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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这样的气氛,在这个时候,没有王爷公主臣子的身份,只有淡淡的友情和愉悦的谈话。
师傅也很喜欢跟我合奏,于是,大家又会一起合奏,龙墨沄这座曾经最偏远最肖静的宫殿,现在却是最焎闹最快活的逍遥处。
因此还吸引了不少宫女太监前来偷听我们的合奏。
在小雪的那天,前线又传来好消息,骏王将寅国的军队彻底击溃,并俘获其将帅五人,俘虏寅国残兵一万人。由此,寅国的进军彻底歼灭,而我们圣龙士气大振,正是西征的最好时机。
同时,还传来一个好消息,说福德宫主怀了身孕,正被将士护送回京城的途中。
紫菱怀孕了。真是让人喜悦!
相信九天之上的皇帝大叔知道后,也会开心不已。
她可是金宫殿下公主里第一个将要产下龙子龙孙的皇族。
知道这个消息时,龙墨焎激动地从床上起来,在房内兴奋地徘徊不已。幸好房里只有我,不然让别人看见他这兴奋样,又要怀疑那孩子是不是他的了。
与此同时,朝中却出现了主战与主和两派。主战是因为前线大胜,应该趁这股士气发起西征。
而主和是因为已经入冬,冬天天寒地冻,不利行军,也担心补给不足。这让箫满萱陷入两难,因为她觉得各地上报的存粮,足够补给骏王三个月,到那时,已经开春,天气也会好转。毕竟,这份全军振奋,齐心西征的士气和决心十分可贵!
箫满萱来的时候,我正好在问龙墨焎的病情。或许是因为知道紫菱怀孕而高兴,龙墨焎的脸色也大有好转,出现了多日不见的血色。
御医说他伤肺了,又因为怒极攻心,所以这次心肺齐伤,护理不好可能会转为长期的肺病。
他生气很大的原因是来自我,所以,我最近都很老实。本小姐大方,不跟一个病人计较。不像有些人小鸡肚肠。被女人甩了,连她家人一起恨。有人抢了他兄弟,他也要记恨。难怪他这么恨我,双恨其在我身。”你可以走了。”我淡淡地说,说是问病情,其实每天跟他说的都是这几句话,“你打算赖到什么时候?”说回来,真正看护他的是彩陶。
他笑了,笑得还很开心:“到时候了,今天我就搬走。
“太好了!”我简直双眼放光了。
他又笑了,这人因为紫菱有孕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越来越好说话。”你高兴就好。”忽然,他注视我蹦出了这句话,让我一时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一直以来,我们就像正反两派的辩手,每次都是争锋相对,你死我活。而今天,他突然变得温和,不再具有攻击性,让我反而不知该怎么跟他说话。还如…他病地更重了?
他淡笑抿唇,垂脸露出一抹惋惜:“只可惜早上再也听不到你的琴了。”
是啊,我跟他住前后院,我拉琴他必然能听见。
正说着,箫满萱和彩陶进来了。
现在这里的宫女太监全部换成了箫满萱的人,没人敢在背后闲言碎语。即便龙墨焎真成了箫太后的情人,也没人敢抗议。这就是皇权。
箫满萱进屋时微微皱眉,到窗边将窗关了:“你是个病人,现在是冬天,风大。”其实今天天气很好。入冬以来天气一直不错。
龙墨焎反倒恢复了常态,显得有些狗谨有些冷淡:“多谢太后关心,本王也该回西宫了。本王身体已经无碍,再留在此处只怕招人闷话。””谁敢?!”箫满萱沉下了声。
这些天来,箫满萱探望龙墨焎的时候我一直不在场,也不知平日龙墨焎是以怎样的枣情面对箫满萱的。今天,是她来早了。正好遇见。难道,之前龙墨焎与箫满萱相处时,就表现地如此拘礼?他所表现出来的冷淡,难道是为了欲擒故纵?
