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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狂风了然一笑,转身而去。
“地龙!五号地区布置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老大!只要进了五号地区,我保证没有一个时辰,神仙也别想出来!”地龙笑得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得意。
“那好!我们只有一个时辰行动!让我看看你们训练的成果吧!”
一支特制的响箭从我手中激射而出,划过峡谷的上空。麒麟队和地龙队同时发动。一瞬间,杀机弥漫了整个峡谷。这些白虎国的军队确是精锐。尽管已陷入阵中,却并未全然乱了阵角。队伍中间有一个高大的男子,身穿金色的铠甲,显得相当华丽。他的周围有十几个神色肃穆的汉子,无论身边如何混乱,都仿佛视而不见。一步也没有离开过那个男子。
那人就该是炼峥隆了吧。
“岩石!”我轻声唤道。“明确你们的目标了吗?”
“瞭解!”岩石点头应道。
“目标起码要杀掉一半以上!炼峥隆可以受伤,但不能致命!明白了就去吧!”我冷冷的吩咐道。
“是!”岩石肃然行礼。一声呼啸,八十余名岩石队员仿佛八十余道黑线,从四面八方向炼峥隆扑去。
我站在高处,静静的注视着峡谷的战况。地龙的阵势已全然展开,封死了敌人的后路。队员们的攻击,逼他们拼命冲向前方狭窄的隘口。但那里有严阵以待的烈日大队。所有冲击的力量都像击打在水面一样,他们所能得到的就只有一件湿漉漉的衣服!
尸体逐渐的堆积起来。炼峥隆也开始显得焦躁。一支支响箭被射向天空。想必他是在招呼援军吧。但我已收到消息,五号地区的交战正酣。只怕是来不及支援这里了。
“差不多了!连云,我们下去!”抬手将特制的响箭甩了出去。示意队员们开始抢劫!并且故意露出破绽,放炼峥隆逃走!那知,我们刚走到隘口,连云竟突然和烈日队员一起冲杀了出去。我吃了一惊!不由在心中破口大骂!虽然他武功不错,但这战场中的厮杀,原就不同于江湖中的拼斗。又岂是他逞英雄的地方!
连云也在闯入隘口数秒钟后,就体会了战场的残酷。周围是不断劈来的钢刀。刀法明明没有任何精妙之处,就只是这么简单的直劈而已。但若是数十把刀同时劈下,威势竟远大于自己学过的任何一种刀法!努力抵挡一阵,连云已感觉有些脱力。就在此时,一柄长矛如毒蛇出洞一般,狠狠的向他胸前刺来。连云暗叫不好!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避不开了。刹那间,心中涌起的是浓浓的悔意!正要闭目待死,一股大力突然将他向后拉去。踉跄几步后,眼前已然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主子!连云张口要叫,声音却已哽在了喉咙。方才险些贯穿他的矛头,牢牢钉在了主子的肩窝,刺出一片的猩红!
好痛!我暗自咬牙。我们俩到底谁是侍卫?这混蛋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不过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反手削断矛杆,我回过头,阴森的喝道:“给我滚回去!”
“主子你没事吧?”深吸口气,连云终于发出了声音。
“你他妈的若不赶快滚回去,就算老子没事,你个小兔崽子也一定有事!”我咬牙喝道,故意在语气中带上几分粗豪。连云的神色十分古怪,但此刻我却没时间分析。先让他滚到战场外面才是正事!
“弟兄们都听好了!”待连云听命退开,我放声大叫道:“跟老子干完了这一票,好酒好肉、漂亮女人,随你们享用!给老子我杀了这帮兔崽子!把箱子统统给老子扛走!”
“是!”队员们齐声应和。下手愈发的凶狠。但队伍的左翼竟全部扑向箱子,阵形中露了一个极大的缺口。
“快!从那里冲出去!” 炼峥隆总算还有几分能力,立刻指挥剩下的人马,丢掉箱子,向左翼冲去!
“杀了他们……!别让他们跑啦……!杀呀……!”各种喊杀声此起彼伏。但真正追上去的却连半个也没有。
“快!全体撤退!”我见炼峥隆离开,立刻下令离开!根据计划,李继早已带兵等候在峡谷之外。一旦他与炼峥隆会面,立刻就会带着人马赶来。我对“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可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尤其我是强盗的时候!
