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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巧合的情况下认识了余笙,她喜欢她的画风,于是两个人开始长期的合作。
不过说是长期,到现在也不过三个月而已。馒头说:墨鱼你是我的御用画师。前几天馒头给她派了个任务,正好余笙要去比赛,就没有及时交稿,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馒头来催稿的一幕。今晚余笙需要熬夜赶稿。
凌晨三点的时候余笙把画稿给馒头发过去。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自己,渐渐入夏,北方的天空就亮得早,现在已经有点微微的发白。她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在阳台上,看着泛白的那一块天空,风吹起她的长发,看不清表情,但感觉和高三那个冬日一样,她行走在冬日凛冽的寒风里,像一个谜。
馒头果然是个网虫,余笙打算回去睡一下,发现馒头给她发消息了。
馒头:墨鱼墨鱼我爱你,果然只有你的作品最得我心。
馒头:不过你是赶稿咩?你前几天去哪儿了,我找你你也不回我,害得人家好伤心,好失落。怎么办,你要赔我。'委屈脸'
墨鱼:恩,我前两天到上海去参加一个比赛了。
馒头:我在上海!!你不早说,我就能去找你玩。
墨鱼:'笑',下次还有机会的。
馒头:'望天',好吧,下次来上海记得来找我。我去排版,你早点睡。爱你。'红心' '红心' '红心'
墨鱼:恩,你也早点休息。
关掉电脑以后,余笙倒在枕头上,睡着了。一夜无梦。七点的时候被香香喊起来去上课,整个人还处在没睡醒的状态,大脑还没开机。
讲近代史的那个老太太的声音有魔力,总是能催眠。以前余笙绝对不会在她的课上睡觉的,但是……今天……她睡了。不过她睡觉没有君君那么大动静,老太太没发现。吃午饭的时候她才算是醒了。
香香:阿笙你昨晚熬到几点啊。
余笙:唔……三点多吧。
君君:你干嘛那么晚睡?编程比赛不是都结束了吗?
余笙:恩,做点别的事情。
君君:噫,你在做什么,难道在看岛国片?
余笙:……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吗?
君君满不在意地说:“那有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余笙:……
小师妹:阿笙你别理她,在这种事情上你占不了她的便宜,毕竟某人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的程度了。
君君大吼一声:呔,你个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整个食堂的人都看着她们。真的……好丢脸。余笙默默地把脸埋进餐盘里,自我催眠中: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正巧路过食堂的陈先生看见了这一幕。他家小宠物身边二货挺多的,怪不得她最近越来越蠢了,原来是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可是……怎么办,他好想她再笨一点,那样就没人要她了,只有他愿意养只笨笨的,偏偏又倔得不了的宠物。
六月都来了,七月还会远吗?考试月的时候大家都处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不是因为考试太难要忙着复习,相反是因为考试太简单,不想复习。但是整个学期没听课,考试再不复习就过不了,过不了要重修,弄不好还会退学和降级。哎……好烦。
下学期的课程安排已经出来了,还附带着一些其他的硬性要求。课程有系统解剖学、细胞生物学、组织胚胎学、生物化学、有机化学实验、社会医学英语。看起来会很清闲的样子。可是……还有要求呢。以上是基本确定的必修,此外还有规定的选修。
近代史和思修在上学期这学期分别修完了,还剩下马克思和毛概还有军事理论和形势政策。通识核心课程和艺术类课程也修完了。现在需要的选修的是专业选修课。正式的专业课在大三开课。现在就是打基础的时候。
香香看到课表哀嚎了一声:我还以为大二能继续轻松。这么多课,让我怎么打游戏?
