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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常人,自己这个天下第一商怕是要受伤了。
“你没事吧!”宫长兮一把拉开怀中的人,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未有一丝的伤痕,某男提着的心才慢慢的回到了胸膛里。
从始至终,卿十四都是一脸呆滞的望着面前这个反常的男人,明明是他把她护得密不透风,自己怎么可能受伤嘛!
再说他们两个要是中了这等不见台面的机关,还受伤了,不被老头骂死,他们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望着那双担忧的寒眸,卿十四机械般的摇了摇头,许是承受不住男子过分浓烈让她想逃避的眸光,掩饰性的从男子手中逃出,笑道:“应该没有机关了,我们进去吧!”
回味的看了看方才抓着女子手臂的手掌,她的手臂很细,仿佛自己稍一用力就会断似的,这回结束后,他一定要督促她好好的补补!
石门的内部是一间无窗无门的密室,唯一的通风口就是墙角底部的一些石孔,看样子是故意留下来通气的,唯一的出口就是方才的那扇石门。
屋内金光闪闪,玲琅满目,珠光宝气,到处是长山成堆的黄金珠宝上等书画,卿十四的眼里顿时闪着饥渴的眸光,这里面小小的一件都够普通的人家一年的开销了,还不算有些事无价之宝,价格定是不菲的。
身后的宫长兮见某人又是这般,敛眸笑了笑,恐怕她现在在想着怎的将这些全部运走,然后在房间里打算盘的场景吧!
吸了吸嘴角边的口水,卿十四回过神来,望了望四周,“这里看样子应该是邑国的宝库,那玉玺一定在这儿,但是我查了很多遍,你也证实了的,宫长流就在此处啊,可是这里除了这些死物就是死物了!”
“也许有些地方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宫长兮寒眸扫过四周,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视线落在墙角处时停了下来,抬步走近,身后的卿十四未发一言,默默的跟上了男子的步伐。
角落处有颗夜明珠,光泽比其他的珠宝都要暗淡许多,并不像往常夜明珠那般光彩夺目荧光缭绕,在这么多的珠宝里它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大手抚上那颗夜明珠,向左转纹丝不动,微微向右,剑眉一舒,果然如他料想的一般,它动了!
轰隆一声,方才进门靠右边的墙打开了,原来这房内的空间不止自己所看到的大小,它的门靠近左边的墙,要是没发现此处,那门打眼一看就是处在中间的,丝毫未有违和之意。
墙打开了,一道人影赫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男子气息微弱,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大大小小的血痕遍布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粗而有力的铁链蔓延全身,双手举起吊在十字架上。
发丝凌乱,唇瓣干裂,但丝毫不碍男子的样貌,还是那般的刚毅俊朗,不是宫长流是谁!
宫长兮两人快步走近,大手抚上那铮铮铁链,微微用力,本还寒气逼人的铁链瞬间断开,哗啦一声落在了地上,男子闭着眼,眉头紧锁,看来身上的伤使他连休息都休息不好。
玉手拍了拍男子的脸颊,“宫长流,宫长流,醒醒!”
“唔……”睫毛颤动,眉心紧蹙,男子那双紧闭的眸微微的睁开了,一直处在黑暗中的他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眼前一阵模糊的光晕,片刻才看清眼前的人。
明眸皓齿,柳眉入鬓,唇若点樱,语含焦急,这不是那远在漠城的新任丞相叶卿嘛!低头一笑,看来他又出现幻觉了,从小他就以三哥为榜样,所以他的忍耐力虽不比三哥好,但是也是少有的。
这就是为什么在经受了那些人严刑拷打后还能坚持下来,他要活着,他还有心愿未了,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还是被人算计的,他要逃出去,领着千军万马默默的跟在那犹如天神般存在的白衣男子身后。
他要为他开疆辟土,让那些有负于他们的人尝尝那代价!
