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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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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跪在寺庙里,静静地烧着纸钱,旁边也跪着宛宛,一手硬是要抱住她,无论谁劝也不起来。是宫里的寺庙,用来追葬宫里的有功之士或是死了的妃子。
  宫里的人,都安慰了一下,上了香就走。就连太后都来拜祭了一下,叫她不要伤心,而恬太妃却一次也没有来,上一次的宛宛,这一次也是宛宛,叫她如何心里不疑她,纵使她是皇上的亲母妃,也够了。
  “向宰相向夫人到。”杨公公唱着名
  “唉。”向青海长长的叹着气:“晚妃娘娘请节哀,保重身子啊。”
  “向大人有心了。”没有往日的尖锐之气,她淡淡地说,点了点头当是回礼。
  湖清接过他们手中的香,插了上去。
  向夫人倒也没有什么伤心之意地说:“真可惜啊,年纪轻轻的。”
  对向夫人,她一直没有好感,这个歹毒的女人。冷冷地说:“哥哥为国效命,能救出公主,是他的荣幸。”也是他的解脱,他很累很累,姬妃走后的那些天,她都看在心里,却无法帮助他。
  “那倒也是,晚妃娘娘的命可真够硬的啊!”她冷笑着,克死了父母,也克死了哥哥。
  晚歌怒视她:“向大人,请管好你的夫人,不要让皇上听到了,要是下一句说什么克死全家的话,皇上会杀了她的,别怪我没有提醒,我哥哥要仁求仁,要义得义死得也是光明正大,让人景仰,至于向夫人的教女之道,很快你就会知道,后面的痛更凄楚,向琳在姬妃药里下了致命的毒药,好一个姐妹反目啊。”
  向夫人心疼地抚着胸口:“我家琳儿才不会这般的心狠手辣。” 
  “不会,那药只有她经手过,有人这种药吃了会口吐鲜血吗?”还是一沾就致命。
  “够了。”向青海怒视着向夫人:“对晚妃娘娘恭敬一点。”
  “走吧!我哥哥不会想看到我生气的。”不然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向夫人,竟然在哥哥的灵前这样出言不逊,她也不喜欢摆出架子来,不然,向夫人也不会这般的无礼。    
  “周公公,掌嘴,朕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你下一句话就是克死朕吗?”从门外,黑着脸的楚天进来。
   向青海和向夫人吓得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在你们的眼中,当晚妃是什么人,什么是礼仪?连朕的晚妃你也不放在眼里吗?向宰相,你年老了,朕可以体谅你,让你回家安享晚年。”他冷厉的看着向青海。
  泪涔涔而下,向青海猛地磕头:“微臣知道,微臣一定好好管教贱人,晚妃娘娘饶命。”
  晚妃朝楚天摇摇头,在哥哥的灵前,莫要这样,哥哥一定不会想有人生事的。
  他挥挥手,放过他们才说:“晚儿,你总是这样,他们才会欺到你的头上来。”
  “晚儿有皇上,不是吗?”她望着他的眼睛。
  他点点头:“是的,你有我,无论什么时候,记得有我,朕一定会站在你身边的。”
  “那皇上,如果这场火跟太妃有关呢?皇上会不会为了晚歌而站出来?”那个新来的宫女,思来想去,最有可疑,而且还刚好就是太妃没多久派过来的,皇上不是不知道,而是他选择瞒住,他不说,她也会知道这些事的。
  “晚儿。”他有些无奈的叫。
  望着他的眼睛:“皇上会吗?”
  “如果真是太妃,朕会的。”他痛苦地说着,为什么母妃总是要这样?
  “那皇上会怎么做呢?大义灭亲吗?”以命抵命,大概那次海棠阁中也是太妃,他无意中救了宛宛,就连她也不放过。为什么太妃要这样做,连命都不要了,她究竟是欠了谁的。连自己的孙女都不放过。
  他闭上眼:“晚儿给我时间,不要逼我。”
  她轻轻一笑,笑中有些哀凉,淡淡薄薄的,皇上终究是护住太妃比较多。
  知道他的心思,他拥住她:“今天回去吧!时间不早了,也别累坏了身子,朕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虽然是朕的母妃,可伤宛宛如此,一经查实,必会给与惩罚,只要是朕亲自宣母妃的罪,叫朕如何下的笔。”宛宛也是他的女儿啊,给她打击那么大,他如何不心痛。
  终也是生他,养他爱他的母妃啊,晚歌明白他的心情,点点头:“我们回去吧!”
