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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伸手来揽那姑娘:“走,跟本公子去床上发泄发泄!”
慕容听雨一哆嗦,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爱徒:跟女人风月前是这么说话的吗?懂不懂风情啊?会不会泡女人啊!而且有没有搞错啊,她是在跟师父抢女人啊!!
正想咆哮,那姑娘却先变了脸,斥道:“这位公子放尊重些!奴家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奴家虽抛头露面,却洁身自好,若公子只当奴家是是发泄的对象,却是看错了人!”
“哦?”步莲心看着那女子,“那如果是其他人把你当做发泄的对象呢?”
“不论是谁,奴家都是卖艺不卖身!”那姑娘被逼得昂头傲然。
“很好。”步莲心收起银子,走了。
临走前,偷偷朝师父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慕容听雨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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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非礼:
话说步莲心的花痴是没救的,一见小白脸就流着哈喇子跟上去嚷着要“非礼”。无奈,由于自身资质欠佳,非礼从未成功。
虽然从未成功,但“非礼”已成了她的口头禅。情之所至时,甚至对师父也会忘情地嚷嚷:“啊,我要非礼你!”
一般来说,步莲心做饿狼扑食状扑向师父要“非礼”的时候,慕容听雨都会很给面子地大呼一声逃走。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某日,当步莲心再次扑向师父要“非礼”时,慕容听雨刚好兴致不错,便逗徒弟:“好啊,让你非礼。”
“噎!”步莲心没想到师父会这样反应。
慕容听雨摊手:“看嘛,我就在这不动,让你非礼,你会么?”
“呃”步莲心囧了。她确实不知道怎么非礼。一直以来都只是咋呼,但还没真正非礼过人呢
“哈哈哈哈,我让你非!”慕容听雨显然吃定了徒弟,竟然大喇喇张开双臂,躺在那,一脸促狭,“我让你非你都不知道怎么非吧?”
步莲心被师父激起了“斗志”,鼓了鼓腮帮子,心一横,牙一咬,扑到师父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一阵狂啃。
温软的小舌头触碰到慕容听雨的皮肤慕容听雨浑身一震:“臭丫头,你你别惹我”
步莲心哪里肯理,以为自己终于“非礼”到了师父,很是得意,继续埋首抱着师父的脖子啃啊啃,直把那当成了五香鸭脖。
慕容听雨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我警告你了再惹我后果自负!”
步莲心抬起头,看着师父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心旌摇曳:这样的师父,怪怪的,好喜欢啊!
于是,埋首,继续啃脖子。
“是你逼我的!”一声闷吼,慕容听雨“呼”的一声抱着步莲心翻了个翻,“为师今日就教你什么是‘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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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十八摸
某个秋月无边夜。
师徒两只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慕容听雨的手开始慢慢游动
首先,他的手缓缓地、温柔地攀上了步莲心的胸我探、我摸、我捏、我揉!
步莲心黑线:“别研究了,是真的!”
慕容听雨差点笑场!
轻咳一声,他调回状态,继续摸其他部位
从香颈、玉背、纤(?)腰一路摸下去
步莲心第一次被摸遍全身,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别乱摸了。”
慕容听雨嘿嘿笑:“我没‘乱’摸,我是按照顺序摸。你看我,先摸这,再摸这”边说边又演示了一遍。
“流氓!”十成十的音波功响彻天际。
慕容听雨脸唰地红了,一把捂住徒弟的嘴:“别叫!咳,宝贝,乖,注意内力,注意内力。”
有没有搞错,虽然让心爱的女人在床上叫什么的很有面子,可是你也不用以圣尊之修为来叫吧!内力啊!
最后,慕容听雨的手一路高唱凯歌奔赴最终点——腿。
从小腿开始,慢慢地、深情地,往上摸。
步莲心不解:“师父,我发现你很喜欢摸姑娘的腿哎摸腿真的很有意思么?”