眼看男子又要将眼皮阖上,卿十四想都不想一巴掌扇去,啪的一声,原本觉得应该是梦的宫长流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痛处提醒着他这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实的。
“醒了?非要我动手才行,真是的,打的我手疼死了!”本来想开口询问的宫长流听到某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心中顿时溢满了怒气,什么叫打的手疼,他才是被打的那个好不好,他都没说疼,打的那个人还恶人先告状了!
原本在周围观察的宫长兮听到那声响还有某人大呼小叫的声音,起身抬步走了过来,此时宫长流已被卿十四嫌弃的扶到了墙边。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这次宫长兮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假笑挂面,而是一脸严肃,眸底止不住的担忧,显然对于关心这种话语还显得生疏。
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抹弧度,“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三哥,你们怎么来了?”
“来接你,顺便送邑国皇帝一份大礼!”语言随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有份大礼等着呢,不过了解他的人就会明白其中的寒意。
“这大礼也算我一份,我还没给那狗皇帝见面礼呢!”接过宫长兮手中的衣袍,宫长流动作娴熟的穿戴整洁,眸底亦是一片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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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零九章 这姿势,没有什么新意啊!(去订阅求粉红!)
“穴道已经给你冲开了,赶快恢复一下!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抓?”宫长兮收回抵在男子身后的双手,男子头顶处冒着青烟,双手摊开放于丹田处,片刻在宫长兮的话语下睁开了双眼。
“当初送亲的路上那邑国的太子亲自前来迎接,待到了邑国没几天,听说宫盈盈很受邑国皇帝的宠爱,我也就想请辞回国的,哪知要回国的那天,邑国皇帝大摆宴席为我送行,未加注意,喝了几杯酒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宫长流活动了一下筋骨,娓娓道来。
凤眸扫去,这里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布置的非常简单,看来宫长流并没有说他在此处所受的折磨,不过看他身上的伤,要把一个战场上的虎将弄成这般模样,除了无懈可击的计谋,还有就是过人的武功可以封住他的武功。
让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困在此处,不过卿十四不明白的是为何要将苍国的王爷这般对待,要是真想两国交战,那直接杀了宫长流,然后将他的尸首还于苍国岂不是更好?
何必每天药物辅助还封了他的武功,折磨成这般皮开肉绽的模样,最令人不解的是,从他的口中得知他们什么也不问,来了不是喂药就是送饭,再一个就是鞭打他。
一般来说,抓了一国的王爷,又是与自己国家敌对的,抓过来不是应该严刑逼供套取国家的机密吗?
所以这点很是异常,不得不让卿十四三人怀疑。不过,目前为止,他们已经确定宫长流的被俘与那太子还有宫盈盈都脱不了干系。
或许这场两国的战争也是有人有意为之,因为事发太过突然,让人措手不及,虽然两国多多少少有些摩擦。但是这些年来都是和平共处,要不然也不会或多或少的联姻。
也许还有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只要……
凤眸微抬,寒眸轻敛,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厢,太子早就将大殿里的每一个人都抓了起来,抬步走向那瘫软在龙椅上面如死灰的皇帝,“父皇,您还是乖乖听儿臣的话写下诏书传位于我。要不然,来人!”
眸光狠戾,身后的两个侍卫上前一步。看样子和身上的气势应该不是皇宫中人,因为那满身的杀气让人知道他们是从死人堆里一步步的爬起来才有现在这般胆寒的气势。
最重要的是两人中间架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子,闭着眼一副熟睡的样子,眉宇间自是一片风华,看那露在外面的手。白皙无暇,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样。
不过这个男子的出现让本来面如死灰的皇帝募的睁大了双眼,脸颊上的涨红证明了他的愤怒,因为这个昏睡的男子正是他有意该封太子的八皇子。
没想到太子竟然事先抓住了他,他最喜爱的皇儿,他最爱女人的孩子。不过最是帝王无情家,恐怕这皇子母妃的样貌他记得与否还是个问题。
“你个逆子,你想干什么。他可是你的皇弟啊!”
