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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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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遵旨。”

    两人一番推诿,终是定下了名分,也让郑源徵见识了这个江北晋安赫赫有名的顽固大儒。张权见状,开怀一笑。

    “都说太傅生性耿直,臣今日真真见识了太傅的直言不讳。”

    “为臣者当忠君、报国、爱民,臣不过守了臣子该遵循的本分,相国谬赞。”

    “太傅当真是性情中人,是本相唐突了太傅。”

    “相国言重了。”

    “有相国和太傅辅佐,朕何愁东启国强民富。”

    张权和朱文刚离开紫宸殿,就有小太监传太后口谕,请相国和朱太傅入慈安宫。郑源徵目送两道远去的身影,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慈安宫内,皇后双手轻轻捶打太后双肩,力度均匀。太后双眼微合,容色安详,整个人处在一种放松的状态。

    “启禀太后,张相国和朱太傅在宫外求见。”

    凤眼一睁,太后脸上的宁和之气瞬间收敛,右手微微扬起,示意皇后停下。

    “请相国和朱太傅进来。”

    皇后退到一侧坐下,只见相国张权和太傅朱文从宫门外走来。

    “臣参见太后。”

    “相国太傅免礼,你们一人是国之砥柱,一人是帝师,哀家不过是个妇人,不敢受二位大礼。”

    “太后此言谬矣。太后乃圣上之母,受命于天,可受圣上之礼,臣子跪拜。”

    “皇上年幼,有朱太傅教导,哀家今日可以放心了。”

    太后接过朱文的话,轻轻带过,随后对朱文远道而来表示了恰到好处的关心。

    “既然皇上有心,想免了朱太傅每日往来奔波之苦,哀家向相国讨要一份人情。哀家记得相国在宫外的西祠胡同有一住处,不大,胜在精致,朱太傅初来京城,想必皇上暂时没有安排,不如将就一二。”

    朱文见状就要拒绝,张权反应更快,将连忙出声阻挡。

    “太后所言甚是,朱太傅且莫推辞,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本相,也辜负了皇上太后的一片苦心。”

    朱文心有迟疑,最终应下暂住在西祠胡同,承诺一旦找到合适的府邸,立即搬离,不敢打扰相国,诸如此类云云。

    张权与朱文二人在慈安宫停留约莫一刻钟,便有秦安带来郑源徵的旨意,请朱文去紫宸宫一趟,被太后以朱文旅途劳累为由遣退。朱文有心面圣,却被张权拖着离开了皇宫。

    紫宸宫内,听完秦安回话,郑源徵放下把玩着的白玉净瓶。

    “秦安,研磨。”

    洋洋洒洒写满一张纸,将纸封入信封内,递给秦安。

    “交给贤王。”

    “遵旨。”

    朱文的耿直郑源徵从景调查的资料里了解到一些,真正见识后又是一回事。太后和张权想让一个迂腐的文人教导他为君之道,如今看来,将来会如谁的意,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皇上,云阳宫来报,宋贵妃昏迷不醒。”

第10章() 
春日里阳光轻柔,和风吹拂,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御花园中,一个娇俏的身影在花丛动舞动。淑妃柔软的腰肢,轻盈的身体最适合练琼瑶仙舞,今日她特意选在御花园练习这一支舞,本是费了心思从郑源徵身边小太监套出话,得知郑源徵无事喜欢在御花园附近走动。琼瑶仙舞跳了三遍,也不见郑源徵来,淑妃有些疲惫,正准备回德云宫时,只见郑源徵形色匆匆而来。

    郑源徵一路疾走,直奔云阳宫,在听到宋敏舒昏迷不醒的消息后,心思转了百千回。朝中唯宋毕昇有实力与张权分庭抗礼,张权虽门生众多,大多是文官,武将门生只有几人,眼下军权仍被宋毕昇窝在手中,双方势力势均力敌,张权不敢妄动。先皇在世时,曾说宋毕昇是不可多得的安邦定国之才,此人忠于君主,只要君主宽容厚德,不会生出反叛之心。

    先皇在世时未立太子,驾崩突然,皇子夺位,诸王动乱,三国虎视眈眈,张权联手宋毕昇血洗宫廷,平定边关后,能继承皇位的只剩下五皇子郑源辄,他和八皇子郑源辉,五皇子郑源辄天生眼疾,无缘皇位,能继承大统的只有他和八皇子郑源辉。郑源辉的生母与他的生母为美人,但郑源辉的生母是何家人。何家在京城的权势比不得张氏满门权贵,一旦新皇继位,何氏成长起来,也是个烫手的山芋。

