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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也发现似乎说的不合适,又补充道:“统只是想向公子请教!”他笑笑说,“在下没有断袖之癖,公子大可放心。”得,还不如直说好。
方悦莹心想断不断袖可与我无关,她也轻笑:“先生说笑了,月英可无此意,只是不惯与人同居,便是父母,也不肯同室的!”反正就是不能和你住,方悦莹又推辞道。
庞统听到方悦莹的话,有些疑惑:“月英?”他看着方悦莹说,“公子的名字象女子的啊!”他又打量起方悦莹。
方悦莹心里发虚,面上却坦然而笑:“在下自幼多病,家父怕命难长久,故给在下改了名字,在下原本叫黄英的!”她信口开河,眼睛都不眨一下。玉蓉很敬佩的看着她。
庞统恍然大悟:“公子,既是如此,那我让人收拾隔壁院子与你住,你看可好?”他看方悦莹坚持不肯,也不再勉强。
方悦莹淡淡的笑:“有劳了,多谢先生!”她抱抱拳,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住客栈了。
庞统皱眉道:“你叫我先生,我称你公子,怎么听起来那么疏远呢?”他听着方悦莹叫他就别扭。
方悦莹也点头:“是啊,我也觉得不便,不若这样,我称你大哥吧!”一口一个先生的追着叫,她觉得自己象服务小姐。
庞统很是兴奋:“好啊,兄弟,我就叫你兄弟吧!”他搓搓手,“我们要喝几杯庆贺一下啊!”他回身安排了饭菜。
不多时,各样吃食摆了满满一桌,庞统招呼方悦莹入座,方悦莹看看玉蓉道:“不若你也一起吃吧!”她不想自己吃饭玉蓉却站在身后看着。
玉蓉却坚持不肯:“少爷只管用饭,不用管……”她想说别管玉蓉,可一想,这名字一听也是女的,就该露馅了。
庞统一起劝玉蓉,玉蓉怎么也不落座,庞统就叫了个人进来带玉蓉下去用饭,看着玉蓉走后,方悦莹才对庞统笑道:“大哥莫笑,兄弟这个僮儿虽年幼,却很是能干,若没有他的引领,兄弟是到不了襄阳的!”她解释着自己的执着。
庞统端起一杯酒送到方悦莹面前:“我知道兄弟是性情中人,所以才诚意结交!”他又举起一杯酒,“来,为咱们有缘相遇干杯!”说着一饮而尽,“愚兄先干为敬了!”他亮了亮杯底。
方悦莹本想再推辞,可想起刚才就拒绝了半天,现在再拒绝似乎很过份,就小口尝了下那酒,咦?微甜!一点也不辣,她也一仰头喝了下去:“兄弟陪大哥!”她也学着庞统亮亮杯子。她想起来了,古代的酒浓度是不高的,充其量也就是米酒,她放心的喝了。
庞统很高兴,忙又斟满:“兄弟,你和我虽是初见,却一见如故,不知道兄弟是意在闻名呢,还是逍遥?”方悦莹问过他的问题,他又问回来了。
方悦莹笑着说:“现是乱世,各辈人杰层出不穷,小弟人微才轻,只想平安混过此生!”她可不想出什么名。诸葛亮够有名了,都是智慧的化身了,可到头来也不过黄土一堆,名利从来都是虚无之物。
庞统有些遗憾:“若是兄弟想闻名,愚兄倒是可以举荐,”说到这里,他停下,喝了一杯酒才自嘲的笑笑,“其实,我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功曹,何谈什么保举!”他有些郁郁。
方悦莹很好奇的问道:“大哥觉得自己才华如何?”她也不想想别人是不是好回答这种问题。
庞统笑而不答,只是一味喝酒,方悦莹又说:“我常听人们说,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也!想来,大哥应该才华横溢才是!”她看看庞统自谦的样子,“人要正视自己,一味谦逊,只怕别人会认为徒有虚名!”酒香也怕巷子深啊!她在现代是深知这个理的。
庞统这才道:“论帝王之秘策,揽倚伏之要最,愚兄有一日之长!”他竟也不计较方悦莹说他徒有虚名。
方悦莹点头:“有才,和让人看到才,是两回事,大哥说是不是?”你有才总藏起来,没人知道有什么用啊!她提醒庞统。
庞统深思片刻,大为赞赏:“有道理,便是才华冠世,不使出来,和没有一样!”说到这里他又愀然蹙眉,“可是,若无处施展才华,便是抱负再大也是一场空!”他又喝起酒来。
方悦莹了端起酒杯:“不知道大哥现在谁的麾下啊?”她听出来了,庞统很不得志。
“愚兄现在南郡太守周瑜麾下。”庞统夹起一片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方悦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周瑜怎么还当过这么个官儿,她不解的看着庞统,想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庞统又道:“现下,周瑜帮助皇叔刘备攻取荆州,领南郡太守,统在周瑜手下作功曹。”他看出来了,方悦莹有点不明白,就细细讲解了一下。