“当然。”慕容听雨被徒弟提起风流本质,也不恼,而是认真给徒弟上课,“摸腿的妙处在于摸每个地方的效果都不一样比如这里这里这”
他缓缓而深情的声音像午夜的诗词,带着一股别样的风雅。手指也渐渐、终于、到了最终目的地。
步莲心一激灵: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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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初、夜
却说,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一对师徒,终于苟合。
翌日。
早起,两人看着枕边人,大眼瞪大眼。
然后,步莲心坐起,看着慕容听雨:“我会对你负责的。”
“噗。”慕容听雨还是第一次在跟女人OX后听到这样的话。
“我会一辈子对你。”步莲心不理会师父的笑,而是继续认真地轻轻地说,“我会把你一世珍藏,小心安放。”
她眼里的真诚与细腻的深情,让慕容听雨呆住了。他竟然有些想哭。
见鬼!慕容听雨吸吸鼻子,别过头去,强用内力调匀呼吸,将泪水压下去。真是,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居然能让自己感动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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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和谐
咳咳,如今是和谐社会,木有五颗星的桃色段子 = =
'正文 父亲帮我逮师父'
慕容听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步莲心。
她靠在他床头,想是睡着了,手还握着他的手。
慕容听雨心头一暖: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自己第一眼睁开,总能看见她呢?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尾巴,不离不弃。唔,至少以前是。
现在呢?慕容听雨想起那日的事,心头莫名一空:这个丫头,长大了,要嫁人了呢
是啊,别说她是圣尊,就算她只是个普通女子,到了十八岁,也该嫁人了,没道理永远跟着师父的。唔,看来,真的需要做抉择了么?师徒名分,不是相守一辈子的名分啊可是
想起莫妍,心头一阵虚。
“师父,师父”步莲心说起了梦话。声音甜甜地在睡梦里喊着师父,喊完还舔舔嘴唇,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唔师父。”
呃这是什么表情!慕容听雨看着喊着自己名字添嘴唇的徒弟,大窘:这丫头,不会在睡梦里把自己吃了吧?
天啊,这太色了!
“唔,谢谢师父桃子真甜。”
呃慕容听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脸红。继而,有些不忿:有没有搞错,我连个桃子都不如么!
不爽,拍了拍步莲心的脸蛋:“喂,起来。”
“唔”步莲心犹自在梦中挣扎。
“起来起来。”
“呃”步莲心终于艰难地从睡梦中抽身,揉揉眼睛,继而眼睛大亮,“啊,师父!你醒啦!”
慕容听雨对徒弟惊喜的反应感到满意,却也不表现出来,而是皱眉:“你怎么睡着了?你这样照顾病人,人死了都不知道。”
“不会的!”一将师父跟“死”之类联系到一起,步莲心就本能地心一跳,赶紧反驳,支吾道,“师父才不会死。”
“哦?”慕容听雨有些好笑,“哪有人不死的。我这种浪子,天若要早点收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师父才不会死。”没来由一慌。步莲心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师父真的死了,会是什么样子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应该,就没有了吧。她想。
“呵。”似是冷笑,又似是嘲讽,“我若死了呢?”
步莲心一怔,被慕容听雨脸上冷冷的神色刺刀,顿了顿,认真说:“你要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慕容听雨心一震,半晌,却依旧冷笑:“你如何陪我?你是圣尊,将来是要上天的,我是个作孽无数的情场浪子,将来注定的要入地狱的。”
“上天入地,我都陪你。”没有丝毫的忧郁,步莲心说。
慕容听雨嘴角动了动。对她这样傻乎乎的全心全意,他很喜欢。只是,想起之前的事,仍不免刺她:“你陪了我,你那那夫君怎么办?你将来嫁给了他,便是他家的人,是要跟他一起上天入地的。”
说到“夫君”这个词,慕容听雨突然心头一痛,仿佛那个词说出来莲心就真的会嫁给那人一样,咬了咬牙才能抛出来。
步莲心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夫君。莲心不嫁人,莲心一辈子跟着师父。”
“呵。”慕容听雨心终于慢慢被抚平,却仍旧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你也大了,该嫁人了。再不嫁人,过两年就该成老姑娘了。”
步莲心不吱声了,看着师父,一脸委屈:那日爹爹说比武招亲,你也跑在头里呀,怎么事情一过,就就仿佛那根本没发生一样。
慕容听雨知道步莲心的心思,轻咳一声,道:“不过为师认为,那些掌门人也没什么好,一个个不是俗不可耐,就是闷得要死,配不上你。所以为师本想帮你打发了。”
意思很明白:那日出手,不过是觉得那些人配不上你,所以我才把他们打发了。若是有合适的,做师父的我自然乐得成全。
哼,我才不会承认我想娶你!