    且他年长郑源辉一岁,宋毕昇又属意立他为新皇。东启动乱刚平,太后张权不愿在立新皇一事上与宋毕昇起争端,太后再不喜欢他,比起选择有亲族的郑源辉,他孤身一人,更好掌握,遂同意

    立他这个原就默默无闻的七皇子为新帝。

    张卿然封后,宋敏舒封妃,本是以后宫平衡朝堂的权宜之策,倘若今日宋敏舒有不测,郑源徵不再往下想,眼下只希望宋敏舒性命无碍。

    “臣妾参加皇上。”

    “淑妃有事容后再说,朕有要事要办。”

    淑妃眼珠里瞬时布满了晶莹的水珠儿,柔软的腰肢在风中不堪一握,有几缕发丝被风吹乱,因跳舞冒出的几点汗珠儿顺着脸颊滚下,整个人看上去分外娇弱,让人心生不忍。郑源徵心系云阳宫,顾不得淑妃的弱不迎风,没有片刻停留,匆匆赶往云阳宫。

    淑妃看着匆忙赶往云阳宫方向的郑源徵,心中委屈,眼中晶莹溢出眼眶,她拿帕子拭了拭泪,一甩手,将帕子甩落在地。

    “来人,给本宫探听清楚,皇上匆匆离去所为何事。”

    宋敏舒,最好不是你惹出的什么幺蛾子,否则本宫让你一辈子出不了云阳宫,做一个挂名贵妃。淑妃恨恨不已,只是再恼怒,也只得败兴回德云宫。

    “皇上驾到。”

    “奴婢参见皇上。”

    云阳宫宫人跪了一地,郑源徵走进内殿,走到床边,只见宋敏舒苍白的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太医呢,太医在哪。”

    几名太医跪拜在地,将头埋到地上。

    “臣参见皇上。”

    “还跪着作什么,快来给贵妃诊治。”

    “皇上赎罪,贵妃病得蹊跷,臣等无能,找不出病因。”

    郑源徵勃然大怒,刘美人死前的光景忽然涌入脑海。当日妹妹和阳弱不禁风的哭声,太医束手无策的无奈,皇后轻蹙的眉,以及始终未露一面的永和帝,一幕幕席卷而来,满腔的恨,无法发泄。

    “治不好贵妃,你们的脑袋也别要了。”

    “皇上赎罪。”

    “赎罪,赎罪,连区区昏迷病因也无法断定,朕看你们豪无半点本事,欺君罔上。”

    “臣等有罪。”

    “来人。”

    “皇上,臣有话说,臣知道,或许刘太医有方法救治宋贵妃。”

    “刘太医呢,还不快来为贵妃诊治。”

    “回皇上,刘太医此刻在冷屏宫看诊。”

    “传刘太医速来云阳宫,今日若治不好贵妃,你们一个也别想脱罪。”

    几名太医闻言,出了一身冷汗。

    郑源徵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宋敏舒的手。眼光触及那紧握成拳的小手,发现手中似乎拽着什么东西。郑源徵心下疑惑,轻轻拍了拍宋敏舒的手。

    “舒儿乖,给朕看看舒儿手里的东西。”

    小手成拳,依旧紧握不肯放开。郑源徵不能强行掰开宋敏舒的手,正寻思用什么方法才能哄宋敏舒松手,就听到随香轻声说道。

    “娘娘,您若不听皇上的话,皇上生气就会不许娘娘吃点心。万一皇上罚娘娘背书,不准。”

    随香的话还没说完,宋敏舒紧握成拳的小手松开来,一块灰色的葛布出现在手中。

    不是宫中之物,竟然有宫外的人混进宫来。郑源徵心思一敛,神情变得凝重。

    “宋贵妃是因何昏迷不醒。”

    “娘娘随方嬷嬷学规矩,今日开始背宫规。娘娘说舒适的环境会让她更快更好的背完宫规,让奴婢和随缘去庭院中准备瓜果糕点,奴婢刚出寝殿,就听到寝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奴婢二人回到寝殿,娘娘已经昏迷在地。”

    “除了你们二人,贵妃身边就没有其他人伺候,其他人干什么去了?”

