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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这四人的嫌疑最大,但那只是众人心里的怀疑罢了,靠着桃花树闭眸的玄衣男子听着一旁一些人的窃窃私语,负在手臂上的指尖动了动,掌心翻开,一片桃花瓣飘在了上面。
抬头对上了宫长兮深如寒潭的眸子,两人心里都已将凶手的范围缩小到一个人的身上了,但是一时间却无证据。
而且,凤眸和寒眸带着同样犀利的目光将那四人都扫了一遍,眼神闪烁,都有不同程度避开他们的目光,虽说凶手只有一人,但是其他三人必定有问题,只是目前他们说不清罢了。
“嗯……”男子直起身来,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众人只见桃花雨中,一男子玄衣翩然,黛眉如山,凤眸含水,俏鼻挺立,红唇点樱。
轻轻拂了拂衣角,望了身后两个同等风华绝代的男子一眼,声音沙哑带着丝邪魅道:“我等就先行回房了,诸位随意随意!”
玄衣在身后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身后一身霸气的白衣男子甩袖紧跟其上,而那红衣邪魅男子则嘟囔了几句,快步的追上了前面两道身影。
卿十四之所以提前离开,一个是这完全不关她的事,干嘛没事找事的管闲事;另一个,也就是最重要的,他们三人可是没吃午饭呢!身后的两个男人都是爷,他们忍得住,她这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忍不了。
当然,这也是她自己自我的想法罢了!
虽然庄内庄主不在,但是有管家啊!眼尖的他自是明白不能怠慢了这三人,三人刚跨进房间,加之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房内,三人用完午膳后,知道那些人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于是便坐在卿十四两人住的院子里各自干各自的事,轻磊和冷天也将体内的寒气逼出,现下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家主子的身后。
众眼望去,院中三个不同风格的男子互不干涉的做着手头上的事。宫长兮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他最喜的君竹尖,丝丝的茶香随着那优雅的翻盖透了出来,弥漫在四周。
右手接过身旁冷天怀中抱着的册子,眉头紧锁认真的看着,这些都是他派人快马加鞭的从漠城送过来每天要批阅的奏折,他和太子一个负责军务,一个负责政务,等于就是一文一武,把持着苍国的半壁。
当然这些都是他派暗卫送来的,根本不用担心途中会被人发现,就只是几天没批了,就累积了这么多,而且奏折里有好几位军中的老将军都在说军资的吃紧。
英气的剑眉蹙的更加紧了,寒眸戾光乍现,身上的寒气溢了出来,男子越看额上的青筋跳动的越厉害,一看就知道他生气了,还和这正在看的奏折有关。
他现在真的很想将宫长璋,他的好皇兄给千刀万剐了,但是却还不到时候,他要让他乖乖的把私吞的军资给连本带利的吐出来,然后让他亲眼看着柳家,他的母亲,他的舅舅土崩瓦解,他要他尝尝他当年所受的痛!
相对于这边的愤怒和嗜血,那边虽是差不多的场景,却是少了一分严肃郑重,多了一分随意悠闲。
只见某人像是全身无骨般的躺在椅子上,身旁的黑衣男子怀中的东西可一点也不比冷天怀里的少,可是数量归数量,人家怀中的是最多几十张纸薄薄的一本奏折而已,他这边的都是实打实厚厚一沓的账本啊!
不仅面积大,重量也足啊!
看看人家的主子,一本接一本的认真的看着,时不时的拿着笔勾勾圈圈的,再看这边,自家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些账本,连带着赏了自己一个活色生香的白眼。
然后,懒懒的无奈的抬起尊贵的手接过一本,快速的浏览着,还将它拿起来对着阳光看着,好像这样看的更清楚一样。
接着……那双凤眸以可见的速度慢慢的闭上了,那紧闭着的红唇不时的来几个哈欠应应景,渐渐的,那账本盖在了那张天神共愤的脸上,手慢慢的垂了下来——睡着了!