君君窃笑:感谢诺基亚,我能在手机上看小说了。
香香飞过一个眼神盯着君君,后者自动闭嘴,继续电脑前面刷小说。小师妹压根儿就不担心这些,她门门课都只要飘过就行。其实,这孩子还真的不贪心……
七月份天气热,气温高,外面的夏蝉在歇斯底里地鸣叫,吵得人心浮躁。学校周边的冰店很受欢迎,每天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宿舍里实在热得受不了,香香她们就把复习的地点搬到奶茶店里。
君君喝了一大口冰茶,满足地叹了口气:啊,真舒服。
香香:天气这么热,宿舍还没风扇,也不让我们买,真是够了。
小师妹已经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好舒服,睡一觉。”
余笙:你们到底是来享受的还是来复习的。
君君:享受第一,复习第二。
余笙:……
北方的夏天也很热,气温高的时候也能看见被扭曲了空气。学校外面的沥青路面都被晒出了一股味道,车祸也频繁。北方人脾气本就直来直去,到这会儿更是兜不住,经常有两个司机擦边,然后对骂。
漫长的考试结束以后,归家的时节就来临。这回余笙和她们走的时间都差不多,是第二天的车票。晚上余笙在宿舍收拾行李的时候,接到了陈瑾南的电话。
“下来。”
陈先生每次都这么生硬地命令,余笙很无奈。
这次,又是谁出卖了她回家的消息。她走之前狐疑地看了她们几个人一眼,都在收拾各自的东西。是她多心了吗?
下楼以后陈先生还在柳树下站着,这次柳树满枝碧绿,显得热闹而不是寂寞。
“师兄,有事吗?”
“吃晚饭了吗?”
“恩,吃过了。”
“我还没吃。你陪我去。”
余笙:……师兄你是找不到人吃饭了吗?每次都让我陪你吃饭。
陈瑾南:恩。
余笙:……
陈瑾南把余笙带到了超市去,然后余笙看着他一样一样地把食材装进购物车。
难道不是去馆子里吃饭吗?
陈瑾南结账的时候,余笙问他:不是去吃饭吗?
陈瑾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些食材。“外面不干净。”
“……以前去吃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嫌弃人家不干净。”
陈瑾南把食材和余笙一起带回家,把东西放在厨房就坐在客厅沙发翘起了二郎腿看电视。
这阵势不像是要做饭啊。“师兄你不是要做饭吗?”
“我不会。”
“……不会那你买菜干嘛?”
“你做。”
“……我也不会。”
“那不吃了。”
“……”这人……好无赖。
余笙走到厨房翻了翻他买的食材,新鲜的猪肉,竹笋,青椒,内酯豆腐,金针菇,西兰花和鸡翅。菜单已经在心里,不过缺了样东西。她走到客厅对陈瑾南说:“师兄,麻烦你去买两个皮蛋回来好吗?”
陈瑾南微微勾唇,应了一声,拿着钱包出门了。超市略远,一来一回得四十分钟。陈瑾南回来的时候余笙已经做好了菜。清炒西兰花,酱油鸡翅,青椒肉丝,就等着他的皮蛋回来做一份皮蛋豆腐。对于两个人来说,这样的菜色丰富了一些。不过量都不多,还是能吃完的。
陈瑾南回来的时候不只带了皮蛋,还有几罐啤酒。
“喝吗?”他起了一罐递给余笙。
余笙接过来。这样的菜色也适合搭配啤酒。两个人边吃边喝,除了偶尔碰杯,没有多余的交流。余笙不自觉就喝多了一些,她的酒量也就是两罐啤酒。
陈瑾南看着对面喝得双颊绯红的人,看来她的酒量不太好。上次他还以为她挺能喝的。
“好了,别喝了。”陈瑾南去拿余笙手里的啤酒罐,余笙在一瞬间似乎看到了秦臻。他也这样阻止她喝酒。
“阿臻。”她无意识地呢喃。
陈瑾南的手顿住了。余笙又看清了眼前的人,她凄然一笑。忽然又举起啤酒罐。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宠物养成(修)
清晨的阳光落到余笙脸上,她皱了皱眉,勉强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让她一下子清醒,从床上翻下来。她喝醉酒没有断片的情况,很快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抓了抓头发,一脸懊恼,怎么喝醉了就会乱讲话,她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去开门。
“师兄。早安。”她抿着嘴甜甜一笑。
陈先生被这个大笑容打了个措手不及,慢半拍回应:“恩。睡醒了就洗脸刷牙,头发上都能住喜鹊了。”
卫生间里有他准备好的新牙刷和毛巾,余笙洗漱完出来,陈瑾南已经摆好了早餐。她默默地吃,也不敢问昨天的事情,或许这就是喝醉酒之后的口误,仅仅是一个误会。
陈瑾南一声不吭,他想等她开口解释,但对面的人全程都只想把脸埋到碗里去吃饭,没有要开口的迹象。罢了,喝醉酒的人怎么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她口中的阿臻就像一根刺,如鲠在喉,弄得他心里一阵烦躁。