  从皇宫里放出的信鸽,很快就飞到定都了。
  凌然看着他:“看到计划有变,皇宫出事了,宛宛出事,得尽快赶回去。
  陈方早已牵来他的马:“观王,请上马吧!”
  她满眼的恨让楚观云震惊:“你想要干什么?不准你动晚歌一根毫毛。”
  “你放心,我恩怨分明,自不会动她一根寒毛,我还得感谢她呢?他哥哥以死救出了宛宛,她也救过二次,我这次必要回去把想害宛宛的人扯出来,谁也别想伤害我姐姐的女儿,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的爱宛宛,要好好的爱皇上,以弥补她的心愿。”
  “你岂是为他人而活的棋子。”叫他相信很难。
  “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说了你也不明白,要不是姐姐护着我,我却早已是契丹人..”她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总之,姐姐的一切,就是我的使命,还有,这定都不是守着森严,让契丹人有机攻入,会对我们两个更有利。”
  他没有说什么,狠狠地在马背上抽上两鞭子,马就撒开四蹄往月成的方向而已,他的心,全牵挂在那个如云般的美人身上。
第二卷 第四章 
   哥哥的丧事终于办完了,在她的要求下,并没有怎么张扬,依旧还是风光的完成。
  她站在玉雕栏上,仍有些思绪在心头上,一切都静悄悄的,她告诉自己,不要太思念,哥哥的死是她心灵上的解脱,早春的柳儿美的如诗如幻,春水滔滔有情,诉说着春光无限好,珍惜这好时光。
  站久了,似乎有一些头晕,她身子晃了晃,正要进去,从里面却冲出一个影子,在她没有回头的时候,狠狠地一撞,头重脚轻的她,如一片浮云一样她从栏上掉了下去,雪白的棉纱在空中飘起。
  “啊,晚歌。”楚天大叫,他要想救,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缓缓落下的身影,像心在重重地落下,落下。
  “呜。”她低低一呼,不是硬的让人头破血流的玉石地,而是还带着风雪之气冷冷的胸怀,在她眩晕之中紧紧地接住,抱得那么紧,心跳那么快,箍制的她都无法呼吸。
  “晚儿。”他紧紧地抱住,还遮不住的心惊:“晚儿,晚儿,什么事都还有我在,你为什么这么傻,要跳下来。”
  把她当作是跳楼自杀了。晚歌看着这张刀削一般的饱经风霜的脸孔,惊得心直跳:“观云。”
  “是我,我回来了,晚儿,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不会再退让了,怎么可以让你这样。”他的心都要碎了。
  “放手。”楚天气冲冲的过来,要夺过他手中的晚歌。
  楚观云不示弱的眼看着他,丝毫也不放手,而是紧紧抱住了,站起来。
  晚歌按按有些乱糟糟的头,才发现他是半跪着接住她的,她摇摇头:“我没事了,放我下来,观王爷。”
  一声观王爷,要把他隔得很远,她的眼神看着他,有着不可以。
  任由楚天接过她,怀里,心里是空空如也,凭地,三月的风竟比定都正月还要冷上几分。
  “晚儿。”楚天不要知好好的教训她还是要怎么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是我错了吗?”
  摸摸他的眉角,竟然还有些湿意,晚歌摇头:“不是的,我没有自杀,从楼上就掉下来了,幸好是四王爷接住,不然我就真的是自杀了。”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楚天皱着眉:“朕会好好谢他,君臣毕竟有别。”当着他的面,紧抱晚歌不放是什么意思。“张御医,好好治疗他脚上的伤。”
  他一说,晚歌才发现,楚观云为了救她,连膝盖上也擦的到处都是血痕,有些东西在眼中滚泛滥成灾,为什么他总是用鲜血来挽救她,一次,又一次。她挣扎了下来,看着楚观云的眼:“痛吗?”