不管他用什么括追回箫满萱,都与我无关。而我,也看不惯他们这样彼此演戏。
见箫满萱又坐到龙墨焎的床边,我淡淡说道:“姐姐放心,摄政王已经大体无碍。这毕竟是妹妹我的房间,久留摄政王也确实不妥。””怎么,妹妹,你想赶他走?”箫满萱微笑地朝我看来,眸光中是一缕暗示,似是暗示她还想将龙墨焎留下,以增加他们更加亲密的接触
你妹的!女追男还不简单,你脱光了效果更快!既然接到这样的暗示,我只有改口:“不过摄政王将好容易传染,回到西宫若是看顾不周,让其他王爷和公主染上就不好了。这里牛竟比较偏僻,人住得也少,适合静养。”
箫满萱含笑点头:“还是妹妹懂些病理。”她转回脸看龙墨焎时,他脸上已是深深的忧虑:“本王还是觉得不如…””没关系的。”
看到箫满萱握住龙墨焎的手,轻轻安慰,我受不了地行礼:“那妹妹先退了。””且慢。”箫满萱叫住我,我疑惑地看她,她笑了起来:“妹妹可想让骏王回来?”
什么?让那混蛋回来?!小娘好不容易伤好了六分,看到他岂不是前功尽弃!
而箫满萱继续说着:“现在朝中一派主战,一派主和。焎也与我说了你与骏王之间的误如…”她看了一眼龙墨焎,龙墨焎抱歉不已,”他深感抱歉,也一直耿耿于怀,希望能再撮合你与骏王和好如初。所以妹妹若是想让骏王回来,就先让他回来歇息。等过了冬,入了春,再西征不迟。”
龙墨焎他到底在想什么?想补救吗?他以为帮我解释清误会就可以欢天喜地了?然后让我跟龙墨焱继续谈三个月恋爱吗?那真的是在帮我吗?分明是更加深地伤害我!反正我三个月之后就会走人,这三个月的感情算什么?施舍我?可恰我?还是对我的补偿?
小娘!不稀罕!
第五十九章 朋友孤心
而且,朝中党派之争居然让我来决定,是想让我成为另一派责怪的替罪羊吗?我才没那么白痴呢!
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现在已经彻底练成即便不是在演戏,也能波澜不惊的神情:“姐姐,骏王已经与妹妹毫无半点干系了。他回不回来,也与妹妹无关,妹妹也担负不起是决定战还是和的责任。妹妹本就愚钝,对朝廷之事一概不明,此等大事,还是由姐姐,和摄政王决定地好。”
淡淡一笑,告退而去。
出门之时,天阴沉下来,黑云滚动,寒风刺骨。有人给我披上了裘皮的斗篷,是孤心。他看着我微笑,他也已经换上了冬季绕一的侍卫服。依然主要是黑色,不同的是,领口有黑色狗皮短绒还有一顶黑色的狗皮帽。歪歪的帽子有点像我们世界的贝雷帽。
金宫的穿着一直不是那么正经严肃,反而带着一分时尚感。可见皇帝大叔是一个很讲究时尚的人。因为衣衫的风格主要是由皇上来决定。难怪那么多人想做皇帝,一旦做了皇帝,这里的一切,就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了。
仰望阴云密布的天空,露在空气里的手只觉寒冷,匆匆藏入斗蓬,看看孤心的,他们侍卫的衣袖手背处延长了一块牛皮,可以盖住手背,起到了一定的挡风避寒作用。可是,没有被遮挡的手指依然在寒风中冻地有些发红。
孤心的手很嫩,也很白,所以风一吹就红了。这也是在留意他后才渐渐发现的。他的手……不像是江湖人的手。江湖人常年风吹雨打,手皮肯定会老一些,最起码手心也会长茧。可是他的没有。青葱白玉一般的手让我觉得和龙墨焎他们这些皇族相差无异。
要嘛,他其实并不是江湖人,或是不愁吃穿。要嘛,就是他是个自恋狂,把自已保养地跟女人一样。又或是,他有无数灵丹妙药。就像他给我的那瓶,果然涂抹之后,伤口愈合神速,不留一丝疤痕。
每次用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墨刑的伤,如果他有这样的药就好了,后背就不会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你手冷吗?”不知怎的,就问出了这句话。讲起来,他跟了我这么久,我从没关心过他。只因他是龙墨焎的人,被我总是无理取闹地戏耍。
他微微一怔,我也一怔。在他怔怔的盯视中,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走了走了,冻死了。”匆匆离去,自己也觉得莫名,难道是因为孤心一直以来对我的好,让我开始接受他?把他当作了朋友?是啊,因为他是摄政王的人,嘴上却说要做我的朋友,于是,我对他处处刁难,当他像贱男一样欺负,可是,他都忍了。