吃完早饭他送余笙回学校拿行李。她行李简单,只有一个小书包。“师兄,我自己去火车站就行了。”
陈瑾南没说话,招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火车南站。
“路上小心。”余笙坐上车以后,他轻声嘱咐道。
“恩,我知道的。师兄再见。”
暑假回家余笙本来没有事情做的。后来因为小姨病了,住院了,就代替她去公司里开出租车。因为租车费用是按年缴的,这段时间荒废了怪可惜的,余笙放假回家正好有时间,跟公司协商了一下就让余笙开车。反正每个月也还要交份子钱,放着钱不赚的是傻瓜。
余笙只开白天,晚上跟别人换班。她对江城的大大小小角落很熟悉,跑的完全不是问题。馒头又给了她几个任务单,她白天开车,晚上回来画稿,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挨着枕头就能睡。这样充实的生活被楚煜轩的一通电话打断了。
临近开学的时候,她接到楚煜轩的电话。
“小师妹你在哪儿?”
“我在家。”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星期以后吧,怎么了?”
“老陈住院了。”
余笙在医院看见陈瑾南的时候,他刚做完手术,麻醉还没过,在昏睡。
楚煜轩:前几天是胃溃疡,保守治疗无效,溃疡穿孔了,才进行手术。
余笙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他比放假之前更消瘦了,显得虚弱又憔悴。
“好好的,怎么会溃疡呢?”
楚煜轩说:“还能怎么地,饮食不规律呗。”余笙皱起了眉,从前阿臻也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楚煜轩看着余笙,他认识陈瑾南多年,了解他的性子,他心底那点儿事瞒不过他的眼睛。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得滴水不漏,唯独余笙是他的例外,是他的失之毫厘。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你帮我照顾一下他,他父母都不在国内,而我还要赶回北京,只有把他交给你,我才放心。”
余笙:……(她是保险柜吗?这么有安全感?)
楚煜轩走后,余笙就搬张凳子坐在床边细细看着躺着的人,他的侧脸更加削尖,线条更显凌厉,偏偏这样,他还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日影渐渐西移,天色暗下来。病床上的人皱起了眉头,睁开眼睛,隐约看到床边的女子低着头,细碎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
余笙发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一抬头便撞进陈瑾南温柔深邃的眼眸中。
她浅浅一笑,“师兄,你醒啦?要喝水吗?”
陈瑾南点点头,余笙用湿润的棉签润湿他的嘴唇。“医生说你还不能直接饮水,先这样润一下吧。”
他看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师兄打电话给我,说你住院了。他还有事,回北京了,拜托我照顾你。”
“多事。”他低声说了一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一动就牵动刀口,霎时疼得脸色发白。
“师兄,你现在还不能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帮你。”
陈瑾南看着她,说:“我想上一下洗手间。”
……
余笙慢慢扶着陈瑾南进洗手间,把点滴挂好,又嘱咐他小心,然后关上门在外面等候。等他出来又扶着他躺到床上去。一来一回也是折腾,刀口越发疼,他抿紧了唇,却不抵汗如雨下。
“怎么了,很疼吗?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陈瑾南摇了摇头。“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晚一些等你休息了,我就到外面找间旅馆歇息一下。”
陈瑾南用眼神示意余笙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一串钥匙。
“这是我家的钥匙,你拿着,顺便帮我打扫一下屋子。”末了还加一句“付你清洁费。”
余笙笑了。“好的。”
晚上点滴吊完了,陈瑾南要休息,余笙也就回去。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