来不及处理伤势,我已带人迅速撤离。狂风那边也传来消息。白虎的人马接近全灭,其余两支部队也折损了将近一半的人马。可说是伤亡惨重。而我的队员不过损失三百余人而已。
说起来,这次行动还算是十分成功的。但看着打开在我面前的箱子,我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这满目的斑斓,就是我用无数条人命换回来的珍宝。但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些漂亮的玻璃罢了。手中的匕首一刀刀的挑开皮肉,将深嵌在骨头中的矛头剔了出来。然后敷药包扎。其他人要帮我处理,都被我瞪了回去。既然是自己选择承受的痛苦,就不能有丝毫回避的心情。
大颗的冷汗逐渐浸透了衣衫,我的声音却平静如止水。“这些宝石上镶有白虎的徽号,不能冒险变卖。阵亡人员的抚恤费用我会另行支付。我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弟兄。”正吩咐间,队员进来通报:韩岂的那个家人又来了。
“哦?”我抬手摘下了面具,邪魅的笑意挂上微有些苍白的唇边。这次他送来的又是一封情书么?来得可真是及时呢,不会是根本就没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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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要暂时告一段落了!主角漂亮的皇帝哥哥又要出现喽!但……但……我竟然会忘记要考试!这次死定了!
贴子我已经回完了!大家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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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号里是新的)
夜宴
但这次却是我猜错了。那人送来的竟是流夜亲笔写下的一道圣旨。圣旨中描述了自我去西山围猎后,流夜想念的心情。还有眼看就是寿诞之日,期待我能出席的愿望。其实主旨就是一句话:“事情办得不错!赶快滚回来吧!”但无论如何,看到流夜的字迹,我心中还是有些欢喜的。既然事情办妥,多做耽搁也没什么意义。我随即命令队员们打点行装,准备打道回府。连执意跪在帐外的连云,也是直接一脚踹倒,捉着前襟拖将起来,丢到了马上。就算要接受惩罚,也等我们回去后再算总帐好了。
说起来,这家伙也只是有些冲动、莽撞,最多不过是不自量力。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来说,却也称不上有什么错处。但这股劲头,放到战场上就有些要不得了。显然还需要多加调教。正思索间,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从我脑海中划过。平素看他也算心思缜密,怎会突然摆出个发神经的热血样儿。
迎着风的眼,骤然眯起。微侧头,看着身侧神情专注的俊逸男子,胸口隐隐有些刺痛。或许是喝了冷风的缘故吧,我转开眼,为自己的多疑而嗤笑。仔细想来,我身边除了他,竟再没有可用之人了。既如此,我还烦恼什么?长啸一声,散去心中的郁结。
“出发!”我沉声喝道。队伍应声移动,缓缓向前。冷峻深邃的目光流水般抚过连云的面容。“希望他不会忘记,将咽喉交到我手中的那一刻才好!”我重重的握住缰绳,在心中默念。
队员们全部换上了亲兵的服饰。崭新的模样,让他们个个英挺了几分。我的心中却如轻烟般漾起些微的苦涩。衣饰早已做好,队员们却在今天,才第一次穿上身。恐怕再没有一件亲兵的服饰,可以穿得如他们一般困难了。这里不足七百的弟兄,全都是踏在同伴和敌人的尸骨上存活下来的。眼神中褪去了原本的懵懂和青涩,整个人仿佛一把把出鞘的钢刀。我清楚的知道,这些钢刀的刃口有多么锋利!因为是我亲手磨出来的。随着队伍的前进,我的心也逐渐冷硬下来。一把没有刀鞘的刀,或许是把快刀,却绝对称不上是把好刀!下一步就该是教他们“如何替自己打造一把刀鞘”了!
但没想到,回府之后先接受教育的竟然是我。元西见了我身上的伤,便突然沉了脸色。上药包扎的动作虽然意外的灵巧,却死活不肯与我说话!
这小子闹什么别扭?我微皱起眉头,干脆一把抱住他,用力吻了下去。他吓了一跳,虽未反抗,眼睛却瞪得老大!
