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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魅天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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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艾幼幼指了指身后的玄冥轩,玄冥轩一扭头,拔腿就逃。
  “你这个狗奴才,假传圣旨,朕若死了也先把你这狗东西活剐了!”北辰染气坏了,该死的玄冥轩,我不是让你不要说给她吗?
  她静静地伫立他身前,即使他嘴硬不承认,那单薄的身子真是消瘦得不像话,看来,他真的病了。
  这个男人穿着贵气奢华的紫袍,邪魅似妖孽,穿着白衣的时候似洛神下凡,吟诗的时候就像个诗人,一起放风筝时像个孩子,如今穿着松垮的月光缎,配上那苍白的脸色,倒一眼就能瞧出是个不折不扣的病人。
  他有一双斜飞入鬓的凤眸,微微一挑俘获众生,笑起来的时候黑水银的眸子就像星子一样闪啊闪,他潇洒不羁、风流倜傥,什么场合就有该有什么的样子,穿什么像什么。
  他美得话的时候特别暧昧,尤其是榻上脱下那衣冠楚楚的衣袍,就是个色棍禽兽……

☆、Chapter 82 护不住

  他总是那么神秘莫测,像裹着雾气,让人瞧不真实,她怎么也摸不透,可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那邪魅妖冶的笑容里,居然多了从前绝不会出现的疲惫。
  这让她的心,很痛,不是痛,是很痛,真的痛。
  看他佯装坚强,又赌气倔强,她真的想狠狠抽他两个大耳光,再骂他一句:
  北辰染你就一大傻瓜,大混蛋,干嘛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痛!害我也跟着痛!你不得好死!
  但那句话还是被她强压下去,她不屑地冷笑:“我不是来瞧病的,我是看你死没死!你死了我就放烟花!”这个男人宁愿痛死,也不会要可怜的同情,不会装可怜博得同情。
  北辰染眉一挑,哼了一声:“你放心,怎么说我也得走你前面,你若先走一步,我不得伤心死,我受不了那个罪。况且我这个人懒,可不愿给你料理后事。不过我若走你前面,你别要死要活跟过来就好。”
  “跟过来自然会,你怎么也得死我手里是不,追杀你我义无反顾。”
  “那我可得多吃点,不然跑不过你。”北辰染嘿嘿一笑,招呼内管将早已备好的饭食煨上火。
  他也不穿袍子,就着衣和她一起去用膳,坐桌前,好习惯地漱口,优雅地动起筷子。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饿。”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心情不好就不吃饭,和孩子似的闹脾气。
  北辰染将嘴里的一口酥鱼咽下,喝了口茶,面不改色的道了句:“我一点也不饿,完全是为了你。”
  “为了我?”她好笑地撇撇嘴。
  “是啊。你不是饿了吗?你每次饿了才来找我。我不吃饱点,等会怎么有力气喂饱你。”他绝美的凤眸一眨。
  旁边的宫女被这暧昧轻佻的言语逗得满面通红,窃窃私语。
  该死的,又着了他的套!
  艾幼幼羞怒,脸红成石榴色,张着唇一句话也接不上,说不饿,他一准说“你来找我不饿也得饿”,说饿,正下怀,他可得意得翻了天了。