男女之事,慕容听雨比谁都清楚:谁先爱上,谁就输了,一辈子抬不了头,只能任对方欺负。自己是师父,在这个上面,当然要掌握主宰权。
步莲心哪里了解这些花花心思。闻言只道师父对自己无心,低下头,吸吸鼻子,不说话。
慕容听雨偷眼看了看徒弟,有些歉然,正待再哄哄,却见一人冲了进来:“听雨,听雨!”
抬头。来人正是莫妍。
一身粉红衣衫的莫妍如一朵水上云,飘来慕容听雨身边,一屁股坐在步莲心的位置,将她挤了开去,然后,一脸焦急地看着慕容听雨:“你怎么了?我在外面等了两天不见你出来,跟人一打听才知你晕倒了,吓死我了,赶紧过来。你没事吧?”
“唔,我没事。”慕容听雨看看莫妍,又看看步莲心。饶是他游刃情场,也没试过同时面对两个心爱的女人啊
莫妍却似丝毫看不出慕容听雨的脸色有异,而是换上一眼温柔,继续关切道:“肯定是你又激动了对不对?早跟你说过,明知自己有贫血之症,就不该激动。以前也是,跟我吵点小架都能晕”
身后的步莲心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师父面前这么多余。
“你你们聊。”磕磕绊绊说出这句话,步莲心低着头逃了出来。
慕容听雨没有多说什么。
步莲心走不了多远,眼泪就掉了下来。边走边抹泪,渐渐走到了父亲房门外。
父亲独自一人在房间,看书。
那日慕容听雨晕过去后,步莲心怒了,几掌把花妖轰跑了。看着父亲的面子,她没下杀手。
就像,为着父亲的面子,她没有当场拒绝那个比武招亲,而年少此刻也正在步门作为未来女婿,被奉为上宾。
敲开父亲的房门,父亲一愣,继而笑:“莲儿,怎么过来了?进来呀。”
若是以前,自己还未走到门外,父亲就早已觉察到了。如今内力尽数传给了自己,果然是听力也不如前了。而自己呢,似乎还不够成熟来担当一个圣尊的责任。念至此,步莲心神情更抑郁。
“怎么了?谁让我女儿洒金豆子了?”看着泪痕未干的女儿,步涤尘笑,拍拍身边的位子,“坐来跟爹说说。”
步莲心依言坐下,却说不出来,只垂着头,面如死灰。
步涤尘看着女儿,叹了口气:“是不是因为你那个狗头师父?”
一听到“师父”这个词,步莲心就不自觉抬起头,期待对方说下去。
步涤尘再度叹了一口气:“你可知我那日为何要指定年少为你的夫君?”
步莲心嘟了嘟嘴,轻声哼:“因为你不想我再喜欢师父。”
“也对,也不对。”步涤尘推开书,专心看着女儿,“有些男人是女人的劫,一见误终身。你见都见了,要让你不再喜欢,岂是这么容易?”
步莲心看着父亲好看的眼睛,怔了怔,不说话。她知道父亲说的是对的,慕容听雨是女人的劫,正如,父亲年轻时也是。
“所以,能否走出这个劫,只能看造化。”步涤尘摊了摊手,一副听天由命的无奈。对于此,即便他是圣尊,也什么都帮不了女儿。
“那你”步莲心不解地看着父亲。
“为父能做的,只是加一把火,看能否帮你早点度过此劫。”步涤尘看着女儿,这一刻,他不是圣尊,而是一个父亲,“你在江湖上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包括跟这个年少的相识。年少是个好孩子,将来肯定能把妻子照顾得很好,也不会拈花惹草乱来,唔,关键是他是你除了你师父师兄之外,唯一认识的像样点的男人。”
说这话时,步涤尘眼里有些同情地看着女儿。
步莲心脸有些发烧。好吧,她承认,这些年除了师父和师兄,她认识的都是小白脸,而且都是她流着口水撵上去人家拼命跑的那种。
“咳。”步涤尘轻咳一声,说回正题,“所以,为父就选定了他。这样的结果不外