我放开他,低低的笑道:“你的嘴巴不肯说话也好,我们可以用它做些其他的事情!”
元西瞬间涨红了脸颊,身体却终于放软在我怀中。
“王爷别气!元西是在怪自己没尽到责任。没有能提醒王爷:您的身份尊贵!做事要三思而行!没有能提醒王爷:上位者不得妄动!妄动则动摇根基!没有能提……唔!”
我哭笑不得的再次吻上他的嘴唇,辗转厮摩。放开后,他已是气喘吁吁。
“王爷!”见我不听他的谏言,他微有些不满的抬眼看我。嫣红的脸颊上媚眼如丝。
我轻笑道:“几个月不见,果然长进了不少!居然懂得拐着弯说话了。不过若要骂,也要等我回来再说。皇上还等着见我。”
“是!”元西拖长了声音,替我更衣的动作却加快了许多。不多时,我已重新变成了一个包装精美的人偶王爷。
将暗袋重新绑好,我从包袱里摸出那个面具。浅浅的银色光泽依旧在面具上流转。曾经沾染的鲜血已然清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这是什么?” 元西好奇的问道。
“是我一个好朋友的东西。”我淡淡的回答。手指在面具上轻轻的抚触。
“王爷的朋友?也是京城人吗?他现在住在哪里?” 元西的好奇心更大了。从没听说过王爷有朋友。如今见到王爷对那面具这般留恋的样子,那人应该是个很好的朋友才是。
“在哪里?”我轻轻的笑了。笑容如同笼罩在薄雾中一般,让人看不出深浅。
“我也不知道呢!或许……死了吧!”双手一合,面具已碎成了一地的齑粉,不复存在。
“王爷!”元西的眼中荡漾着浓重的歉意。
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头,微笑道:“替我埋了它!”连同那个强盗老大一起!后面的话没有出口,人已转身离开。
不可以再沉溺下去了!毕竟我很快就会作为玄武的摄政王,和这次计划的受害者见面。若是让他看出什么端倪就麻烦了!
缓缓的吐纳,调整情绪。等我站到流夜面前的时候,我便又是那个总挂着清淡笑容的模样了。
“我回来了!”我淡淡的笑着。流夜的模样看来有些憔悴,仿佛一直被什么困扰着一般。但对着我,笑容依旧是温暖的。
“听说你受伤了?”关心的神色从眉梢眼角流露了出来,那表情完美得让人赞叹!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从中找不出一丝虚伪。
“还好!”从哪里听说的?烈日那里么?我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并不介意他安排人手的举动。烈日也算是个好帮手。
“李继已经把炼峥隆安排在行馆住下。除了例行的慰问之外,我故作震怒,多次拒绝了他与我会面的请求。清剿匪徒的命令也传下去了。现在军队大概已经出发了。”流夜拖着我坐下,一副促膝谈心的轻松模样。
“很好!”我无意识的接口,但瞬间便警觉出不对!这哪里是个君王应该有的语气!灿烂的笑容立刻像焰火般绽放。“你做什么不用说给我听!反正无论你作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夜是我见过最好的国君!”
“是么?”夜笑弯了眉眼。看着他眼底闪烁的精芒,我不禁暗自懊恼。方才的笑容显然过于灿烂了些,绽放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做了几天戴面具的强盗头子,我竟连戏都不会演了么?转念一想,我在干什么?若是对着夜还要演戏,我为他做的那些事,岂不真的变成别有用心了。
算了!我的心中突然涌上浓重的倦怠。伸手为夜和自己倒了杯茶,我温和的笑道:“马上就是夜的寿辰了,夜想要什么礼物?”
“玥已经送了我一份最大的礼物了!现在我只想听玥讲讲礼物取得的过程。”夜笑着端起了茶杯。
我不由轻笑道:“那是不作数的,总还要有个礼物吧。”除了作为成人的礼物送给叶凛的那次以外,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给人过生日。两手空空的像什么样子?但连我自己也从未有过生日,该送些什么我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只要是玥给的,什么都好?”夜垂下眼,仔细的为我斟满茶杯。那一刻,我听不出他话里是否有敷衍。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好不舒服。
我尽量简短的将事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