女孩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希望。两天前,一个女孩为了保护在东北战斗的未婚夫的信件被歹徒杀害,战火烧毁的不仅仅是房屋还有家庭,战争毒害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军人还有他们的家人。下面让我们一起去感受那段铭心的爱恋,请听钢琴曲独奏《情书》”林靖榆的目光转向舞台,红色的大幕缓缓拉开,林雨楠一袭天蓝色长裙坐在钢琴旁,精巧的淡蓝色头花恰如其分地装饰着她的发鬓,模糊的灯光勾勒出她姣好的面容,迷惘而又清澈的双眸中透着淡淡的哀伤。哀婉的曲调似乎浸透着凌玥死亡那日夕阳的凄凉从林雨楠的指尖飞出。琴声时而静默地沉吟,像是凌玥殷殷的期盼;时而深情地旋舞,像是凌玥绵长的思念;时而激烈地鸣响,像是凌玥短暂而热烈的生命。泪水从林雨楠的眼眶滑落滴在琴键上,似乎也要为凌玥奏一曲哀歌。“权爵,现在动手正是时候。”之前出现在逮捕现场的神秘人鬼車轻声说,被称作权爵的人点点头露出黑色斗篷下惨白如亡者的脸,两人穿过人群向前台走去。突然一段悠扬的小提琴声裹着凄婉的钢琴曲在舞台后响起。“等等。”权爵刘默槐有些慌乱地盯着昏暗的舞台制止了鬼車。林雨楠惊愕地抬起头,一个青年从舞台后面走出来。他一身优雅的打扮,纯白的燕尾服和长裤,深蓝色背心,满是褶皱的华丽白衬衫,蓝色丝质领带。苍白的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微笑,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带着一只硕大但古怪的银戒,嵌着闪闪发亮的艳蓝色宝石。眉宇间透着一种难以琢磨的神色。悠扬的小提琴声和林雨楠的琴声配合得天衣无缝,乐音载着悲伤、喜悦和依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