难道,我不应该为他如此的诚意所打动?如果我再不感动,那我的心,实在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冷硬了。我不能再这样失去自己,即便以前的自己再软弱,再天真,那也是我呐。我要进步,但是,不能失去自我。
可如…我真的能就此信任他?一个玉清泉已经让我心寒害怕。我到底应不应该再次敞开心扉去接受孤心这个朋友?莫要等他出卖了我,我又心伤不已。”夫人冷吗?”孤心又再关心我了。让我开始对你对他的种种欺负有些内疚。完了,我的对他动友情之心了。欺负敌人是越欺负越爽,但欺负朋友,就会自责内疚。
我停下脚步看他,在他温和的目光中犹豫不决。他一直看着我,从微笑到莫名,再从莫名到疑惑,当他像是忍不住开口要问我时,我立刻低头道:“对不起,因为以前不信任你,把你当龙墨焎的人所以一直欺负你,拿你撒气,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伤你自尊的事,真如…对不起…”,
我不想再没有朋友了。其实我很怕孤心在听到我的道歉后悔像于师傅他们那样,匆匆向我下跪,然后对我说:属下惶恐。的话,那样我会很心寒的。
久久的,他没有说话,我忽然间有点紧张起来,这份紧张让我感觉到一丝欣喜,这才是当初的我,会紧张朋友,会紧张身边的任何人。谢谢你孤心,让我渐渐又找回了自己。”嘶我是不是该说属下惶恐呢?”他用不正经地语气聪着,我抬脸看他,他正在摸下巴,“可如…我可从没把夫人当主子看呐……”
……””真叫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若是对别人,估计他脑袋早掉了。真奇怪,他不是古人吗?为何唯独不怕我?好像知道我从不在意这里的等级制度。”哈!”他忽的开心击掌,笑眯眯地俯身对上我的眼睛,“现在这种情况,算不算是我孤心爬到了主子头上呢?”
“啊?”这句话感觉好熟悉哦,就像以前墨刑总说我爬到他头上一样,原来我也被人爬上来了呢。呵呵。这么说…其实墨刑很早就拿我当朋友了,而我……却不自知……
“喂,在想什么呢?”突然,他捏我鼻子,我微微一怔,是啊,以前墨刑也会捏我鼻子。我沉下脸,打开他捏我鼻子的手:“让你爬到我头上,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尽量发射出自己的寒气和杀气,可是,自已也知道那有多么弱,对孤心来说,根本毫无杀伤力。对待朋友,我就是强硬不起来。
他笑了,笑得人畜无害,小眯眯眼变成了一条线。他忽然伸出手,在我奇怪之时,他拿住了我斗蓬的帽檐,为我轻轻戴上。
那一刻,我的心破茧而出,再次迎接外面的阳光。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帽檐上,我仰起脸认真地,注视他:“孤心,别让我失望。我不想再因为背叛,而心痛了。”
他怔立在阴暗的天空下,神情在我的话语中越来越深沉,越来越认真。
“因为已经不想再因为朋友的背叛而痛了……”
那一刻,他的双眸闪烁出点点星光,他倏然收回放在我帽檐的手,侧过身,仰天吸气:“你这个家伙,真是,真是…呼……你想让我一个大男人哭吗!”他忽然俯下脸大声说,看着他眼角的泪光,我低头笑了。你这个家伙,多么熟悉的称呼,自从他死后,真的……好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
忍不住,开怀而笑,是真正的取笑他,不再是过去的有意调侃。抬手一拳打在他胸膛上:“你这人怎么回事?心是棉花做的吗?就这么点事有必要掉眼泪吗。”他憨憨地笑了,小小的眼睛里闪现出激动的光芒。
在天气更冷之前,爹娘决定离开金宫。诗会之后,箫满萱一直挽留,他们才又多住了半月余。可是金宫里的拘束感让他们过得也很不自在,箫满萱也不想见他们整天愁眉苦脸。本想让他们过上皇族的生活,由此可见,皇族的生活并不一定适合普通百姓。
和箫满麒一起送走了爹娘,爹娘走得很低调,这次没有让箫满萱和小暹送。因为爹爹觉得上次来的时候声势排场已经过大,让他很不习惯。所以这次,只让我和大哥”悄悄”相送。而且,还是趁小暹和箫满萱上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