    “娘娘的寝殿除了奴婢二人,不许他人轻易进入。”

    郑源徵双眼微眯,看向随香随缘。云阳宫众人不敢多呼吸一口气,生怕一个不慎,触犯龙威,祸及己身。郑源徵坐在床上,看着宋敏舒苍白的小脸,紧蹙的双眉,心又沉了一份。

    “皇上,刘太医带到。”

    “快传。”

    刘潜走进云阳宫时,云阳宫宫人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一声,郑源徵静坐在床边,给宋敏舒轻轻拭去额上的汗珠。

    “臣刘潜参见皇上。”

    “无需多礼,快来替贵妃诊治。”

    刘潜走到床前,欲伸手替宋敏舒把脉,突然跪在地上的齐太医大喝一声。

    “刘潜,娘娘玉体岂是你能随意碰触的。”

    郑源徵心有不快,心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庸医还只顾念所谓的礼制,欲开口呵斥,就听刘潜义正词严说道。

    “在臣眼中,娘娘只是一个病人,在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何况皇上就在娘娘身边,臣的一举一动皇上都未阻止,齐太医却大声呵斥臣,是为了维护礼制,还是想阻止臣救人。”

    刘潜看着跪在地上的齐太医等人,不再有其他动作。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治与不治,全在郑源徵一念之间。

    “守那些劳什子礼做什么,你们治不好贵妃的病就给朕闭嘴。刘潜,替贵妃诊治,若治不好,朕要了你的脑袋。”

    “臣遵旨。”

    说罢,刘潜两指搭在宋敏舒脉搏上,随后收回手。

    “贵妃的病如何,可有大碍。”

    “来得凶险,要救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要贵妃无碍。”

    “贵妃得的不是病,是中了一种名为扶桑的毒。此毒产自南羯,曾在南羯宫中肆掠,后宫宫妃身中此毒殒命者不计其数,被南羯皇室列为禁毒,一度毁去。至今有三十年不曾面世的南羯禁毒,今日竟在东启后宫中出现。”

    “只要可以解毒,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伤敌一百,自损三千。”

    “朕要贵妃活下来。”

    “臣遵旨。”

    回到紫宸宫,看着从宋敏舒手中得来的灰色葛布,郑源徵将灰色葛布交给景。

    “皇上从何处得到这块藏绿。”

    景仔细端详手中的灰色葛布,将其收入怀中。

    “北锗先孝义皇后亲手织成的藏绿?”

    “当世仅有一匹,除了北锗先孝义皇后,再无人织出藏绿。”

    “查出这块灰色葛布属于谁。云阳宫再加派人手,必须保证宋贵妃诊治期间不受一丝伤害。”

    这一次若不是有刘潜在,靠那群庸医,宋敏舒必死无疑。郑源徵冷哼一声。

    宋毕昇忍这一时,心中终究会有一个疙瘩,将来君臣离心,一旦他与张权发生冲突,张权一方势必无人能压。好个一箭双雕,就不知这射箭的人是谁。论理,这藏绿不该现世,孝义皇后的随葬品竟然出现在宫中?北锗孝义皇后亲手织就的藏绿,当世真仅有一匹?

    东启朝局尚在太后张权把持当中,北锗、南羯最近又开始不安分了吗?

第11章() 
所谓伤敌一百,自损三千的法子,不是退无可退,没有人愿意用。太医院药房中,刘潜亲自挑选解毒的药材,汤药所用与药浴所需的药材加起来,堆成了一座小山。郑源徵对解毒所需药材甚是大方,连宫中收藏多年的几百年份的雪蛤和人参也给了他。只不过补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底子伤得太重,也是承受不起的。

    “王太医,没想到刘太医一出手就诊断出宋贵妃中了扶桑之毒,真人不露相啊。”

    说话的正是那日在云阳宫出声阻止刘潜替宋敏舒把脉的齐太医。此刻齐太医撩起官服,坐在椅子上,看向一旁的王太医。

    “消失三十年的毒,刘太医略一把脉即知,果然是个中高手,怪不得平日不与我等一道,原是真藏不露。”

    王太医摸了一把长须,瞟向专心配药的刘潜,冷哼一声。

    “宋贵妃突然中毒,我等都无法解毒,刘太医确实劳苦功高,否则皇上一怒,我等人头只怕早不在脑袋上,说来刘太医可是我等的恩人。”

    “哼,这毒是谁下的,还说不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宫中第一御医,确实值得人冒险。”

    王太医一掌拍在桌上,茶碗晃了一晃,那边齐太医连声安抚。

    “王太医这又是做什么动怒,为了那些不值当的人生气,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我等行医之人只为竭尽所能使病患免受病痛之苦,做不来那等伤敌一百自损三千的事。”

    “哼,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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