这个过程,不仅是站在身旁的轻磊看到了,就连两旁相隔有些距离的宫长兮和昔如晦也像是有感应般的看了过来,刚好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院中的几人不同程度却是同一动作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轻磊算是已经习惯了。只见他无比淡定的放下了怀中的账本,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
一旁的宫长兮也停下手中的翻看奏折的动作,目不转睛的望向这边,而昔如晦则是轻手轻脚的挪了几步过来,眼含好奇的看着黑衣男子的动作。
轻磊在心里说了声抱歉,便在两人包括一向面无表情的冷天的眸光中,将那布包慢慢的打开了。
一阵清香飘来,红色的布中间放着的赫然是精致透亮的绿豆糕,丝丝的甜味和绿豆的清香缠绕着椅上的玄衣男子,慢慢的从毛孔各处渗透到皮肤里,从鼻尖偷溜进去,蚕食着卿十四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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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七十一章 有种被人算计上了的感觉
玄衣男子嘴巴砸吧了两下,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还不是的嘟囔一句:“再来一份!”
轻磊面色不改的捧着掌中的绿豆糕,轻轻的说道:“主子,上好的绿豆糕啊!你闻闻!”
男子鼻尖动了动,身子比脑袋更快的向着那香味的来源处靠近着,凤眸挣扎着颤动了几下,心间刚滑过“绿豆糕”三个字,眼睛就睁开了。
像发现钱一样的眸含金光的望着那朝自己挥舞着小手的绿豆糕扑去,眼角微挑,时不时的还抿了抿唇,品味一番,脸上带着的是满意享受的笑容。
让两旁的男子看的呆住了,久久的未回过神来。直到某人意犹未尽的呢喃道:“没了?”两人视线才有了焦距,回过神来。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伸手递给玄衣男子一本账本,意思很明显,卿十四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碎末,心不甘情不愿的瞪大着眼睛翻看着手中的账本。
脸上虽未有任何的表示,但是一想到在这么多外人的面前一个不注意就展示了她嗜睡好吃的本性,心里还是有些尴尬的。
所以还是第一次这般强忍着下垂的眼皮,严肃而认真的翻看着账本。
最后一本账本合上了,玄衣男子扭了扭酸痛的肩膀,疑惑的问着身旁的黑衣男子道:“就只有这些账本吗?不是还有一些奏折什么的吗?”
一旁沏茶的冷天眼底滑过一丝怒意,愤愤不平的说道:“怎么会没有奏折,都被我家爷包了,丞相大人您还会有奏折吗?”
卿十四不是没有听到他话语中的不满,转头望向那低着头圈圈画画犹如神祗般的男子,看来人家生气也是应该的,谁叫她懒呢?把原本归于她的工作全部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或许是出于感激,或许是出于补偿,卿十四小手招了招,身旁的轻磊高大的身子向下弓着,附耳听着某人的吩咐。
不知玄衣男子说了些什么,只见一向情绪起伏不大的轻磊眸光闪了闪,支支吾吾的说道:“主子,这……”
“嗯?有意见?”凤眸一挑,玄衣男子话尾语调向上微微一扬,自有一股不容反抗的气势。
扭捏了一阵,轻磊心下对面前自家主子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吩咐有些承受不了,但是长年跟着这么个每天突发奇想的的主子,心脏的承受能力也是极强的,也只是适应了半响,就抱拳转身离去了。
坐在对面的白衣男子右眼突然有些不自觉的跳,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虽然他不想相信这种说法,但是突然有种被人算计上了的感觉。
寒眸抬起,扫了一遍,发现对面的玄衣男子正在研究棋谱,而那红衣男子则坐在他的对面,唇瓣蠕动,像是在教他下棋一般。
皱了皱俊眉,复又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整个下午,三人就是这般度过的,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应该是三人气场太大,再加上那对三人武功的认知,没有人敢没事找事的前来打扰这片宁静。
夜幕初垂,夜空仿佛上好的黑绸般,其间繁星点点,犹如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钻石,月亮早就从太阳那里换了班,皎洁清冷的月光如轻纱般洒落下来,如丝如绸,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辉。