方悦莹这下明白了:“哦,这么说,你也快该跳槽了!”印象中,庞统后来是给刘备打工的。
“跳槽?那是什么?”庞统停止饮酒,“如何跳法?”他凝视着方悦莹。
第三十章 酒能乱性
用词,绝对是一种习惯,虽然方悦莹一直努力提醒自己,千万别说出太过骇人听闻的词,可还是一不小心,就将现代词丢了出来。
“那个,咳咳,跳槽就是--,”方悦莹飞速的想着,“就是食禽择木而栖,”她一下想起这句现成的话,“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天上一句,地下一句,将庞统说了个如堕烟海。
庞统迷惑的看着方悦莹,方悦莹为了掩饰错误,拼命喝酒:“大哥,来来来,干了这杯!”又倒一杯,“好酒啊好酒!”喝了又喝,总算让庞统的目光移到酒杯上了。
喝了半晌,庞统方问道:“兄弟的意思是,愚兄应该另择明主?”他是聪明人,怎么能听不出方悦莹话中的意思。
方悦莹叹了一声:“大哥,现是汉家王室,扶汉锄奸,本是大义,”她心想,什么是我让你换老板嘛,明明是你自己后来换了的,“况且大哥一身鸿鹄之志,也该有一片蓝天方能展翅。”她乱七八糟的扯着,反正也不想说明白什么。
庞统不语,连着喝了几杯酒才说:“不瞒兄弟,统亦有此想,这次归来,就有意……”,他抬眼看了看方悦莹,停下了话。
方悦莹已经喝的有点晕了,她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他选咱,咱也挑他,选择是双方面的嘛!”她的舌头的点大了,“不能他选咱不选,凭啥啊,都是一个肩膀抗着一个头,谁也没多长一个!”她的话多起来。
庞统呵呵笑起来:“兄弟说的是,我就听兄弟的!”他还不停的喝着,却不见一点醉意。
方悦莹拍拍庞统的肩膀:“没啥,大哥,咱是才子咱怕谁,大哥去投刘备,来日必然飞黄腾达。”她有点没把门的了。
庞统哈哈大笑:“借兄弟吉言,”他看看方悦莹,“兄弟,你喝醉了,别喝了!”他好心的劝着。
方悦莹大着舌头嚷:“这个能喝醉人?我才没……没醉,”她把手伸到庞统眼前,“想当初,我能喝一斤二锅头!”她狂吹着,两根手指使劲的晃。
庞统看到方悦莹雪白的指头呆了一下,说道:“兄弟,为何要愚兄去投刘备?”他还是惦记着这事儿。
方悦莹一拍桌子:“嗨,我这暴脾气,为什么?”她拧着眉头喊,“难不成你要去投曹操?”她忿忿的瞪着庞统。
庞统摇头:“现在天下英雄很多,或许我能投刘表,也可投……”他还想列举。
方悦莹一挥手:“来日天下三分,只有这三人还在,你去投那些没了的人做什么?”她直接打断了庞统的话。
这时玉蓉吃完饭进来,一看方悦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冲上来扶住方悦莹,愤然的说:“少爷,你怎么喝醉了?”她没想到就吃了个饭的功夫,方悦莹就将自己加工成这样了。
庞统笑道:“兄弟不过是高兴了,无防!”他还想再说点什么,玉蓉瞪了他一眼,一把扯起方悦莹就走,都不告辞一声。
方悦莹被玉蓉扯着往外走,还激动的回头喊:“大哥,以后千万不要去落凤坡,千万不要去啊!”她就觉得这个事硌在心里,很难过。
庞统莫明其妙的看着玉蓉连拉带拽弄走了方悦莹,嘴张了半天才合上,“来日天下三分?”他想起方悦莹的话陷入了沉思。
方悦莹和玉蓉一进屋子,玉蓉把她扶到床上,就叉着腰教训起来:“小姐,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喝酒,喝也罢了,竟然还喝醉,你有没有给人家乱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方悦莹。
方悦莹老老实实的摇头:“没有,我向老天爷发誓,我绝对没乱说什么!”她的身子东摇西晃,却坚定的伸出一只手立在头边发誓。
玉蓉刚要长出一口气,方悦莹又说::“我只是做了点什么,”她歪头使劲想,“我做什么了呢?”她认真的回忆。
玉蓉一听跳了起来:“你做什么了?是不是他非礼你了?”她紧张的不知所措。
方悦莹使劲摇头:“好象--好象我非礼他了,”她慢慢的说,“怎么非礼了呢?”她开始沉思。
玉蓉的下巴哐一下掉下来:“你非礼他?”就是看见鬼,玉蓉也没有这么惊讶的表情。
方悦莹一拍大腿:“对了,我想起来了,”她讨好的看着玉蓉,“我没亲亲,也没抱抱,我就是--”她嘿嘿一笑,故意不说了。
玉蓉差点急死,她晃着方悦莹肩膀:“你就是怎么了?”醉了还欺负人,这小姐真是没救了。
“别摇,再摇我就现场直播了!”方悦莹的用抚着胸口,她打了个酒嗝,笑嘻嘻的说,“真的是酒能乱性哦!”她的眼睛里闪着迷离的光。
“啊?”玉蓉更要吓死了,“你?你们?”她都不敢想了!