  她一翻眼皮,闷闷地喝起酒,他吃得差不多,忽然开口吓了她一跳:“我要喝药!”
  一旁的宫女见圣上终于肯主动喝药,喜出望外,慌忙上前伺候:“圣上,药已经煎好了。”
  “统统退下!”北辰染冷声道,斜睨了艾幼幼一眼,“爱妃伺候朕服药。”
  她也不说话,端起药碗往他嘴边一送,冷漠得像块冰。
  “朕要去那边喝。躺着喝才舒服。”他指了指殿内的暖阁,话说得有些撒娇耍赖,见她一动不动,他立刻捂住脑袋,“哎呀,朕头痛欲裂!”
  头痛欲裂?是肚子里的色水又翻腾了?
  她真是恨不得将他脑袋劈成西瓜水。
  罢了,他病成这样,估计也心有余力不足。她性随了他。
  刚将他扶到榻上躺好,艾幼幼打算转身离开,却被他拽住衣角。
  “你喂我喝药。”他揪着她的衣角晃了晃,澄亮如水的黑眸闪动纯真的光泽。
  她除了吵架,几乎将同他的对话统统都省掉,将药碗凑到他嘴边。
  咕咚一口,他的喉结滚动,痛苦地皱起眉:“这药是不是熬了好几遍,都酸了。”
  酸?药怎么会酸?她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药,明明就是苦的。
  “你这骗子!”
  他徒然伸手,一扯就将她拉到榻上,翻了个身将她压身下,药碗也被咻得扔飞,
  “碗里的味道不真,我嘴里的味道才好验,你尝尝……”他邪魅一笑,俯唇含住她的小嘴儿,舌尖与她纠缠。
  苦涩的药味口扩散,还带了微微的酸味,他舌尖灵活地缠绵下,竟变成一种清香,带着消魂的味道,让她眩晕,脑海像炸开五光十色的旖旎烟花。
  “怎么会酸?”她垂眸问了句,确实有酸酸的清香。
  “嘿嘿,我喝药前吃了柚子,自然酸咯。笨死了。”
  “混蛋!”为什么她老被耍!
  “我不是耍你,刚才确实为了让你验酸苦。不过现嘛——”
  暖阁外的大殿内,北辰染见玄冥轩从阁内愁眉苦脸的出来,脸一黑:“她怎么样?该不会是朕太用力把她伤着了?”
  “倒不是。”玄冥轩撇撇嘴,“不过圣上以后还是悠着点。忌房事!”
  “朕怎样用不着你教!朕的身体好的很。”
  哟,还是一张臭脸。“不是圣上的龙体,而是娘娘怀上龙子!”
  终于,终于,他们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北辰染大喜,瞬间就红了眼眶,瞅了一眼愁云满面的玄冥轩,不悦地一挑眉:“怎么?你嫉妒?”
  “微臣不敢。”他有色心没色胆,也没那个福气。
  “那你苦瓜脸做什么?小雪的身体是塑的,孩子不碍事。”
  提到这身体,玄冥轩的眉心瞬间拧成死结,还是如实说:“圣上,当年凤靳羽给娘娘重塑身体的时候,特意将娘娘的盆骨做得比常人小。只能怀蛇胎,经受不起人胎,若是强行生下孩子,怕母子都保不住,只能选一个。”
  大鼎上焚着暹罗香,带着一丝丝幽兰的白烟直直而上,偶尔有焚了的香灰承受不住重力噗地落到鼎里,覆住先前坠落的香灰上。
  殿内极静,雨水顺着屋檐子急急地滚下来。
  滴答滴答滴答——
  那样急促,似追着赶着从高处坠落。
  胸腔里,有什么被这急促的声音腐蚀,察觉到痛时,整颗心早已被蚀成一滩血泥肉水。
  北辰染一拳狠狠砸桌面上,墨玉的酒杯碎成无数的碎片,血那些碎片上慢慢地铺开,扩大。
  护不住,保不住,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啊!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大殿,雨里走了一阵夜,天亮时,沐浴换了身干衣裳,打扮得贵气又潇洒,才去找她。