些许是因为今早发生衡山掌门的离奇死亡,所有的人都自发的呆在房间里用完了晚膳,而那衡山掌门的尸体则被暂时保管在天盟山庄的冰库里,因为衡山的弟子要求找出真凶,所以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当然,那冰库的钥匙,天庄主在众人的见证下将它交给了善若方丈保管,所以众人还是放心的。
毕竟像衡山掌门离奇死去这档子事与他们这些人无关,所以今晚的天盟山庄或多或少的有些热闹,那些今天凡是站在外面观望的江湖人,三五成群的聚在房间里,讨论着明天怎么顺利闯过那寒气,成功的进入洞穴中。
大眼一望,几乎是每个房间里都烛光摇曳,人影晃动,时不时的好传来两句附和声。
卿十四他们的园子里,现下只剩她和对面品茶不语的白衣男子了,昔如晦因为嘴闲,所以被他们俩使唤出去和冷天一起“到处逛逛”了。
房内,烛光颤动,从那影子中可以看出,两个男子,两个风姿卓越的男子相对而坐,一个垂眸不语,一个哈欠连天,时不时的眼尾扫向门外。
即使卿十四的动作再小,却还是被对面的男子捕捉到了,抬眸:“你在等什么吗?”
“呃……”抬手挠了挠头,卿十四唇角微勾,尴尬的笑了两声,“哪有……”
手中的茶盏利落的放下了,男子起身一步步的向对面的玄衣男子走去,看着他眼神闪烁不已,宫长兮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
冰冷带煞气的声音响起:“哪有?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算计本王?”
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底气十足的某人,一想到方才吩咐轻磊的话,顿时心下有些不自觉的发虚来,感到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凤眸微敛,想起身避开。
哪知男子仿若知道自己的心思一般,脚步微错,瞬间来到自己的面前,抬手抓起了他纤细不似男子的皓腕,眸含戾光:“看你的样子,本王更加的确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尤其是自己鬼迷心窍的几次被眼前的玄衣男子勾走了心神,这让一向掌握手中的宫长兮有些不爽,这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他不能让其他人轻易的夺走自己的心神,因为若是这般,那就是自己的弱点,敌人要是趁此机会下手,那他还没来得及反击就已经倒地不起了,他宫长兮不能这般,永远不能!
寒眸中的寒气又增了一分,紧盯着面前绝色勾人雌雄莫辩的玄衣男子。
虽然卿十四一开始心里有些发虚,但那也只是对于今天下午吩咐轻磊的那件事觉得有些心虚,并不代表她怕面前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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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七十二章 他不行,你行
会发寒气就了不起啊!阴晴不定的男人,她今天还心存感激的让轻磊快马加鞭的去给他准备上好的谢礼呢!
眼尾瞄了瞄门外,心下鄙视,自己怎么就这么犯贱的还感激他?脑袋进浆糊了吧!
凤眸微眯,坦然的对上男子的寒眸,眸底亦是不输于男子的冷冽,卿十四嗤道:“叶某可没有那种闲工夫来算计王爷您,王爷恐怕是太自恋了点吧!”
寒眸怒斥,将男子又拉近了几分,“自恋?你说本王自恋,嗯?看来你要准备好承受惹火本王的后果了。”
大手微微用劲,凤眸眯了眯,该死的,这男人的劲还不是一般的大,有点小疼,卿十四面不改色的承受着,但也不是毫无准备,垂下的另一只手在唇角勾起间迅速而凌厉的袭向了男子的面门。
宫长兮未想到面前的人突然而来的反抗,身子微微一侧,放开了那禁锢的大手,眸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松开的手,方才有一瞬间他竟然有些不想就这么放开了,掌中还留有那人的体香和滑腻的触感。
一道黑影自门外快速的闪了进来,肩上还背着一个物体。轻磊大步走进了房间,房内两人一个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的手,一个揉捏着自己有些泛红的皓腕,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高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