“皇弟?本太子可不记得有个只会之乎者也天天仁义满天飞的皇弟,我的母后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比他那宫女出生的贱人母亲要高贵千百倍,可是您呢,母后在的时候您将她荣宠后宫。落个母后郁郁寡欢的下场,好不容易他那贱人母亲死了。您竟然比以前还要宠他,我才是这邑国的太子啊,为什么您要打算将他改封为太子?”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皇帝老泪纵横的看着面前有些疯狂的太子,怀中的本就撩拨正欢的宫盈盈也被他突然的使劲弄得生疼,但是她不敢叫,因为她清楚的了解面前这个男子不像表面那般的温文儒雅,他的手段有多么的变态她可是见识过的。
再说,她的任务就只是吹吹枕头风,让主人大计得成。
狰狞扭曲的脸紧压着那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岁的皇帝,片刻直起身子仰天长笑起来,大手一挥,“来人,将本太子的好皇弟带下去好好的招待一下,父皇考虑多久你们就招呼多久!”
看那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恐吓,而且太子四周的阴郁不是开玩笑的,就在那两个侍卫转身正准备将那八皇子带下去时,本来闭着眼不发一言的皇帝突地睁开双眼,那眸底再也没有卿十四等人初看时一国帝王该有的霸气,有的只是个老人的伤心无奈。
叹息声轻轻的响起,“慢着,朕写!”华贵的衣袖抬了抬,太子阻止了那两个侍卫的动作,向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吼道:“还不快给皇上准备纸笔?”
因为中了软骨散的原因,所以一笔一划这些往常很简单的动作硬是让皇帝做的脸色苍白,盖上玉玺,已是虚脱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接过那墨香扑鼻龙纹缭绕的圣旨,上下看了看,太子的唇角顿时咧到了嘴角,心情明显大好,攒紧手中的圣旨,挥手交给身后笔直站立的侍卫,“将这给本太子,不对,应该是朕发遍全国乃至各国,朕要让天下的人都知道这邑国的皇帝是朕!”
“是,属下这就去!”
之所以交给身后那默不作声的侍卫,是因为他是太子身边最听话的一个,不仅是因为从小就守护着他,更是因为他的武功高强,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他,就连方才那两个侍卫也不是他的对手。
大手一拉,怀中的宫盈盈完全就是镶在了男子的胸膛之上,玉手拂过让男子全身酥酥麻麻的,绝美的面庞宛若蛇般的缠绕在男子的耳旁,勾人的唇瓣似有若无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男子敏感的耳垂。
许是再也忍不住,男子一个打横抱起了女子,交代了几句便向最近的房间关门而去,阵阵娇媚的叫声和男子低吼声回荡在这不平静的夜里。
大殿的最外围,一道道的黑影闪过,快的让人抓不到,那些太子党的侍卫来来回回的巡逻守卫着,一个不注意,“唔……”黑暗中多出一具尸体,手段快狠准。
那些黑影有条不絮的重复着这些动作,一个又一个的侍卫被那些黑衣人替换下来了,神不知鬼不觉。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大部分的侍卫都被黑衣人替换掉了,除了一些走在前排貌似是头头的侍卫,大殿里虽无太子,但是那些瘫坐在地脖间架刀的官员们一大部分都屈服于自己的命,签下了那效忠太子的密函。
而为数不多的几个朝中老臣却是抵死不签,闭着眼昂着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没人注意,远处本来倒下的古家主和身后的护卫早已不见了踪迹,倒在那儿的两人却是另有其人,不过是披着他们的衣服罢了。
大殿内室太子和宫盈盈新一轮的运动结束了,两人纠缠相拥着躺在那足足有一丈宽的龙床上,房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甜腻,温度灼热逼人。
男子大手不规矩的把玩着女子胸前的茱萸,身子还有意的抵了抵,换来女子嗔怪舒爽的娇媚声:“嗯……太……皇上……”
女子的改口明显愉悦了男子,高大的身子猛地跃起,向前一冲,“看来朕还没喂饱你这个小妖精啊!唔……要了多少遍都要不够啊!嗯……”
又一轮的活塞运动开始了,只不过一道愉悦嫌弃的声音自房内传来,让那对翻云覆雨的男女从爱欲中回过神来。
“啧啧……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