  “不痛。”他笑着:“一点也不痛。”能及时就到她,他那跳到喉咙口的心才放了回去。
  “到里面先喝杯暖茶定定惊。”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样的情怀,他挽住了楚观云的手进藏爱宫。
  他受伤,原本晚歌是皇上的妃子,男女有别,怎可在场,可她并不是这般封建思想的人,依旧眼睁睁的看着,御医揭开他的裤管,血肉模糊让她到吸了口冷气,不争气的泪就滑了下来,小声地说着:“一定很痛,为什么要跪下去接住,你拉住我的手就好了。”
  “晚歌。”楚天不悦的抹去她脸上的泪:“你又哭,莫要伤了身子。”
  御医从清洗到上药包扎,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皮肉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幸好啊。知趣的宫女公公都退了下去,晚妃和皇上的地方,从来都不许人打扰。
  “晚儿,下次不准再吓朕了,朕要让人把那门封起来。”
  “不是,当时臣妾只是头晕闪了一下,背后好像有人一推,就一头栽了下去。”那栏筑的并不是很高,而她很清醒,绝对不是不小心,而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
  “晚歌,怎可以让人随便在你的房里。”楚观云皱着眉:“这样很危险的。”如果她在他身边,他就不假别人之手来照顾她,保护她,绝不会发生这样吓人动魄之事。
  “当时房里并没有任何人,外面是湖清和杨公公守着,别的人,都没法进来。”她小声地说着,才发现有些可疑,她绝对不是拌着什么东西摔下去的。
  聪明的楚观云笑了,眨着眼说:“晚歌,你房里必有什么秘密,想不想寻宝。”
  “寻宝?”她也觉得很怪,就是不知道那里怪,似乎她和楚天和楚观云的事,闹得无人不知一样,而且有什么秘密之事,相守也守不住,就连向琳的事,想要寻根摸底,而向琳却安分的不得了,大门不出小门不迈,楚天烦腻这些,一个指令让她到寺庙里去呆着,省的让她烦心。“我也觉得有秘密,只是这秘密不知道在哪里。”
  “很简单,就是你的房里。”他喜欢晚歌的理智和清醒,就连她说话,都是那么振奋,二人合作,才是那么天衣无缝。他挑挑眉,晚歌就笑了:“当然不介意。”亲自走到寝室边,并没有关上门。
  这之间的心意相通,如何让楚天不惧,不怕,但他只能拥着她的腰,宣示着,她是他的,这样却比不上他们精神上的契合,显得他像是多余的一样,不,他也是用尽心来爱晚歌啊。   
  床上睡着的是宛宛,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擦擦眼睛,依旧不哭不闹的伸出手,让楚天抱着。
  无论什么地方都细细的查看过,却没有一点点的痕迹,就连墙,他也贴上耳朵,小声的敲着。
  “怎么样?”她急急地问,还搞地道战不成。
  “如果是空的,就会清脆的响,你敲一敲。”他细细的告诉她,让她试试看。
  晚歌点点头:“我明白了。”撩起床单,是木头做的床,轻轻敲了一下,清脆又响亮,她眼一亮:“这有问题。”
  “聪明。”他轻笑着,微蹲下,从一角看到小小的开口,一个巧劲,将那木板卸下,里面空空如也,天冷可以用来放熏炉,比较暖和,只是晚歌并不喜欢这样,一直都没有用过。
  一块玉石板还有些微的没有合好,他揭开,里面是幽长深深的洞,足以容纳一个。
  “要不要下去看看?”他问,看得出晚歌很感兴趣。
  欲要打断他们心灵相通的楚天,一把将晚歌拉起:“何必去看,就不怕地洞里有虫蛇之类,以逸待劳不是更好吗?”
  “怎么个待劳法?”她也很气愤,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在宫里,竟然有这样的事,那么听雪宫的起火,也是因为如此从房内先起火,所以烧的那么大才发现,宛宛连哭叫声都没有,是让人先掐晕了。
  “朕岂会任由人作假,只是抓到人却不认罪,死是小事,如何解恨。”他心下有一计。
  “对。民女凌然叩见皇上万岁,晚妃娘娘千岁。”凌然不知何时竟进来了,一身的嫩黄宫装,长长的秀发婠上珠钗,一闪即动的亮烂眼眸,让晚歌和楚天看呆了,这简直是从画里走出的凌月色,一摸一样。
  “这就是大月朝出名的才女,凌然,也是臣弟允她入宫的。”楚观云轻笑道,皇兄的眼神还在震惊当中。
  “你是凌然?可为什么和月妃娘娘那么的相似。”晚歌叫出声。
  凌然轻轻一笑,有礼地说:“晚妃娘娘,民女和月妃是亲姐妹。”
  那扮成月妃的样子,有什么企图,而楚天,看到她,思绪像是慢慢的沉沦到以前的日子里去,变得那么魂不守舍,连眼神也不眨一眨,那眼神,那样子,那一言一笑,无不都是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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