☆、Chapter 83 狠心

  她坐窗下,银像流泉一般垂下,画着月牙花纹的长长蔻丹拈着细针,一针一线地刺绣,绣着红梅,她一直爱绣红梅,就那么一身白衣地坐着,静静的,整个人像是入了画一般。
  他红檀紫纱屏后伫立许久,直到她朝这厢幽幽望了一眼,他才走过去。
  还是和往常一样,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不说话,看起来却似一对璧人,分外和谐。
  望着她微颤的浓睫,北辰染不知不觉露出微笑,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又收回手,如同怕惊动了花瓣上停留的蝴蝶,破坏了这样平静的美好。
  她缓缓抬睫,用水一般的眸子凝着他,莞尔:“你说,男孩还叫溪儿,女孩还叫葵儿,成吗?”
  北辰染的神色微微一敛,她喜欢孩子,真的很喜欢孩子,可她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她怎么受得住?
  她咬断后的丝线,将绣好的素绢展开,轻轻地掷向他,雪白的绢绣着银线梅雪,刹那间竟香气满怀,那是她指尖的莲香,似有似无,嗅得见却抓不住。
  他恍惚间,竟觉得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若是梦,也好啊。
  “给孩子的我绣好了,剩下线不用也浪费,就顺道绣了个帕子给你。不愿用就丢掉。”她刻意加重了“顺道”二字,抚平一间的褶皱,起身要走。
  他重重吸了几口气,猛然拉住她的胳膊,声音低低的:“喝了药再走。”
  宫女端上一个白瓷药碗,瞥见她寒冰的眸,不由打了个冷颤,退了下去。
  白瓷碗里的褐色药液还冒着热气,她盯了许久,眸色深了又浅,抬眸直视他:“为什么?”
  此时云妃雪蕊不顾宫女的阻拦,急急地要冲进来,瞅了一眼两人,只对北辰染行了个礼。
  看她不把艾幼幼放眼里,北辰染怒叱一声:“谁让你进来的!”
  “圣上!”云妃雪蕊咬了咬下唇,埋怨道,“圣上不能这么对臣妾。”
  “滚出去!”
  “圣上您真是狠心,臣妾怀了龙子。”雪蕊拽着他的衣袖撒娇,余光胜利地瞪了一眼艾幼幼。
  北辰染不可置信地望着云妃雪蕊,又瞧了瞧艾幼幼,小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圣上忘了吗?西静宫那一夜,圣上喝醉了……”云妃红着脸,这种即将成为母亲的喜悦是不可能作假的。
  一声钝响,桌上的药碗翻了,药液洒了满桌,艾幼幼只是愣愣地瞧着那一滩污水,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所以我的孩子就要舍?
  “染染,变心也罢,为何要欺骗?你说过永不骗我。”她的泪眼布满血丝。
  “你不是从不信我吗?那随口说说的话你倒一直记心里。”他牵扯唇角,笑得和往日一样漫不经心,“我与你,只是气不过凤靳羽,我岂能输给他!我只想和你上床,没想过要孩子。”
  原来,被人争来争去的玩具,一旦主人厌烦了,玩腻了,即便再珍贵,也是可以随手丢弃的。
  她轻笑两声,起身离开,长长的裙裾无声拖过地面,步子走得极快,她怕晚一步那夺眶而出的泪,让自己毁得连后一点自尊都没有。
  北辰染不顾云妃的纠缠,也跟着走了出去,朝着相反的方向。
  天边的流云,淡淡的,好似冬日里的薄雪,正以缓慢地速朝远处飘去。
  有些东西,无论怎么抓,都是抓不住的。
  走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玄冥轩望着那个背影,走了过去:“圣上,您真的和云妃……?”呃,那可太对不起小雪了。
  “朕看起来真像个花心的风流鬼?”北辰染苦笑,“朕的酒品能有那么差?云妃的孩子不是朕的,那夜朕将她迷晕之后就找了侍卫顶替。朕早早就离开了。不过是想用她让小雪吃醋罢了。”
  “那您又不解释!”
  “朕必须狠心,让她永远断了孩子的念头,与其让她知道自己永远不能怀胎生子,痛苦一辈子,长痛倒不如短痛,怪朕狠心就管去怪。朕早就不奢求什么幸福,就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秋去冬来,一转眼已到了冬末,碎纸片般的大雪花被狂风卷着洒下来,连枝头的积雪都被狂风卷走,银线梅雪的花瓣露出来,被苍茫的白雪衬得血一样鲜红。
  曾经无数次欢爱过的琉璃龙榻上,只有女人孤单一人。
  艾幼幼痛得四肢抽搐,揪着被汗水濡湿的被单,呼吸又短又促,牙齿深深陷入薄唇,殷红的血丝渗下,让那原本惨白的脸色恐怖得恕�
  撕心裂肺并不是痛,而是体内如同有一把锋利的刀刃,一只割划着五脏腑,来回地翻着,搅着,不停不懈……
  她痛到极致,呼吸都变得困难,眼前分不清是什么色彩。
  时而鲜血一般红,时而黑的望不见头,只有呼呼的风声耳朵里从这头穿到那头,而她就如那无依无凭的碎纸片,不知飘向哪里。
  艾幼幼再一次看到那个大雪夜,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冰冷里一直走,一直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自己留下的脚印,和那么多那么多的血。
  那天夜里,月亮出奇的大,出奇的圆,她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忽然觉得好怕,出绝望的呜咽:“染染……”
  那一声声凄楚的呼唤仿佛就着他的心口,将他的心撕裂成一片一片,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千疮孔像要渗出血一般,他穿了一身轻甲,红着眼睛就要冲进去:“小雪!”
  “圣上!”玄冥轩死死抱住他的腰,“您不能进去,凤靳羽带着大军已经攻破我们五个城池。前方的将领招架不住了。您若是再不出征,怕是这天禁都城也保不了多久。”

☆、Chapter 84 失魂症

  “他愿意拿就拿去!”他才不管什么国之将亡,他就算不是个好皇帝又怎样!天下人的生死与他何干,他只要陪她身边。
  “圣上!国破家亡,若是这国家保不住,娘娘也会被夺走!”玄冥轩就是不松手,他就觉得蹊跷,娘娘本来好好的,为何吃了北辰夜从宫外带来的糖葫芦就忽然肚子疼,早产了。而偏偏云妃也早产,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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