方悦莹摇着一根手指:“非也非也,我们什么也没做,他不断袖,我不玻璃,我们啊,就是--”,她想了想,“不对,是我啊,我就--我就拍人家肩膀了!”她抬起手看了看,长叹一声,“我这只手的贞洁啊--”她还没叹完,就被玉蓉一巴掌把手打了下去。
“快点睡觉,一个字也不许说了!”玉蓉快被气死了,什么手的贞洁,让人听到还不吓死。
方悦莹还不甘心:“玉蓉,我是不是应该写篇祭文悼念我的手啊?”她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手。
玉蓉吐血的心都有了:“你再不睡,你就写篇祭文悼念我吧!”她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方悦莹一听,吓的闭嘴躺下,良久才小声说:“玉蓉,你不会丢下我吧?”自己在这个时空,就相信玉蓉和黄承彦了,没有他们,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虽然喝醉了,她这个还是知道的。
第三十一章 我要做检查
玉蓉哭笑不得,她不知道方悦莹喝醉了酒这么难缠,她没好气的拧了帕子给方悦莹擦脸,生气的说:“你如果再喝醉我就不管你了!”她想去去方悦莹的毛病。
方悦莹噌一下跳起来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做检查!”她走到桌子前,翻箱倒柜的找着。
玉蓉被吓了一跳,呆呆看了方悦莹找了一会儿才问道:“你找什么?”这一惊一乍的,快将她弄疯了。
方悦莹找了半天说:“算了,没有纸笔,我就做口头检查吧!”她立正站好,身子却还不住的摇晃,“亲爱的玉蓉,由于本人组织观念淡薄,纪律作风差,对酒的危害性认识不足,形成了无节制饮酒的生活习惯,导致了醉酒严重的后果发生,致使玉蓉的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本人特在此做出深刻的检讨。”她一口气哗哗的倒出来。
玉蓉直接听懵了,她疑惑的看着方悦莹:“无节制的饮酒生活习惯?”那意思是不是说方悦莹是个酒鬼?
方悦莹想了想,“今天,本人经不起酒色的双重诱惑,一失足成千古恨,让自己洁白如玉的手--”,她抬起那只拍过庞统的手看了看,一脸痛不欲生状,“失去了贞节!”她狠狠将手抱进怀里,“以后,本人再也不饮酒,要视酒是万恶的旧社会,决不再让它翻身。”说完,她干脆利落的爬上床,就呼呼去了。
等玉蓉醒过神来,方悦莹早就和周公亲切交谈多时了,玉蓉看方悦莹熟睡的脸:“万恶的旧社会?”都是些什么啊,这小姐以后真的不能喝酒了,喝了酒怎么象另一个人一样。玉蓉再想想方悦莹刚才叨叨的一堆,不觉失笑。
早上,方悦莹睁开眼,看到窗外已经天色大亮,她有些奇怪玉蓉怎么不叫她起床,刚想翻身,她猛然发现自己哪哪都疼:“谁打我了不成?”她喃喃的说着,轻轻揉着太阳穴。
这时玉蓉走过来,端着一碗汤说:“你醒了?来,喝了这碗汤!”她扶着方悦莹坐起来。
方悦莹浑身酸痛,情不自禁的叫道:“哎哟,我怎么这么疼啊?”她盯着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